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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指了指后面:“司徒先生在后院禅房等你。”
张均谢了,径直来到后院,就看到一间简陋草房建在那里,周围是几株落了叶的树。他走到草房前,敲了敲门:“前辈,我来了。”
门被推开,司徒星走出,他话也不说一句,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便摆起架子。
张均知道对方这是演练剑招,连忙聚精会神起来,并用透视观察其中奥妙。只见他左腿在前微弓,右腿在后,两脚相距三十公分左右。右手持枯枝,手臂微曲,往前缓缓刺出。
如果一个不懂功夫的人看到,根本就看不出门道,张均却不同,他观察司徒星血气运行轨迹,寻找奥妙。
刺出一剑,司徒星淡淡道:“慢慢练,练会之后叫我。”说完,又进草房去了。
他点点头,便开始演练。刚才那一剑其实不难,他练了半个小进,就可以形神兼备,于是道:“前辈,已经练好了。”
司徒星检查了一骗,就又摆了一个剑式。
就这样,他每隔半小时左右,就传授一个剑式,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其间,小和尚送了两回饭,二人草草吃了些。
当晚,张均就在白龙寺住下,晚上他还在琢磨白天学到的二十四个剑式,觉得自己确实掌握了。同时他心里还有几分奇怪,这些简单的剑招,就是威力巨大的天外飞仙?
第二天,司徒星照旧又传授了二十五个剑式。至此,张均一共学到四十九个剑式,并且每一式都能练熟。
晚间,传授完四十九剑式之后,司徒星终于开口:“天外飞仙,就是将这四十九剑式合为一剑,一剑出,鬼神惊,你自己练。”
说完话,司徒星就去休息了,留下张均一个人在外面发呆。四十九式合为一剑?开玩笑!
他可以确定,这件事恐怕比当初学真武母拳难上一倍不止!
于是,整个晚上他都在苦思冥想,可惜毫无进境。太阳升起的时候,一群觅食的麻雀落满枝头,吱吱喳喳地叫着,非常吵闹。
张均心中烦恼,捡起石子打过去,惊飞一群。无数麻雀飞行的影像在空中交叠,形成一副混乱的飞空画面,这让他灵机一动。
“每个剑式的气血运行都不同,动作也不同,怎么可能融合在一起?这个和真武母拳不一样,每一式都具备独立的形意,而后者只重其意不求其形,自然可以形成真武拳炉,融汇百家之长。”
“天外飞仙,天外飞仙!到底是什么意思?仙不属于凡间,这一剑当是飘渺莫测的。”
他不停思索着,连司徒星走出房间也不知道。后者也不睬他,直接出门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
中午司徒星回来时,张均道:“前辈,请您演练一招天外飞仙。”
司徒星道:“天外飞仙在心中,不在招式。”说完,又进了草房。
张均一呆,他苦思一上午,刚觉得有点想法,就被对方给否定了。
“在心中,不在招式。”他琢磨着这句话,一脸迷茫。
一晃就是三天,连张均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浪费司徒前辈时间吗?可就在这时,那群麻雀又出现了,依旧叽叽喳喳的吵死人。
不同的是,还有三五种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也在,和麻雀们混在一起。
张均怔怔看着一群乱叫的鸟,忽然又丢出一埠石头。顿时,群鸟惊飞,这次更为壮观。
他心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面露狂喜,喃喃道:“是了!要是把两只鸟绑起来飞,它一定飞不动,但其中的一只鸟,却可以学习另一只鸟的飞行技巧!”
“所谓把四十九剑式合而为一,其实是指对敌之时随机应变,灵活取用四十九剑式中的对敌之道。这不正是‘在心中,不在招式’吗?”一瞬间他心中明悟,人在那里“呵呵”傻笑。
听到笑声,司徒星走了出来,问:“懂了?”
张均点头:“多谢前辈。”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悟性好。”司徒星道,“其实最简单的招式,往往就是最厉害的招式,你要把天外飞仙往简单里练。”
张均问:“前辈,您施展天外飞仙,需要几个剑式?”
“没有剑式。”司徒星道。
张均深感佩服,觉得司徒星仰之弥高,深不可测。
李云飞
“你现在算入门了,剩下的就是实战经验,这个别人教不了,要你自己学。”司徒星道。
当天下午,张均离开白龙寺,临走前,他给寺院的小和尚留下五百块钱,让他平日多买些谷子喂那些麻雀。小和尚还当张均菩萨心肠,高兴地答应下来。
其实他哪里知道,张均是对那些吵死人的麻雀表达谢意,要不是它们,他可能还要在山上待几天。
下山之后,张均返回酒店,华布衣却已不在,他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去南方办几件事,会在珠宝店开业前赶回,一并留下的还有那柄双。峰剑。
张均觉得最近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去探望一下李老爷子。说去就去,他先和李老打了电话,然后提了两瓶高档酒寻了去。
李老对他很上心,特意派了警卫员小赵来酒店接他,免得他不认识路。
李老住的地区居住了不少显要人物,因此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检查非常严格,亏得有小赵带路,倒也没遇上留难的事。
到了李老家,老爷子非常高兴,两人聊了一阵,就摆开车马炮杀起来。当初在东海的时候,他就没少和李老对阵,两人知根知底,杀得有些惨烈。
玩了三局,张均一胜两负,对李老竖起大拇指:“李老不愧是老将,棋艺精湛,小子虽败犹荣。”
李老“呵呵”一笑:“不行了,脑子没你们年轻人好使。要搁十年前,你小子连一局也休想赢去。”
张均连忙称是,他知道老年人都爱听好话,于是大拍马屁,让李老大笑不止。
正说话,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篮子水果,道:“爸,来客人了?”
