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十二点整,F市协和医院。
一身洁白护士服的石香兰脚步轻捷的走向病房大楼。她刚协助科里做完一场手术,脸上的口罩还没摘下来,两只手各提着一个装满药品的袋子。
阳光照在身上,美丽的女护士长显得分外娇俏动人,口罩上方的眼睛明媚而温柔。刚过膝盖的护士裙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玉腿,浑圆饱满的丰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穿过大厅,石香兰来到电梯旁边抬头观望,闪烁的数字显示出四架电梯有三架还在上升,只有最右边的一架开始下降了,于是她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请问一下,心胸外科在哪里?」一个声音在身旁响起。
石香兰转头一看,是个梳着油亮头发、一身名牌服装的男人,打扮举止都像个花花公子。
「在十六楼。」石香兰动听的嗓音透过口罩传出来,礼貌的回答道,「我就是胸科的护士。请问您想找哪位?」
「喔,我找你们的科主任郭永坤。」
花花公子嘴里一边说话,视线一边逡巡着女护士长诱人惹火的身段,最后停留到了那高高鼓起的大胸脯上,三角眼里射出色迷迷的光芒。
「好的,我带您去吧。」
虽然心里十分厌恶,但石香兰依然保持着微笑。毕竟这种眼光她平时见得多了,早已学会心平气和的去对待。
「那就多谢啦。」花花公子满脸堆笑的套着近乎,「我叫余新,是你们郭主任的好朋友……请问护士你怎么称呼?」
按照院里的规定,所有医护人员上班时都挂着一个胸牌,上面不单贴着本人的正面彩色照片,还清晰的印着职位和名字。
「协和医院……胸科……护士长……石……香……兰……」
花花公子余新把脑袋凑近女护士长的胸脯,直到不足半尺的距离内才停下,仿佛近视似的眯起眼睛,一字一顿的念着牌上的字句。
他故意读得很慢,目光其实根本不是在看牌子,而是藉机端详着眼前高耸入云的轮廓,洁白的护士服紧紧的绷在胸前,勾勒出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硕大乳房,就像是胸襟里满满的塞着两个大甜瓜般,看上去无比的诱人。
石香兰不悦的蹙起眉头,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虽然她天生的脾气温和,可是对方那种贪婪的眼神未免也太露骨了些。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门自动打开。只有寥寥几个人走出来,里面还剩下两个工人推着一张安着滚轮的病床。他们做了个手势,示意还要上去。
那张病床至少占据了一半的空间,石香兰走进去正准备按数字「16」,余新已经抢先一步替她按下了。
「谢谢。」
石香兰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又一窝蜂的涌进七八个乡下人,电梯里顿时变得十分拥挤,两个人被迫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门缓缓关闭,电梯平稳的向上升去,一组阿拉伯数字挨个闪亮。
石香兰背靠着冰冷的壁角,身前身侧都是人。她被挤得连动都不能动了,几乎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前面站着的就是花花公子余新。他的背部紧贴着女护士长,正有意无意的挨擦着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
石香兰立刻感受到胸部被压迫,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故意的,白皙的脸庞腾的红了。
平时她也好几次遇到过这种情况,特别是坐公共汽车时,只要人一多就会有人藉机想要占便宜。以往女护士长总是用手臂护在胸前,不给任何人毛手毛脚的机会。
可是今天偏偏两只手都提着袋子,而且份量都不轻,没有可能抬到胸口的高度来加以保护,只能眼睁睁的任凭对方侵犯了过来。
--哇,真是一对超级大奶子!
背部传来柔软、鼓胀而又十分饱满的感觉,余新在内心啧啧惊叹着,背部肌肉不着痕迹的上下左右旋转磨蹭,去感受那两大团东西的美妙触感。
「可恶,这人实在太离谱了!」
石香兰咬着嘴唇,曲起膝盖企图顶开对方的身子,但却无济于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胆的色狼,饱满的胸脯被对方紧紧的压迫着,两颗巨硕的乳球已经被挤得变了形,将护士服撑得更加紧绷鼓起。
更要命的是,她才刚刚生产两周,正是乳汁分泌最旺盛的时候。今天上班时奶水就一直沁个不停,专门配置的乳垫早已吸收到饱和的程度了,现在再被这么一压,简直就像是被人用力抓住挤奶一样。女护士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双乳间潮流涌动,汩汩的泌出了大量温热的汁水。
「糟糕!」
她惊慌起来,心里的尴尬一时间还多过气愤羞恼。胸前一大片肌肤都变得凉凉的,湿淋淋的内衣贴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薄薄的内衣被奶水浸透了,护士服上肯定出现了不雅观的湿痕。
余新也在同时觉察到背部有点湿,不过倒没想到乳汁上去,也没怎么在意这回事。他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了她的胸脯上,被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肉团亲密无间的贴着背部,除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外,内心更多的是惊叹。
他已经几乎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向了女护士长,可是不管怎样用劲,背部都被那极其丰满的双乳给撑开一段距离,始终无法接触到对方平坦的小腹。由此可以想像到,这对奶子究竟大到了怎样惊人的地步。
石香兰气得几乎要流出眼泪,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愤怒。可是斥责的话音冲到口边还是咽了回去,僵在喉咙深处。
她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一向又温柔又斯文,不能想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难堪。再加上被乳汁浸湿了胸前的护士服,如果不做声也许还不会有人留意,要是声张起来被所有人都看到,那可真是要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石香兰突然灵机一动,两手的袋子同时向前方递了过去:「劳驾,请替我拎一下!」
