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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到后为,华布衣都感觉惊奇了,因为张均居然慢慢可以反击他了,而且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
两人正练得起劲,卓心仪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少年,十五六岁。少年穿了一身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加上他模样俊美,给人的印象很不错。
华布衣看了少年一眼,道:“师妹,你还不死心?”
卓心仪道:“师兄,这孩子真的很优秀,比我当年强十倍。只要你肯教他,我保证他比这小子有前途。”
张均顿时明白了关节,原来卓心仪想给师父推荐徒弟,这才看他不顺眼。此时又听对方编排自己,他顿时心中冷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华布衣道:“我收徒弟自有标准,你带他走吧。”
卓心仪皱起秀眉,沉声道:“师兄,你真不收?”
“不收。”华布衣说得斩钉截铁。
这时少年眼中透出一缕煞气,他一步走到张均近前,冷冷道:“我想知道,你到底哪里比我优秀,能让华先生青眼有加。”
张均冷冷道:“死孩子一边玩去。”
少年一掌打过来,虎虎生风。张均瞬间就拉出太极架子,左手架开对方手掌,右拳子弹似地奔袭而至。
对方身子往后一仰,同时抬脚踢向张均裆部,十分阴毒。
张均脚下一晃,施展乘龙步,闪向一侧,然后一式太极炮狂轰过去。这一招,是从太极九式金刚式和锤式衍化出的杀招。
太极九式可以衍化生成诸多的太极杀招,这太极炮就是威力较大的一招。
卓心仪脸色一变,道:“住手!”身形一晃就来挡张均。却被华布衣挥袖一阻,半途被迫停下。
“轰!”
张均一拳轰上少年肩膀,他闷哼一声横飞出去,肩关节被打得脱臼,小脸煞白。
“师父,你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卓心仪怒道。
华布衣淡淡道:“他既先动手,就该承担些后果。”
少年一脸怒气,盯着华布衣道:“你有什么了不起!我王尊不稀罕!”说完,他转身就走,连卓心仪也不等。
卓心仪怒道:“师兄,他是左天王的儿子,不收他,你会后悔的!”说完,她就追了出去。
张均揉揉鼻子,道:“师父,听起来,那什么左天王很牛的样子。”
“不仅仅是牛。”华布衣居然也开起了玩笑,“是非常牛。”
“怎么讲?”
“直白点说,他很有权,也很有钱,每一样都多到可以影响格局的地步。”华布衣道。
张均吃了一惊,道:“这么厉害?”
“你说呢?”华布衣皱眉,“没想到,卓心仪带来的会是他的儿子。”
张均苦笑:“师父,你该收下他,那样的话,以后行走江湖会方便很多。”
“一百个王尊,也比不上一个张均。”
华布衣难得夸奖一句,却让张均喜笑颜开。
七日之后,冯玉龙第一疗程结束,他拿了方子返回省城去了。
冯玉龙一走,张均在平原也就没什么事了,当天也和华布衣一同返回东海。
从平原飞到东海用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到东海的时候才下午三点钟。张均第一时间找到林娴,和她商议珠宝店开业的事。
这段时间林娴倒是比较清闲,只不过样子比较忧闷,见到张均,她便问:“小弟,林健是不是已经……”
张均看着她,道:“他死了,但不是我杀的,死在清河县的混混手上。”
林娴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哀伤:“还好下手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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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面无表情,道:“林健是你的堂弟,但站在我的立场,这个人该死。”
林娴叹息一声,连她也不能原谅林健的所作所为,道:“这件事情都因我而起,那天我当着家族所有人的面拒绝嫁到徐家。但林家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所以他们以你的安全威胁。我百般争取之下,他们也只答应给我两年时间。两年之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还是要嫁入答家。”
张均眉毛一扬:“娴姐,你说的那个意外,应该是我吧?”
林娴并不否认,她仰头看着张均,道:“小弟,你说我会失望吗?”
“当然不会。”张均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我明白娴姐的想法,有两年时间的缓冲,你希望我能够做出成绩,让林家的人刮目相看。同时也为了给自己一点时间,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走到那一步。”
林娴苦笑:“所以那天我才对你说,我在拿自己的人生当赌注。万一输掉,我林娴就认命,嫁入林家。而赢了,我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明天。”
张均揉揉鼻子,脸上露出一抹坏笑,道:“娴姐,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们是不是该该培养培养感情呢?”
