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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坚守阵地的那些人们纷纷欢呼了起来,低落的士气也开始逐渐的回升跑掉的当然不会回头来看。红世之徒们则是大惊失色,尤其是那些从上古时就跟随在祭礼之蛇身边的红世之徒们,他们何曾见过盟主受伤?而令祭礼之蛇受伤的这个人居然现在还在盟主的身上,这简直是天大的危机!一时之间,红世之徒们纷纷朝祭礼之蛇的身边涌去,想要守卫他们的盟主。大御巫赫佳特离祭礼之蛇最近,转眼之间就离清微不足一箭之地。
清微自己则是有苦难言,刚才那一击将自己的法力耗空大半,却也只才破开了祭礼之蛇的蛇鳞。虽说再来一记绝对能够击伤祭礼之蛇,可是自己也绝对发不出像刚才那样的第二击……不,不要说是再来一记了,就算是“顶之座”赫佳特的攻击,他也很难抵御。现在的他,手中的剑拿的都有点不稳了。
魏安途对于清微的状态清楚得很,他的脚下当即踩出禹步,想要挪移到清微身边去。虞轩却是及时喝止了他:“别管清微,你去拦住那些杂兵!”
“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的打次boss么?横竖我也活够了。”魏安途虽然苦笑着说出了这话,但是归根结底他的本性还是受,在听了虞轩的话后即刻改变了脚下的步伐,禹步行迹已变。随后四张金符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四只管狐纷纷飞出,各自衔符而去。
“姜清和,你在干什么?”
正在清微暗叹之时,一声清叱从身后传来,这熟悉的声音让清微几乎是以为听到了幻觉。可是下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幻觉,金色的剑光挡住了赫佳特发出的水蓝色光弹,甚至还将对方逼退了几分。
“萝、萝拉,我……”清微的话还没说完,萝拉的眼神就已经将他下面的话全都给杀了回去。随后双手持着霓虹剑与无尖之刃的萝拉。斯图亚特就拽着清微飞速的后退,还顺带放出了一道祓魔式将赫佳特又逼退了几分。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什么废话了,赶快处理掉这个大家伙才是正理!”
“好!”
三把长剑同时高高举起,两人的剑尖上同时放出连天剑气,纵横捭阖,朝着祭礼之蛇击去。
第十八章最后的援军
“那个女人……也是你带来的吧?”
毫不理会身旁正在冲杀的千军万马,也不管悄悄滚走的宋舒和挥剑朝着祭礼之蛇死命砍下的萝拉和清微,修德南只是扛着钢枪“神铁如意”,冷静的用墨镜下的双眼盯着正朝自己走来的虞轩。
所有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只是向着后方奔逃,唯有虞轩一个人是朝战场走来。在溃散的浪潮之中,她是唯一逆流而上的色彩。尽管周边战火纷飞,那一朵红梅在修德南的眼中却要比任何火焰都要显眼。
“这就对了,不然还怎么称得上是我的宿敌……”修德南用单手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坐任虞轩朝着自己一步步逼近。目暮十三背后的土山垒了多高、清微与萝拉砍了祭礼之蛇多少剑、费可鲁和张维新的攻防战……这一切他都毫不在意,两眼之中只有那个对手罢了。
“你们的盟主看起来确实很有威慑力,这些没有参加过上古大战的新生代全都直接吓得尿裤子了。”虞轩不屑的扫视了那些四散逃去的火雾战士,他们虽说有的已经活过了数百的年份,但在身为最早的火雾战士之一的虞轩面前依然是个晚辈。他们没有见识过上古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没有见到过祭礼之蛇那毁天灭地的威势,更没有见过当时那两位天仙是如何干净利落的将祭礼之蛇击败。
