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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李为为惶急的声音,“若雪!”若雪倒地时忽然想起,四娘在寨子里的时候,武功就能与和尚不分秋毫的啊!
情难舍,莫回首 二十九、入虎穴
韩四娘挑着嘴角蹲下身,手中的匕首冷光连连,架在若雪的脖子上。
和尚不可思议地张着嘴,“四……四娘,你,你这是何故?”
四娘抬头,一摸阴狠的表情,轻蔑地对老白与和尚说道,“要想这贱人活命,就最好乖乖就范。”
和尚愣了半天,忽然怒气冲天的指韩四娘,“四娘!当家的待你不薄!你怎可做出这种叛逆之事!”
“哈!待我不薄?天大的笑话!”韩四娘忽然仰天大笑,仿佛真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身子都笑的抖个不停,带动架在若雪脖子上的匕首晃动,若雪脖子瞬间被划了一道口子,有鲜血丝丝流出。
“你,你,你休要伤了若雪。”李为为眼见若雪流血,拼命挣扎起来,嘴里还朝韩四娘焦急地喊着。
“安静些!”押着李为为的男人不耐烦地朝李为为吼了一声,见若雪被制,便松开李为为,交给两个小兵押着,走过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若雪,挥开韩四娘的匕首,蹲下身,捏过若雪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啧,没想到这女土匪,倒是生的一副好样貌啊!”
“若雪!”李为为见状,挣扎的更是厉害,脸色更是发白,却被两个小兵死死按住。
“放开当家的!”和尚一个箭步冲过来,挥起拳头就要朝那人砸下。
韩四娘见状,一把将匕首又架回若雪的脖子上,冷眼看和尚。和尚挥到那人额前的拳手,生生收住。只见那人抬头朝和尚嘲讽地一笑,挥了挥手,对两旁说道,“来人,都给我绑上,带回大营!”
有几个士兵上前来,将和尚与老白的武器缴了,并将两人绑了起来。韩四娘将若雪也死死绑住之后,转身从店里拿了一瓢冷水,狠狠往若雪面前一扑,若雪便缓缓睁开了眼。
“若雪!”“当家的!”若雪刚刚恢复意识,就听到李为为与和尚老白的叫声,就觉得面上湿透,睁眼就看见韩四娘俯身讥讽的冷笑。
若雪看了她一会,想起身,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才看到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转脸又看和尚老白也被绑起来了,便知道发生何事了。
“扶我起来。”若雪转眼看韩四娘,面无表情地冷声命令。
韩四娘先是一愣,随后轻蔑地笑,“小贱人,还当自己是那一群孬胚子的主子呢?呸!”
若雪被韩四娘啐了一口,也不说话,依旧冷冽地看着她。
“寨主休要怪罪,蠢妇一个,说话浅薄。”八字胡凑过来,笑嘻嘻地客气对若雪说,转脸又神色凶狠地对韩四娘说道,“还不跟寨主道歉!扶寨主起来!”
“我……”韩四娘瞠目,奈何似乎很是惧怕那男人,只得收了匕首,满是不情愿地扶起若雪,却还在若雪耳前轻声说道,“贱人,你猖狂不了几日了。我等着看你下十八层地狱的那天!”
若雪面无表情,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四娘何时对自己竟结下了如此彻骨的仇恨?为何?
那八字胡男人看了看四周,忽然问身旁一人,“不是说二女四男么?怎么少了两人?”
被问的那人一惊,有些畏缩地答道,“回……回校尉大人,那两个……跑了。”
八字胡皱眉,“跑了?”伸出食指拈了拈胡子,淡淡说道,“蠢材!拖出去,军棍一百!”
话音落下,连一旁的老白与和尚都忍不住动容,这军棍,一般人连三十下都承受不了,一百下的话,若是活下来,也是终生残废啊。眼前这男人,对于收下,居然手段如此残忍。
“大人,大人,饶命啊!”那人被迅速上前的小兵拖走,哀求声远远传来,八字胡置若罔闻,对若雪一抱拳,变了个恭谨客气的脸色,笑道,“还请寨主,与几位兄弟,去大营坐坐?”
