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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狐不屑的瞥了那枪一眼,看起来如此弱小的枪又能做些什么呢?她下意识的想用尾部击落那枪,但是心中的灵觉却在告诉着她相反的答案。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当然会死,在地上仍然保持着投掷姿势的但丁嘴边露出了一丝狞笑,丝毫不管身后正在飞速接近的那巨大的骷髅手。槲寄生之枪(Mystletainn)可以刺穿一切的盔甲与结界,或许对于现代化的防弹衣什么的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对于魔力器物可是天敌中的天敌。
羽衣狐可是那种超级老古董,虽然这一世里面依然是附在人类身上转生的,但是这可不代表她对于现代化的事物在行事实上大多数常年在都市中生活的妖怪依然保持着原始的习惯,连个手机都不会用。既然羽衣狐不可能随身穿什么防弹衣,这一枪她只要挡了,十停中有九停都是个死。
“羽衣狐大人!”一个身上缠着白色符文绷带的妖怪扑了过来,尽力挡在了羽衣狐身前。
“噗嗤”一声,那个看起来也算是皮糙肉厚的妖怪瞬间就被魔枪刺了个对穿,魔枪那盘旋相长的枪身如同螺旋般利于枪的贯穿性,突出的枪头甚至刺到了羽衣狐的尾巴上去。
血。
羽衣狐的尾巴被槲寄生之枪刺入了半尺,一些奇异的符文混合着血飘了出来。但也仅仅只是半尺,但丁本身的力量并不足以让槲寄生之枪能在刺入了一个妖怪而被减缓了冲力后仍能将羽衣狐刺个对穿。
“要是再多点时间,我将大卫的人格唤醒,说不定……”但丁想道,随后他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被荒骷髅一掌给拍的飞了出去。
神秘侧的战斗虽然说一般人等的胜负也很重要,但是由于战力跳跃要较科技侧大得多,整场战争的胜负几乎就以最高级战力来决定除非是对方只有一人,我方用人海战术堆死对方。
也就是说……除非再出现什么奇迹,否则整场防御战中,人类一方已经彻底失败。
人群中开始出现骚乱,不少人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和妖怪们渐渐保持距离。
“跑啊!”黑夜中也不知是谁先发了一声喊,凌乱的脚步声随即响起。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来不知是哪位俊杰看见情势不对,掉头就跑了。不过这位俊杰看来也没把自己的兄弟忘了,多多少少还出声提醒了下,还算有良心。原本人们的畏惧之心就活像是个火药桶,这一声彻底就点燃了这个火药桶,把人群立时炸的四分五裂。
“你妹的!多少讲点义气啊!又不是不给你们钱。”正在和茨木童子打得乒乒乓乓的八神和麻挥枪将茨木童子逼退,原本此时他的眼睛都已经开始变蓝,准备要解放风之圣痕的力量。看到诸人兵败如山倒,八神和麻无奈的咒骂了一声,随后抽身便退。
“小白,跑!”已经挂到灯柱上的但丁掷出了一枚火之符文,将一个冲到白清炎身边的妖怪炸的四分五裂,也及时惊醒了因为看到这一幕而完全愣住的白清炎。白清炎被惊醒后,也恨恨的跺了跺脚,手指一点便将黑岩收了回来,随后抱着神裂大步向一旁跑去。
第三十三章要讲科学
神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四周的景色匆匆的闪过,耳边则回荡着呼呼的风声。
有人在抱着自己飞速的奔跑着,就像自己六岁那年老师抱着自己从天草式的孤儿院中杀出来一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来着?对了,自己解放了圣痕,想要趁着羽衣狐被花开院的阴阳师的式神抓住的时候用“唯闪”近身解决掉她,但却没想到的是“羽衣狐被抓住”这件事完全是假象,她从一开始就没把那些式神放在眼里。自己的“唯闪”使用失败了,仅仅只是斩伤了羽衣狐的尾部,随后自己便被羽衣狐一击打得昏了出去。
然后自己就在这里了。
“是你?”神裂的视力足有8。0,尽管此时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但是她也能够看清楚正在抱着自己飞奔的正是那个给自己当了几个月沙包……哦,错了,是跟自己学习了好几个月的那个家伙。
“嗯。”白清炎紧闭着嘴应了一声,现在他根本没有余暇的体力来浪费。就在刚才向外突围的时候,一个脸上缠着绷带、肋生双翼的鸟类妖怪对自己发起了攻击。那只妖怪也不知道究竟是哪种鸟类,反正双翼一展开就可以散落出无数黑羽,随后人就会被完全致盲。
不过对于三感共通的白清炎来说,这招还不如放个屁起码白清炎的嗅觉是常人两倍,要是屁够臭没准还能把白清炎臭晕过去。如果仅仅只是单纯的致盲的话,白清炎立刻可以用嗅觉代替视觉来工作。
更搞笑的是那个妖怪,手里虽然拿着长刀,但是在使用了他的妖术后就没有摆出什么像样的姿态来。估计是他以前的敌人都是被他致盲后什么也看不见,随后被他偷袭致死不过白清炎在这里又想问一句,难道他真的没有对付过什么蝙蝠精一类不用眼睛工作的人或者妖吗?起码在穿越者前辈中便有位白朔白瞎子,端的是心狠手辣,堪称宇内天字第一号辣手摧花的大淫贼。
反正那个会致盲的家伙由于没有摆出什么架势,被白清炎顺手就抄起了一边的路灯给来了一下,当场就被串在了上面。月灵髓液在白清炎的指挥下及时变成了水银刃,利落的送了那妖怪一记。
“还有?”白清炎冲过了一个昏暗的街角,心中又是没由来的一阵警兆,可是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那就冲过去!”白清炎没有减缓半分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脚步。月灵髓液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柄太刀,斜斜的拖在身后,蓄势待发。
近了,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重。白清炎在心中的警兆提升至顶点时猛的一震步,整个人以停下的右足为轴,力自踝部发出,经膝、腿、腰、背、臂贯成一气,太刀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向前方重斩而去。
