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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全身一震,犹如不认识般瞪着老孙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蓦地喝声彩,啪啪的鼓起掌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由衷的道,「老孙头啊老孙头,我真想不到,原来你才是这方面的真正行家哇……刚才这番话就跟醍醐灌顶一样,让我猛然醒悟了过来,感觉自己整个眼光、见识都跟以前不同了……」
老孙头失笑道:「有那么夸张吗?其实这只是理论罢了,你真要成为调教的高手,还要多加实践、尝试,不断从失败中总结经验才行。而且还必须拥有一个绝佳的、完美的被调教对象,这样才能让你心中的黑暗欲望得到尽情发泄……」
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所以,调教的最高境界,是由高明的『主人』和完美的『性奴』共同完成的、互相融为一体的无与伦比的艺术!
「精彩,实在太精彩了!」阿威翘起大拇指,啧啧夸赞道,「我会回去好好咀嚼你的理论精髓,争取早日成为高明的『主人』的,至于完美的『性奴』,相信石家姐妹也一定可以愉快胜任的。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十分开心,但老孙头却只是干笑了两声,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显得有些担忧。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老孙头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石家姐妹有没有可能,是你同母异父的亲生姐妹呢?」
「不可能!」阿威断然道,「我母亲只为那老杂碎怀孕过一次,而且几个月后就流产了。即便是真的生了下来,我计算过了,那孩子长大成人后的年龄,跟她们姐妹俩都不相符,所以我母亲不过是她们的继母而已,她们绝不可能是我的姐妹!」
「喔……那就好!」
老孙头嘴里虽这么说,但神色仍未释然。
阿威用肯定的语气道:「那老杂碎结过三次婚,石家姐妹一定是前两任老婆生下来的!」
「不是的!」老孙头摇头道,「我调查过了,老杂碎和他的前两任老婆都是A型血,而石家姐妹却都是AB型。因此她们俩绝不可能是那两个前妻生的!而你的母亲血型是B,跟老杂碎才有可能生出AB型血的女儿来……」
阿威怔住了,在心里又默默计算了一遍,坚决道:「绝不可能是我母亲。因为这里面相差的年龄不是一两年,而是整整五年!我是不会搞错的!」
老孙头按照阿威提示的时间年代,掰着指头也计算了一次,终于点点头道:「嗯,的确不是你母亲的骨肉。她在石家姐妹出生的时间段里都没有怀孕,这点我可以确定无疑。唉,人老了记性真是变差了,本来我早该想到的……」
说完又骂道:「妈的,这个老杂碎,简直风流的可以!看来石家姐妹是另外哪个情妇偷偷生下来的……」
阿威冷笑道:「就算她们真是我母亲的骨肉又如何?只要身上流淌着那老杂碎的血液,就是罪人!我就要她们替那该死的父亲,终身作我的性奴来赎罪!」
老孙头目光闪动:「那如果她们跟老杂碎也没有血缘关系呢?说不定是他收养的孩子,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亲生的也好,不是也好,现在对我来说都没任何区别了!」阿威双眼射出狂热的神采,森然道,「单凭她们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我,就已经宣判了她们有罪!这就是她们无法逃避的宿命!」
老孙头微笑不语,心里却叹了口气。
--他真的是因为上一代的仇恨,才如此执着的要向石家姐妹下手吗?还是说,复仇的情绪早已被时间冲淡,现在充塞胸臆的不过是种纯粹的、变态的欲望呢?这,或许连小威自己也不一定清楚吧……
这时专车已经开到了老孙头家门前,停了下来。阿威道谢,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老孙头又叮嘱了一次:「记着,至少在四个月内,不要再采取任何蛮干的行动!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再一起好好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没问题!」阿威一口答应,「这期间我一定好好做个良民,保证禁绝违法乱纪的勾当。最多嘛,只会用一些正当手段去骗取这对大奶姐妹的好感,凭我的本事说不定也能手到擒来呢,嘿嘿嘿……」
老孙头轻轻叹了口气:「你别小看了她们,尤其是石冰兰!要骗她未必就像你想的那么容易……」
「好啦,我什么手段都不采取,你老人家总能放心了吧!」阿威翻着白眼嘀咕道,「其实我也并不急着擒获她们姐妹,反正她们飞不出我掌心的。再说,手里已经有了那么精彩的几件货色,不好好花点时间充分调教享用她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好东西么?哈哈……」
笑声中举手告辞,走向了后面自己的车子,潇洒的驾车离开了。
************
石冰兰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桌上厚厚一叠案情报告,秀眉紧紧的蹙着。
自接手案子以来,项目组已经开了不下数十次会议,结果却始终被色魔牵着鼻子走,这固然有「泄密」的因素存在,但这个对手智商之高也是无可置疑的。
女刑警队长第一次对自己破案的信心产生了动摇,尽管她一直强行压制着这种想法,可是必须承认,两次正面交手的失利都给了她最沉重的打击。
不过塞翁失马,林素真的被掳也使萧川的谎言不攻自破。社会舆论一致谴责这对夫妻充当帮凶,这样子给罪犯通风报信,也难怪警方迟迟都不能破案。
有了这个理由对公众解释,警方算是获得了喘一口气的机会。赵局长也暂时收回了最后期限,但石冰兰清楚自己的压力依然相当巨大,尤其是女人大代表已经被绑架一个多月了,案情还是没有实质的进展。色魔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嗅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显然,警方的大规模搜捕令他心存忌惮,暂时的偃旗息鼓了。但是这种心理变态的高智商罪犯是不会就此罢手的,肯定还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这正是石冰兰不愿意看到的局面--无论是警方还是市民,紧张的弦都不可能绷得太久,只要一松懈下来,就难免又给了色魔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女刑警队长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沉思片刻,眼光望向桌上的一个特大号的信封。
这是上次在萧川家里,色魔遗留给她的「礼物」。里面除了自己那件溅满精液的奶罩外,还有一大沓的彩色照片。
奶罩上自然没有留下指纹,那些干涸的精斑由于遗痕时间过久,也已经失去了鉴定的价值;因此真正有用的也就是那一沓照片了。
照片一共三十八张,是用高清晰度的彩色照相机拍摄的。当石冰兰第一眼看到它们时,她内心的震撼和愤怒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甚至还超过了自己的奶罩被玷污的羞恼。
--色魔留在现场的,竟然是三十八张大胸脯女人的裸照!
