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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走进来的。」见古玄火作势要揍她,她吓得更往后退去,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考虑是否干脆跳楼求生算了,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我厌恶说谎的。」绕过床尾,古玄火蠢蠢欲动的拳头,不安份的开始在她面前晃动。
「我也是。」扳着手指关头,故意制造出喀喀声响,古玄雷也吓唬人的走到她身侧,一个鼻孔出气的威胁要让她好看。
「我……又没有说谎。」知道他们有严重的倾向,有那么一秒钟的冲动,她想诉诸武力解决事情,不过见到他们魁梧壮硕的身材,想想……还是算了。
「你还不老实招来!」不晓得为什么,想到她不要命的爬上墙,通过高压电网闯进来,一股怒气莫名的窜上心口,古玄风脸色十分阴沉的瞪着她,口气也不由自主的兇了起来。
「我……我……」被他气愤的神情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董伏心害怕的看着他,眼神中有着惧意,也有着困惑。
真是奇怪了!她怎么进来很重要吗?他干么那么生气?是在生她差点被电死的气,还是在生高压电网没发挥功效的气?
「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发火,古玄风咬牙切齿的大步朝她走近,打算好好痛扁她一顿。
「我……」一点一滴慢慢累积起来的勇气,就在他的怒视之下,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说我掐死你!」大步走到她面前,他双眼冒火的威胁她,彷彿只要她敢回答她真的从高压电网爬进来的,他就会动手扭断她那颗装了馊水的脑袋。
「我……我……我走大门……」畏惧他像火山爆发的怒气,她不敢有所隐瞒,有问必答的照实招道:「门没锁……所以……我就……走进来了……」
也顺便住了下来。见他要杀人了,她吓得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火上加油,让他原本沸腾的怒气更加滚烫,索性闭上嘴巴不语了。
「你真的是走进来的?」古玄风不太相信她的说辞,虽然说她一点外伤也没有,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受伤,说不定伤口就被衣服遮住了。
「咦?大门没上锁?」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古玄雷疑惑的看向古玄火,眼神中有着浓厚的纳闷,和少许的嘲讽。
「我的确……是走大门进来的……」大门没锁也要怪她吗?这是哪门子的理论呀!
「嘿……嘿嘿……你们怎么这样看我?」不自然的干笑几声,古玄火困惑的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两位兄弟。
「大门没上锁?嗯?」跋扈飞扬的两道粗眉扬了扬,古玄风追究责任的睨着他,双手环胸等待他的解释。
「我明明记得……有……锁呀!」真糟糕,他也不太确定到底有没有锁,不过依目前的状况看来,显然他忘记锁门了。
「是吗?」古玄风、古玄火两兄弟异口同声怀疑,不相信神经粗又大条的他会记得上锁。
「当……当然……」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古玄火百口莫辩,尴尬的搔搔后脑勺,歉然的看着他们,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忘记锁门了。
「站住!」小老鼠趁花猫转移往意力要开溜,不料却被眼尖的古玄雷逮到了。
「嘿……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来,董伏心不敢相信就差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幸运之神却在紧要关头遗弃了她。
都怪该死的古玄雷,视力那么好做什么。
心情顿时跌到谷底,她哭丧着脸,提不起劲的转身面对他们,做好耳朵可能会被震聋的准备,等待古玄风的咆哮声。
「你想溜去哪?」一反常态,见她想逃跑,古玄风没有愤怒的大吼,只是恐怖的阴沉着一张冷脸,非常不悦的玻鹧劬ε幼潘
「我……我内急,如厕去,不行吗?」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纵使吓得两腿都发软快站不住了,董伏心仍强迫自己必须冷静、镇定。
「可以,但是要通知我一声。」说他霸道专制也好,说他蛮横无礼也罢,总之,她每一分每一秒的行踪,都必须向他报备。
董伏心呆愣的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鬼话?」她没听错吧?连去个方便,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也要让他知道?
他变态不成?连这也要限制她的行动?未免管得太多、太离谱了吧!简直比秦始皇还恶霸!也不想想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限制她的行动?小心她到法院去告他囚禁,到时看谁比较厉害。
「别想岔开话题!现在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古玄风将话题绕回原点。
「私闯民宅,罪可不轻唷!」有律师资格的古玄火,很好心的告诉她,私闯民宅必须付出什么代价来。
「还有你蓄意侵佔别人的财产。」古玄雷发现她将他房中的海豚装,全搬到风的房间来了,明显看出她想占为己有。
啧啧,想不到一别二十年,她对海豚依然是那么情有独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要一看见海豚的手饰、项圈、摆饰品,乃至贴纸、图画她都不会放过。
「那也算侵占?」惊愕的怔了下,董伏心两粒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也只不过是替海豚换个「新家」,就被冠上侵占的罪名,更夸张的是,那堆像从路边摊买回来装饰用的海豚,也能称得上「财产」?