若雪默不作声,心里暗暗记下,这人,是个校尉。
八字胡见若雪不说话,一笑,挥手对一旁说道,“回营!”
若雪几人被押到一起,若雪就见李为为手腕上有鲜血流出,只道他是被绑的太厉害,便有些担心问道,“为为,你要不要紧?”
李为为一愣,“什么?”
若雪瞄了瞄李为为的手腕,“你流血了。”
“啊!”李为为这才意识到手腕处的确痛的厉害,原来刚刚见若雪危险时,拼命挣扎着被绑在身上的绳子给磨的。只是这话倒不好跟若雪说,便摇了摇头,又问若雪,“若……若雪,倒是你,痛么?”
若雪早感觉到脖子上的痛楚了,便知道被动了手脚,见李为为满脸担忧,心中一暖,笑了笑,“不碍事的。从小跌打惯了,这点小伤,没什么要紧的。”
一旁老白与和尚自然知道李为为手上的伤从何而来,见他也算对若雪患难见真情了,心头也是稍微安心了些。
老白凑到若雪跟前,小声说道,“当家的,咱们就这样被押入军营的话,恐难逃脱。”
若雪无谓地耸肩,“就当是军营玩一遭呗,老娘还从未进过军营呢。”
老白顿时觉得无力,无奈地看若雪,“当家的,性命攸关,开不得玩笑。”
若雪笑了笑,“不打紧的,姐姐会来救我的。”
老白知道高高功夫深厚,但毕竟几人这回进的可是守卫森严的军营,那夏高一人,如何能通过层层守卫,救走他们几人?心中虽是担忧重重,但看若雪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又不好多问。眼前似乎也只有相信那夏高了。
只是和尚听出若雪说的是“姐姐”,而不是“姐夫。”凑过来小声问若雪,“当家的,我说那个姓夏的小妞,到底能有什么本事,能把咱们从军营里头弄出去啊?”
若雪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几人顿时泄气。
半晌,和尚又凑过来说,“当家的,不如咱们半道就溜吧?老白手里不是还有一把匕首么?现在就能将绳子给弄断!”
若雪赶紧阻止,“不可!”
几人看他,就见若雪眯着眼睛,看前方出现的军帐的篷顶子,说道,“军营,一定要去。”
和尚不解,“为何?”
若雪转回脸,看几个大老爷们,悠悠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应该还有1—2星期,此案便要完结了。好吧,小灯自己吐槽自己,这一篇几乎没沾过灵异的边。还请大大们谅解,小灯本就准备写个轻灵异的轻松文文。对了,后面会慢慢放些肉肉给大家看,不知道会不会和谐掉,嘻嘻……还是要谢谢大大们一直对小灯的支持,鞠躬~~~)
情难舍,莫回首 三十、亲(1)
话说若雪一干人,被浩浩荡荡地押入军营。夏月被高高搂在马上,一通狂奔,终于在一条条巷子里……迷路了。
“高高,你笨死了!路都走不好!”夏月背靠着高高,左瞧右瞧,就觉得眼前的一座座建筑物都是一个样子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左右上下的。
高高摸着下巴,拍拍也迷糊掉的红云,笑,“都是这马太笨。”
红云不满地摇了摇头,甩尾巴,似乎很不乐意高高说她笨,要他下来,不驮他了。
夏月回头瞪他,“你还推卸责任!现在怎么办?!”
高高盯着夏月看了会,忽然将脸往夏月的脸前一凑,夏月一惊,慌忙把脸往后仰,身子一个不稳,红云又在闹腾,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高高赶紧伸手扶她,将她扶好。夏月捂着嘴巴,红着脸回头问高高,“你……你刚刚是要做什么?”心里慌慌,刚刚,高高不会要亲她的吧?
高高笑,“你想知道?那你将手放下来,我再做一次。”
夏月忙把脸转回前去,摇头,“不,我不想知道了。”
高高看着夏月难得的耳根子都红了,笑着凑过去,在那微烫的耳边轻笑说道,“嗯?这样啊!”语气里小小的失望,小小戏谑。
夏月一慌,赶紧四下看了看,伸手往前一指,“那个,是不是出口啊?”
