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死了,今天早上7点被人发现的”。
“啊?大姐,我大姐怎么死的?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大声地叫道。
“还不知道,所以请你来协助调查,但我们在小区录像里发现昨天晚上你曾从她们小区出来过,而且你进过被害人的家里,是这样的吗?”,女警故开始逼问我了。
但这时候的我,完全沉浸在了美女行长被害的悲痛当中,我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大姐,是谁害了你,你告诉诗侠,诗侠给你报仇”,说着,我的眼泪直流。
“关诗侠,你先不要哭,请回答我的问话,你现在是被讯问,要配合警方的问话,你明白吗?”,女警管义正严词地对我说道。
女警官的话,让我清醒了不少,我答道,“嗯,我昨天去过她家,晚饭是和她一2起去的,但吃完饭后我就离开了,警官,我不可能害我大姐的”。
“你口口声声叫被害人为大姐,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异性朋友”,我答道。
“是有男女关系的异性朋友吗?”女警官继续逼问。
我很反感她这种问话的方式,说,“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女警官不家思索的说道,“不可以,你必须回答”。
“为什么?”,我反问。
“因为被害人体内有精液”,女警官答道。
我一听,脸腾地就红了,说道,“有,可能是我的,我们昨天下午做了,因为我爱她”。
174、美女行长之死3
为了快点结束女警官的这种问话,我主动将昨天下午和美女行长发生的事都交代清楚了,临了,我反问女警官,我大姐到底是死于何种原因,她说目前还没有定论,尚在调查。
“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我最后提出了回家的要求。
“不可以,我们要等尸检报告才能决定是否放你,根据你的描述和录像的监控记录,基本上排除了你作案的动机和时间,据我们现场初步调查,被害人的被害时间应该在晚上8点左右,你不具有作案时间,但仍有作案的可能,因为现场没有发现第三个人于昨天下午一点至今天早晨这段时间在被害人家里出现过,所以,到目前为止,你的嫌疑还是最大的,法律是讲证据的”。女警官淡淡地跟我说道。
“我可以看看她吗?”,我提出了要看美女行长的尸体。
“可以,不过现在在做尸检,一会儿你也要做个检查”,女警官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了一个警察,说道,“王警司,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是死于一种非常鲜见的剧毒,能够在几秒钟之类置人于死地,被害人体内的精液是一名血型为B型血的青年男性”。
“哦,你放这里吧!不用说了”,说着,女警官将报告接到手中,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都听见了吧?你有话要讲吗?”女警官边问我,边翻开尸检报告看了起来。
“精液可能是我的,我是B型血,但我没有杀她呀!我爱她,我不可能杀她的,我心疼她都来不及,何况她对我有恩,我怎么会去杀她?警官,你们要相信我,再者,我上哪里去搞剧毒啊!我一点也不懂这些东西”,我越说越激动。
“好了,我问你,你说被害人对你有恩,是什么恩?”,女警官问道。
“我们企业前段时间业务突然剧增,正碰到贷款期限也到了,但她们银行突然提出不再跟我们公司续贷,这等于要置我们企业于死地,后来,我找到她,她告诉了我原因,是她的上级银行指定不再给我们续贷,说是上面的压力,后来我们也搞清楚了,因为我有一个竞争对手,那家企业叫卡关服饰,里面的老板以前是我们企业的副总,后来他自己在外面私自办厂,被我发现,我就炒了他,这个人就怀恨在心并将市委副书记王书记的儿子拉到一起,和他一起搞厂,这次银行不跟我们续贷就是因为王公子给了银行压力,但袁行长她对我们企业很了解,我们企业这些年来发展一直很好,银行信用也优良,按正常的情况她们银行应该主动给我们续贷的。所以,从本意上来讲,她是同情我的,后来,她冒着得罪上级的危险,坚持批了我们的续贷,我们企业才得以渡过难关,为了感谢她,我也发现袁行长感情上遭到过重大挫折,我就开始跟她交往,我们也发生过几次性关系,那是我们情不自禁,后来,我们真的相爱了,警官,我不可能杀害她的,你们要相信我”,情急之下,我将和美女行长交往的过程大致描述了一下,并把姓刘的和王公子说了出来,因为我隐隐约约觉得美女行长的死与他们有关,但却没有证据。
“关诗侠,你们和卡关服饰的恩怨原则上与本案无关,但也很重要,我们会关注的,你现在从头上拔几根头发我们拿去做个DNA鉴定”。
“好的”,说着,我在头上拔了几根头发下来,旁边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接过了头发。
问讯结束后,我要求去看一看美女行长,女警官答应了我的请求,半小时后,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将我带到了停尸房,由于是坐在被封闭的警车里,我都没有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当警察带我走进了冰冷的停尸房时,顿时,一种似曾相识而又无比凄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那是几个月前,我去太平间看老爸的遗体时也是这样的感受,这种地方阴森森,凉丝丝的,让人很恐惧,很不安。
停尸房里的管理员领着我们到了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旁停了下来,说道,“就是这具,快点看看吧!”。
我颤抖着揭开了白布,美女行长依旧漂亮的脸颊映入眼帘,但她的脸色已经变白了,眼睛紧闭,一副安详的样子,看得我痛彻心扉,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说道,“大姐,到底是谁害了你,你告诉诗侠啊!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杀害了你,我发誓要替你鸣冤昭雪,找到真凶,大姐,请你相信我”,说着,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实在无法接受,昨天我们还疯了一样的做爱,彼此感情越来越深,我还答应了让她摘环怀我的孩子,而现在,仅仅半天的时间,我们却阴阳相隔了,叫我如何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实。