烈风破空声大作,随后是咯噔一声,白清炎只觉得刀刃仿佛砍中了什么奇山怪石一般,晦涩的紧。在白清炎劈过之后,一声怪叫蓦然在面前响起,伴随而来的则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那妖怪也就因此现了真形,原来是日本福冈县传说的妖怪“涂壁”。
这种名为涂壁的妖怪看起来就跟一堵墙似的,相传在夜晚的步道中,若前方突然冒出一个无法让你绕过的墙壁便是它了。想来是这妖怪之前紧闭血盆大口,只剩下墙灰的味道,白清炎也没能闻见血腥味,所以便产生了误判。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问题,由于涂壁的身体过分的厚,白清炎的力量又有限。这一刀只是将涂壁的口部斩开了一道大口子,并没能完全将其斩为两段。
白清炎由于刚才全力施为,身体转到了侧面,根本来不及回刀。眼看涂壁张着它那血盆大口就要扑上来,忽的一阵刀光闪过,涂壁便停在了原地,随后就真的像一堵墙似的断成了两截。
“诶?”白清炎探出了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救了自己。自己的身旁也不应该有什么人,看来那个人应该是从涂壁的背后出刀的。
可是那里同样什么也没有。
“你看什么呢?”神裂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我在看……”白清炎还没说完话,眼前闪过的刀刃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就在刚才白清炎差点出事的时候,神裂从白清炎的腋下及时出刀,将涂壁斩为了两段。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白清炎这才反应过来,神裂火织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少女,她的战斗力远远在自己之上的。她刚才被羽衣狐伤的也未必有多重,或许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神裂正准备收刀入鞘,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正,整个人就稳稳地站在了地上,而白清炎则是在一旁来回活动着已经有些酸痛的手腕和手臂。
“累死了累死了,好重啊……”
“请问你在说什么?”
“确实很重啊,抱着这么大一个活人跑老半天……”白清炎话还没说完,就只感觉自己的世界又整个颠倒了过来,自己的脸就扑在地下……咦?为什么要说“又”呢?
其实如果是同萌会里面一些对于女人很有经验的前辈例如同萌会公关部部长伊藤诚先生在此,那么就一定会指出白清炎究竟是在哪里犯了错误:就算你抱着那个女人真的很重,那么你也绝不能说重,除非她是芙蓉一流。如果她看你好像抱的很累,问你“有没有感到重”,那你也只能回答“没事,我喜欢丰满的”,以此巧妙地避开话题。任何时候,女人的体重都是大问题,就算是圣人也不能免俗。
“我们就先躲在这里吧。”神裂带着白清炎一路东躲西藏的来到了一间公寓,原本以她的实力完全没必要这么干。不过据她说有些妖怪有些稀奇古怪的能力,万一一击未能毙命反而让其逃了出去,泄露了风声可不好。
这间公寓从外侧看上去较为古老。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年的历史反正再怎么说也该比天朝那些写着“拆”的建筑的命运好得多。至于房间里面倒是没有多少东西,只是象征性的摆了些例如神像、十字架一类的宗教的东西。
“这间公寓是归在天草式的名下的,我之前就是住在这里。”神裂将令刀解了下来,靠在了墙壁上,自己也在房间的角落里坐了下来,“他们呢?”
“谁?”
“就是那些一起来跟羽衣狐作战的人们。”神裂抿着嘴说道,“他们怎么样了?”
“大概……有的能逃脱吧。”白清炎想起了但丁。当时在自己转身就跑的时候,但丁也利落的顺着路灯就跳到了一边的围墙上,看来虽然在现代社会犯不着偷东西,但是但丁那燕子门侠盗的基本功可半点也没落下。
“那其他的呢?”
白清炎沉默了。对抗日本妖怪的时候一定不能有畏惧之心,而相当一部分的人在逃脱的时候都表现的极为恐慌。虽然那种畏惧之情更多的是针对羽衣狐所发出,但是只要有了恐惧,那么妖怪们的特殊能力就会接二连三的起到作用。
“我就知道会这样。”神裂低下了头,“每次都是这样……出了什么事情后,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安然无恙,其他的人都……”
“你在说什么啊?”白清炎虽然听不大清,但是下意识的感觉不太妙。
“从六岁的时候开始,我所在的那家孤儿院被血洗,只有我一个人被老师抱着杀了出来;子弹会毫无理由地射偏,就算炸弹在身边爆炸,也可以奇迹似地毫发无伤……”神裂用指甲紧紧地抠住了地板,“就仅仅因为我是圣人,有着神的恩赐与眷顾,仅此而已。”
“神裂小姐,这么说不太对吧?”白清炎竭力想要扭转她的这种想法,“我们中国人也有句话说啊,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有些事情包括生死在内的都没办法由个人意志来决……”
“不对,不是这样的。”神裂咬紧了嘴唇,使劲的摇着头,“幸运这种东西虽然说虚无缥缈,但是总体应当是恒定的,就像是抽奖那样。假如抽奖箱中只有一支中奖签,一定都是自己抽到,那么周围的人就终其一生没法中奖了。我能够随随便便就实现愿望,那就一定有人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实现任何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受到暗杀时也是,我可以毫无理由的活下来,周围的人却没理由的死去……”
“才不是这样!”白清炎猛的出生打断了神裂的自怨自艾,不过随后他又缩了下头,吐了吐舌头,“我们做个实验好不好,猜硬币。”说着,白清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枚硬币,两只手扣着摇了两下,“正面还是反面?随便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