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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郎冷笑,贱人?
青丘族人被姜黎离的父亲姜渺和不死族屠戮,不死族储君景上位。
只是因为储君景十几年前见过她一面,那时候的她一身红衣站在狼群之上,嘴角挂着嗜血的微笑。
但是她却放了那个眼神清澈的少年,那就是如今的储君景。
红颜祸水,虽说狐族与不死族夙愿已经万年,但是储君景是第一个放下恩怨与异族联手的。
那么骄傲的储君,为了阻止他们不久后的大婚,放下脸,与姜渺联手,趁他出来寻她的时候,让青丘异主。
姜渺在天灾中明明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死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他非但没死,还成了屠戮青丘一族的刽子手。
母后不堪受辱自尽而王,父皇为了不拖累与他,也死在了牢中。
他和她的位置,瞬间成了对立,血海深仇,一切由不得他。
如果他回去,收回青丘并不困难,但是现在青丘处于水火之中,人间生灵涂炭,污染的水源,流过的鲜血穿到海外,让整个青丘仙境一踏糊涂。
为了彻底解青丘之困,他做了一个无比重要的决定,包括,对她。
从那一刻,他就发誓,在不为任何一个女子动心,天下人,皆是他棋。
‘现在说这些,为时为早。”
“太子如果能尽早和云郡主成婚,云郡主也能方便在太子身边照顾,助太子早成大业。”
“我已经有了妻子,也无意纳妾。”
凌香早料到他会这样说,神色淡定,“那是未婚妻子,只是一个诏令,算不得数。”
“诏令不算数?那与云家连姻的传统更不算什么”
凌香脸色微微一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她说到这里,突然听赫郎冷笑了一声,后面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太子与郡主成了婚,纯元器自然是太子的。”
“威胁我?”
“奴婢不敢。”
“如果我不答应呢?”
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可是,太子你只能娶郡主。‘
‘没有可是。笑话,天底下哪有她云沉想嫁谁,谁就必须娶她的道理?”
“难道太子不想要纯元器了?”没有纯元器,那个贱人就别想活命。
“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如果太子这么做,行欢……应该说太子身边的白眼狼,就会埋尸万剑山庄。”
“嗯?”
“太子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偷取纯元器。”
他抿着唇,不答。
‘因为,那个贱人,要靠着纯元器活命。‘
赫郎听到这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就在她来这里之前,偷了纯元器?‘
‘是。‘
‘你盗取了纯元器,又能怎么样?‘
‘如果,太子不娶我家郡主,我就毁了纯元器。‘
赫郎忽地撇脸笑了,“你敢吗?”
凌香的脸又白了几分,眼里却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奴婢为了郡主,什么都可以做。”
赫郎淡瞥着她,“你不介意用全云家的性命给她做陪葬,我也不介意用云家的血洗一洗手。”
凌香身体晃了晃,及时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难道太子连国王也不顾了吗?”
“姜渺囚禁了父王想要引我而去,你可只父王为什么自杀?”
“国王是不想被姜渺羞辱。”
赫郎冷笑,这些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又怎么会明白父亲的苦心“父王是让我懂得,不可能受人要挟。”
凌香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僵住。
“从那以后,我就发过誓,再不允许任何威胁我。凌香,看来你脱离暗殿已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凌香呼吸一窒,恐惧慢慢地袭来,很快把她整个包裹住。
赫郎冷笑了一下,“或许是云家的人过得太过于舒适,也或许就是太过舒适,无需为生存奔波,所以才闲得想东想西,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每说一句,凌香心里的恐惧就多一分。
“太子的恩情,凌香一刻没能忘,所以这些年也是拼命为太子卖命。”
落花谷的那个贱人是他的软肋,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不肯就此放弃。
“太子就算杀尽了云家的人,她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太子难道甘心?”
“她在青丘被屠戮时候就已经死了,如今的拂影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她死了,我不过是失去一颗好棋,仅此而己。”
“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不在意的,今天也不会来见我。”
如果他不在意拂影,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护着她,这么多年,狐族为他安排了多少好的姻缘,别说娶妻,就是纳妾,他都一一拒绝,就是为了落花谷那个心狠手辣的丫头。
虽然现在那个丫头成了他的仇人,但是年少那么感情的积累,难保太子不原谅她。
“本宫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给云家最后一次机会,要怎么做,随你。”
“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本宫没有兴趣理会。”赫郎说完,忽地抬头,看向头顶房梁,“听完了,是不是该滚了?”
凌香吃了一惊,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梁后露出被水泡过烂得不成样子的纸扇子遮了半边的邪媚面庞,竟是云澜公子。
云澜冲赫郎眨了下眼,丝毫没有在意他说云家的话,“次次都这样,你就不能不同一次?”
赫郎皱眉,“你还想哪样?”
“好歹让人家听点新鲜的东西,次次都冷冰冰,好没意思的,还是以前的赫郎大人比较好。”
他一进这屋,就发现他藏在梁上。如果不是不想惊动凌香,还能让他听到现在?
