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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
一股强大的气势忽然随着大门的开启压迫而来。
她适时的噤声,并且条件反射般的蹿起来,站得笔直笔直。
“总裁。”
星辰回过头,看到北臣骁站在门口,脸上有微微的讶然闪过。
“温瞳呢?”他问,目光从星辰的脸上扫过,落在他的右手上。
他正在摆弄温瞳桌子上的小闹钟,粉红色的,透着股可爱劲儿。
那眼神,仿佛是谁侵占了他的领土一样,顿时就危险了。
星辰是会察颜观色的,这个时候,聪明的应该选择立刻放下小闹钟,然后跟老板打招呼。
可是他联想到上次北臣骁在片场抢人,现在的眼神又好像是自己抢了他心爱的东西一样,透着丝丝寒气。
他觉得,北臣骁和温瞳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他懒懒的站起身,冲北臣骁打了个招呼,然后像是故意似的,故意拖长了语调,“她在我家。”
面前的男人,黑眸忽然就一阵收缩,带着股冷意,四周的空气仿佛传来结冰的声音,咔咔的响。
朱朱站在那里,吓得一哆嗦。
她想,星辰一定是疯了,就算温瞳真在他家,也不该当着老板的面说出来啊。
她不知道北臣骁和温瞳的事,她只是想到经纪人和艺人之间要保持最纯洁的合作关系,这是公司的明文规定,星辰这么说,不是把他自己和温瞳都卖了嘛。
怪不得老板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想必是生气了。
“钥匙。”北臣骁淡淡的开口。
“什么钥匙?”星辰一脸疑惑。
北臣骁冷笑了一下,“那你记得晚上回家修锁。”
说完,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摔门而去。
温瞳听见咣当一声响,好像是有人砸门的声音。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全身上下像被灌了铅块,沉重无比。
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了?
她撑起上半身,被子缓缓的滑落下去。
直到看清所处的环境,方才的事情才一点点清晰起来。
貌似自己把星辰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就晕倒了。
还好,他没有恩将仇报,将她丢到大街上。
她安安稳稳睡了一觉,身上舒服多了。
喉咙里干得厉害,她很想喝杯水。
一只脚刚刚伸出被子,还没等落地,巨大的开门声再次传来。
她抬起头,目光正对上那一抹燃着烈火的深鹜眸子,她禁不住就是一个哆嗦。
这男人现在的眼神,恐怕是要吃人。
他扑过来,动作凶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多大力气便将她的后脑抵在床头的木板上。
浮雕的花纹带着棱角,温瞳的头就被磕痛了。
她用力挥动着四脚,却摆脱不了他的禁锢,只好死命的去抓挠他掐着自己的那双大手。
她要没呼吸了,好难受,好害怕。
男人的手上青筋暴突,眼里塞满了浓浓的妒火,猛烈的,凶恶的,烧得噼里啪啦的响。
他的心在叫嚣着掐死她。
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们的儿子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却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北臣骁的脑袋里有一股怒火往上顶,顶得他快要爆炸了。
而这边,温瞳的气息越来越弱,脸色已经青紫。
“妈妈,来电话啦!”
一声清脆的童音自温瞳的电话里传出。
这是丁丁的声音,她前些时候录的,昨天刚设成来电。
“妈妈,来电话了!快接电话!”
幼稚的童音继续响着,清清脆脆。
温瞳从没想过,当初录得这段音频却在今天救了她的命。
北臣骁瞳孔一缩,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了。
温瞳软倒在床上,双手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呼吸。。
毫无疑问,刚才这个男人,真的要掐死她。
她想骂他,可是嗓子里哑得难受,好像是十多天没喝水,干涩的几乎粘到了一起。
北臣骁也有些发怔,垂在两侧的手微微屈了屈,刚才用得力道太大,连指节都麻木了。
他的脾气一向不好,怒火一旦被点燃,就有燎原之势,没有倾盆大雨是浇不灭的。
如果不是那个小家伙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真的会失手掐死这个女人。
心里的火虽然在降,可是仍然烧着呢。
她和星辰在办公室搂搂抱抱就算了,竟然还无耻的住进了他的家。
先不说她是儿子的妈咪,单单是经纪人不能跟手下艺人有私情这一条,就足够他把她从公司里踢出去一百回了。
她现在还用这种不服气的眼神瞪着自己,她几斤几两?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悔悟?
温瞳哪止是瞪着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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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哪止是瞪着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睡得好好的,他来砸门,砸了门不说,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差点就要掐死她。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他这尊大佛,她就差供着了。
“北臣骁,你真是变态,无缘无故的,你发什么疯?”
