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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了回去。只见耳边的穗子发出闪闪的金光,在幽暗的走廊间一晃一晃的。
“大哥,为什么啊?”信在一旁继续问这穆白。
“等等,我总觉得这里蹊跷的很。医生不象医生,护士不象护士的,你认识原来的医生吗?”穆白问着信。
“认识啊,可是前一个多星期他们就走了,说是要来新的医生。”信说急噪的说着,“还是让他们看吧,要不晚了,大姐她…………”
这个时候,门忽然又被推开了。进来一对年迈的夫妇,抱着一个孩子,喊了起来,“医生,金医生,快看看我的孩子。他一直高烧,烧个不停啊。”
金大夫再一次出来,晃着他那左耳金色的穗子,说道,“穗儿,快带孩子进来。”护士赶忙出来,将这对老夫妇带进了会诊室。
穆白抱着琅玫跟在这对老夫妇的身后,也一同进去。他心里虽然着急,但是在他还未消除这种危机感的时候,他是不会放下怀里的琅玫,让这个医生就诊的。
虽然,穆白对这个医生心生疑惑,但是他的动作却相当的熟练,看不出象个生手。穆白这才慢慢的放下一个悬着心。
“放心吧,没什么,孩子只是受了风寒,吃点药会好的。穗儿,带这对老夫妇去抓药吧。我看,旁边这位先生,有点相信我的技术了。呵呵。”说完,那个叫金的医生扭头笑了一下。
老夫妇赶忙道谢后,跟着护士出去了。
“大哥,快给医生看看吧。”信,在穆白身边又喊了起来。
“看来我是多虑了。”穆白说完,把琅玫放到了病床上。请牢记 www。。coM
“劳驾您,还是把她抱起来。这里看不了她的病,得去那屋。”金医生指了指对面的房间,“看情况是被病毒感染了,得作下化验,弄不好是‘黑鱼’哦。”金医生毫不在意的说着。
“您还是多面手啊。”穆白说笑着,但脸上却未挂上应有的笑容。
今医生晃着耳边那有些耀眼的穗子,回过头来,一笑道,“镇子小,人手不足,就我和护士两人,所以什么都要会啊。要不怎么应对更复杂的病情呢?”
看着金医生熟练的操作的仪器对琅玫做着检查,穆白和信的一颗紧张的心提再次悬了起来,不为别的,只为琅玫的病情。不一会儿,护士也进来帮忙。
“那对夫妇走了?”穆白忽然问
“恩,走了。怎么?”护士答。
“没什么,你们继续。”
穆白,由于心情烦躁,忽然想抽烟,便推门来到走廊,点燃烟,径自的在走廊抽了起来。流烟徐徐的萦绕起来,如同他心里焦躁的情绪。烟还未燃至过半,他觉得这烟越抽越不是味,索性掐了,又返回了房间里。
“怎么样?”穆白进来问着,却看见信深深的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怎么办,是‘黑鱼’。”信喊着,并且眼眶里挂着眼泪,一股说不出的悲痛爬上了心头。
“别哭,哭什么,先听医生说。”穆白抑制着内心强烈的不安,将目光望向那个金医生。
护士,轻轻的翻转过琅玫的身体,并且缓缓脱去琅玫的上衣。穆白看到了,一个黑色鲤鱼样的斑纹在自己妹妹的背上游走着,并且感觉得到,斑纹在不断的扩大。
“我可以确定这就是大家所说的‘黑鱼’,不过她身上的并不仅仅是‘黑鱼’那么简单,这是一种新的变种,我已经接触过两例这样的病人了。算上她,是第三个。不过该说是庆幸还是倒霉呢,这种变种的黑鱼病毒,爆发时间不明。我见的第一个病人,再我看完后,刚出诊所的时候,就即刻爆发。瞬间,患者就象一堆死肉样的堆到那里。第二个,就我所知,现在还活着,只是背上有一条黑色的大鲤鱼在游来游去而已。不过,那个病人由于承受不了随时死亡的可能所产生的巨大心理压力,最终疯掉了。现在只是个安然活着的疯子。我能做的,也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已,疫苗我这里没有。无能为力了。”金医生说完,耸了下肩头,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SOU的医护小组,下个发放日才能来啊。而且,他们也只有针对一般的‘黑鱼’病毒疫苗。怎么办啊?大姐,为什么要去安慰那个人,为什么要去鼓励一个明明就要死的人。为什么,她不知道那个人是‘黑鱼’患者吗?都怪我,都怪我啊。”信一个人跪在地上径自的哭泣着。
穆白心乱如麻,看着琅玫那看似平静的表情,焦急与慌乱一时间涌上心头。
“谢谢你,金医生。”穆白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什么忙,不过我想,既然SOU有一般的‘黑鱼’疫苗,那针对特殊的变种,会不会也在研制呢?况且,我听说,E8区,可是个‘黑鱼’高发区,既然这里都出现了两例变种病例,那里我想可不会比这里少。不敢再想下去了,越想越可怕啊。”金医生坐在仪器旁静静的说着,他耳朵上的那个金色穗子一晃一晃的,很是耀眼。
穆白此时可再没有心情去注意他那一晃一晃的金色穗子,而是静静的走过去,又用毯子将琅玫小心的裹好,抱了起来。
“信,别哭了。”穆白的语气凝重而浑厚,“我们走。”
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大哥………………”
“我来想办法。”
“恩。”
两个人就这样带着琅玫离开了这个小小的诊所。
正当两人刚刚离开诊所后,金医生身边的柜子忽然“哗啦”一声,厚厚叠叠的资料和两个向死肉一样的东西从柜子里摊了出来。
“啊………”穗儿大喊了一声,“什么嘛,吓死我了。这两个坏东西。”
金在椅子上仅仅是用眼睛瞥了下那两摊喷了防腐药水的死肉,又进而看着穗儿,“还真是稀奇,明明是你拆了他们两个人的骨头,现在你反倒被他们吓着,真是…………”
“忽然跑出来,当然害怕了。”穗儿说着,“象他们这种骗人的医生和护士,早该拆了他们。”
“我们也在骗人哦,刚刚骗完,不是吗?”金故意逗着穗儿说。
穗儿的表情忽然恢复了她本该有的冷颜,道,“他们不一样,不过这样好吗?原本仅仅是因为劳累过度所致。”穗儿,一边脱着她身上的护士装,一边问着。
“你还真是矛盾。”金医生捋着自己左耳的金色穗子,不紧不慢的又说,“是啊,原本什么都没有,现在却让我给她种上了‘黑鱼’的变种。这才有趣嘛,要不我会无聊死的。”
“大人,会不会,不高兴啊?”
