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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下肚,真是好酒。入口极其甘甜。又自己摸了酒壶倒酒,云翎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种事?”
云翎皱眉,实在没觉得做那个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还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你玩死女人,看得我一想到那种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让我喝,我就一头撞死。”
云翎的脸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机会,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姜黎离一脸的悲壮模样,“我不会弄死你。”
“你万一兴头来了,尺度没把握好,照样被你弄死。”
云翎被她呛得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不会伤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
姜黎离继续给自己灌酒,转眼间。又是两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两眼开始迷离,“你人不怎么样,你的酒却极好。”
“不许再喝。”
云翎见她开始昏头转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猪,少了趣味,去夺她手中酒杯。
“最后这一杯。”姜黎离死死护着酒杯,抓得太紧,手指全浸进了酒中。
这酒烈,照她现在情形,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翎一把夺过酒杯,就要往地上泼。“别倒,别倒,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
姜黎离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天真无邪得如同一只小兽,让人看得莫名地心软。
“不倒可以,一会儿再喝。”这壶酒是腊梅开花时,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这一壶,他见她喜欢成这样,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经倒出来了,搁上一会儿就没这么香了,见了风,又不能再倒回去。”姜黎离死搂着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头见怀中小丫头虽然满脸醉态,但漂亮的大眼晴里闪过狡意,眉梢轻轻一挑,这丫头分明在算计他什么。
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面对面的都被她算计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三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结果姜黎离就是死缠着要喝酒,再没见她另外做什么手脚,暗笑自己太多心。
云翎被那香软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乱窜,换成别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实在不想把等了这许久的美味胡乱嚼掉,耐着性子轻托她的下巴,“我喂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让他对她失去兴趣,可就打错了算盘。
姜黎离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翎睨着她那双眼,心里越加痒得厉害,哪里还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绝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姜黎离在护杯子的时候,涂着麻醉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来想着,等他答应她喝那杯酒了,就哄着他喝这杯酒。
结果禽兽无比自觉,不用她开口,就自动喝下。
姜黎离雀跃得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膛,脸上装出慌乱神色,扭捏躲闪,死活不肯被他亲近。
她越挣扎,越挑起禽兽占有欲…望。
丢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揽腰她抱紧,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对着她的唇贴下,微张了嘴,把口中的酒细细浦入她口中。
云翎闭紧嘴,却是将那口酒又反哺了回去。
云翎细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确实没有别样的味道,而且也没有异样的口感。
再看身下姜黎离,一脸的娇羞地睨着他,不禁迷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边摁着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运功查看身体有没有异样。
姜黎离忐忑,不知道麻醉散对这禽兽有没有作用。害怕他发现身体异样,抢在麻醉散发作以前对她做禽兽事。禽兽已经起了疑心,姜黎离不敢再搞别的小动作,现在只能想办法无休止地拉长前戏,拖到药性发作为止。
装作酒意上头,一脸的春意荡漾。
而这一下更是让云翎腹下一热,对着那红艳小嘴吻了下去。
为了拖到药效发作,姜黎离只好拉长前戏,被亲一下大不了,只要没有被禽兽糟蹋就行。
不就亲一下,姜黎离闭上了眼睛,也不反抗。
云翎并没有像之前那么横加掠夺,反而细细品位。
伸舌撬开了她的牙齿,舌头探入了她的嘴里,轻轻的与她的丁香小蛇缠绕在了一起。
姜黎离眯着眸子,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舌头躲避着云翎的舌头。
云翎见她闪躲,伸手揽了她的腰肢,追逐着那对她充满诱惑的丁香小舌,最终卷入自己的舌头内,那种美妙,实在是极其的迷醉。
姜黎离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咯噔”,别是装得过了,弄得太过**,反而提前引发他的兽欲,把脸轻移,不敢再乱动。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麻醉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我这就喂你。”云翎一揭袍子。
姜黎离虽然一身盛装,层层叠叠,但他袍子下没有穿任何东西,她隔着身上几层裙料仍能感觉到他滚热的温度。
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忙道:“不是那里渴了,是口渴,喝太多的酒,口渴。”
云翎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姜黎离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那壶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姜黎离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翎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姜黎离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只盼能撑到麻醉散起作用。
云翎怒极之下,却见姜黎离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姜黎离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药了?”