“滚。”
“别这样,我身子骨弱,不比得你身强体壮,来去如风,爬上来一回容易吗?你走你的,我歇一歇,喘口气再走。”他穿着一身大老远就能看见的艳亮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房梁上。
连暗殿极品杀手凌香都不能察觉,还身子骨弱?
“一!”赫郎勾唇笑了一下,明明是春风和柳一样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入骨子。
云澜收了破纸扇,往下指了赫郎,“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
“二!”赫郎嘴角笑意渐渐收去,冷冷地睨着梁上红彤彤的一个人,视线落在他手里捏着的凤冠上。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云澜随他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凤冠,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上面的蓝宝石,凌香姑娘借把剪刀来,我剪下上面的蓝宝石还债,立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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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运气不好()
借剪刀用得着跑到万剑山庄来找现在的万大小姐?
用得着爬上房梁?扯蛋,也该有个谱。
“三……”赫郎一掌向房梁上拍去。那一掌却只是虚空一掌,没用内气,斗篷扬起,刮过一阵风。
云澜吓得脸色灰白,顺着风,直接从梁上一个跟斗,栽了下来。
赫郎在他后领上一提,免了他的鼻血之灾。
云澜从地上爬起来,“我走,马上走。”
红彤彤的人影一晃,就从屋里失去了踪影。
赫郎一撇嘴角,身子骨弱……
听见云澜确实离开了雀阁,才飘身出屋。
正想离开,却见姜黎离站在雀阁外,抬头看了眼头顶牌匾,迈进雀阁。
他薄唇轻抿,她果然已经想到了纯元器的去向。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象鬼魅一样,轻飘飘地翻上房檐,隐去身形。
慕容萧跟在姜黎离身后,桃花扇摇的风华乱坠。
姜黎离早就把易容去掉,换回女装,进了雀阁,找到了凌香,也就是现在的万碧玉。
凌香开始后悔没把纯元器交给赫郎,追出门,已经不见了赫郎的踪影,却一头撞上来找她的姜黎离。
嘴角抽出一丝冷意,眼里却含着三分笑,“我该叫行欢公子,还是该称您为拂影公主?”
“不过是个称呼,万大小姐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姜黎离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
万碧玉果然是针对她来的,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什么不想嫁给欧阳渊,都是虚招。
“公主该不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碧玉帮忙?”
万碧玉仔细打量姜黎离。
这个拂影不论怎么看,都那么耐看完美。
或许第一眼没有云沉那么光彩照人,但是越看就越觉得绝色。
作为一个女人,都能有这样的感觉,何况是男人。
这个感觉让她更加厌恶姜黎离。
“还真是。”
对方直接叫出她的身份,说明没打算跟她打含糊仗,那么她也就没必要绕圈子。
“那公主不妨说说,碧玉有什么可以帮到公主的?”
“请碧玉姑娘把纯元器交出来。”
“什么纯元器?”万碧玉装傻。
“万大小姐装的过了,你自家的宝贝你会不知道?〃
万碧玉脸色一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公主真是好笑,碧玉是万剑山庄的大小姐,纯元器是我家的东西,我若想要,找父亲要来便是,犯的着偷自家的东西?”
她不认账是理所当然,一问就承认才不正常。
姜黎离也不急,“那我们先说说山庄的纯元器是怎么丢的。”
“怎么丢的?”万碧玉也想知道姜黎离为什么会找来这里。
〃那天,有人假传字条把庄主引开,然后再去庄主的秘室,密室里的通道只有一个,就是从正门,这人对密室相当熟悉,巧妙的避开了一切开关,并且知道金丝罩不可用金属东西触碰,以免引起连锁反应,只能用细娟布打开了金丝罩,取出了纯元器,又用同样的方法放回金丝罩,然后退了出去。用金器罩住了纯元器,以免为其他灵器感觉到波动,而在这时候万剑山庄在进行大庆三天,盗窃者很轻易的把庄主的怀疑对象转到了宾客身上,但是百密一疏,她的娟帕上的胭脂散粉落在了寒石玉台上面一点,遇冷凝聚成固体,是海棠艳〃
万碧玉暗惊,这么一点破债,居然被她看了出来。
“这样的绝妙的办法,如果不是作案人本人,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如果你手脚干净些,还真的难想,可惜……”姜黎离笑笑,“不过女人嘛,向来都是粉哒哒的,胭脂啊什么的遇冰则聚,只能说是你的运气不好。”
“公主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窥纯元器,有什么证据?”
姜黎离把拢在袖子里面的一盒胭脂倒在万碧玉的面前。
万碧玉一直淡定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这算什么?”
“大小姐一直用的胭脂就是海棠艳吧。”
“我喜欢海棠艳的成色,就买了几盒,难道就一定是盗窃纯元器的窃贼?”
姜黎离笑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海棠艳拿了起来,“我刚才就说了,你运气不好,不但不好,而且背到了家。”
万碧玉冷笑,凭着一盒胭脂就能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