“其实想想也是。天仙本身的保密级太高。如果他们知道当年其实祭礼之蛇只是被两位天仙打得不敢露头,或许有人就会鼓起勇气了……不过祭礼之蛇其实也只是胆小鬼嘛,非要趁着天仙们进行‘第三团’转化的时候才露头。”
帝鸿则是接着虞轩的话茬说了下去:“也就只是欺负欺负小朋友们罢了。当下所碾压的人不都是‘内阵’和‘外阵’么?几个隶属于内阵顶端的地仙就挡下了他的脚步,怪不得要对于‘第三团’恐惧。”
“此乃万全之计划,谁知道你们转化出来的‘第三团’究竟是8=3还是9=2。”自己所认同的首领被侮辱,任凭是谁也不会给好脸色看。修德南阴沉着脸回击了帝鸿和虞轩的嘲弄。并且用枪尖指了指虞轩,做出了枪尖上扬的动作。其寓意不言而喻,这是积怨千年的两人将要再次展开对决的信号。
原本两人都是统帅型的角色,每次对战都是先比排兵布阵、再比攻坚克难,最次也有副官相随。此时欧罗巴斯和蕾拉耶正引兵和魏安途交战。范勋和季重则是收拢溃兵,尽可能的想要早站稳阵脚。即是说两人手下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的兵力可以进行调用。
这样也好,起码两人是完全可以像上古那样真刀真枪的再来做上一场了。
虎身、鹰爪、蛇尾、蝠翼,修德南化身为万兽之躯;红梅色的云霞托起长剑,虞轩变身成仙女的姿态。枪与剑交错相击,乒乓作响。浊紫色和红梅色的火焰纠缠在一起。盘旋而上。
从千里之外的图利法斯一路赶回,将萝拉身上的魔力禁锢全部解除随后带入战场,迅速的下达命令挽回局势虞轩已经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
……
“至天之玉,至地之玉,宿人之玉,静受汝末,敬信汝力。天狐地狐空狐赤狐白狐,稻荷八灵,五狐之神,稻荷秘文。谨颂之!”
原地立刻就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象征风、雨、雷、火的四只管狐朝着四方扑去。它们不仅将冲上来的红世之徒击破,同时还将越过主人身体的红世之徒们给拽回来,或者是直接一口咬死。
在魏安途的附近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不知多少红世之徒的尸体,若不是红世相关的生物一旦死亡就立刻会化作存在之焰燃烧殆尽、炼妖壶也可以炼化红世之徒,恐怕魏安途此时已经被尸体所淹没。
地仙的魔力量是惊人的,对于魏安途这种已经建立好阵地的地仙来说更是如此。专克一切魑魅魍魉的炼妖壶、掌握世界上几乎所有体系的魔术、地脉的灵力可以尽可能的借用……魏安途对付起这些红世之徒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敌人实在是太多了。魏安途嘴上不停地念动各类咒语,嘴皮子都快要干了。不是他不肯利用可以瞬发之魔术的“叩齿诀”,只是那样做会令法力消耗增加,实在是太不划算。
贝露佩欧露环抱着双手站在远处,三只眼睛不带任何情感的看着坚守原地的魏安途。以她的实力来说。并不是不能直接上去和魏安途直接开打,只不过未免有些划不来罢了。
“贝露佩欧露”实则是“贝利尔”的别名,所谓愚者劳力智者劳心,懒惰之魔王自然要少动手,相应的就需要多动动脑子了。逆理之裁者随意的挥了挥手,又是一支红世之徒的小队朝着魏安途扑上。
用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下消耗对方的实力,直到自己有了完全的胜算再上这样做才能保证足够的安全,不是么?
