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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上了台,一脸淡然的模样,仪态端庄,步伐稳健,并未给人任何紧张感,让许多人都感了兴趣,心中想着难不成这位从没见面的女子,真的隐藏有什么惊世才华?那么这云风得是把这女儿保藏地多好啊,这样都没让人知道。
这女人
元丰看着台下的云浅月,想起了当日在云府湖中亭上她那谈谈不休的模样,本是不在意她的,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巧合了点,让元丰不得不关注到她,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下,或许就真的有好戏可看了。
元礼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云浅月,论容貌,她是比起云筝差很多,但属于清秀的那种,看久了也挺养眼的,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让人不由会多看她几眼,他倒要看看,这云浅月到底有什么能耐。
云风头疼的要命,他知道云浅月是有多少斤两的,哪怕此刻当着众人,云风也站起了身子,走到台前跪了下去:“启禀皇上,浅月前几天身体抱恙,嗓子有些哑了,怕是表演不出什么好节目的,还是让浅月先下去吧,等改日有机会再给皇上表演一番。”
云筝此刻抱定了要让云浅月倒大霉的心思,哪怕是云风阻拦,云筝也不会退步几分,双手交织于袖中,含着笑意:“父亲,您何必担心,毕竟五妹的舞曲也是极为好看的,不用嗓子便用脚,对吧,五妹?”
“你!”云风几乎被气的吐血,这云筝难不成是疯了不成?叫她不要跟云浅月作对,她就是死都不听自己的话吗?!
云浅月早已看穿了云筝的心思,此刻回以淡笑:“雕虫小技,难上大堂,三姐见笑了,不过若说起表演的话,我还是有一样东西准备好了。”
什么?!
云筝和云风听云浅月这么一说都愣了,其他不知情的人都探出了脑袋,急切想要看看这云浅月到底准备了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云筝都自叹比不上。
“五哥,这下可好看了,有人竟然比云筝还要出色,到时候你可别看花了眼才好啊。”元宇搭着元苍的肩膀调笑道,元苍瞥了元宇一眼,拍掉了他的手,嗔骂道:“别乱说话。”
这女人怎么看都比不上云筝,不过就是云筝谦逊罢了。
元清抬了抬手:“那好,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表演,让我们好好开一开眼界。”
“我的表演需要准备几样东西,皇上,希望您能够派人帮我将东西准备齐全,这样我才能够开始,希望皇上准奏。”
云浅月这么一说,元清立马回道:“准了,来人啊,将云小姐需要的东西给准备好,带上广天场来。”
一些侍卫听了云浅月的吩咐后,眼睛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见云浅月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们这才下去准备了,许多人都十分好奇,云浅月到底要表演什么东西?若是普通的歌曲舞乐之类的,很难与云筝刚才的求凤争夺高低。
凤卿背靠着檀木椅,正正地坐着,丹凤眸中含着精光,他倒要看看他的小东西究竟还藏着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像是发掘着自己未知有趣事物的秘密一般,勾起了凤卿心中深处的兴奋感。
过了一会儿,那些出去的侍卫重新回到了广天场,还带回了八样有一米六高的石头,吃力地搬着,一步一步地来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要石头来干嘛?没人看懂云浅月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浅月也没解释,按照自己的印象,吩咐侍卫们将石头一块块地摆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待石头全部摆放完毕后,有些武将看出了端倪,开始嘀咕了起来,这石头的摆布,像是军事上用的一种阵型,名为八卦神天阵,若不是阅历丰富的老将,还真不出这阵型来,因为这阵型是天玄老人制造而出,在以前的战场上十分风靡,一时间无人能破解此阵法,堪称无敌,但在如今已经很少人使用了。
待石头布置好了后,侍卫又给了云浅月一只翠绿色的萧,云浅月接了过来,先是轻轻一吹,试了试口音,觉得没问题后,再渐渐走到了一个位置。
有人眯起了眸子,云浅月此时的站位,是八卦神天阵的阵眼?
萧起。
第一声,很是平淡,让人觉得并没什么不同,但接下来,所有的人眼睛都渐渐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舞台中央。
明明云浅月手中吹的是萧,但不知道为什么,传出来却成了战鼓的声音,在八块石头中犹如拳拳碰撞般,声音竟传遍了整个天云场。
有些人已经明白了云浅月的用意,皆是面露惊叹之色,没想到八卦神天阵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效,而且这鼓声听起来,振奋人心,仿若抓准了人心脏的节拍,渐渐地被带动起来,胸腔含着一口火焰即将喷射而出,那豪迈之情滚滚而来,禁不住想要大声呐喊。
长河落日如何?塞外壮阔又如何?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真正踏上战场,即将开启对战时候那城门上的战鼓,那才是无数武将挥之不去的记忆,战鼓一起,便是只能前进,后退一步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他们前进的目的只有一个——击杀敌人,保卫家园!
