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鼬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看着莫莫挣扎,缓缓的伸手在她身上查克拉流转的关键位置轻轻那么一按莫莫绝望了,这个变态居然把她的查克拉流转的经脉也封掉了!莫莫体术用不出来,没有查克拉,这个时候就连写轮眼都用不出来。莫莫无力的看着鼬:“哥,不能这样,要是被佐助知道了”
“我会亲口告诉他。”鼬很冷静的回答,修长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衣襟缝隙摸入莫莫光滑的背脊,自上而下的轻柔抚摸,“莫莫,不要逼我发疯。”
莫莫撇过脸不愿意看他,还用她逼吗,看鼬这个样子,他已经半疯了。
莫莫做恶梦了,梦里她温柔内敛的好哥哥突然变成一个面目狰狞的巨大黄鼠狼,张着嘴说要吃了她,她努力的跑啊跑,可是那个该死的黄鼠狼却还是追上她了,把她按在地上,像是啃食物一样的对着她啃啊啃的,她哭着喊救命,却还是被啃了,好疼好疼,腰被啃掉了,一定被啃没了,又酸又疼的,她下半身也肯定被吃掉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莫莫努力在噩梦中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是那个噩梦却像是没有尽头一样,那个黄鼠狼重复着啃她的动作,一直啃啊啃,莫莫很生气,你丫的吃就吃,为毛吃一口还要吐出来再接着吃一遍,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黄鼠狼咧着嘴对着她笑,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好像她哥,黄鼠狼说啊,就是要一点一点吃掉,慢慢吃才有味道然后,那个黄鼠狼就变成鼬的样子了,还是笑着的样子,低着头,咧着嘴,牙口雪亮的凑过来。
莫莫就惊醒了。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莫莫只觉得她的腰好酸好疼,两条腿更是疼的要命,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莫莫呻吟一声,梦里是噩梦连连,意识恍惚的她只觉得今天真是倒霉的出奇,怎么做了这么恐怖的梦。
“莫莫,还好吗?”鼬低低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温柔呢,太难得了。
莫莫困倦的睁开双眼,正对上一片的胸膛,这是莫莫顿时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尖叫着想要跳起来,但是鼬却异常冷静的按住莫莫:“莫莫,不要这么激动。”
莫莫呆滞的看着鼬近距离的放大的俊脸,看着他靠近,气息喷洒在脸上,然后,吻下来。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之后,鼬环着莫莫纤细的腰肢,看着已经完全傻掉的莫莫,有些好笑:“莫莫,难道昨晚还不够,继续?”那个尾音挑得很高,莫莫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什么噩梦啊,她宁愿在梦里被吃掉,也不愿意醒过来面对面前的这个混蛋!
莫莫手指颤抖的指了指自己:“我”又指了指鼬,“你”
“你有什么不满的吗?还是觉得我的能力太差了?”鼬很危险很危险的抚上莫莫的细腰,意味深长的问。
“去去死!!”莫莫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她愤怒的瞪着鼬,如果他不姓宇智波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的话,莫莫绝对会亲手掐死这个混蛋。
“不管你怎么想的,莫莫,现在你是我的。”鼬低头看着怀里怒火燃烧的莫莫,只觉得她这个模样可爱的出奇,不管是鼓起来的粉嫩双颊,还是嘟起来的艳红唇瓣,都可爱的让他想再来一次。
“宇智波鼬,你给我滚。”莫莫想要抗争,她挣扎着想要逃出来,但是鼬的手指在莫莫的后腰上按了一下,莫莫就全身瘫软化作春水般的软倒在他怀里。那里是她的死穴,绝对敏感点,鼬很好的发现并加以利用了。
“莫莫,你就这么讨厌我,那我还是死了算了。”鼬脸上的表情恢复成面瘫状态,但是却透着点难过绝望,莫莫动作一僵,仰头看着鼬的下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房间里死般的沉寂,只能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好半晌,莫莫才有了动作,她放弃挣扎了。
“算了,哥哥,你不要这样,既然你喜欢,那就保持这种关系好了。”莫莫伸手环住鼬的脖子,虽然她并没有像曾经爱上波风水门那样的爱上鼬,但是鼬的确是她最重视的亲人,就这样过下去,莫莫靠在他怀里,微微叹息,并不是每个女孩子最后嫁的人都是自己深爱的那个,像她这样没有未来的,也不打算嫁人的,如果鼬真的喜欢到非她不可的话,那她就顺从一次又如何?等到隐居了,给佐助找个合适的对象,就这样过一辈子,其实也是不错的。
鼬低低的应了一声,抱紧莫莫,嘴角在莫莫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他有的是时间来攻克莫莫的心房,莫莫想要的是什么,他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还能不清楚嘛,只要点点的时间
火影记事(三十七)()
莫莫很悲催,她觉得打从成为宇智波莫莫以来最悲惨的日子既不是亲手杀掉宇智波同族的时候,也不是在刚成为晓成员实力不强被追杀的那段狼狈日子,而是现在。(
她真想对着广大的穿越同胞们喊上一句,火影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为毛她一个无敌超级的宅居属性的美少女要变成s级叛忍天天被人追杀被各国通缉不说还要应付一个闷骚腹黑小心眼外加有着变态潜质的哥哥大人啊啊啊啊!!!!而且这个一向体贴温柔的哥哥大人居然还是一个超级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男!!!
