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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璇彷佛药性发作了一般,整张苹果脸都烧红了起来,唇舌一边热烈地反应着,一边挺起半裸的胸部,将丰满的乳球压向对方身躯。
阿威却反而松开了她,假装犹豫的指了指车窗说:「等一下!这里过路人的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了,我们回去再亲热吧……」
「怕什么?看就看好了!」孟璇执拗地缠了上来,喘着气大声说。「我现在就想干。现在!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阿威双眼闪烁着洞悉的光芒,低声笑着说:「可我来之前才享受过,现在,已经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孟璇几乎如爆发般叫着,低下头去,拉开了阿威的裤链,掏出粗大的阳具,毫不犹豫的含进口中吸吮了起来。
阿威舒服得发出哼哼声,虽然拼命忍耐,但是肉棒很快就在温暖的小嘴里变硬,塞满了孟璇的整个口腔。
由于驾驶室比较拥挤,孟璇索性将头整个埋在阿威的两腿间,又狂热的舔弄了一阵,直到阳具暴涨,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
然后她掀起警裙,拉下内裤,赤裸的屁股对准了勃起的肉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转,故意操纵肉棒躲开了,同时手指轻轻一碰后面紧密的菊穴,低笑道:「我想插这里,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爱插哪里都行!」
孟璇几乎有点粗暴了,伸手向后抓住阿威的肉棒,二话不说的就引导向自己的后庭。
可惜的是那里太干燥了,龟头虽然深深陷入了娇嫩的肛门,但却怎么也无法突破紧窄的「瓶颈」。
阿威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已感觉到孟璇就连前面的肉缝都是干燥的,丝毫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说道:「这么做是没用的。这车厢隔音效果够好,王宇在里面根本听不见!」
孟璇的娇躯突然僵硬了,动作也停顿了,彷佛变成了化石。
阿威继续说道:「即使王宇能听到也没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你现在的举动!」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谁说我要刺激他了?谁说的……」
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慢慢从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着她的背心连连安慰,又试探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盂璇却不肯回答,只顾号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完。
其实她就算不说,阿威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必然是她刚才进入后车厢,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却反而被王宇发动突袭,狠心的打伤了她——不,应该还不是打伤这么简单。看那受伤的位置几乎接近心脏,说明王宇完全没有留情,简直就是想一击毙命!
事实上,这一击令孟璇受伤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终于认知到两人已经彻底完了,所以她才会如此伤痛,并自暴自弃的当场放荡起来吧。
阿威想到这里,决心再从心理上给她最后的一击。他淡淡一笑,说:「王宇是不是还骂你不知廉耻,做了我这个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着嘴唇不做声,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这不过是王宇想要摆脱你的借口罢了!换了是石大奶当着王宇的面,无论怎样取悦我、服从我,王宇也不会骂她,反而会尽力为她辩护、开脱!」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说的,只要让王宇亲眼看到石大奶的丑态,他就会大彻大悟,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听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来,心里更是欣喜不已。过去孟璇再怎么样怨恨、嫉妒,对石冰兰的称呼还是很规矩的,现在居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石大奶」,无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还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这边,对自己那些变态的思维不知不觉也更加认同了。
「没错,我上次是这么说的。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低估了王宇对廿冰兰的感情……唉,这样吧,我们来测试一下好了,看看当石大奶和你同样的『不知廉耻』时,王宇的态度是否会一致……不过,他免不了要受少许的皮肉之苦了,你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凄然说:「随便你吧……他跟我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了!」
阿威点点头说:「好,现在我先送你上医院,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说完点火发动了引擎,亲自驾驶着大卡车,向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
数日后的某晚,苏忠平坐在一家喧闹的酒吧里,神色颓然,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形单影只的凄凉背影,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对妻子与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内心的愤怒和痛苦,令一个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儿变得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彷佛是一个落魄不堪的流浪汉。
这些天来他一直竭尽全力的寻找妻子,同时也在调查着「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说什么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办公室里安装了摄影机!然而当他气愤的找李天明理论时,得到的却是不客气的奚落和推卸责任的官腔。
苏忠平失望透顶了,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查下去的决心。他自然知道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刑警总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手边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苏忠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柜台边再买一瓶,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脚步跟跄的跟人撞了个满怀。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别摔着了!」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伴随着娇嗲的声音传进耳朵,苏忠平抬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抛过来一个媚眼。
「对不起……谢谢……」
嘴里含混的嘟哝着,视线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饱满雪白的豪乳几乎是赤裸的跃入眼帘。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实这女郎虽然也算个「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来依然有明显的差距,而形状、轮廓、坚挺程度等更是望尘莫及,但苏忠平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时,自己从睡衣偷窥到她胸脯的诱惑场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乐声中,苏忠平突然张臂搂住了女郎,疯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讨厌,别在这里嘛……唔唔……乖,跟我来吧……」
在她巧妙的引导下,苏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着她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里。
门「砰」的关上了。
脱下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飞舞着,扔得到处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声很快响了起来……
良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苏忠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女郎却悄没声息的站起身,从音响柜子里摸出了个小型的摄影机。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转身离去,正要伸手去拉门把。
蓦地里,一只钢铁般的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回来。
女郎失声惊呼,回头一看,霎时从头凉到脚。
苏忠平正狠狠地瞪着她,虽然还带着醉意,但却绝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女郎强笑道:「大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我说……」女郎吓得尖叫,但仍企图狡辩。「我只是想……想诈大哥几个钱……没人指使……」
「你骗不了我的!」苏忠平已经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认得你,你是这里最红的招牌陪酒女……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诈财,头几天就该下手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来,颤声哭道:「求你饶了我吧……那是个面容烧毁掉的可怕恶魔……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苏忠平的双眼霎时变得血红,激动、愤怒得几乎不能自制……
※※※
清晨,艳阳高照。
然而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三个月了!在这数十天的时间里,她就跟囚犯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淫。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强奸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做爱次数屈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数十天里,色魔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性感惹火的胴体,尤其是胸前这对远比一般女性丰满的巨乳,色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的欲望,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淫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污凌辱。
有好几次,石冰兰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妹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回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色魔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缚着她,就算是在合体交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自己的肉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奸淫,不管内心是多么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炽热的情欲彷佛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性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情欲的绝顶快感。「性高潮」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色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温驯性奴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淫乱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石冰兰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后色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暴她,其险恶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