“大人,不是还没有觉醒吗?所以我才会这么无聊,再说如果趁这机会能除掉‘白闪’身边的‘帝耀星’,那不是很好?即使除不掉,也能打发一下我的无聊时间。”金医生继续捋着自己耳边的穗子说着。
穗儿则坐到旁边的桌子上,梳理着头发,“那为什么不直接除掉,身为白闪的狼帝呢?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及你的一半。”
“呵呵,那你为什么一见到他就递上一个微笑呢,对于‘冷颜护士’的你来说,可真是少见呢。”金医生看着身边的穗儿说着。
“喜欢喽。”穗儿说着。
“还真是直言不讳,小心我生气了,把你的内脏全部取出来。”说完,金不禁的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好一个‘脏医金穗’,你这绰号和你这俊气的外表一点都不符。不过,你不会,你喜欢我,深深的。”穗儿倒是直白的说出了金的心思。
金医生站起身来,无奈的笑了下,“好了,穗儿,这间暂时的诊所也要关张大吉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狼帝嘛,自然要留着他。要不觉醒前的生活会无聊死的。”说完,两人也离开了这家诊所。
174.
月亮悬在夜空当中,洒下幽幽的月光,让整个SOU的公寓大厦披上了一层青色的面纱。而在大厦下的花园中,嘉丽伴着刘凤向着公寓方向缓步的走着。渐渐的,嘉丽伴着刘凤走进了公寓,最终来到他的公寓门前,不舍的说着,“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好好的休息,不过今天真得好高兴啊。”
“呵呵,没什么,现在回去休息就可以了。”刘凤刚把话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的房间里有些异样。
“我能不能………………”嘉丽低下头小声的说着,言语里有些害羞,有些试探。
“那,我就进去了,不早了,明天还有任务。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刘凤果断的说着
嘉丽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显然有些失望,“哦。好吧,明天见。”嘉丽抬起头笑着对刘凤说着,然后跑着离开了。
刘凤看见嘉丽远去后,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打开门,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开灯而是对着空空的房间说了起来,“如果是来偷东西的,那你就进错房间了,不想死的话,就赶紧从这里消失。”说完,刘凤静静的望着染满月光的凉台旁那被微风轻轻撩动的青色窗帘。
随即,一个人影从窗户的背后走了出来,衬着月光,刘凤清楚的看见那人披着一头灰白色的长头发,整个人在月光的衬映下显得悲伤与苍凉。
“是你?”刘凤吃惊的说着,“穆白?”
“恩,是我。”穆白的声音显的低沉。
“看你真是来找死的。”刘凤说完,便要开灯,“今天我累了,不想和你打,你走吧,我就当没看见。”刘凤很奇怪,原来的轻浮小子,这会怎么变的这么深沉,透着一股悲伤。
“别开灯,好吗?”穆白站在那里静静的说着。
“你。”刘凤原本想好好的奚落他一番,反正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不过,看着他那悲伤起来的样子,也无心再说什么。“好吧。你不会是专门找我谈心的吧。那你就更找错人了。小子。” 说完,刘凤深深的坐进沙发里,缓解着一天的疲惫。
穆白,慢慢的走了过来,“扑通”一下,竟然跪了下来,长发也伴着月光随之散落,“我想了很久,不得不来求你。我妹妹她………………”
刘凤被穆白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就看不惯自己的轻浮小子,宁死也不会服从自己的家伙,今天竟然深深的跪倒在自己的面前。
“你……”刘凤语塞,一时间也无话语。
“长这么大,我这是第一次,此刻的我几乎绝望,妹妹感染了‘黑鱼’,并且是新的变种病毒。我知道这里有,我也能混进来拿,但我不是医生,面前那么多疫苗,我无从选择。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实在没有办法。此刻我不跪你,那以后我可能跪的就是我的妹妹,我的母亲。还有人等我回去,我不能就这么回去,我不能。”穆白的话语低沉而清晰,和着月光在房间里悲伤的回荡着。
或许都是月光惹的祸,刘凤的心里也隐隐的痛了起来。他在房间里,静静的回忆着他小的时候和母亲的点滴记忆,回忆着欢乐,幸福,悲伤,最终母亲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噩梦的开始。记忆在此刻变的支离破碎,刘凤重新收拾了情绪,看着跪在月光下的穆白,看着他长发上流动的悲伤。
“都是月光惹的祸。好了,你不用跪了,你母亲,你妹妹有你是幸福的。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否有你所说的新变种病毒,有,我便给你弄到,没有,我也无能为力,你最好还是祈祷吧。”说完,刘凤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合上门后,心里不禁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本该抓他的,现在竟然答应给他弄疫苗。唉…………刘凤啊刘凤,这是在违反规定啊。
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紧张的忙碌着。他们不关心为谁研究,为了什么而研制,只关心自己的研究有没有成果,他们更象一群忙碌的机器,不断的研究,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