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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悠扬再一次通过林忠联系到疤脸强,指使他再对乐曲扬动手,并且为疤脸强提供了乐曲扬在西藏的行程。疤脸强和同伙吴驰先一步进藏,守候在乐曲扬进藏的必经之路,果然遇到了乐曲扬,由吴弛出面把乐曲扬灌醉了,趁机弄坏了他的汽车,终于制造了一场无可避免的车祸。
后来,林忠见疤脸强被抓害怕他把自己供出来,就收买了刘阿炳对疤脸强动手。这时,连那个刘阿炳也已经改了口供,他说除了林忠,跟本不认识南霸天其他的人,而且供词前言不搭后语的。医生对他进行了精神鉴定,认定他是因为长期关押,而且妻离子散造成了性格扭曲和精神分裂,也就是说他有精神病,他以前提供的关于魏贤陈阿虎走私的证词也无效了。云南警方又重新提审吴驰,他交待的关于乐福堂被刺和乐曲扬高原出车祸遇险的经过跟林忠说的差不多。所有涉案人员的供词都一口咬定乐悠扬就是幕后黑手。
钟岳峰已经明白是有人动了手脚,林忠已经被推出来做了魏贤和陈阿虎的替死鬼,钟岳峰再去调查了那个林忠的底细了,他的家人已经不在内地了,大概他自知难逃一死,为了自己的家人,他甘心情愿把涉及到陈阿虎和魏贤的罪责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像他那样的老江湖一旦下定决心别想再从他嘴里弄出真相来。钟岳峰着实有些吃惊,魏贤、陈阿虎以及他们背后的关系网真够厉害的,这么短的时间里一切竟然安排得天衣无缝。
乐曲扬听到这样的结果有些不信,他绝不相信哥哥会对亲生父亲下手。但是此案已经转到上海警方手里,乐悠扬已经被拘捕。经福伯打听的消息,乐悠扬交待的和林忠的口供略有出入,他不承认父亲的遇刺跟自己有关,但是他承认了派人向乐曲扬下手的事。乐家的保镖秦坚的口供也证明乐悠扬指使他买凶杀人的事实,这已经足够让乐家人痛心疾首了。
据乐悠扬自己交待,他因为父亲将接班人定为弟弟而心生怨恨。这时,林忠主动找到他,挑唆他除去弟弟谋夺家产,而且还为他介绍了那个杀手疤脸强。但是他并不忍心杀害弟弟,就吩咐疤脸强只要把弟弟弄伤残,让他无法坐上乐氏总裁的位置就行。乐曲扬在西藏出车祸后,他就派自己的保镖秦坚悄悄去探听消息。秦坚就留在拉萨监视乐曲扬的动静,后来知道乐曲扬即将康复出院,他打电话跟乐悠扬汇报,乐悠扬就指示他见机行事。秦坚就在西藏高价收买了一帮流氓,其实也就是一些从境外窜进来的一伙恐怖分子,那些人在藏南对乐曲扬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却又失利了。
乐悠扬这才知道哥哥真的卷入了案子,他忽然感到了全身有一种彻骨的寒冷和痛楚。“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丕杀弟还要找一个七步成诗的借口,而自己的哥哥为了利益就这么赤裸裸地派人动手了。学历史的乐曲扬熟知历史上帝王之家为争权夺利而骨肉相残,不但有隋炀帝杨广为当皇帝弑父杀兄,就连圣明天子李世民也演出了玄武门惨变。。电脑看小说访问www.1бk.cn所以乐曲扬才处处韬光隐晦,甚至不参与家族生意,想不到一直害怕的事情仍然发生了。纵然他相信哥哥的话,知道他是被人利用了,又遭到了陷害;但他毕竟是参与了,这让乐曲扬感到无比痛心。金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它竟然可以舍弃亲情,舍弃道德和良知。乐曲扬相信自己做不到,如果可以回到亲人和睦、弟兄无忌的从前,他情愿舍弃已经到手的财富。
即便是哥哥如此对他,但是乐曲扬并不恨哥哥,只是感到难过。他仍想帮帮哥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枪毙或者坐一辈子牢。但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那些人早有预谋,将一切设计得天衣无缝,乐悠扬注定要成为这件盘综错接的案子中的牺牲品。
“二哥,这事只怕难办了,最关键的人疤脸强已经死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乐大少不利,从一开始他就被人利用了,他按照别人的布局进行犯罪,就成了替罪羊。就因为他的贪婪,所以他的命运是无法避免的,他无法逃避法律的制裁,你能帮他的只有为他请最好的律师。”钟岳峰劝道。
