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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扑腾扑腾几下,吓得冷应儿仓惶躲进一旁同样一身蓝的怀抱中。
事后,他笑她:“一边喂一边吓,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她犟他:“兴许你交了个假的女朋友。”
话落,两个人不可抑制发笑。
自然历史博物馆门口,一男一女样貌出色,路过之人时不时投过注目。
凑近才知晓他们的谈话内容,深深羡慕这位东方女性。
“还生气?”
冷应儿偏过头,拒绝沟通。
“不跟我说话?”
“哼!”
脖子仰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人家都说,恋人坐船经过塔桥底端那一刻,心中默念对方的名字,就能永远在一起。
偏偏某个人不配合,生生阻挠计划的实施。
“好。”
随即而来的是渐走渐远的脚步声。
每一声都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击她的心脏。
他这受不了了她的任性了吗?
鼻子酸涩,忍不住偏过头。
不远处,俊拔男子噙着笑,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
“过来。”
这是第二次,他对她这么说。
双腿像着了魔般飞奔过去。
他接住她,往上托紧:“傻姑娘。”
恋爱中的女人,最容易患得患失,以前她不懂的事情,现在全懂了。
他随意的一个动作,像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彻底降住了她!
踏进馆内那一刻起,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整个伦敦有超过二百五十个已注册的博物馆和美术馆,而这座自然历史博物馆,复古的建筑风格之下,动物,植物,矿物等等的展览夺人眼球。
站在一个庞大的恐龙石下,呼吸都不禁慢了好几拍。
中生代时期,他们早于人类数千万年出声,曾与他们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气。
神奇的物种,却格外令人影响深刻。
人类在他们面前,显得多么渺小。
穿过几个展览厅,一颗蓝紫色的宝石瞬间攫住她的视线。
“它的名字,让人心疼。”
身后的男人搂住她。
“叫什么?”
屏息凝神。
“purplesapphireofdelhi,中文名字德里紫蓝宝石,也有人喊它”停顿一秒,继续,‘受诅咒的蓝宝石’!”
冷应儿点点头:“的确让人心疼。”
前方有个专门答疑的工作人员向观博人解释:“这一枚印度宝石,紫蓝色的水晶镶嵌在银白色的戒指中没人有知道这枚宝石的年纪,岁月的洗礼却让它依旧光彩夺目”
走出博物馆,难得的暖阳打在身上,慵懒中带着如释重负。
歪头,身旁之人刀削般的俊容舒朗,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原谅你了。”
细细回忆就会想起,他跟她解释过为什么不坐船游塔桥。
“塔桥迎风,冷,而你,晕船。”
可是——
“你怎么知道我晕船的?”
这个毛病,从上一世跟到现在,可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回答她的是反握紧的手:“你说过。”
什么?
她有说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哪种场景下?跟他还是其他人?
这个答案,暂时被搁至一旁,因为某个不服气的人带着怨怒气势汹汹而来。
她的身后,还有一群喽喽?
“嘿,sunny,回一趟国,带回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牛bility。”
“怪不得这几年在伦敦,拒绝一切女色,原来是心有所属。”
“要不是听amei说,我们还真不知道,赶紧介绍介绍咯。”
amei就是坐在她正对面气呼呼灌酒的艾美。
有个胆子大的直接伸手:“美女你好,我叫anson。”
下一秒被某人毫不留情拽开,眼神一瞟,anson一身冷汗。
冷应儿只觉好笑。
看在他们这么好玩的份上,她就把喽喽改成狐朋狗友好了。
只是某人知道后,肯定饶不了她。
第13章 十三章、她凭什么听你的?()
“怎么,我们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酸溜溜的话,除了艾美,还有谁说得出?
梁晨拧眉,空气陷入冰冷地带。
冷应儿握住他搁在膝上的手,微微一笑,随即落落大方介绍:“你们好,我叫冷应儿。”
银铃般的声音颤了颤众人的耳朵。
降得住梁晨的人,果然不一般。
“入乡随俗,就没个英文名?”
艾美又在冷嘲热讽。
冷应儿胸口憋着气,一下子窜到喉咙口。
“她凭什么听你的?”
冷冰冰的语调,非梁晨莫属。
其余四个男生也纷纷表示——
“对呀,咱们一个中国人,就不整外国人那一套,我叫戴漆。”
“我叫米杨。我爸爸姓米,我妈妈姓杨,很好记吧?”
“到我了,你好,我叫朱跋!”
冷应儿一愣,猪耙?
朱跋知她肯定猜错了,赶忙解释:“百家姓的朱,跋山涉水的跋。我的名字很有意境的,它出自”
“走开走开,嫂子哪有闲工夫听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介绍,”名唤anson的男生一巴掌呼开朱跋,笑得贱兮兮,“我的名字很好记的,江湖人称弹弓高手就是本人我了。”
冷应儿很配合他:“原来咱们国家的百家姓里还有弹姓,厉害了。”
噗的一声,anson倒地不起。
众人笑成一团,梁晨眉眼舒展,捏了捏她的柔夷,勾了勾唇角,投去一抹赞许。
“秋兜麻得(日文:等一下)”anson爬起来,举手抗议。
众人理都没理他,看着菜单点菜。
“服务员,给我们来一份超大的火鸡面!”
