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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晖推出一台轮椅,不好意思的说:“要委屈你了,因为沛沛的身体状况,她基本不用双脚走路。”
温瞳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这玩意没少坐。
见她轻轻松松的就能操纵轮椅,凌少晖露出钦佩的表情,“这东西我都坐不惯。”
“熟能生巧。”温瞳自己转着轮椅来到厨房,奔波了这么久,肚子有些饿了。
她回过头笑着问凌少晖,“想吃东西吗?”
他的肚子很没出息的咕噜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有点。”
“那你稍等一下,我看看厨房有什么。”
温瞳站起来走进厨房。
她在柜子和冰箱里翻找了一通,因为他们离家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只找出一袋没有开封的面粉和一些冰冻的海虾。
她把虾放进温波炉里解冻,洗净后放在案板上去头去尾,再剔除肠泥,放进水里浸泡。
这边,她把面粉用水和成面团,用擀面仗擀成细细的面条。
锅里下油,入葱花,放进洗好的虾,翻炒后加水,等水烧开了将面条扔进去。
半个小时后,两碗热腾腾的鲜虾面就出炉了。
凌少晖看着,十指大动。
他打趣说:“刚才看到你在厨房里忙碌,真有点惊悚的感觉,就像是沛沛突然间活蹦乱跳了一样。”
他顿了一下,“你不介意我这样说吧,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关系,其实我对白小姐也很好奇,早就想见见她了。”温瞳将筷子递给过去,“吃吧。”
“嗯,闻着就挺香。”
凌少晖接过筷子,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哇,好吃。”
温瞳笑了笑,垂下眉眼,被雾气氤氲的眼睛有丝潮气。
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温瞳,happy birthday!生日快乐。
没有生日歌,没有蛋糕,有的只是一个刚刚相识的陌生人,她夹了口面条放进嘴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北臣骁走进厨房,回头问白沛函,“想吃蛋糕吗?”
白沛函吃惊的扬起柳眉,“你做的?”
“当然。”
“好啊,万分期待。”
她没想到北臣骁真的会做蛋糕。
只见他系上围裙,带上一次性手套,很职业的在电子秤上称重面粉,鸡蛋,糖,奶油。
做蛋糕最难的一个工序是打蛋,要把蛋白用打蛋器打成奶油状,而且要控制发泡的程度,不是新手能够轻松操作的。
但是北臣骁做起来完全没难度,动作利落干脆,片刻工夫已经做好了蛋糕糊,入烤箱,定时。
白沛函看着他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碌,那认真的模样俨然一个一级厨师,工作时的男人最帅,但是下厨的男人更有吸引力。
她不由惊叹,“阿骁,你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北臣骁正在打发鲜奶油,听到她的话,他笑了一下,可是眼底却全无笑意。
十五号,她的生日。
她从没跟他提起过,但是那次在车上,他说十五号要带她去y国,她流露出一些意外,小家伙在一边嚷嚷着就要说出来,她却捂住了小家伙的嘴。
母子间的眼神交流早就印在了他的心底,他那么聪明,稍稍查一下就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
她不喜欢昂贵的金银手饰,也不喜欢色彩艳丽的鲜花,他为送她什么做生日礼物烦恼了很久。
直到尹真出了个主意,不如亲手做个蛋糕送她吧。
他于是便跑去找了个一流的糕点师傅跟人家学起了做蛋糕。
别看他头脑发达,身手了得,但是做蛋糕这种细致的活儿还真不是他这个大男人干的。
在摔了几次面盆,糟蹋了数筐鸡蛋后,他终于能做出一个勉强看起来像是蛋糕的东西。
北臣骁继续发扬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再接再厉,在连续几天的努力后,他的蛋糕终于有模有样了。
所以,白沛函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这款精致的水果蛋糕,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她看看蛋糕,再看看坐在一边的男人,就像看到李逵在玩儿绣花针。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伸出一根纤指向蛋糕戳去。
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小手,他认真的说:“吃蛋糕前要说生日快乐。”
“今天又没有人过生日。”白沛函觉得他孩子式的固执有些好笑。
他却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她,带了丝霸道。
她被看得不自然,只好敷衍的说:“生日快乐。”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望着面前的生日蛋糕,浅浅的,仿佛是对着某个人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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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日快乐。”
丁丁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温瞳打电话。
“谢谢,宝贝儿。”
“姐,生日快乐。”小乐把电话抢过来。
小家伙在一边不满的嘟囔,“坏舅舅。”
“姐,爸妈让我祝你生日快乐。”
“替我谢谢爸妈,对了,小乐,丁丁这几天的表现怎么样?”
