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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澡……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脑海中又闪过了某些画面……
糟了。我为什么每次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就会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我甩了甩脑袋。为了转移自己地注意力。我起身走向冯尚兮地“精品书架”。
《长运剑法》《乔家三十二剑》《剑与气》……细看书架地一二两层齐刷刷地摆放着各式地剑谱、剑诀。各家各派。包罗万象。随意抽出一本翻开来。里面处处是注释与解读。不懂地地方还特地夹了枫叶。我不禁暗叹道。冯尚兮平日里完全看不出还有这么认真地一面啊!我还以为他完全是个不学无术地纨绔呢。看来他精湛地剑法当真是刻苦学习而来。
除了剑法。书架上还摆着一些我们常看地那类书籍。却都是崭新地。除此以外竟不乏一些野史一类。虽说这些小书不少翻印版在长安街地地摊上不过三文钱一本。也就一个热包子地价钱。可是像冯尚兮这样堂而皇之地在书架上给摆得好好地。我倒是头一回瞧见。
这时。我瞥见书架地第三层摆放着一本《神川秘史》。不禁好奇心一动。神川不是成祖地年号么?难道说这本书说地便是成祖那时候地事情?我忍不住将这本书从架子上抽下来。翻开来看。倒还有点意思。
我斜倚在冯尚兮地金丝楠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捧着《神川秘史》。一手从篮子里抓着不知从哪儿摸出来地核桃仁。津津有味地边吃边看。洗漱间传来水声。我恰好看到了妃子出现了。不禁兴趣大增。拍了拍手上地沫儿。坐直了身子。前后这么一翻。乖乖。关于妃子地描述倒还真是不少呢!
前面的描述与苏幕焉曾经告知我的那些居然不谋而合。看来苏幕焉虽然是夜溟教的人,但从他那儿得到的很多信息却是有效的。《神川秘史》上说,妃子的确是在清河猎场狩猎的时候失踪的,只是与苏幕焉地说法有出入的地方是,这位名叫素梦居士的作者透露,当时成祖并没有立即派人立即去搜,而是全面封锁了消息,以别的罪名处理掉了与这件事有牵扯的太监以及官吏,对外声称妃子病故。为什么这儿与苏幕焉地说法截然不同呢?成祖不是非常宠爱芭娜的么?怎么可能在失踪以后不管不问呢。带着好奇,我继续往后看。
于是素梦居士立即给出了问题地答案。按照素梦居士的说法,整件事情都是成祖预谋好地。而杀死,亦是成祖自己的想法。只是为什么成祖会残忍地以这种方式终结芭娜地生命呢?素梦居士所给的理由,是那个时侯,芭娜早在一年前便为成祖生了一位皇子。成祖自然对其厚爱,但之所以除掉芭娜,一是成祖早已有将西突厥连根拔起的野心,却又不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故园尽毁,亲人离去后黯然神伤,只好早早地结束她的生命,一了百了。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成祖虽年轻有为,在位期间战功累累,却迷信巫术。曾有一位成祖一直坚信不疑的巫士向成祖直言不讳地预言他活不过神川二十一年,若此,成祖竟信以为真。
于是神川西征大捷发生于神川二十年,那时候芭娜妃子诞下的皇子不过刚是咿呀学语的年纪,成祖以为,自己即将撒手人寰,他却一心只想让的儿子继承皇位,只是子弱母强,国本动荡,成祖只得让芭娜先去,在黄泉路上等他。令人惊骇的是,神川
年,成祖果然暴毙而亡,一代枭雄殁于此。只是正知的,成祖之后即位的乃是温文尔雅的文帝,只是文帝却不是芭娜的儿子。戏剧性的事情就是,成祖的遗诏被人篡改了。
看到这里,我没有再看下去。往后,不过是遗诏的风波,不过是宫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虽然不曾见过英勇伟岸的成祖,与他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芭娜妃子,心里却在隐隐作痛。倘若这位素梦居士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成祖杀掉芭娜,只是因为不忍看她伤心,想让她的儿子继承皇位,毫无疑问,成祖是爱她的。只是,杀死的,其实不是成祖,而是宫里的尔虞我诈。
金碧辉煌的宫殿包罗万象,却又能承载几生几世地爱呢?
为什么帝王地真情就注定是一把无形的刀刃,最终要在温柔的光影下将心爱的人千刀万剐呢?