林娴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她摇摇头,“林健那件事我还是担心,你不知道,二叔林池正在动用所有的关系寻找儿子,我担心会出事。”
张均神色如常:“天下每天死那么多人,他查不到,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头上。”他心里明白,万一此事暴露,张五会第一时间将刀疤扬等人灭口,不给林家挖掘真相的机会。
今天林娴的情绪不是很高,张均和她谈过珠宝店开业的事情之后,便送她返回住处。两人决定,天行珠宝公司下个月的七号开业,他必须提前派送请柬,邀请朋友前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张均和林娴商量之后把请柬印制完成。他们邀请的人不多,无非就是张五、商阳、庄文、冯玉龙、郭教授等人,当然第一个要请的是华布衣。
此外林娴也认识一些商界和政界的朋友,人数约有二三十位。
张均还邀请了陈富生,此人的父亲是青龙区长,他觉得有必要给这个面子。毕竟,他与陈富生之间并无矛盾,只是互相不顺眼而已。
陈富生之外,他还邀请了部分大学同学如马宝瑞等人。
张均的亲人也是要邀请的,比如父母,三舅鲁建军,小叔张国强等人。
忙完请柬的事,张均晚上和张国强通了电话,询问他近期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张国强果然到哪里都是强人,居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一个小科员混成了副科级干部。
科员和副科之间,虽然只差半级,却是普通人员和干部之间的分水岭。有些人坐了几十年的机关,都迈不过这一门槛,终生都是科员。
张国强立即又想到什么,沉声道:“小均,前段时间家里出事,你也不和我说一声。还是那天和大哥通电话才知道的。”
张均道:“小叔,那件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你在单位安心工作,不用担心。”
“行了,晚上见面再说,看我怎么抽你。”张国强似乎还在生气,重重挂断电话。
晚饭在金龙酒店准备的,张国强并不是一个人过来,他身边带着一位女子,衣着时尚,有六七分姿色,很有知性美,身材也不错。
张国强介绍道:“小均,这是我们科的韩笑。”
张均笑嘻嘻地走过去,握住人家的手不放,道:“你好你好,张国强是我小叔。”然后问张国强,“小叔,你朋友怎么这么漂亮呢?”
张国强一巴掌拍过来,道:“松开你的爪子。”
张均连忙躲开,笑道:“小叔,你也不怕人家笑话。”然后请韩笑坐下。
韩笑点点头,对张均道:“一直听国强说起你,今天见面,就是想认识认识。”
聊了几句,张均感觉韩笑的谈吐不俗,印象不错。趁去洗手间的空档,他拉住小叔,奸笑着说:“张国强,你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把人家泡上了?”
张国强板着脸道:“什么泡不泡的,我们最多亲过嘴,你不要乱想啊。”
张均直翻白眼,考,都亲上嘴了,看来八成有戏。然后他问:“韩笑的家世你了解吗?我感觉这个女人不像一般家庭出来的。”
说到这,张国强顿时郁闷起来,道:“她老子是青龙区委书记,让本官压力很大。”
张均竖起了拇指,道:“小叔,区委千金都让你泡上了,了不得!”
张国强却是苦笑:“我担心她家里人不同意,所以这事一直没让外人知道,今天你是第一个。”
张均眨眨眼:“你放心,你未来的老丈人要是不同意,我帮你想办法。”
张国强知道张均有主意,点点头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饭吃到一半,张均回房间一趟,拿来一个饰品盒,交给韩笑,道:“呵呵,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韩笑有些意外,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枚浅绿色的翡翠吊坠。她是识货的人,知道这小小的一件饰物价值不菲,少说也有几万块,连忙道:“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张均向张国强使眼色,张国强一把将东西夺在手里,嘿嘿笑道:“不要白不要,不要才傻呢,我帮你留着。”
韩笑看他的样子,抿嘴一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张均则趁机邀请两人参加自己的珠宝开业仪式,韩笑听说张均居然有自己的珠宝店,很是惊奇,笑说:“在东海开店不怎么容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已经是成功人士了。”
张均摆摆手:“我算哪门子成功人士,瞎混。”然后想了想,说到正事,道,“韩小姐,我小叔打小就聪明,现在呢又进了人事局。加上我和你们人事局长关系不错,他未来肯定有前途。”
韩笑抿嘴轻笑,说:“怎么,怕我瞧不起你小叔吗?”
张均“呵呵”一笑:“我想小叔结识的女子,不会那样目光短浅。”
韩笑呡了一小口红酒,道:“过几天,我准备带国强去见父母,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们就正式交往。”
“如果不同意呢?”张均问。
“那就暗中交往。”韩笑道。
张国强挠挠头:“笑笑你放心,给我几年时间,我肯定做出成绩来。”
张均心中很是高兴,他看得出,韩笑看中的是张国强的人,而非其它。
送走两人,张均来就去见华布衣。回东海之后的这几天,华布衣一直留在金龙酒店,诊治了几名病人。明天就是剑仙司徒星来大陆的日子,张均要做好准备。
华布衣此时正打坐,张均进入房间后不打扰,而是在旁边安静地观察。直到华布衣睁眼,他才说:“师父,以您老人家对人体的了解,应该早就步入丹劲,怎么到现在还是化劲巅峰?”
华布衣有些惆怅,道:“青年时代,为师年轻气盛,和一名少年比武,结果伤了丹田,导致我终生难以突破丹劲。”
张均吃了一惊,难怪华布衣一直未有突破,想了想,咬牙道:“师父,让徒儿看看。”说着,他走近华布衣,透视华布衣丹田。
观察之下,他发现华布衣的气血运行顺畅,并无什么不妥,问:“师父,你的丹田好像一切正常。”
华布衣一脸惊奇,问:“你能看到?”
张均此刻对华布衣已经完全信任,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于是就把得到石珠,拥有透视能力的过程一一说来。
华布衣听后,神色震撼,良久不语。
他思索了半天,才无比感慨地道:“原来世间真有佛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