去!那一堆加起来说不定还一千元有找,以他这个身价数十亿的武器设计师来说,那一千块就好比地上的一粒沙,根本是九牛一毛,他哪会看在眼里。只是……他突然锱铢比较,小气巴啦起来,明摆着事情有些不对劲,看得出他们意图不轨的不知道在进行什么阴谋。
「未经我许可,就私自拿走东西,这不是侵占是什么?」把海豚周边产品看作第二生命的古玄雷,两眼防贼似的盯着虎视耽耽想A走东西的董伏心。
「这里是我家!里头的东西全是我的,我高兴拿走什么就拿走什么,你没有权利说不。」暂时遗忘一些事,董伏心以屋主自居,语气理直气壮的斥喝想跟她抢海豚的古玄雷,一副他若不放弃,她就准备要跟他拚命的悍妇模样。
霎时,回忆像波涛汹湧的浪潮般,一下子席卷住他们三个人。古玄雷一想到小时候她哭嚷着要离开恶魔窟时,仍不忘连偷带A的「ㄎ□ㄤ」走他最心爱的翠玉海豚,新仇加旧恨让他像遇见仇人似的,两眼怒气腾腾的死瞪着她,表情森冷得宛若恨不得能将她大卸八块。
古玄火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又来了,两人为了抢海豚,一场全武行避免不了要展开了,真搞不懂那鬼玩意究竟有何魅力,居然能够挑起一场不在预期中的战争。
至于古玄风则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也想不透为何海豚对她这么有吸引力,连三个英俊、冷酷、又多金的帅哥站在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
眼见历史又要重演了,古玄风、古玄火两兄弟很有默契的,下意识立刻各捉住一人,防止悲剧再度发生。
「你凭什么?」海豚就像是他的生命,只要有人胆敢「肖想」,他绝对不会客气的奉上几个拳头,即使对方是女的,他照扁不误。
如果不是古玄火力大如牛的拉住他,古玄雷失控得差点又想揍这个小时候曾经挨过他一拳,犹不知记取教训还敢挑衅的董伏心。
「就凭我是屋主!我就绝对有这个权利和资格!一只要一扯上海豚,董伏心就会失去理智和冷静,以及一切该有的害怕与他槓上。
「屋主?」眼神很侮辱人的睨了她一眼,古玄风嘲讽的嗤哼一声,「有证据吗?想证明你是屋主,就拿出证据来。」
「是啊!空口说白话谁都会,重点是谁有了证据,谁就是赢家,就不必再争辩了。」
逮到机会报仇,古玄雷故意讪笑的揶揄她的吹牛,见她愈生气,他就愈乐。
证据?证个头啦!想到以一百万之差饮恨败北,眼睁睁的看着房子被人标走,她就气得想拿菜刀回「地狱岛」去,将那个野蛮人幽厉给砍了,再剁成肉酱喂猪吃。
明明讲好出卖降心的价钱是六千五百万,结果他开出的支票却只有六千万,真是有够小气、卑鄙、无耻,早知道就不将降心如何偷溜出堡的方式和路径告诉他,现在她也不会变成「顾人怨」,被秋后算帐的降心一脚踢回台湾来。
呜……说来说去,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死人骨头幽厉!如果他肯再多给她两百万,加上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四百万,母亲嫁妆的别墅她早就标到买回来了,也不用受气的赖在这里看人脸色、任人吼骂。
「拜讬!你嘛帮帮忙,又不是瞎眼,哪看不出她表情明写着——我没有证据,这五个斗大的字。」古玄火很不客气的当着她的面讥诮道,也很不客气的讽刺她说大话,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本领。
「你……你……」律师不愧是律师,一句话就堵得她无话可说。
咬牙切齿的瞪着喜欢对她冷嘲热讽、明损暗贬的古玄火,董伏心气得直想用十爪抓花他那一张欠揍的嘴脸,不过在不小心瞄到古玄雷准备和他沆瀣一气对付她时,吃了熊心的豹子胆,一下子就遽然变成了没用的老鼠胆。
真是孬啊!明明就是「恰北北」的母老虎一只,结果却有一颗老鼠胆。
这下可好了,底细被人摸清楚了,难怪她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看样子这辈子她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不过……」诡异的奸笑一声,古玄雷吊人胃口的看着她半晌,才慢条斯理的揭开谜底,「你没有证据,我们——有。」
「咳……你……说……什么?」吃惊过度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董伏心讶异的怔住了,「你……你………你说什么?你们……有什么?」
她的别墅就是被他们标走的?这……这……睛天霹雳!怎么可能?那故意以一百万差价标走别墅的痞子,就是他们三个恶名昭彰,人称红发恶魔的坏胚子?!
天要亡她呀!
脑袋一阵晕眩,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太过于震撼的事实,让她承受不住打击的整个人僵硬如一尊木雕。
「我说——我们有这栋房子的地契、所有权状!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东西?」为了让她输得心服口服,古玄火从一只黄皮纸袋拿出任何人也无法反驳的证据来。
事实摆在眼前,董伏心哑口无言的呆傻住了,不敢相信别墅真的被他们标走。她脸色发白的瞅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住在「恐怖岛」好好的,究竟跑来台湾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故意标走这栋可被列为鬼屋的别墅?害她想借住一下都不成。
来回望着他们笑得不好怀意的诡异表情,和像逮到猎物般得意的眼神,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预兆……噩梦成真了,她所担心、所害怕的事……也都成真了!
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她就昏倒了。???
「好……痛啊!」被人一脚踹下床,完全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全身骨头像快散了般难过的董伏心,忍不住疼的放声哀嚎起来。
「吵死人了!闭嘴!」受不了她那魔音穿脑的声,古玄风捉起枕头就往她脸上砸去。
「呜……呜……我好难过呀!」迷迷糊糊的按揉着摔疼的屁股,她尚未清醒过来的斜靠着床,当自己半夜睡到一半又跌下床。
「我叫你闭嘴!」见她的哭调没有意思要停的样子,古玄风一气之下干脆拿起桌上的茶水,恶劣的往她脸上泼去。
「啊——」尖叫一声,董伏心像被电极般的弹跳起来,抹了抹脸上冰凉的水渍,这一刻她总算清醒过来了,「你……你……」
古玄风?他怎么会在这里?像见鬼似的睁大两眼,惊愕的怔愣了几秒,才慢半拍的想起所有的一切。
「怎么?睡得舒服吗?」揶揄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