打从那天挑明了外加逼着妥协之后,鼬算是把最后一层温柔好哥哥的皮也干脆的撕没了,他的独占欲实在是让莫莫吃足了苦头。
晓组织的任务还是要出的,但是鼬却恨不得把莫莫用查克拉线绑在身上才放心。天天套上那套晓制服,把脸掩盖的严严实实的不说,到了外面的城镇上了,莫莫更是连话都不能多说两句,就算是同组的鬼鲛多看莫莫两眼,多说上两句话,鼬就会全身冒冷气杀气,害的鬼鲛躲得远远的不敢和莫莫多说话,他还以为是上次出任务时候莫莫受伤(关于**这一点晓组织的那些变态们几乎个个都能看得出来,莫莫也就干脆说是任务时候不小心中了埋伏)鼬才这个样子过度紧张的,却完全没有想到那完全是吃醋来着,倒是完全明了的莫莫哭笑不得,想要反抗,但是鼬只要写轮眼一扫过来,明明面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清绪,但是莫莫就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有点心悸,她现在是根本不敢招惹这厮,鼬的实力在修炼念力之后提升到了一种极为变态的地步,而且几乎是克死了莫莫的各种能力。鼬的体力又变态的好,好的让她害怕啊!!而且他小心眼的很,只要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他,那就等着被惩罚!
他的惩罚也实在是让她欲哭无泪,她为毛要去招惹上这种混蛋男人啊!!!喜欢嫉妒,动不动就逼问她是不是还想着水门,只要一个回答不好就是一顿让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的恐怖招待,直逼的莫莫在他怀里投降认输为止。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莫莫说喜欢她最在乎他,在乎的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佐助那个正艰苦训练着等着报仇的好弟弟也比不上的地步才算满意。总之一句话,这是个没安全感的混蛋小心眼男人。
等莫莫终于摸到与恐怖魔王大变身的自家哥哥兼情人相处的正确方式之后,那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而这期间莫莫做了多少反抗又被镇压下去多少次――默哀一下。
莫莫原本认为已经和鼬达成了共识,只待三年后佐助学成,再偷偷的决战一次,让鼬检验一下这三年来佐助的成长进度,就离开这里,坐船到事先买好的海岛过上几年与世隔绝的生活,等到外面战争结束,或是宇智波斑统治了全世界或是以木叶为首的联军战胜了宇智波斑为首的晓组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绝对绝对不会再理外面的事情了,当然了,宇智波的仇还是要报的。莫莫的算盘拨拉的好好的,等佐助学成了,她就再用次月读辅助佐助将万花筒打开,他们三个偷偷潜入木叶根部,她就不信了,三个万花筒写轮眼还干不掉一个团藏和根部。
这种想法很好很完美,就连鼬都点头了,莫莫又忍不住跑到大蛇丸那里去偷看佐助训练,暗地里和大蛇丸就万花筒写轮眼的升级和护理程序进行了更深刻的了解,这才满意的回到晓组织接着做那些没有止境的高危任务,等着佐助快点学成,他们好隐居。
可惜,在这种除了顶着万能不死光环的主角外其他角色都悲催到无以复加地步的火影世界,幸福美满没有杀戮没有血腥的生活那是不现实的童话故事。
清晨的阳光从窗台斜斜的射过来,一向浅眠的鼬第一时间就清醒过来,睁开眼迷糊了下,鼬立马就清醒过来,有点头疼的摸了摸额头,他果然不能喝酒,宿醉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左手动了动,却被压住,他低头,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某个小女人,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莫莫真是他的毒,让他怎么都戒不掉。莫莫趴在他胸口上,也只有她才能让鼬这样纵容的贴近身体最需要防备的地方。看看窗外,鼬有些犹豫该不该叫莫莫起床,想了下,他掀开被子看了下,小心的挣开莫莫让她好好的躺在被窝里,这才飞快的去洗个澡穿上衣服,还是让她再睡一会。
下,鬼鲛坐在靠门的位置在吃早饭,他看着面无表情的鼬,好笑:“小丫头又在睡懒觉啊”
鼬低应一声,没有说什么,莫莫是喜欢睡懒觉,呃,但是这次也不能说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有点疼的脑袋还是无法忘记昨晚的旖旎场景,一幕幕的不断在脑海里重放,让鼬不由自主的有点走神。
“这次的那个家伙绝对是你的手下败将。”鬼鲛看完了资料,低低的笑了,“你的写轮眼可是他幻术的克星,什么时候去抓他?”
鼬看看天色,淡定的喝了一口茶:“一个小时之后镇外集合。”说完就端起另一份没有动的早餐上去了。鬼鲛看着最近越发沉默加诡异的鼬,又想到好像很困总是睡不好的莫莫,他们两兄妹之间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想想鼬的个性,鬼鲛很难不怀疑因为上次那场意外事故,莫莫能够好过到哪里去,只是不得不说的是鬼鲛的想象和现实还是很有差距的
回到房间,鼬照例设下结界,这才坐到床边去看莫莫,莫莫还是睡得不省人事,香甜的要命,只是她的睡相实在是有待加强,鼬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光溜溜的大半胸脯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眼眸越发的沉黯,想了下,伸手帮莫莫把被子拉好还是坐到一边闭上双眼养精蓄锐,时间不够。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鼬看看天色,还是坐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莫莫的脸:“莫莫,起来了。”
“嗯”请分别用四个声调读一遍这个音节,那正是莫莫现在发出的声音,对她这个仰慕宅人生活并努力向这个方向发展的人而言,睡觉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件,叫她起床到底有多困难,这一点在鼬和莫莫的共同生活的十几年里鼬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以前鼬还可以冷着脸把莫莫硬拎起来,但是这次鼬就难免有点心虚了,貌似可能,的确是他昨晚有点过分了,莫莫累也是正常的,只是晓组织里的任务是真的不能够耽搁的啊。
“莫莫,等任务完成了,回去接着睡好不好?”鼬诱惑的在她耳边哄道。
“不要!!”莫莫仍然是闭着眼,做着垂死挣扎,她翻个身,把被子抱在怀里,大腿也压上去,滚到床的另一边去,坚决的表明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