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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应儿木然一怔,又要起身,被他按下。
“你刚才说婚礼?”
他笑,故意吊她胃口:“你害我与这个世界脱节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该负责吗?”
冷应儿讷讷应了声,随即抱住他,语气坚定:“嗯,负责!”
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漂浮而过。
五颜六色的气球随着悠扬的音乐齐刷刷飞向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教堂门口,铺满一路的红地毯上,一身洁白纱裙的新娘盖着面纱,挽着父亲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红毯尽头那个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新郎。
面纱下,她的笑容从未停止。
千帆过尽,她追了多年的人,终于朝她张开怀抱。
“发什么呆?”
后脑勺一疼,转过头,仍然在傻笑。
年满二十岁这日,她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他!
梁晨掐了掐她红扑扑的脸蛋,催:“去洗澡。”
某人一身清爽,柚子味的沐浴乳徐徐飘如她的鼻翼。
敞开的领口,线条流畅的胸口落入眼帘。
禁不住美男的诱惑,一把抱住他蹭了蹭:“梁晨,你真帅,一点也看不出已经44岁了。”
某人挑眉,扔掉擦拭头发的毛巾,捏抬她的下颌,危险一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个笑容,太邪魅也太可怕了。
吞咽几下口水,打哈哈往床侧挪了两下:“我、我去洗澡。”
还没下床,就被他拉住脚踝。
用力一拽,整个人就这么仰躺在床上,而上方,是山岳般的身躯。
目不转睛盯着他:“梁晨”
“换个称呼。”
愣了一秒钟,随即笑:“老公。”
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根,性感的嗓子‘嗯’了声,勾得她心神荡漾。
阖眼做好准备的她,蓦然感受到上方离去的身躯。
下意识睁开眼,他恰好转过身,倾泻的灯光将白色衬衫下的男人照得熠熠生辉。
“好看吗?”
他明知故问。
鼻子抽了抽,声音哽咽:“你怎么会有这件衬衫?”
某人漫不经心开口:“有人特意为我做的,我怎么敢把它落下?”
‘轰’然一声,一切都明朗了。
视线一片雾蒙蒙的,眉毛弯了好几度。
他记得,什么都记得!
如果之前为她安排的婚纱凑巧与那件一样,是巧合。
如果婚礼上他为她带上的戒指与那枚一样,是巧合。
那么此刻,她不再怀疑。
那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心里装的满满都是她。
半跪在他面前,揪住衬衫领口,一本正经说:“既然有人在它身上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就该好好收藏,对不对?”
未等他回答,衬衫应声落地。
搂过他的脖颈,往下一拽,四片唇瓣贴合。
反应过来的某人眸色深深,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舌头被他吮得生疼,却舍不得离开。
她的呼吸或重或轻,时而低吟,洒在他脸上,红晕深深。
慢条斯理褪下两人的遮蔽物,她轻声提醒他:“慢一点”
这幅身体,是第一次经历
一把咬住他的肩胛,两人同时闷哼。
“抱歉”
“还敢说我老吗?”
“不、不敢了”
主动权在他手上,她哪敢造次。
见她一副小媳妇的乖乖模样,俯身在她耳垂舔了舔,说了几句话。
脸如火烧般,直接拒绝。
他连哄带骗,教她说了不少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不肯,就在一个高度停下来,让她答应才肯满足。
事毕,他抹掉她身上的汗水:“还好吗?”
她动都不想动,直接翻了个白眼。
低沉的嗓音笑个不停,她气,掐着他精瘦的腰杆一阵转扭。
“好了好了,等下该手疼了。”
说完,拉下她的手一拽,稳稳当当箍住她。
“累了就睡会儿。”
冷应儿噘嘴不满:“难道你还想等我睡醒了再来?”
“那要看我媳妇儿答不答应。”
“no!”
伸了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察觉起他的称呼,眼睛闪闪发光:“你刚才喊我什么?”
“想听?”
不怀好意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
没察觉危险的她止不住点头。
直到对上那抹赤果果的目光,她才醒悟。
若无其事翻了个身:“我要睡了。”
借着白而亮的灯光,将她白皙的美背一览无余。
勾唇一笑,握住她的手钻进被窝下的双腿间,她气得扯回自己的手,骂了句‘变态’,抱住枕头挪得离他远远的。
这下好了,整个后体一览无余了。
目光深深,靠近几分,逗她:“可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冷应儿羞赧,愤愤然转身捂住他的嘴:“再说,我明天就回家住!”
拉下她的手啄了两口,失笑:“胡说,哪有人新婚第一天就回娘家住的?”
“我爸爸恨不得我回去呢。”
自从知道自己的女儿爱上曾经的情敌,冷奈真是捶胸顿背长吁短叹呜呼哀哉啊!
可没办法,人家不仅容忍她女儿的任性,甚至救了她,他还能反对什么?