“好了,走吧!相信我们警方能替她申冤的,你要好好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带我来的警察说道。
“嗯,谢谢,一定的,我会全力配合你们,不是单纯为我洗脱罪名,而是我要替她报仇,我发誓”,我目光坚定地看了看美女行长最后一眼,然后,依依不舍地将白布盖在了她的尸体上。
看完美女行长的遗体后,我被带到了一间独立的房间,当然,不是监狱,而是公安局里面一间小房间里,我提出要回家,结果被告知,暂时不可以离开。
还好,这个房间里有沙发,有茶几,有空调,条件还可以,不是我想象中的跟国民党监狱一样那种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门也是七步的地方,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思索着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在的时候,她们几个能稳定局面吗?现在是关氏的关键时刻,真的不能乱,否则关氏马上就会倒掉的,因为几个大订单的交货期都是这段时间,如果不能按期交货,就赔款都不得了,按道理是没有问题,有关叔、虞梦和梓梦她们在应该不至于乱的,韩总通过这段时间的与我的磨合,也了解了我要重用她,估计不会有问题。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姓刘的会借机散布谣言,说我是杀人凶手,这样的话,势必会引起关氏内部混乱,关氏就会面临倒闭的危险。
我正想着这些问题,门被推开了,就见一个警察带着关叔和一个颇有气质的中年男人进来了,警察说道,“关诗侠,这是你叔叔跟你请的律师,当然,现在还没有到这个份上,你仅仅有嫌疑,并没有证据证明你杀人了,但你可以先准备律师的,你们谈吧!”,说着,警察出去了。
关叔一进来忙拉着我的手,说,“诗侠,别怕,叔跟你请了律师,这是咱市里有名的大律师,张律师,这是我侄子关诗侠,你们聊一下”。
“你好!张律师,麻烦你了,你好!关董事长,没事的,只要你是清白的,就一定不会有事,来,我们坐下来,你把情况跟我讲一下,哦,老关,我和你侄子单独谈一下,要不、、、、、你?”。
“哦,我知道,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谈”,说着,关叔出去了。
张律师将门关好后,坐到了我的对面,说,“关老板,你把情况给我大致说一下,一定要对我说实话,一句假话都不能有,也不能向我隐瞒任何细节,知道吗?你的态度要正确,我是来帮你洗脱罪名的,明白了?”,张律师开门见山地说道。
“知道,我明白,谢谢你!”,然后,我把和美女行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张律师讲了,当然,做爱的细节没有说,也没法说,只是说我们发生了性关系,美女行长体内的精液应该是昨天下午我射的,而且,我把我对姓刘的和王公子的怀疑也说了出来。
张律师听了以后,迟疑了片刻,说,“问题不大,因为你离开的时间和被害人遇害的时间不符,所以你并没有作案时间,而且根据你们的关系,你也没有作案的动机,这对你是有利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太担心,对你唯一不利的是,从现场的勘察,警方没有发现任何他人在你离开被害人家里后和被害人遇害时中间这段时间的迹象,也就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嫌疑,当然也不能给你定罪”。
听了张律师的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说,“张律师,那我可以回公司吗?”。
“可以,我可以先保释你,但你这段时间不可以到外地去,如果你要出城,必须先征得警方的同意,明白吗?”,张律师说道。
我忙说道,“嗯,好的,我没有犯罪,我不可能逃的,如果我逃了,真正的凶手不高兴死了,那我没有犯罪都等于犯罪了”。
“你明白就好,你要相信我,我会为你完全洗脱罪名的,还你的清白,那你先等一下,我去办个保释的手续,再来叫你”,张律师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他刚出去,关叔进来了,笑着说,“诗侠,张律师说,你马上就可以跟我回去了,放心吧!这个张律师很有水平的,以前你爸找他打过官司,跟我们关氏挽回了上百万的损失呢!”。
“哦,是吗?那我请他做我们的法律顾问,一会儿我跟他说一说”。
正说着,张律师跟着那个警察回来了,警察面无表情地说,“关老板,走吧!张律师给你保释了,但在你没有完全脱离嫌疑之前,你不可以离开本市,如有特殊情况需要离开,必须先经得我们警方的批准,听明白了吗?”。
“嗯,好的,我不会走的,因为我是无辜的,而且我要协助警方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还我清白”,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出了公安局的大门,我把张律师叫到了车上,说,“张律师,我不知道你以前跟我爸打过交道,我想,从今天开始,我聘用你为我们关氏的法律顾问,你看怎么样?当然,单件的案子另外收费”。
“关老板,你小看我了,我不是那种靠收顾问费为主的律师,我从不做人家的法律顾问,但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会努力替你申冤的,因为我是律师,我有义务为我的当事人洗脱罪名,赢得他应有的权利”。
“哦”,我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我接着说,“那今天麻烦你了,我们去吃餐饭吧!这你该赏脸吧?”。
“嗯,好的,我还想再进一步了解一些案情,因为你说到那个王公子,我听说过,这不是个好惹的主,我估计如果他知道了是我代理了你的案子,他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