乐曲扬沉痛地点了点头道:“我会为他请国内最好的律师组成律师团,争取最大限度地为他减轻罪名,因为他是我的哥哥。”
钟岳峰为乐曲扬磊落胸襟感动,他叹息了良久才又道:“从此,没人会对你再下手了,林忠背后的人要对付的应该是乐氏,不管他们的目的是否达到,他们既然已经设计好了替罪羊,都不会蠢得再去刺杀你了,暗杀结束了,即将开始的是就是商战。”
乐曲扬知道钟岳峰说的是实情,自己将要面对比江湖更诡谲凶险的商场,江湖上生死只是一人的事,而商场上稍有不慎将会让乐氏集团崩溃。他叹了口气道:“咱们回上海吧,我想见见他。”
钟岳峰本来以为乐曲扬已经安全了,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就想趁机离开,但是他看到乐曲扬心请如此低落,就实在说不出口。他后来想到反正自己还要去上海找那家中医研究所的陈教授问秘方的事,就没有说出自己要离开的话,决定先跟乐曲扬一起回上海再做打算。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伤情
更新时间:2009…12…25 10:35:41 本章字数:3306
钟岳峰回上海之前先跟程石头哥几个见了一面,他回来时为了保密根本没有跟他们联系。哥几个又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酒,酒酣耳热之际,陈小虎打着酒嗝道:“小峰,幸亏你跟苏红樱分手了,那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又惹动了钟岳峰的情怀。
钟岳峰淡淡道:“她现在不是很好吗?傍上了豪门公子,将来嫁入豪门做一个阔太太,那或许就是她喜欢的一种生活。”
程石头急忙跟陈小虎使眼色,阻止他再说下去,但是已经迟了,陈小虎已经接着话茬儿又开始说了:“嫁入豪门大概是她的痴心妄想,魏昌武那混蛋只是玩玩她罢了,魏昌武有那么多的女人,如果都嫁入豪门,那他家不成了妓女集中营了,哈哈,魏昌武只是把女人当内裤了,穿几次甚至穿一次就扔了。苏红樱也不例外,大概被魏昌武弄上床没多久就甩了。”哥几个因为她离开钟岳峰投入魏昌武怀抱就对她十分不满。
“我是说她现在怎么样了?”钟岳峰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在对自己说: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呢?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他的心里却在滴血。本来以为已经将她彻底的忘了,但是一个不经意的消息又掀起了钟岳峰心中的波澜。
“苏红樱被魏昌武甩了以后大概没脸留在皇朝了,就辞职了,听我以前的一个兄弟说她好像在东方梦幻夜总会当上了专业陪酒女郎,对了,我那个兄弟你也知道就是南霸天娱乐城的熊仔,他也认识苏红樱。你知道陪酒女郎是怎么回事吧,其实就是做鸡,妈的,真贱。”陈小虎说到最后气呼呼地骂上了。
只听“啪”的一声,酒杯在钟岳峰手里硬生生被捏碎了。陈小虎吓得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程石头叹了口气,拍了拍钟岳峰的肩膀安慰道:“小峰,别难过,这并不是你的错,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如果说以前你们分手是误会的话,后来她不回到你的身边而投入魏昌武的怀抱,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便没有那次误会只怕你们也不会长久,我感觉你们并不适合在一起,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分手只是早晚的事。”
钟岳峰点了点头,他知道程石头说的是实情,苏红樱和他确实难以心心相印,就连他路见不平去管管不平之事她也总是抱怨他多管闲事,她自己大概忘了就是钟岳峰管“闲事”的时候救了她,二人才有缘相识。另外,她喜欢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钟岳峰却是侠义情怀顾不到那些,二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又好结果的。