更何况还有一点,让他立马答应嫁女儿。
他再次失笑:“对对对,然后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喊他岳父。”
冷应儿脑补了下那个场景,瞬间乐不可支。
梁晨无奈,抚了抚柔嫩的脖颈,替她顺气。
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五官,蓦然轻叹了声,哀怨道:“媳妇儿,我半百,你才二十岁,真是不甘心啊”
闻言,冷应儿瞬间敛声。
这个事情,他们谁也无法忽略。
长吸了口气:“别给我说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之类的话,既然你娶了我,就得对我的一辈子负责,无论去哪,你都得带上我!!”
“别人新婚夜是耳鬓摩斯,咱们在讨论生死契约,真的好吗?”
“是你先说的。”
“我的错我的错,咱们换个话题如何?”
“那换什么话题?”
“染色体”
“可我生物课都没认真听过。”
“没事,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够了。”
他的话勾起她的好奇心,眨巴眼睛:“怎么配合。”
粗砺指腹擒住她的锁骨,俯身,额头抵上她的。
因前面有了一次,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结束后,她依旧念念不忘:“染色体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笨。”他捋了捋她额间的碎发,没有解释。
一个月后,她兴奋跑出卫生间,跳到他背上。手里攥着验孕棒,两条杠红得耀眼。
他擒住她的腿往上托了托,笑道:“现在明白了?”
冷应儿愣了片刻,随即了然,原来如此!
双手立马卡住他的脖子,气呼呼开口:“梁晨,你个坏蛋——”
爽朗的笑声从公寓缓缓传出,惊艳了岁月,染蓝了天空。
在梁晨以四十五岁‘高龄’迎来第一个孩子时,随即而来的百日宴惊动了大半个商业圈。
所有人都知道,在商场以铁血著称的双梁总裁梁晨拥有了第二个软肋——女儿梁忆安。
忆往昔岁月,好今世皆安。
是夜,热闹了一整天的梁宅逐步安静下来。
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梁晨扯掉领带,一步两阶梯走上二楼。
推开卧室门,没人。
再睨了眼浴室,一片漆黑。
四下找了一圈,终于在酒窖找到那抹身影。
“想什么?”
下颌搁上她的肩膀,手绕过她的腰际从后一捞,箍紧。
冷应儿指了指其中一瓶酒,调皮开口:“我们来玩游戏,谁输了谁就得认真回答对方的问题。”
梁晨挑了挑眉毛,他媳妇儿很识货。
权衡了下,这个生意还是有点亏。
清了下喉咙:“再加点赌注如何?”
“加什么?”
“三局两胜,谁输了谁今晚”
剩下的字,他附在她耳边开口。
冷应儿瞬间满脸涨红,却还是硬着头皮接下:“可以,但得五局三胜!”
“没问题!”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她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满当的七杯酒分别摆在两人面前,一字排开。
简洁版的酒吧高尔夫。
“我数一二三,一起开始。”
他笑:“好。”
很少见他喝酒,一般有很重要的喜事,他也只是小酌几杯。
“三!”
不按牌里出牌,让他蓦然一怔,随即恢复过来。
拿起酒杯时,她已经喝完了第三杯。
看来,她很想赢。
第一局,无任何意外,他输了。
“问吧。”
“你有没有喜欢过孙玮?”
他扬眉,这么直截了当?
瞥见他犹豫,脸色当即黑了寸许。
“没有。”
慢条斯理的回答,并未让她心情好过些。
第二局,她又来老招式,他假装没防备,又输了。
“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妈妈多一些”
言语中已经带了醉意。
那可是一瓶82年的拉菲,含酒精浓度系数可是很高的。
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不亚于‘如果我跟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不许犹豫”
起身走到她身边,拦腰一提,横抱回房。
哪只她像只不安分的小猫一样晃荡两条腿,不停挣扎:“还没比完,这才第二局”
“算你赢。”
“那可不行,既然玩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
他乐不可支,就她方才那小把戏也算遵守游戏规则?
掀开被子,小心妥帖放下她,又为她掖了掖被子。
鲜润的嘴唇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没忍住,俯身亲了两口。
带着拉菲味道的樱唇很是甜美,不知道身体是不是也一样。
这么想着,眼瞳加深几分。
忽然一个巴掌呼过来,打断他的不正经。
“离我远点,你个三心二意的混蛋。”
眉眼蹙了蹙,三心二意的混蛋,骂他?
“不仅祸害你的表妹,还让妈妈为你伤心了这么多年。”
打了个酒嗝,声音低下去。
又是一轮秋后算账。
“我跟孙玮没什么。”
最多只算曾经有过婚约的人。
“可她下午一直盯着你看,都结婚了,还敢觊觎别人的老公,为老不尊”
女人的逻辑,真让他头疼。
忽然间,又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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