高高依旧将头搭在夏月的肩膀上,似听非听地说道,“哦……”
夏月拍了拍红云的脖子,示意她往前走,心道,赶紧到人多的地方啊,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被暧昧死了。
伏在红云鬃毛上的黑碧,抬眼不满地“喵呜”,同为一科的高高自然听懂黑碧在骂他流氓。无所谓地朝黑碧笑笑,继续在夏月耳边呼气。黑碧甩了甩尾巴,翻了个身,心道,算了,你俩都许诺相守了,爱咋地就咋地吧。
闹闹这回伏在夏月的头顶上,感觉他的月姐姐好像从头顶冒出了热气来,熏的他浑身舒服,于是开心地吱吱叫了两声,在夏月头顶欢欢喜喜地趴着。
“呀!哪里来的大马?”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两人身旁响起。
夏月心里一松,终于有人出现了。高高却是暗恼,哪个兔崽子耽误他的好事呢?!
两人同时循声望去,却看不见人。正疑惑呢,就又听到那声音响起,“哇,漂亮哥哥,漂亮姐姐!”这回两人又低头看,这才发现一个梳着垂髫发式的五六岁小男孩儿,攥着个红彤彤的糖葫芦,笑眯眯地抬头看两人。
夏月赶紧翻身下马,高高也跟着下来,牵着红云,站在夏月身后,黑碧蜷在红云的背颈上,就睁眼看了下,没动。
“小弟弟,你是这附近的孩子么?”夏月蹲下来,笑嘻嘻地问。
“嗯!”小孩一咧嘴,夏月就看见他两颗大门牙,才长了个小丁点。那小男孩伸手一指夏月,“漂亮姐姐!”
夏月见这小孩虎头虎脑甚是可爱,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
小孩抬手摸了摸夏月摸过的地方,又抬头看了看夏月,问,“漂亮姐姐,那个漂亮哥哥,是你的媳妇么?”
夏月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高高无奈地弯腰,拍拍那男孩的额头,道,“说反了,漂亮姐姐是我的媳妇。”
小男孩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傻呆呆点头,“哦。”
夏月止住笑,不痛不痒地瞪了高高一眼,道,“不要教坏小孩子。”
高高看着夏月的那个眼神,顿时觉得百爪挠心,好想把夏月搂过来好好地亲一口啊!夏月正瞪高高呢,就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那样子,有些……像捕食的猛兽。
夏月赶紧转脸看那傻乎乎看自己的小男孩,问,“小弟弟,这个地方的出口在哪里呀?”
小男孩舔了舔手里的糖葫芦,问,“漂亮姐姐,你迷路了呀?”
夏月有些意外,不是小呆子嘛,居然知道我迷路了。就听那小男孩继续说道,“小虎常常在这里遇到迷路的叔叔婶婶,哥哥姐姐。都问小虎怎么走出去呢。”
夏月笑,“你叫小虎啊!”
小男孩点头,“嗯!”
夏月笑,是够虎头虎脑的,“那你告诉姐姐怎么出去,姐姐给你好吃的糖果,好不好呀?”
小虎眼睛一亮,“好!”随后伸手一指身后的巷子,道,“漂亮姐姐,你们要沿着这条巷子一直走,走到第三个巷口往东走,再过三个巷口往北走,再过两个巷口往西走,一直走,就出去了。”
夏月一听,就觉得眼睛变成了蚊香型,什么三三东北西的,完全搞不懂嘛!小孩说完,一伸手,“糖果。”
高高一见夏月的表情,就知道她铁定被绕晕了,上万年来,就没见她清醒地认过路。忍不住笑,从自己的百宝囊中掏出一块糖,递给小虎。小虎接过糖果,见高高凭空掏出一块糖果,张大了嘴,问,“漂亮哥哥是变戏法的啊。”
高高一笑,将还在稀里糊涂的夏月拉起来,竖着手指头在嘴边,对小男孩笑,“这个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