张均连忙站起来,对来人点点头。
李老道:“云飞啊,这就是我对你提过的张均,他专门来探望我老头子。”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李老的儿子李云飞,国安八局下面某秘密行动队的队长。李云飞的样子和李老有三分相似,一米八的个头,瘦长脸,眼睛明亮有神。
“呵呵,原来是张兄弟,快请坐。”他客气地道,拿出烟来请张均抽,两个人很快就聊上。
李云飞显然非常感激张均对李老的救命之恩,表示一定要让其留几天,他会领着去几个好玩的地方。张均反正没事,就答应了。
张均在李老家的时候,京都易阳区警察分局刑侦支队所在地,一辆挂有公安部牌照的车子驶入支队大院,从上面跳下四个人。
这四个人中,有一个正是那天被张均踩在地上的杨浩,人称浩子。他们都是公安部警务督查局的人,其中一个中年人还是局里的副处。
下了车,四人径直进入支队大楼,找到支队长。
支队长是位中年男子,四十多岁,肩膀上是两杠三花,证明他一级警督的身份。看到四个人连门都不敲便闯进来,中年人微微皱门,道:“你们是什么人?”
杨浩把证件一晃,道:“你们支队下面的重案大队,是不是有个叫沈蓉的刑警?”
支队长一看这些人是督查局的,顿时感觉不妙,道:“是有这么个人,你们找她有事?”
杨浩道:“沈蓉犯了事,要跟我们走一趟。”
支队长不是软泥巴,想捏就捏,他无奈地道:“不好意思,沈蓉她休假了,你们恐怕要过几天才能见到她。”
来的中年人猛一拍桌子,喝道:“给你十分钟,让她到到办公室来,否则后果自负。”
支队长冷笑:“好大脾气,这里是刑侦支队,不是你们督查局。”然后叫道,“来人,送客。”
四个人气得不轻,黑着脸离开了办公室,商量了一阵,走出大院。
支队长名叫卫荣光,他紧锁眉头,给重案队的秦火打了电话,命令道:“你和沈蓉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挂了电话,又给上面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他脸上露出笑意,道:“老首长,要给您说件事情。”
电话那端,是京都警察局长沈万松。沈万松道:“是小卫啊,什么事?蓉蓉在你那边干得还可以吧?她要是不上进,你就给我敲打敲打。”
卫荣光道:“老首长,今天警务督查局来了一帮王八,说要带蓉蓉走,我拦下了。”
“嗯?”沈万松皱眉,“蓉蓉做了什么,惊动了他们?”
“还不知道,我已经通知她过来,会问清楚的。”
“好,这事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沈万松淡淡道。
很快,重案队长秦明和警员沈蓉到了。
卫荣光把刚才的事情一说,道:“沈蓉,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沈蓉一听对方是督查的人,脸色就一变,道:“那个王八蛋,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卫荣光和秦明一愣,都问:“怎么回事?”
于是沈蓉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出来。卫荣光听后拍桌子骂道:“王八蛋,欺负到刑侦队来了,沈蓉,这事你不要管了,老子非得扒了那小子的皮!”
沈蓉道:“卫头,那天要不是张均出手,我都不敢想像后果。”
秦明点头道:“那小子很厉害,金店劫案那天,五个人有三个重伤,两个轻伤,被他几秒钟就解决了。”
卫荣光摸了摸下巴:“倒是个人才,沈蓉你问问他是干什么的,要也是警察队伍里的,看能不能挖过来。”
沈蓉苦笑:“他现在未必还在京都。”
卫荣光点点头,他已经问清楚了情况,道:“沈蓉,你先回家休息几天,等这事结了再回来工作。”
沈蓉知道这样对她有利,便点头道:“谢谢卫头。”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和秦队长商量下案子。”他摆摆手。
离开大院,沈蓉想了想,拨通张均电话,说:“张均,你还在京都吗?”
张均看到的是陌生号码,好在他能听出对方声音,笑道:“是沈蓉?我还在京都。”
沈蓉讲着电话,朝自己的车子走去,说道:“那天被你打的几个人来我们支队了,我担心他们对你下手,你最近小心点,少露面。”
张均一笑:“谢了,我没事。”
沈蓉还要说话,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她嘴,同时把手机抢过去。她挣扎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叫“浩子”的人走过来,一脸阴森的笑意。
“女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他拿起沈蓉的电话,道,“小子,你叫张均对吧?还记不记得小爷?哼,沈蓉在我手上,你不想她出事,给我一小时内赶到地方。”
说完,他报了个地名,就挂断电话。
张均一愣,想要再问,对方已经挂了,他记起那个叫浩子人的声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骂道:“王八蛋!”
李云飞忙问:“兄弟,怎么回事?”
张均简单把事情一说,道:“那几个人竟然找上沈蓉,看样子是想引我过去实施报复。”
李云飞一脸淡定,道:“兄弟,这事好办,我叫上几个兄弟,保证把人救出来,你在家等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