第75章 赏赐()
战鼓声渐渐缓了下来,变得悠扬,沉闷,那是战士们胜利而归所敲响的乐章,众人们都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嗅到了边塞黄沙的味道,军鞋踏在沙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瞧着那落日已经慢慢落下山坡,在余晖中将整片天空烧得火红,众位将士士兵们回到了自己的堡垒,即将为今天的收获和战果庆贺一场,把酒痛饮。
最后,“咚”的一声,云浅月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玉箫,这一声借着八卦神天阵,传扬悠久,回荡在整个广天宫中,战鼓灭,那该是一种多么苍白的余晖?在战场上祭奠着无数死去的亡灵,包括自己的战友,以及敌方的生命,死后尘归尘土归土,甚至连安葬之地都找不到,只得化为灰烬,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不知不觉,不知道哪里响起了掌声,渐渐弥漫于全场,作为战场上征战到如今,战功累累的将军们都带头鼓起了掌,这首战鼓乐着实勾起了他们太多的回忆了,为此,他们报以自己最为真诚的掌声。
云府的人几乎都呆住了,没人想到云浅月竟然做到了,这首战鼓虽然与云筝的求凤不相上下,可抡起新意来,用着萧吹出战鼓的声音,摆着八卦神天阵进行回声传扬,云浅月明显比云筝好的要多,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创新啊。
“果然是别出心裁。云府的女子果然是出众无比啊,哈哈,云风,这下你可真是有福了,看看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强。”
元清边鼓掌边赞赏道,云风这才堪堪回过神来,连忙谢恩道:“皇上言重了。”
云筝愣愣地看着云浅月,见她将玉箫随意收入袖中,薄唇含着淡淡的笑意,这怎么可能,云浅月这个废物竟然成功了?而且听皇上刚刚的话,难不成皇上认为,云浅月在我之上?!
不可能!
“哟,这样子看起来,云筝倒不是谦逊,这女子确实是比云筝更胜一筹。有趣,太有趣了。”
元宇勾着邪魅的笑意,摸了摸下巴,看着云浅月的眼神也是变了,不像刚才那般戏谑,元苍什么话都没有说,看向了云筝,发现她脸上的难以置信和失落,一时间心也揪了起来,云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心灰意冷,受到什么打击吧?
元礼颇为赞叹地说道:“这女子虽然容貌不比云筝,但看起来也是不错的。”
“确实如此。”元丰眯了眯眸子,看着眼中倒映着的身影,莫名地笑了。
元清单手支撑着下巴,靠在龙椅上:“这场战鼓别出心裁,主意新奇,果真是不错,云筝没有说谎,你,叫什么名字?给朕说说。”
云浅月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臣女名为云浅月。”
“唔,云浅月,好名字。”元清笑着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既然云府的两位给了我们这么出众的表演,着实让我们大饱眼福,如此,就赏两箱珠宝,一箱锦缎,将云筝封为永安群主,赏三箱珠宝,三箱锦缎,将云浅月封为元玉郡主。”
“谢主隆恩。”
云府的所有人都齐齐跪拜着,众人们看着云浅月的目光都不一样了,珠宝和锦缎不说,这封号才是最有价值的,而且从皇上的封号来看,给了云筝永安,却给了云浅月“元”的皇族姓氏为封号,这可是前所未闻啊,从这一点,就能够轻易看出皇上喜欢云浅月更甚于云筝了。
云筝跪下磕着头,虽说谢恩,可手上的指甲都深入了自己的手掌心肉中,肉体上虽疼,可心在滴血,这种苦头真是说不清楚,自己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原本所有的赏赐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可谁又能想到云浅月真的做到了?而且看起来比起自己的表演还要出众,那可是自己花费了几个月的心思,弹了编,编了弹,费了无数纸张和****月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啊,可恶!
平白无故捞到了几箱珠宝和锦缎,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云浅月觉得这桩买卖也不亏,微微抬头,却撞入了凤卿含笑的目光,心中一跳,忙垂下了头去不再言语。
皇太后注意到了凤卿一直关注着云浅月,转了转眼珠子,会心地笑了。
有了前面两个人的表演,接下来便是一些不疼不痒的余兴节目了,时间流逝飞快,很快便到了宴会的尾声,元清举着尊龙杯站起了身子,在场的众位纷纷安静了下来。
“今日虽说是为了西方危情解决的庆功宴,但解决这件事情的真正功臣朕还未给予他应有的赏赐,凤卿,你说说,你想要什么东西?”
作为宴会的压轴,所有的人都对凤卿关注非常,按理说,以凤卿现在的权势和地位,要什么东西没有?可这偏偏是当今皇上所赏赐的,他们都想要知道,凤卿究竟会讨要什么样的赏赐。
凤卿缓缓站起了身子,垂下了头:“皇上,微臣确实有一件东西想要跟皇上讨要。”
元清稀奇地挑了挑眉,他可是从未听说过凤卿主动要求过什么,饶有兴致地说道:“哦?是什么东西,你说吧,只要朕能给的,朕都会满足你。”
“微臣要的,是大周曾献上的贡品——雪蚕琉璃带。”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雪蚕琉璃带?这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极品,传闻是生长于万年雪山上的雪蚕,经过几十年的光阴才吐化而成的丝线,被大周的人用来制造成了一条发带赠与了天云国的皇帝,人世间仅此一条,别无其他。
这雪蚕琉璃带通体白润,置于雪天之地能与雪同化,触感冰凉,柔顺滑丝,如同抚摸着白雪一般,因此而得名,更重要的是,当时大周的人设计这条发带,是按照女子的发式来设计的,也就是说,这条发带是女子所用,凤卿讨要这条发带,难不成是为了送给某个女人?这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提起大周,元清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了下来,就连皇太后原本慈和的笑容也渐渐消散,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古怪看向凤卿,云浅月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颇为疑惑。
第76章 害怕()
这表情不过出现几秒,元清便恢复了正常,笑道:“你真的想要的话,那便将它赏赐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