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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果不是慕容以沫没有及竿,早在姜黎离出现之前,凌鸿就可为容景他们指婚。现在不料就是差这一年,容景就娶了别人,姜黎离这话,明面上没啥。暗地里就是说这货太恨嫁。
慕容莲闻言,脸色一阵发青,“她如何会激动,刚才你突然转头,明明殿中没有一个人与你说话,你这不是为了吓她,那是为了什么!”
姜黎离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不解道:“我听见琏清说我走路姿势不对,刚想问问怎么回事,怎么。长公主没有听到?”
姜黎离说着转过头朝着下面望去,“我刚才明明听到琏清喊我了啊!你们没听到琏清喊我吗?”
“废话,那自然有的!”琏清本来正吃的不亦乐乎,听着拂影又把他拉下水。一脸不爽,但也无可奈何的站起来,手中拎着一根鸡翅膀,举起油腻腻的手,朝着众人一呼,“刚才就是老子喊的啊!”
慕容莲一看是琏清,美眸一眯,厉声道:“胡说八道!琏清公子刚才有开口说话吗?本宫为何没有听到,百官中谁能证明,你刚才有开口说话!虽然你和拂影公主是妻主关系,可是皇宫之上,绝对容忍不了欺君罔上之辈!”
她说的极为严厉,若是有人替琏清做伪证,那就是欺君之罪。
这些吓吓其他的臣子还行,可琏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拿着鸡腿又咬了一口
“老子说喊就是喊了。长公主耳朵不好使?”
“大胆琏清,注意你说话的言辞!”慕容莲脸直接绿了,虽然早就知道行欢府放纵不羁,但是却没料到在这里敢落她面子,语气直接不悦的说道。
“老子言辞怎么了?老子给你说话就给你脸,别想着陷害我家拂影,你虽然是长公主,但却不是皇上,皇上都没说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琏清一口气说了许多连口气都没喘,一口一个我家拂影,脸不红心不跳硬是说的唾沫横飞。
姜黎离看着琏清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脸,心说这要不是在宫里,这货早就一拳揍过去了,之前慕容莲陷害琏清的事情他还记恨着,现在又来给他添堵,琏清能控制住不打她已经是极限了。
“你是在愚弄本宫吗?!”慕容莲美眸一厉,脸色已经极为不好。显然已经被琏清气到了极限。
“老子给你说了是我喊的,你不相信!那长公主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我没喊,拂影为什么会停下?”琏清把鸡腿往桌上一摔,撇着嘴巴冷笑,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老子忍你很久了。
“刚才就那个什么慕容以沫摔下来,就是想要装成我家拂影推的!结果没想到老子一声夫人把我家拂影喊回来了。她自己刹不住,跟个石头似的就滚了下来!你还说是拂影吓的,慕容以沫胆子有这么小吗?她可是尊贵天下的公主呢,公主听到别人说一句话都要吓得滚到阶梯下,那到底是凤凰还是麻雀!”
琏清火爆脾气,火起来天王老子都敢打的性子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说话可没什么遮掩。
周围的人其实谁都清楚慕容以沫是自己摔下来的,可是谁敢像琏清这样,说出来的话,直接就是一耳光对着长公主的脸上抽去!
“你胡说!”慕容莲的威严被挑衅,一掌拍上凤椅,站起来指着琏清道:“以沫就是被拂影吓到的,不然她一个堂堂尊贵的公主,如何会当众失仪!你说的,除了你们行欢府的人,在场谁还能给你证明!”
谁都能看出,长公主这是恼羞成怒,要用威势将所有的罪名都丢给姜黎离!
她仅此与凌鸿的位置,又是湘王府的主人,此时众官员虽然明白真相,也不敢说出来,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在一片沉静之中,容景撩袍站了出来,朝着慕容莲淡淡一笑,
“母亲说的是,公主乃大家闺秀,自幼便知惊不上面,行不带风,踏水无溅,环佩不摇,礼仪自是极好的。拂影公主不过是回头说了三个字,连皇上都没有被那三个字惊扰,显然要吓到以沫公主,恐怕是有点难度。”
他先顺着慕容莲的话夸奖了慕容以沫,说她是名门贵女,应该是处事不惊的,再说慕容以沫被吓到滚落台阶,那简直是自打嘴巴。
慕容莲眯了眼睛看了看容景,眼眸深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红唇紧抿,她这个好儿子,关键时候总是帮着外人,慕容莲咬牙盯着容景冷笑,
“容世子什么时候这么热血心肠,要英雄救美了?”
姜黎离噗嗤一笑‘长公主好眼光,知道本宫漂亮,不过长公主啊,那慕容以沫终究是先帝的女儿,你这架势好像是你自己的女儿一样,就连你的准儿媳也没这待遇啊,难道长公主这是要扶慕容以沫做你家儿媳?‘
148 遭遇刺客()
姜黎离这话一出,别人没什么,安分明脸唰一下白了,慕容莲不喜欢她,她是知道的,不过她一直以为只要努力就是好的,可是没有料到慕容莲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慕容以沫,这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满意的儿媳是慕容以沫,而不是她。
安分明咬着下唇,手在袖口下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自个的情绪。
慕容莲被姜黎离说中了心事,顿时怒道‘本宫问得是容世子!拂影公主这么插话实在不妥!‘
容景望了一眼姜黎离那诡异的小眼神;知道她心底所想;暗暗一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道:
“我是听到母亲急切的想要寻找人证;才出来作证;和热血两字;毫无关系。”
“容景你。。。。。!”慕容莲脸色铁青,眼看着就要拉拂影下水,但没料到是自己儿子让她难看!