朱常乐也劝他:“小峰,想开些,不属于你的你强求也没用,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这话对,如果你愿意皇朝酒店的姑娘们排队等你挑,娟子回来说起你救香雪的事把多少姑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都说嫁给这样的男人就是一辈子喝凉水都乐意。后来她们知道了苏红樱和你的关系,都说她不知道珍惜天下最有情义的男人。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让那么多姑娘青睐,唉,羡慕哇。”钟岳峰被陈小虎这么一搅和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哥几个终于敞开胸怀喝起来,这一分手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相聚,今朝有酒且尽欢,杯莫停,一口干,俱都是酒场英雄江湖好汉。这一场酒直喝得乾坤颠倒日月无光,因为已经过夜半了自然是日月无光,每个人都酩酊大醉的自然乾坤颠倒。
送走了程石头三人,钟岳峰站在街头有些茫然,酒意渐渐地上涌,想起来陈小虎说苏红樱就在东方梦幻夜总会,就迷迷糊糊地招了一辆出租车奔那儿去了。
坐在夜总会的酒吧里,钟岳峰叫了一杯饮料,呷了几口心思恢复了一丝清明,四下里逡巡了一遍没有看到苏红樱。正有些不耐烦,一位穿着性感染着火红头发的的小女孩一路摇曵生姿地走来。那个女孩之所以说她小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胸突臀翘身材凹凸玲珑,眼波柔媚如水,一副勾魂夺魄的神情,但是,粉妆脂砌的脸上还透着稚气,怎么看都像是用乙烯利催熟的水果。
“哥哥,你一个人多寂寞呀,妹妹陪陪你好吗?”小女孩拉过钟岳峰身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来,跟钟岳峰离得很近,浑圆柔软的大腿已经挨着钟岳峰的腿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沁人心脾,那只小手不经意地放在了钟岳峰的膝上轻轻地拂摸着。
钟岳峰不客气地把那只小手拨拉到一边,然后笑嘻嘻道:“你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怎么每一个人说的都是老一套。你坐这里陪我喝酒可以,不能有其他想法。”钟岳峰虽然有些酒意,但是对一个比自己妹妹还小的丫头实在没有性趣。
小女孩吃吃笑起来,笑得极其夸张,有些花枝乱摇的味道,“帅哥,你说话真有趣。”她说着招手叫了一杯酒,很贵的那种XO。
钟岳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咱们AA制,各付各的账。”
女孩一听撅着嘴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抠门?请漂亮妹妹喝酒还要AA制呀。”
“我什么时候说请你喝酒了?是你自己坐下来叫的酒嘛!再说你漂亮?我怎么没有发现。”
女孩语塞,气鼓鼓地端起酒抿了一口忽然笑起来:“那你现在请人家好吗?人家可是高中生,怎么有钱嘛。”那女孩软语相求起来。
钟岳峰恻然,高中生出来坐吧台?他无语。
女孩胜利地举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靥如花道:“哥哥,咱们干一杯,然后开房好吗?我还等着赶回去上早自习呢,人家可是好学生。”
钟岳峰感到有些悲哀,现在这学生怎么都成这样了?男生泡网吧当混混,女生就去当小姐。“你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呢?我妹妹和你一般大,也在上高中。”钟岳峰沉声道。他想好好教育她一番,可是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话语,在这样的气氛下也找不到那种教育人的感觉。
那女孩愣了一下,刚想张嘴调侃钟岳峰,忽然发现他的表情凝重,吐了吐舌头没敢吭声。闷声不响地枯坐了片刻,女孩突然不耐烦起来:“你丫的甭跟我唱高调,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深更半夜跑到这儿不是来嫖女人呀,别跟我辣椒妹装清高,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