“换。”
众人睨向梁晨,狂吼:“tm的为啥?”
每次聚会,不都点了吗?
某人慢条斯理启唇:“你们嫂子不吃辣。”
噗
一众人倒地。
冷应儿耳根一热,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喃喃:“让他们点吧,我不吃就行。”
梁晨像听到了个笑话,提唇侧目:“你能忍得住?”
“额”
扪心自问,好像忍不住
“那你也不能独断专行呀!”
“他们习惯了。”
“你这明摆着欺负人,就不怕有朝一日他们起兵造反?”
梁晨笑意更深:“这个真没想过,要不你问问?”
冷应儿抬眸,凑过来偷听的四人齐刷刷正襟危坐,煞有其事讨论今天的天气和新闻。
她:“”
艾美仰头喝下一大杯啤酒,故意问道:“冷小姐是哪里人?现在是学生还是工作了?父母就业还是待业?”
靠!
冷应儿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这是聊天还是调查户口?
还特意用英文!
一只鲜嫩多汁的龙虾搁在她碗里。
“多吃点,还是那么瘦。”
艾美的话被她抛至脑后:“胡说,我这三年胖了好几斤。”
话落,伸手比了个四。
“也瘦。”
“是你要求太高了。”
某人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温热的呼吸喷洒:“有没有听说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体重不过百,不是就是”
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音调。
冷应儿耳根更红了。
气呼呼推开他,整张脸埋进碗里。
边吃边瞟了眼胸口那处。
有吗?还好吧。
眼神扫过艾美那波涛汹涌的地方,搭配某人笑得肆意的目光,心中更气了。
众人再次愣住。
终于超过十根手指了。
从他们认识梁晨到现在,一年都没见他笑过一次,永远一副冰块脸,几乎都怀疑他今生都不会有情绪波动。
没想到啊没想到。
于是乎,众人对这个叫冷应儿的姑娘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更加好奇。
“嫂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谁先追的谁?”
“刚才说三年?你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
“快说快说,我这个急性子哟。”
筷子一‘啪’,众人脖子猛缩,立马噤声。
冷应儿捂嘴笑:“你这么喜欢吓人,迟早有一天把他们吓出个心脏病。”
某人语气稀疏平常:“那又如何?”
四个男生默默咬牙切齿,齐呼:绝交!
“我们的相识嘛”
一句话,勾起所有人的耳朵。
“哎呀,我不记得了,你说吧。”
凝神静气的众人目瞪口呆。
某人更狠:“我们的事情,凭什么告诉别人?”
众人哀嚎:割袍断义!
一顿饭,在时而咆哮时而吐血的埋怨声中结束。
“嫂子,你要记得我啊,我不姓弹,我姓单,不是扇子的子,是单独的单,对,没错,我就叫单独”
扇子的子?单独?
冷应儿捂着肚子狂笑不已。
其余三个人双手双脚并用才将醉得一塌糊涂的anson哦不,是单独钳制住,不让他扑向冷应儿。
否则,按照某人极强的占有欲,单独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四个人两辆车,绝尘而去。
玛莎拉蒂和法拉利,不愧是有钱人。
至于落单的艾美,下马威没给成,扭臀摆腰从她眼前走过,拉开车道上最骚气的红车,也绝尘而去。
“喂。”
“嗯?”
“好像就咱们的车比较寒酸。”
某人煞有其事开口:“咱们不比物质,比精神。”
她好奇:“比如?”
“他们单身,而你,有我!”
仿佛泡在蜜罐里,甜意的泡泡传遍四肢百骸,心跳骤然加速。
清了清嗓子,敛笑伪严,甚而踢了他一脚:“不要以为你会说甜言蜜语就能掩盖艾美曾经追过你的事实。”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酒,醉醺醺的单独嘴上没把门。
梁晨没作声,牵过她的手上车,开了暖气。
这才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暖和了身体的冷应儿眼咕噜转了两圈,一副傲娇的模样:“也没啥,就把你这三年的事情一字不落交代一遍!”
“全部?”
“全部!”
某人略微沉吟,挑了挑眉:“那得从我洗澡开始说起。”
什么鬼?
“这关你洗澡什么事?”
“我出国前洗了澡。”
“”
深深压下一股吐血的气,白了他一眼:“跳过,直接从你在这里读书开始。”
某人继续慢条斯理:“那还是得从洗澡说起。”
“梁——晨——”
她肺都快被气炸了。
某人赶紧顺毛,轻吻她的发顶和额头,眼角眉梢高高挑起:“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车子启动,引擎‘呜呜呜’几声,如离弦的箭般始入朦胧的夜色。
一个星期转眼只剩下两日,某人三天前开学,愣是没去上课。
她催他,他就回她:“时间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情上。”
陪她是美好的事情?
好吧,姑且这么听着吧。
某人自从来到伦敦,油嘴滑舌得很彻底。
不过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逃课,你们的专业老师能饶得了你?”
“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