北臣骁也不说话,长臂一伸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
“放开我,疯子,变态,你放开我。”温瞳用力挣扎,却抗拒不了他的蛮力。
他一手握住她的俏臀,一手扶着她的蛮腰,顺势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了出去。
温瞳理智当中,极时抓住了自己的手机。
她一路又骂又咬的,毕生所学的骂人话,一个不少的全部贡献到了他的身上。
他依然是无动于衷,对于她挠痒痒般的反抗视而不见。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用力。
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拉开车门,将肩上的女人扔了进去。
温瞳被晃得头晕眼花,大脑缺氧,趴在后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北臣骁一路开车将她载到医院,然后打开车门,将后座上还在狠狠瞪着她的女人拎出来,毫不怜惜的扔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过来,几乎是咬着牙说:“不知廉耻也该有个限度,你不要脸,你儿子还要。”
温瞳整个人一下子懵了,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北臣骁,你说清楚,谁不知廉耻?”
她又羞又怒,被怨枉也该有个限度,她一直干干净净的做人,自问从来没做过什么苟且之事,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她,还把儿子搬出来,真的是太过分了。
就算他帮过她,但是那并不代表她可以承受他的污蔑,也要忍气吞声。
是是非非,是要问个明白。
北臣骁扯开她拽着自己的小手,狠狠的甩向一边,清冷的眸子里透着冷漠与鄙夷,“我刚才从谁的床上把你扛过来的?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你说星辰?”温瞳渐渐明白了,原来这个男人是误会了自己和星辰的关系。
她只不过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晕倒,星辰好心的收留她休息一下而已。
很简单的一件事,竟然被他无限的扩大化。
这个男人,他的嫉妒心究竟有多强?
本来一句话可以解释,可温瞳突然就懒得解释了。
她不是他的谁谁谁,跟什么男人吃饭约会也要向他汇报。
她纵然是她的老板,但老板管不了吃喝拉撒。
她有些垂头丧气的转过身,清清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你不喜欢,可以解雇我,离开北橙,我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走了几步,又发自肺腑的补充了一句,“昨天的事,谢谢你,也替丁丁谢谢你。”
她走了,迅速的消失在医院的转门后。
北臣骁站在原地,心中的烦燥不断扩大。
该死的女人,难道她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好,她的脾气硬,当他是吃软饭的?
他现在就让她失业,让她吃不上饭,再把那个星辰给彻底封杀掉。
他愤愤的坐进车里,愤愤的拿出电话。
最后,愤愤的将电话摔了。
他扶着方向盘,双目虎视眈眈的望着前方,手也越抓越紧。
这种被人左右情绪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温瞳,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仗着那张脸。
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顿时就好受多了。
温瞳用力的深呼吸了几次,甩甩头,把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
病房里,除了温母,陈紫南也在。
她正拿着新买的玩具在拉拢丁丁。
“阿南,你怎么跑来了,不用工作的吗?”看到她,温瞳惊喜的问。
“我就是趁着工作的机会溜出来的。”陈紫南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工作再重要,也没有我的干儿子重要。”
丁丁看见妈咪回来了,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句,妈妈。
那娇嫩的小脸上,几乎已见不到丝毫的病态。
温瞳抱起孩子,亲昵的贴了贴他的小脸。
温母将洗好的毛巾晾上,笑看着陈紫南,“小瞳,你这朋友长得真漂亮,像个模特似的。”
温瞳笑,用眼睛促狭陈紫南,“她就是个模特,妈,你眼光太毒了。”
陈紫南立刻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在病房里走了一圈猫步,最后,向丁丁送去一个大大的飞吻。
丁丁乐得直鼓掌,“干妈,我也要学。”
“等丁丁的身体好了,干妈再教你。”
几人正说话,林东拎着两个饭盒推门而入。
他怕丁丁吃不惯医院的饭菜,所以顿顿饭都是亲力亲为,在家里烧好了再坐车送过来。
“舅舅。”丁丁脆脆的喊了一声,那大眼睛就直往饭盒上瞄。
舅舅说今天有板栗红烧肉,那可是他的最爱啊。
“大哥,这是阿南,我从小的好姐妹。”温瞳将林东拉过来,笑嘻嘻的介绍着。
林东看到陈紫南,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这女孩儿高挑大方,妍姿俏丽,当真是气质卓然,引人回目。
他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温瞳的大哥林东。”
“小瞳的大哥,当然就是我大哥喽,林大哥,你好。”陈紫南大方的跟他握了握手。
她的手柔软细滑,指节修长,掌心相碰,生出一种奇异的温度来。
林东的脸有些红,不自在的别开了。
陈紫南却不以为然,继续跟温瞳开心的聊着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小家伙吃了板栗红烧肉,此时正窝在妈咪的怀里看动画书。
陈紫南还要去工作,于是温瞳对林东说:“大哥,你去送送阿南,门口那条道挺黑的。”
“好。”林东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陈紫南也没拒绝,她向来不拘于这种小节。
两人一起走出医院。
一路上,林东都在笑呵呵的听着陈紫南说话。
她很健谈,没什么架子,时不时逗得林东大笑。
最后,他们在门口告别,陈紫南朝他挥了挥手,然后钻进一辆黑色的轿车。
这辆车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车面上落了一层夜晚的水气,被月光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