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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再说了,烧了书院,于本官有何好处?!”
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秦楚源在纵火一事上并没有出口怂恿,但是,这个罪名加在他身上,却是救出秀贤的一步不得不走地棋。
秀贤戏演得极好,毕竟心里是委屈得很的,眼看着眼泪便要下来了:“你让我焚烧书院,我不从,你便强占了我,这就是证据!你还想赖账不成?!至于烧了书院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芶且之事?!”
哐当一声,太后手中的茶盏直接掉在了地上,碎地一地都是。她并没有说什么,而那双凤目中,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愕与伤痛。
“秦大人你……当真强占了这个女人?!”太后缓缓伸出手,直指秀贤。
秦楚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警觉地望了我一眼,又转而望了一眼高寺,终于,那双眼里流露出了然地讥笑神色。难道说,我们的计划,他瞬间便了若指掌了?!
“哈哈哈……”秦楚源从座上站起身,用令人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位居太后地那个女人,意味深长道,“说话总要有个证据的,太后娘娘您还当真了?”
太后的眼里出现动摇的神色,不行,不能让她信了秦楚源地鬼话,幸好之前魏如都布置好了。
我一敲桌子:“来人呐,带证人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中年家丁便被带了进来,两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说吧,秦大人有没有强占这位姑娘?”我不慌不忙道。
“回……回皇上话……”那老妈子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苦着个老脸,老实道,“有……有……秦大人他……有……”
“王妈,你在相府这么多年,本官可有亏待过你?”秦楚源声音里透露出不满,但更多的却是不安,“你就是这么血口喷你老东家的?”
“我……”王妈不做声了。
看来相府上的奴才都是真奴才,全都怕秦楚源。
“你不说,我说!”那中年家丁瞧着王妈一脸的愁苦,接过话茬儿道,“这事儿就是真的!府上知道地人不多!但是我知道!夫人也知道!真是的,有皇上在,我还不敢说真话了还!皇上,您可要明鉴呐!姑娘跟咱们在一起共事多少年了,是个心肠好地丫头,咱们都喜欢她!怎么就被相爷给占了去,我就算搭上一条小命,我今儿个还就直说了!”
这正义的家丁这么一说,身旁地太后早就不说话了。我极为满意,望着一脸冷漠的秦楚源,笑道:“秦大人作何解释?”
“哈哈哈哈……”秦楚源朗笑着走到我与太后面前不远地位置,“好吧吧,既然都这么说,那我也不妨直说了。既然秀贤是本官的妾室,又何来强占一说?”
“胡说!你强了她为了堵咱们的口才立她为妾的!”那家丁气得几乎要站起来。
“本来就是通房丫头,立她为妾不过是升了她的地位。”秦楚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慌不忙道。
这时候,太后苦笑道:“秦大人,哀家终是小看了你。”
秦楚源望着太后,从他的眼里,我看不出一丝怜惜的意味。所以我一直在怀,太后不过是一厢情愿,而秦楚源则是贪图权力。这两个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秦楚源拱手朝太后娘娘行了个礼:“罪臣府上的这点儿小事儿,扰了娘娘的清静,真是罪该万死。”
“说得好。”我趁热打铁,“既然是你怂恿你的妾室纵火于皇家书院,那你就应该知道这是何等的罪行。乔大人——”
“臣在。”
“读。”
“是。”于是乔辉礼将秦楚源犯下的罪宣读一番,竟是个死罪。
“可笑。”秦楚源的情绪终于有些波动,“本官依旧是那句话,本官不曾怂恿她。”
“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你看着这是什么。”我示意一下,高寺立马呈上孔夏搜集的秦楚源的罪证,尽数摆放在眼前,“铁一般的事实,你还想如何狡辩?!秦楚源,你本就罪孽深重,这一次,只不过揭了你的面具罢了!来人呐,将罪臣秦楚源替朕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守在一旁装作御卫军的永泰宫少年们悉数出动,四面八方足足有十几个人直逼位于殿中的秦楚源。
“哼,就凭你们几个?”秦楚源冷笑道,“毛都没长齐呢!”说着一掀外衣,那拖沓的朝服就随着他的动作飞出,其力道直接将当中一个少年撂倒在地。
高寺示意下人们赶紧带着太后撤退,秀贤被人押了下去,乔辉礼一行人也吓呆了,跟着一群宫女就往后殿退。
“陛下,这里交给我们便好。您赶紧退了吧。”高寺握住我的手臂把我向里头拉,我却站在原地,想要看着这紧张的局面如何进展。我一会儿看看高寺焦虑的眼神,一会儿又看看四面楚歌的秦楚源,他显然没有想到永泰宫的一帮毛头小子身手居然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一时间竟有些抵挡不能。
我暗自在心底叫好,看来这次秦楚源拿定了。
然而就在这时,秦楚源一掌击倒一个少年,以极快的速度直奔我的右手边。我惊呼一声,正诧异他究竟要做什么,只见他伸手直向太后,然而此刻我眼中的那个曾经无比犀利的女人,却犹如一株柔弱的花草般,一时慌乱竟不知躲闪。转眼间,太后已经背靠着秦楚源,而秦楚源的右手,已经扼住她的咽喉。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只听见秦楚源充满杀意的声音回荡在寂静中:“谁敢再动一步,这个女人,我就让她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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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二话 奥特曼打小怪兽(2)
更新时间:2009…11…23 11:22:48 本章字数:4319
禧宫外门封锁,秦楚源的救兵进不来,皇家的御卫军来。
原本准备瓮中捉鳖,然而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这般突发状况却不由地让我心慌起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一旁的高寺,他只是冷着一张脸,低声用不可违抗的口气对我道:“你先离开。”我微微张嘴,有些诧异他对我说话的语气,但高寺的想法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以我的功夫,就算是小命搭上,也对付不了秦楚源啊。