“有我这个超级无敌英勇无双聪明绝顶的舅舅看着他,臭小子绝对不敢调皮。”
“舅舅,你胡说,你每天就知道玩游戏。”
小乐急忙捂住小家伙的嘴,低声威胁,“再乱说话,小心我不教你玩游戏。”
小家伙哼了一声,在游戏的强大诱惑力下,闷闷的坐到一边装哑巴。
“小乐,你再敢教他玩游戏,看我怎么收拾你。”那边传来温瞳暴怒的声音,小乐一紧张,说了声,姐,你多保重,便迅速挂了电话。
回头,小家伙正冲着他做鬼脸。
他装作撸袖子,“嘿,臭小子,不收拾你了吧。”
温瞳放下电话,凌少晖关心的问:“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她朝凌少晖投去一个安心的笑容。
跟他接触的时间虽短,但是这个男人体贴温柔,儒雅绅士,很容易取得女士的好感。
“对了,你认不认识凌少楠?”
这是温瞳初见他时就产生的疑问。
king那家伙说什么给她设计完造型后,看到别人已经无感,最近正消极怠工中。
一听到凌少楠的名字,凌少晖温润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却很快又被平静的神色掩饰了过去,“不认识,你朋友?”
“嗯,是我上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滨城有名的设计师,很多大牌明星找他做造型都要预约,我看你们的名字像,长得也有些像,还以为是兄弟呢。”
“巧合吧,呵呵。”凌少晖干笑了两声,“早点睡吧,明天有的忙了,我带你去沛沛以前的房间。”
白沛函的房间透着股朴素简单,基本没什么特殊的装饰。
“沛沛因为生病的原因,已经有很多年不照相了,所以,这里没有她的照片,不过,这倒也是件好事,毕竟让你对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感觉有那么点怪怪的。”凌少晖体贴的说。
“没关系,其实我还真挺想见见她的。”
“回国后,我一定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凌少晖又和她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情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温瞳处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再加上时差的原因,心里难免有丝落寞与哀伤。
她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听着外面的虫鸣声。
乡间的夜晚沐浴在玫瑰色的月光里,夜风轻轻滑过草尖,带来稻田的清香。
她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在屏幕上轻轻的滑动着,当停在北臣骁三个字的时候,心仿佛漏掉了几个节拍。
只要轻轻按一下,便可以联通大洋彼岸,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
等待着,直到屏幕一点点黑了下去,她的心也跟着往下沉,最后沉入无底的深谷,被黑暗的绳索纠缠的束缚住。
这一夜,注定无眠。
翌日的清晨,温瞳不必装便显出一副病态,最近的情绪一直不好再加上睡眠不足,使她看上去没有半点精神,仿若久病的人。
凌少晖穿着正式的西装,表情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温瞳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虽然跟演艺这一行打交道,但她毕竟不是演员,让她伪装成另外一个人,难度不小。
在两人的翘首观望中,白明志终于来了。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白西装,黑衬衫,面容红润,眼神犀利,步履从容,身后跟着四个健壮机警,面无表情的保镖。
“大伯。”温瞳直了直身子,清爽的喊了一声,这个人的相貌,她早就烂熟于心。
“大伯,您来了。”凌少晖急忙推着轮椅迎上去。
白明志大步走来,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温瞳的头顶,宠溺意味明显,“沛沛,想大伯了吧?”
“当然想了,大伯,走了这么久的路,累了吧,快进来休息。”
“还是沛沛心疼大伯啊。”白明志从凌少晖的手中接过轮椅,“沛沛,最近感觉好些了吗?”
“还好,有少晖照顾着。”她爱恋的望了凌少晖一眼,柔情尽显。
白明志看在眼里,哈哈一笑,“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第一个收拾他。”
凌少晖急忙说:“怎么敢。”
三个人说笑着进了屋,白明志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怀疑。
凌少晖去沏了茶,白明志疑惑的问:“佣人呢?”
凌少晖急忙回答,“沛沛越来越喜欢清静,所以,我把佣人都遣散了,”
其实是怕人多嘴杂,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白明志点点头,对着身后的保镖威严的命令,“沛沛喜欢安静,你们都出去。”
温瞳知道这个白明志的身边总是保卫森严,几个保镖寸步不离,他能把保镖轰出去,可见他对白沛函这个侄女是真心的疼爱。
可是,她又知道,白明志一向惜命,也许他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在试试她的诚心。
所以,她急忙说:“大伯,没关系,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白明志爽朗一笑,“果然是沛沛最关心大伯。”他挥挥手示意那些人可以留下了。
温瞳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惊了一下,这种揣测人心的戏果真需要步步小心,一个细节都错不得,如果自己没有出声阻止,白明志难免会心有芥蒂。
她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白明志问,她才答。
“对了,沛沛,你大娘想欣赏你的插花了,特意让人带了些鲜花过来,你给那个恼人的老太婆子插一瓶,我好回去交差。”白明志挥挥手,立刻有保镖从外面捧了一大束各式各样的鲜花进来。
温瞳和凌少晖看了,同时一惊。
白沛函是个插花高手,她坐在家中最常做的事就是插花。
别看插花这两个字简单,做起来却是一门艺术,不是随随便便剪两朵花插进去就行。
要根据一定的构思来选材,遵循一定的创作法则,插成一个优美的形体,借此表达一种主题,传递一种感情和情趣,使人看后赏心悦目,获得精神上的美感和愉快。
而且每一瓶插花都有自己的名字,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温瞳虽然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