经过比较认定,被拍摄的正是色魔绑架的八个女受害者,连女高中生萧珊都在其中。每一张照片都有意给这些不幸女人的胸脯来了个特写,一对对丰满硕大的乳房都被拍得立体感十足,在各自的照片上都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画面。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
更加让人震惊的是,每张照片上的乳房都在遭受着羞人的折磨!还不仅仅是一般的折磨,是各种各样的、淫秽不堪的凌辱虐待!
有的是女受害者的胸脯被绳索五花大绑,本就高耸的双乳被捆之后显得更加突出;有的是在乳尖上夹着两个金属做的铁夹子,女受害者痛得号啕大哭;有的是在乳房上纹着刺青,色彩鲜艳的图案令人触目惊心;还有的竟然在娇嫩的乳蒂上残忍的穿了个洞,然后挂上铃铛或者乳环。
最令人心神颤动的,则是一个明显正处在哺乳期的女受害者,两颗紫褐色的奶头正在渗出乳汁。她一边羞辱痛苦的哭泣着,一边用双手使劲挤压自己圆滚滚的肥大奶子,白色的乳汁从奶头里强劲的喷射出来,就像是喷水池龙头似的四散飞溅……
所有这些都让女刑警队长无比震动,只感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在此之前她也接手过一些涉及性虐待的案子,可是从来也没有哪个罪犯像此次的变态色魔这样,专门针对女性的胸脯来下手。她也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么多残忍的方式,可以用来狎玩凌辱女人的乳房。
每张照片的背面,还都打印着一行醒目的铅字。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变态,疯子!这家伙一定是个神经不正常的疯子!
这是石冰兰看到这行字后,在怒火中泛起的第一个念头。然后又转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这些天来始终纠缠着她。
晚上她做噩梦的机率更加频繁了,而且以往只是在梦里被强奸,现在却急剧增多了性虐待的内容。她总是梦见自己和照片里的这些女人一样,乳房遭受到种种非人的折磨:捆绑,刺青,夹奶头,穿乳环,最后羞辱哭泣的喷射出乳汁……
--大奶警花,你将来也会尝到这些手段的……哈哈哈……你会全部品尝到的……
梦里那恶魔般的怪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回响,女刑警队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双臂本能的环抱到胸前,护住自己那对将警服撑得高高耸起的丰满乳房。
她的身体也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平静下来,强迫自己埋首桌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那些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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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哗,雾气蒸腾。
宽敞的浴室里,纯白大理石地面上有个正冒着热气的水池,正咕噜咕噜的涌出水泡。
三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并排趴在池边,雪白的胴体已经被热气蒸成了粉红色。她们的手脚都像四足动物似的撑在地面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水池高高翘起。
这是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从后面看过去,可以很清楚的将每个女人的下体都一览无余,臀缝里的骚穴和肛门两个肉洞全都暴露在视线中。
「唔,奶子是倩奴最大,屁股是真奴最肥…」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舒服的泡在水池里,嘶哑着嗓音对她们品头论足,「不过,皮肤却是珊奴最好……你们各有各的特色,哈哈哈……」
喋喋怪笑声中,男人的双眼闪烁着淫亵的光芒,随手在三个圆滚滚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发出「啪、啪、啪」的三声脆响。
女人们同时低呼了一声,白花花的臀肉一起颤动了起来,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香艳。
林素真和萧珊分别趴在两边,母女俩一起羞耻的低下了头,发出嘤嘤的抽泣声。趴在中间的女歌星楚倩却十分温驯,浑圆肥嫩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而且还有意无意的微微摇动。
阿威看在眼里,咯咯咯的又是一阵大笑,心里充满了得意。
这个以往只能在电视里瞻仰,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傲女明星,现在已经成了他胯下驯服的女奴隶,不但无条件服从他的任何命令,有时还会主动的用肉体来取悦他,以求博得「主人」的欢心。
这大概是因为楚倩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本来就比较「放得开」,既然短期内肯定免不了当性奴的命运,她索性全心全意的讨好起色魔来,这样起码目前的日子不会太难过,不管将来能否获救逃出去,少吃点眼前亏总是没错的。
相比之下,女人大代表就没有这么厚脸皮了。虽然在色魔的皮鞭下,她也很快放弃了一切尊严哭泣求饶,无比屈辱的过着奴隶般的日子,可是她始终只是在被动的承受。
而且,从受人尊敬的副市长夫人沦落为悲惨的性奴,这种巨大的转变也令林素真不堪忍受。特别是还要跟亲生女儿一起被色魔肆意蹂躏,每当想到母女俩的身体竟然被同一个男人占有了,那种羞愧欲死的感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