我有些犹犹豫豫地向后退,但并没有彻底离开,因为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虽然对孔夏他们的功夫有很大的信心。以孔夏为首的少年们围成一个圈,将秦楚源和太后二人包围起来,秦楚源那一贯的儒雅气度早已灰飞烟灭,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个嗜权力如命的男人那狰狞的面孔。
太后终于显露了她惊惶的神色。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看着这个她丈夫的女儿,却不是她孩子的人。
此时我突然开始庆幸,秦楚源的这个举动,看上去的确是自保之举,然而实际上,他却亲手摧毁了太后对他仅存的信任,于是他身后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除非——除非他杀掉我,取而代之。
显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并不只我一个人。于是孔夏立马发出指令,十几个少年十分默契地摆出阵法,决定将秦楚源一举拿下。
既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秦楚源已经再没有保存实力的理由了。真正武力上的对峙正式开始。
秦楚源一面挟着太后,一面对付十几个武艺不凡的少年。尤其是孔夏,他刀法不凡,而他的目的也很明确,在阵法的边缘力求安全救出太后。
只是秦楚源对于太后这个筹码地分量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宁愿伤到太后也不愿意做出退让。只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以一人之力。就算再怎么高明。也难以抵挡十几人地同时进攻。那种一马平川之人。至多不过是出现在说书人地口中罢了。
就在此时。秦楚源困兽犹斗。他猛地出手在太后脊椎后面猛击一掌。太后在喉咙里叫了一声。整个人便瘫软下来。她一脸愁苦道:“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哀家活……”
于是大家再次陷入僵局。倘若太后以护驾不周地罪名治他们地罪。这几个少年地未来。可就全完了。自身难保地我。也无法救他们。
“秦楚源。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忍无可忍。怒道。
“让本官出去。把门打开。
”秦楚源毫不犹豫道。
很明显,他是想一步步利用太后让我们放他出了乾禧宫。但倘若真是那样,外头肯定有他的同党接应,到时候,御卫军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地为皇家服务的,秦楚源手下的兵力到底有多少,就一目了然了。然而当事情明了的时候,局面定然会发生令人无法控制的状况,到时候这江山还姓不姓南宫,就成一个问题了。所以当下最好的办法还是把秦楚源只身困在此处,孤立无援即可。可是太后……
该怎么办呢?
我征求般地望向孔夏,可惜他集中精力于对付秦楚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又转而望向高寺,他与我对视一眼,在他眼中,我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与思索地神色。一时间谁也拿捏不了主意来。
“怎么一个个都不动?!”秦楚源怒喝一声,“都聋了?还是哑了?!我要你们开门,听到没有?!……再不动的话……”秦楚源摁在太后脖子上的手又加了一把力道,太后张嘴努力呼吸着,依旧断断续续道:“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快……哀家……”
“开门。”我抬手示意门口的守卫。
“陛下!”孔夏转而望向我,一脸的难以置信。我无法向他解释,开这中殿的门不过是拖延时间,我自然不会乖乖地将乾禧宫地外金门打开。
高寺望着我笑了笑,点头表示赞同。
“是。”门口的守卫相视一眼,虽然动作间有些犹豫,但还是乖乖地去抽开金色的门闩。
明媚的阳光透过门缝洒向中殿内,刹那间,紧拉着帘子原本一片黯然的中殿刹那间明亮起来,同时也照亮了秦楚源线条分明地脸上那得意而阴冷的笑容。
寂静被打破,然而在双扇门缓缓开启的那一瞬,秦楚源面上地笑容却凝固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由地长大了嘴巴。因为此刻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乾禧宫那数十阶地汉白玉阶梯,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堆积的白雪映照着明亮地阳光,从女人的背后投射而来,勾勒出女人消瘦如柴的身影。她坐在一架木制的精致轮椅上,身后娉婷窈窕的少女推着轮椅缓缓而入。所有的目光犹如一偻偻警觉的光线,直接瞄上这两个人。
身后那少女,身材高挑,齐刘海,黑眼珠子,瓜子脸,气宇不凡。自从书院失火,与苏幕焉一齐消失将近一个月的人,就是她,慕容秋了。此刻的她,一脸倨傲的笑容,仿佛夜溟教所有的教徒那般的傲慢与冷戾。皎洁的目光扫过我的脸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更是加深了一分。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她身着一品夫人的华丽正装。暖色系的服装与殿内的沉重和殿外的白雪反差极大,宽大的袖子以及扇形的衣领将消
显得更加娇小与羸弱。自始至终,她的视线不曾离+分。而秦楚源的视线,也在看到她以后,居然柔和了几分。我不禁了然,坐在轮椅上的人,正是慕容贵妃的姊妹,怀化大将军的胞妹,慕容秋的姑妈,也正是秦楚源的“糟糠之妻”——慕容媛。
我从来不曾见到过她,今日一见,果然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她虽瘦的只剩皮包骨,却依旧能够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貌与气质。
只是那慕容秋,她是夜溟教的人,外金门的守卫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竟然敢擅自放这两个人进来?!一股寒意顺着脊背上升,显然乾禧宫有内奸,与慕容秋沆瀣一气。
“夫人,”秦楚源敛去面上地柔和颜色,冷声道,“天这么冷,又在下雪,你不好生在府上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