“所以我都说了,诚哥你就不要再放那段录音啦,真的给我派点援军过来行不行?”虽然明知伊藤诚听不到,但是魏安途还是下意识地抱怨道。
由于火雾战士的大规模溃败,目前只有少数火雾战士仍然留下坚守阵地。虽说同萌会的诸人也在奋战当中,可是多数人都并非一骑当千的存在,不可能做到以一人之力颠覆战局,维系整个战线平衡的重任就落到了魏安途一人的身上。
无奈的再次放出老君神咒将轰击而来的自在法抵消,魏安途再次御起炼妖壶将几个红世之徒吸了进去,顺带还理了理自己的兔耳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身后一个方向和常人完全相反的脚步声。不,不止是一个。如果魏安途真的有余力动用天视地听之术,那么他至少可以听见数十个这样的脚步声。
全副忍装的忍者站到了叶焱和但丁身旁。
“第一特务。隼龙,就位。”
戴着眼罩的壮汉替张维新挡开了胭脂色的方柱。
“第二特务。斯内克,就位。”
带着长沿帽的无脸男飞快的奔上祭礼之蛇的背部。
“第三特务。点藏。库罗斯优奈特,就位。”
……
巨型的魔装驱动铠左右驶入战场。
“第五特务。冬月天夜,就位。”
“第九特务。提耶利亚。艾迪,就位。”
……
“我不是都说了吗?让你等待援兵。”提着长刀的伊藤诚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了魏安途的身边,他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所以你就把这群长短刀牛郎都给拉来了?”
“牛郎也是只有男人才能干的。”伊藤诚眨了眨眼睛,“看看我还把谁给带来了。”
魏安途好奇的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居然是岳炳这位FFF团的现任团长居然还带了不少人来。
“FFF团参战者五十五人整,全员在此。”岳炳依古礼向魏安途单膝跪下,“请下令。”
“下个屁令啊,我又不是松鼠那种当过兵的……”魏安途懒散的笑了下,又看了看已经和红世之徒们拼杀在一起的伊藤诚,“别把命丢在这里就行了。”
“遵命。”
唯一有一点点不太和谐的就是,祭礼之蛇的身上又多多少少出现了那么一点点状况。
PS:我有一点想要声明一下,首先我最近是在忙实习,这点是非常累的。虽然白天晚上坚持着搞,但是这样下去我多半要完蛋尤其下周还要交报告再考试。再加上之前我又和一些前辈聊了许多,对于写书这方面又有了新的认识,所以之后一周时间,我的更新都不会稳定。如果没有更,大家也不要奇怪。这段我是真心想要写好的,质量下滑……肯定不是我想要见到的。这些天差的我都会在本月内补上,以上。
第十九章执子之手,未能偕老
黄土堆积而成的巨山越来越高,转眼之间就已经超出了上百米高,已经越过了巨蛇的头部。金青两色的剑光左右各自划了个弧线,朝着那巨大无比的蛇头切割而去。
将军奋战在前,参谋挥军在旁,御巫被拦在后,就连身为近卫队长的费可鲁也被张维新挡在百丈开外。祭礼之蛇坐拥红世,此时却也只能以一人相抗。
剑气未能斩断巨蛇的蛇头,可最少也破掉了黑色的自在法,削去了几分蛇鳞。霓虹剑、黄金之剑、三宝九龙剑三把神剑一同发威,几片黑色的碎鳞立时就被剥离了下来,和着血珠缓缓坠下。
祭礼之蛇身上别的地方完全是毫发无伤,唯有头部上却是被开了几道大口子这是刚才清微和萝拉联手的战果。在清微全力一击催破蛇鳞之后,两人就全力朝那里猛攻,企图扩大战果。
祭礼之蛇并不是无力抵御,以黑色火焰形成的自在法便是最好的证据。只是身为创造神的它在自尊心上不允许,因为它居然还没有在力量上压倒这一个凡人。
目暮十三已经挡在祭礼之蛇面前足有半分钟之多,他的身体有半数已经陷入地面。不仅如此,身上的衣衫也早已尽数炸裂。这是将祭礼之蛇的余劲卸去的可怕后果,不过比起身后的那座百米高的土山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以蛮力造就山岭、一人改变景象。这是只有在神代时期才出现过的场景。目暮十三尽管刚入地仙,但实力毋庸置疑,硬扛祭礼之蛇本体使其甚至无法前行便是最佳的明证。绝大多数劲道都被卸入地下,黄土因此耸立成为高山。
可做出这样的伟业并非毫无代价,目暮十三全身血管几乎都要从皮肉下迸出,汗水更是直接顺着皮肤淌下。形成了几丝细流。而他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脑内只剩下了“挡住祭礼之蛇”这样一个念头。
明明是蜻蜒撼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