‘好了!”凌鸿的声音徐徐的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如同晨钟暮鼓般带着让人肃穆的音色;“今日是以沫的及竿大礼;吉时都快过去了。既然是失足滚落;整理一番继续就是。”
凌鸿一句话;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已经将慕容以沫滚落之事;定为她自己不注意;掉落下去的。众人皆知这是凌鸿偏袒姜黎离的话,但是谁能又说什么?
姜黎离一听;立即道:“母后说的及是啊,这天也不早了,就收拾收拾赶紧去吧,方才儿臣一上来,以沫公主就吓得摔了过去,可见儿臣的八字实在太硬啊,和以沫公主八字实在不合。未免影响这公主的喜事;还是另换人选吧。”
凌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丫头平时看着没大没小的,关键时候倒机灵。
上来时就已经看穿慕容以沫的诡计;顺着杆子让慕容以沫丢了一回脸;现在赶紧要溜走。虽说是有点胡闹;可这事终究是以沫的不是。
及竿礼上就想来折辱寒商的拂影公主;这下以沫这丫头的名声可就要毁之一旦了。
“那你就下去吧。”凌鸿缓缓点头。
“母后;你让她下去了;那等下谁帮儿臣系玉带?”慕容以沫不服气道。
“喊个宫女就是。”凌鸿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开目光;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家的脸;再这么来一次;就要丢光了。”
慕容以沫虽然不甘;可看一眼凌鸿的脸色;显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能忍下;派人请了个面容姣好的女官来代替这贵女一位;心中恨不得把姜黎离和琏清千刀万剐。
之后;饶是慕容以沫在宫女的整理下;恢复了光鲜亮丽的模样。可众人实在忘不了她刚才那一滚;就算她摆出再高贵的样子;脑袋里都是她从玉阶上滚落的模样;整个仪式下来;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心底偷笑。
能在及竿典礼上;从玉阶上滚下来;想要陷害别人;却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的人;足以记载在皇家史册;笑个十年八年的。
而姜黎离眯着眸子看着站在台上的慕容以沫,嘴抽了又抽。这丫的胸长的这么大,怎么就没个脑子。
琏清被姜黎离拉下水虽然不会出什么事。但此刻看着姜黎离得瑟的眼神,心里一阵不爽,顺着姜黎离的目光看去,琏清的没人脸唰一下红了‘不要脸!‘
姜黎离正感叹着,突然被琏清一句话骂醒了过来,看着他一张漂亮的脸蛋憋的通红,笑了‘姐儿看哪里管你p事?姐儿看她胸大怎么了?纯属欣赏不行啊?‘
姜黎离说的理所当然,琏清憋的一脸通红。
这皇家及竿程序着实繁琐;过一会凌鸿还要带这新晋的徳仪公主慕容以沫去祭天;他们这些来观礼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全程陪同。
去往祭天的路上;路程稍远;又因为化雪路上有些泥泞并不好走;姜黎离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里;看着琏清不爽的脸色。哈哈直笑。
行到一半的路程时;到了一处亭子时;早有人恭敬在此处等着凌鸿来休息。
姜黎离下了马车;远远望着围绕在亭子里慕容以沫发白的脸色。
刚才那么滚下来;慕容以沫再坐马车这么颠;身上肯定更痛了吧;活该!
这么冷的天;想一想;姜黎离还是决定回到马车上休息;只是她才要上去;就见着一位长相颇为恬静的女子,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淑雅缓步地朝她走来。
‘拂影公主。”
姜黎离眯着眼睛看着来人,这是礼部尚书李岩的女儿,听说叫李千娆,不过姜黎离确信没有与她有过来往,客气道
“千娆小姐可有事情?”
李千娆看着姜黎离停下的脚步,忙的迎了上来,福身拜道‘千娆拜见拂影公主。‘
‘千娆小姐不必多礼。‘姜黎离说着伸手扶起她,明丽的面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微笑的极其儒雅大方。
李千娆露出一个标准小家碧玉的笑容。面容有些恬静‘臣女就是嫌这里无聊,所以见公主在这,便来打个招呼。‘
李千娆说着。微微低下了头,但姜黎离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琏清的身影。
姜黎离也不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琏清这样的人中龙凤,被人多看两眼也是正常。
正巧这漫漫长路闲着无聊,虽然有琏清,但是那货压根不理她,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说话。倒也是极好的。
休整了一会,大家都上马车继续前行。但是李千娆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姜黎离看了她一眼。她倒没有那种锋芒毕露的感觉,交流着也舒心,想着便把李千娆请进了马车里面。
本来琏清和姜黎离各坐一边,现在李千娆做了进来,要么李千娆和姜黎离坐一起,要么就是和琏清坐在一起,其实姜黎离心里到没有想什么,只是李千娆还未落座,琏清却开口了‘李小姐这边请。‘
李千娆脚下一顿,便坐在了马车东边,琏清堂而皇之的拉着姜黎离坐在西边,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得这个动作有多么理所当然。
姜黎离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在闭着眼睛不看她。
看着琏清漂亮的脸蛋,李千娆脸一红;微抿了唇,道‘千娆多谢琏清公子。‘
琏清依旧闭着眼,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算是回答。
姜黎离有些尴尬的吞了吞口水,道‘千娆莫要与他一般见识,他与谁都这个样子。‘
李千娆脸色有些微红,娇羞的点了点头‘琏清公子定然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像其他男子那样做作。‘
姜黎离闻言眉毛微皱,她怎么感觉李千娆这次是冲着琏清来的。但是现在又不能确定,说不准人家就是小家碧玉,有事没事都是这般娇羞呢。
“千娆莫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