我阖上《神川秘史》,双手有些无力地将它整齐地放到原本的位置。这些野史都比较陈旧,难道冯尚兮都一一看过了么?不知道他对于成祖年间发生地事情,又会有怎样稀奇古怪的见解。我将目光从书架上挪开,无意中瞥见冯尚兮摆放在床头的装裱起来的小型画像。如果不错,这也应该是西洋那边传来的油画吧。我自觉着油画虽然能很好地描绘形,在神与气的描绘中较之汉画,却是逊色多了。我顺手将画拿过来,仔细一看,不由地一惊,这画上的两人,站在飞流的瀑布前,笑得明媚,恰是冯尚兮与……慕容秋?画上的慕容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正俏皮地将脑袋搭在冯尚兮地肩膀上。冯尚兮笑意虽浅,只是那种开心,却还是流露了出来。
心底滑过淡淡的凉意,原来慕容秋和冯尚兮,居然是这么的熟悉……熟悉到,冯尚兮居然将两人的画摆放在床头这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显眼位置……可慕容秋,她是夜溟教的人啊……
身后对着的侧门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我蓦地回头,却见冯尚兮仅着素色的宽大单衣,正用干燥的布巾轻轻地擦着自己地发。腾腾的雾气氤氲而出,给他的周身增添了一抹朦胧的意味。热气在白皙漂亮的面容上蒸出淡淡地红晕,一双清亮有神的眸子触及我地目光,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正有些错愕地望着我。如此少顷,冯尚兮鲜艳欲滴地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怎么这样看着我,你手上拿的那是什么?”说完朝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呃……”我这才发觉自己仍傻傻地把那油画捏在手里,于是有些手忙脚乱地正要把它放回床头,自己地手却被一股温热给裹了起来。宽大轻柔的袖摆滑过我手臂的曲线,冯尚兮修长的手指已然扣住我手中的油画,而我的手背,正贴着他滚烫的手心。
“哦……原来在看这个啊……”冯尚兮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松手让我将其放回。他绕到我身后的床边,懒洋洋地坐下,一手继续擦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戳戳我,让我把他放在案几上的簪子拿过来。
我心底多少有些不满,什么跟什么嘛,你故作神秘地不解释你与慕容秋的渊源也就算了,还一副高傲的模样把我当你家丫鬟小厮使,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不过我倒没那闲情去跟他斗嘴皮子,只好闷闷地起身,在他指定的抽屉里乱翻一通,终于找到了他口中所描述的“形容精致,末端雕有祥云”的翡翠长簪。
“喏,冯世子,小的把您的簪子给拿来了。”我没好气地转身,却见他坐在床边,一手拢着长发,嘴角带着极为罕见的“纯洁”笑容,一双清透的眼眸正亮晶晶地望着我。心头没来由地一动,哟,这家伙,这笑容……
“那有劳南宫公子帮我簪上,如何?”见我走近,他昂起尖削的下巴,笑着问我。
我不禁掉了下巴,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要我帮你别上簪子,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我明明,明明是个女的,而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虽说吧,长得雌雄莫辩了点儿,可即便如此也只有你替我别簪子的份儿,哪有让我动手伺候你的道理?
我俯视着他,本想一口回绝,可望着眼下这张绝代风华的容颜,那柔和却不失犀利的琥珀眸,那挺直的鼻梁,那红润莹亮的双唇,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我给咽了下去。我颤颤巍巍地揽过他身后厚重的发,心底那叫一个恨呐,南宫樱啊南宫樱,你还真是没有自制力啊,美色当前就立马找不着北了!
我默默地从那只修长漂亮的手中接过梳子,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梳着。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怎么就感觉此刻的冯尚兮简直是一羞涩的小娘子,而我跟一大老爷们儿似的!
“阿樱,你可是在疑惑,我与慕容秋的关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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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话 诱惑与较量
更新时间:2009…10…21 17:20:09 本章字数:3909
阿樱,你可是在疑惑,我与慕容秋的关系?”
“嗯?”听他这么一问,我面上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然而穿梭在他发间的手指却不由地一紧,出卖了我的好奇心。
冯尚兮皱了皱漂亮的眉,似乎是我方才不小心扯到了他的发,然而他并未提及,而是接着方才的话道:“其实啊,不说你也能猜到,像我这般优秀卓然倜傥风流的翩翩佳公子,不知道是全长安城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心中仰慕已久的人物……”见我做呕吐状,冯尚兮不仅没有收敛,反倒丢给我一个**的白眼,继续道,“所以呢,秋儿他老爹,哦,也就是那什么怀化大将军,一直想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我……”说到这,他抬眼望了我一眼,见我脸上没有丝毫或惊讶或感伤或羡慕的表示,接着说道,“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秋儿很熟。太熟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与其说我不愿娶她,倒不如说我跟她几乎可以算是兄妹之谊了……说到我所结识的女子,我能极大包容的,能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撒娇的,估计也只有她了吧。”冯尚兮昂起脑袋,一对眼珠子漂亮极了,只可惜那张脸,却面容冷戾地望着我的反应。
“嗯?”我缓缓地将那翡翠簪子推入他被我绾起的松松的发髻,“怎,怎么了,作何这般望着我?可是这发式不合你的意?”我并未再将慕容秋的事情放在心上,既然冯尚兮都说是妹妹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弄疼我了。”他盯着我,冷地一字一顿道。
瞧瞧瞧瞧,说翻脸就翻脸。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地又不开心了。
“哦?”我将信将疑道,“是方才扯着你的头发了?……你反应未免也忒慢了点儿,现在才觉着疼?”明知道他说我弄疼他了纯粹是随手拿来的借口,可我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没错,就是扯着我头发了。”他仍然冷漠地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里没有丝毫地退让之意。我敏感的嗅觉忽地感受到一丝危险的信号,正欲撤退,不料他目光一转,忽地一手握上我扶着簪子的右手,另一手环住我地腰际,用力一揽,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侧身倒在了他软软的床上……早就知道“床”这个地点乃是很危险的,看来果然不假!此刻的我正贴着冯尚兮的身子,温热的触感隔着他薄薄的单衣传到我的身上,我吞了一口唾沫,暗自思忖道这会子决不能被美色给迷惑了,一定要翻身!我胳膊肘抵着床榻,想要起身,没想到他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令人不安地欣喜之意,怔忪间,我已经被他压倒在了床上……
我愣住了。
血色开始在面上晕染。
这么个情况。万一擦枪走火……
正思忖着。我身上地毫毛忽地敏感地发出警觉地信号。他原本放在我腰际地手。已然开始娴熟地在我地大腿上游走。而另一只手却轻轻扣住了我地下巴。拇指地指腹好似带着一丝眷恋一丝怜惜般扫过我地下唇……我猛地截住那只停留在我腿上地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艰难地镇定。厉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他嘴角浮上一抹不怀好意地笑。用轻佻而玩味地缓慢语速道:“你弄疼了我。我自然是要罚你。至于是怎么个罚法……”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