余新一呆,双手不由自主伸出,一左一右的接过了两个药品袋。
石香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空出的双臂立刻顶到他肩上,将这个令人厌憎的男子推离自己的胸脯。
--上当了……他妈的,早知道就不该帮她……
余新心里懊悔不迭,一时无计可施,只好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
十六楼终于到了,那七八个乡下人又是一窝蜂的涌了出去。余新和石香兰也紧跟着走了出了电梯。
「跟我来,郭主任在这边!」
尽管女护士长无比的羞愤,但仍然没有发作。她强行控制着自己,沉着脸在前头带路。
余新手提药品袋跟在后头,盯着那诱人的腰身曲线,越发显得垂涎欲滴。
石香兰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这样子双臂就很自然的护在胸前,遮挡住了那一大片被奶水打湿的污迹。
走到胸科护士专用的值班室内,她不假思索的拐了进去,站在门口侧着身子说:「走廊尽头那间就是郭主任的办公室了,你自己过去吧!」
「嘿嘿……明白了……」
花花公子嬉皮笑脸的递过了袋子,石香兰气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几乎像是抢一样的夺了过来,然后「砰」的关上了房门。
尽管她动作很快,但是手臂伸出来的时候,余新还是瞥见了她胸口湿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包裹着硕大美乳的白色奶罩。
「难道是……」
余新难以置信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脱下身上的外衣。
质料轻软的外衣背部,赫然有两圈不太显眼的水迹。凑到鼻端一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
「哈,哈……原来是头正处在哺乳期的大奶牛哇……真是太妙了!」
也不顾过道上还有不少人来往,花花公子毫无顾忌的吻着那被乳汁侵湿的地方,唇舌贪婪的在上面咂吮。尽管透过衣料已经很难再咂出汁水来,而且尝起来也没有什么味道,但他还是从心理上感到了极大的满足。直到背部的衣料整个起皱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来,将外衣搭在臂膀上,缓步走向主任办公室。
************
「咦,香兰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眼睛红红的,你在哭呀?」
胸科值班室反锁的门被用钥匙打开,两个年轻小护士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她们看到石香兰后有些吃惊,一齐关心的询问她。
「没什么……刚才眼睛里不小心溅了点碘酒……」
女护士长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刚才她独自一人在值班室里十多分钟,趁着没有其他人在,赶快脱下了粘腻腻的贴在身上、早已感觉十分难受的内外衣衫。满溢的奶汁不仅浸透了乳罩和内衣,连护士服的前襟部分都湿得可以挤出水滴来。
幸好石香兰今早来上班时已经做了预备,随身带着一件备用的乳罩,专门吸收奶汁的乳垫更是准备了好几个,护士服医院里也有备用的,不至于搞得狼狈万分。
由内到外都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她才感觉舒服了些,可是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受到的侮辱,心里还是羞愤不已,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老公……你为什么抛下我走了?害得我被流氓欺负……要是你还活着,你一定会替我出这口气……」
女护士长伤心的叹了口气,伸手探进衣领内。高耸饱满的双峰被乳罩束缚后互相挤压,中间形成了一道深得令人咋舌的白皙乳沟。一个美丽的心型坠子由颈子上悬挂下来,安静的躺在诱人的乳沟里,比乳罩更亲密的接触着那两颗雪白丰硕的大肉球。
她把坠子拉了出来,打开前盖,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丈夫熟悉的脸庞在对着她微笑,亲切的目光充满爱意。
丈夫是个在医学界小有名气的全能型专家,在世时不单薪水极高,私底下还在一位同学的推荐下,为国外的一家药厂当顾问,帮助发明了不少新药品,每个月都能领到丰厚的红利。后来丈夫因突发性心脏病去世,这些经济上的来源就都断了,靠着过去的积蓄和本身的薪金,石香兰虽然不至于艰难度日,但总有了相对紧迫的感觉,因此经常会怀念起过去的幸福时光。
眷恋的凝望了好一会儿后,石香兰神色黯然的将坠子放回两乳间。自从丈夫逝世后,这个坠子就片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丰满乳房,因为那里最贴近她的心,也是丈夫生前最喜欢和留恋的地方。
还来不及拭去眼泪,两个小护士就打开门走了进来。石香兰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虽然她性格温柔,又比较爱面子,可是骨子里也和妹妹石冰兰一样,是个不愿轻易在人前示弱的女性。
「对了香兰姐,三号病房的陈老伯怎么也不肯打针,跟个孩子似的,我们谁都拿他没办法……」两个护士抱怨说。
「是吗?对病人应该耐心一点呀。来,跟我一起去看看。」
一听到工作上的事,女护士长立刻关注起来,强迫自己把悲伤委屈放到了一边,收拾起心情,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
「嘿,你们科室的那位护士长石香兰,身材真是比西方女人还劲爆啊!」
胸科主任办公室里,余新一边吞云吐雾的喷出烟圈,一边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坐在他对面的郭永坤主任本来谈得正开心,闻言笑容顿时敛住了,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是全省有名的心脏手术专家了,又有曾留学美国的经历,举手投足都充满绅士风度,一副教授学者的派头。
尽管在外貌和气度上,郭永坤和余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朋友。两个人认识一年多来言谈甚欢,周末常常聚在酒吧里喝酒聊天。
「她今年芳龄多少?是不是刚生了孩子?」
余新抽着香烟,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问。
「你问这些作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