姜黎离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翎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暗暗着恼,明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也处处设了防,却还是不知不觉得着了她的道。
最气人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头,狠狠瞪她,“出来。”
姜黎离小嘴一扁,身子往里又缩了缩,“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云翎气噎,伸手捞了一把,床太大,没能抓到,外头正在被人找麻烦,他不可能打开暗门,让下人进来把床抬开,而他一个大男人,又没脸跟着个小丫头钻床底,气得脸黑,没了之前的温柔,“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姜黎离闭嘴。(未完待续)
194 得救()
云翎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鞭子向床底卷来,准确无误地卷上姜黎离的脚踝。
姜黎离心猛地一沉,以为这下躲不过这一劫了。
哪知云翎用力一收鞭子,发现手臂开始发麻,有些不听使唤,卷着姜黎离脚踝的鞭子没能把姜黎离拽出去,反而松了开来。然后就再无力把靶子甩进来。
姜黎离看在眼里,眼睛顿时放了光,有门了。
云翎冷哼了一声,“我数三声,你不出来,一会儿到了床上,你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就喜欢激烈,就喜欢人家不怜香惜玉,你有种进来。”
姜黎离见禽兽废话说了一大堆,硬是不倒,心里直犯愁,以前用麻药,一针就让琏清中招了,虽然血液中招比吞服效果来得快,但麻醉散好歹也是进阶版的,怎么效果就差了这么多。
打定主意,他敢进,就拿钗子扎他。
云翎大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气得笑,“好,你给我等着。”
他感觉自己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妙,只想在失去意识前把姜黎离制住,等醒了再来慢慢收拾她。
顾不得要脸,趴了下来。
姜黎离把钗子紧紧握住,成不成就这一下。
突然见禽兽身子一歪,整个倒了下去,脸上肌肉开始麻痹,“你……你居然有麻醉散。”
“原来,你也知道麻醉散,挺有见识的嘛。”姜黎离小声嘀咕,有些郁闷,用了一次就被人识破,下次就不能再用了。
云翎嘴角抽了几下,眼里的愤怒化成一苦笑。他做梦都没想到,活了几辈子,竟会栽在一个柔软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骗子手上。
姜黎离没有看过中麻醉散的人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这药性是发挥到了第几成上,不敢乱动。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禽兽动弹,试着往外爬了点,禽兽没动,再爬点。还是没动。快速爬出去。
从禽兽身边爬过的时候。禽兽突然跳了起来,扑到她身上,把她按住。
姜黎离吓得魂飞魄散。
回头。却见他身子一沉,滑倒下去,阴霾的眸子被气得发红,又有点自嘲,另外又有一些鄙视。
他是不死之身,就算姜黎离现在杀了他,他很快就会重新复活。
而她拂影。总有一天得落到他手中。
麻醉散和她上次用的麻药同类,只能麻痹身体,不能让他失去意识。这反应是对的。
姜黎离松了口气,药性总算是发作了。伸脚踢了踢,不动,再踢踢。还是不动。
‘死禽兽。起来啊,起来啊。服不服,服不服,不服来战!‘姜黎离使劲揉着云翎的脸。
云翎脸已经黑到了极限,他实在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本想拿钗子在他身上戳几个洞,直接让他见阎王去。
但转念一想,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尘诏那混蛋。
不如留着他给尘诏添堵找麻烦。
环视四周,要找出路,估计得费一些时间。
抽了禽兽的腰带下来,把他牢牢绑住。这时突然听见门的方向有声音传来,像是有人来了,如果这时候被人发现,她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姜黎离吓得魂不附体,突然饿虎扑食般地扑到禽兽身上,跨坐上他的肚子,回想这些日子听见的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捏着鼻子,一边哼哼,一边嗲声嗲气地喘气,“爷……奴不行了!你就饶了奴这一次吧……啊……爷,你太厉害了……奴受真的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云翎微微一怔,接下来脸上神色精彩得不能描绘。
姜黎离叫的正欢。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是要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姜黎离为了配合**嗓音,脸上做出来的各种古怪神情瞬间僵住,定了定神,装出怒意回头,“看见人家办事,难道就不知道回避一下?”
身下,云翎脸上神情越加精彩。
尘诏仍然一身白衣,指向地面的枪尖仍细细地淌着血珠,可以看得出,是经过一场血战才到达这里。
露出温润如玉的脸白得吓人,少血色的唇薄凉微抿。
姜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