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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一拍手,对一旁的高高欢呼,“高高,太好了!”
黑猫听到夏月呼唤身旁男孩的姓名,忽然担心,这姑娘取名字的水平好像有些……
只见夏月跑到离几人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使劲踹了两下那树身,嘴里喊着,“土地老头,给我出来!快点!”
黑猫站起来,将九根尾巴并在一起,化成一根。
“哎哟,玄灵,您轻点。”随着一声求饶,一个长白山羊胡的老头子,从树里钻出来,拄着拐杖,扶着腰,一脸纠结。
夏月眯眼,“高老头,我就知道这处是你的守护地!不然怎么会出九尾黑猫这样的灵怪。”
山羊胡老头赶紧打揖,“玄灵好久不见啦。”
夏月摆手,“你少跟我打哈哈。有个事跟你说下。”
“玄灵有事尽管吩咐,老可一定办到。”山羊胡挤着笑说道。
夏月指了指黑猫,说,“这个九尾黑猫,我收走了。不过她不放心这一处的精怪们,她跟我走后,你就帮着照顾这一处的小妖精们吧。”
山羊胡苦脸,“啊?玄灵,老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神仙,怎么好去照顾妖精呢?”
夏月弯腰,一把揪住他的山羊胡,凑到他耳边威胁,“老头,你若是不肯,我就去七仙女那告诉她,你曾经把她给董永的定情信物给换了!”
山羊胡一想起七仙女那胡搅蛮缠的千金模样,顿时蔫了,丧气地对夏月说,“玄灵尽管放心,老可一定办到。”
情难舍,莫回首 二十六、进城
夏月满意点头,松开山羊胡的胡子,转身对走过来的黑碧说道,“这个老头,你满不满意?”
黑碧知道眼前这个土地爷是天下土地爷的总管,由他守护这里,自然是放心的。不舍地又看了一眼绵延的山峰,点头。
夏月开心,扑过来一把抱住黑猫,使劲蹭,嘴里还喊道,“黑碧!”
“黑碧?”黑猫疑惑。
“嗯嗯,刚刚见到你就想这么叫了。好听吧?合适吧?”夏月一脸兴奋,她可是憋了好久的。无主的精怪的名字都不能随意报于他人,所以她也一直没问黑碧的名字,认主之后,自然名字由自己取了,便取了个对这黑猫的第一印象,开心死了。
被夏月抱在怀里的黑猫,感受到夏月怀里传来的温度,看到不远处高高皱着眉,似乎很不爽黑猫的名字比自己的好听,心里忽然就暖暖的。
后来夏月给黑碧也种了六芒星,黑碧才知道自己的主子原来是神之上尊一族,不过她倒没有因此对夏月有所改观,还是将夏月当做一如初遇时的那个女孩。
夏月回忆起往事,止不住地笑了。马车旁的高高,也看着夏月的笑容,有些出神,心里想着,小月月终于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了,由衷地便生出一股满足。
马车里的夏月还在想,那时跟高高还有黑碧,一起游山玩水,当真快乐。直到后来自己搭错神经跑去动轮回阵。
想到这,夏月又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去动轮回阵呢?
“林天赐”,突然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夏月一愣,这是谁?随即皱起眉头,正要回想,就听车外有人喊道,“车帘掀开,我们要检查!”
车旁的高高已然看到夏月异样的神情了,有些担心,奈何车队行到县城大门外,有官兵要检查车队,只得按捺住内心的担心,待无人时,再细细地问小月月。
“官爷,里头坐的可是我家的两位小姐,轻易也没见过人。确实没有您要缉拿的犯人,还望官爷通融通融。”老白的声音响起,若雪从车帘缝隙偷眼看去,就见老白在往为首的官兵手里塞银子,皱眉,“啧!狗官兵。”
李为为还是有些紧张,和尚怕他被看出破绽,下马在马车的另一边一坐,故意找他说话,“小三子,这回进城,是不是要准备一些成亲的红纸红蜡烛红布匹什么的啊?”
李为为被和尚说的一愣,随即脸红,偷偷瞄了瞄坐在车帘,他知道后面坐着若雪,点头,“是要准备的。”脸上的紧张也被尴尬所取代。
那带头拦住车队的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朝老白拍拍肩膀,“这位老爷,您也知道,现在官府查的紧,咱们这些个做底下的,不容易。”
老白赔笑,“是,是,官爷们辛苦了。”说完又掏出个小点的钱袋,塞到那官兵手里头,“一点碎银子,请官爷们喝茶。”
那官兵笑的开怀,对老白一抱拳,“替兄弟们多谢这位老爷了。”说完对后头一挥手,“放行!”后头的官兵让开道,老白领着马车和车外的几人,穿过城门,走进城内。
刚入城,若雪就一掀车帘,朝老白怒吼,“老白,我们都换了装束,做什么要塞银子给那狗东西。你还不相信姐姐的易容术么?”
老白一惊,和尚慌里慌张地将若雪又塞回马车里,嘴里碎碎念道,“哎哟,当家的。您不能等人少的地方再嚷嚷啊?这是招官兵来捉么?”
若雪不满,被推回马车还在嚷嚷,“浪费老娘的银子!”
老白牵着马,走到车窗边,小声说道,“夏小姐莫要见怪,只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夏月笑着回答,“无妨。老白你做的很好。”
“哼!”若雪在一旁不满。
“到了。”老白的声音又传来。
若雪按捺不住地掀开帘子就往外蹿,只是忘记了自己穿的是长裙,再次踩到裙摆,一个踉跄,往前栽倒,李为为站在车旁,正准备扶若雪下车,就见她一个踉跄朝自己扑来,下意识伸开双臂,就见若雪“啊”的一声,扑到自己的怀里,两人抱了个满怀。
夏月由高高扶着,从车的另一边下来,回头就见两人还搂在一块呢,和尚跟老白装作没看见,拉过马车和几匹马,朝发愣的前来迎接的店小二说,“小二,这匹红马单独一个马厩,要最新鲜的草料,每日记得饮水三次。”
小二回过神来,不再看若雪与李为为,笑容满面地招呼,“好嘞,几位爷,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啊?”
和尚一甩袖子,先大步跨进店门,朝里头喊,“韩四娘,韩四娘,老子来啦!”
夏月好奇抬头看,就见眼前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酒楼,牌匾上写着“客来酒家。”老白在一旁对那小二说,“先给我们准备一间雅间,上好酒好菜。”
小二打着千说道,“好嘞,爷,请移步往里走。”
几人跟这小二往酒楼里走,夏月回头看若雪还搂着李为为不放呢,就喊,“妹妹,你们这是准备抱到晚上么?”
李为为一惊,慌忙松开手,把怀里的若雪往外推了推,脸红。
若雪不满地看夏月,“姐姐,耽误我好事!”
夏月笑着摇头,跨过门槛,贴着高高的肩膀,走进店里。
店里,和尚捏着酒袋子,正靠在柜台上与一个正在打算盘的中年盘发女子说笑,女子抬头,见到进来的夏月几人,对和尚笑,“这是寨里的哪位兄弟的新媳妇啊?”
和尚看了看高高的神色,赶紧摆手,“四娘休要说笑,这是当家的新结拜的姐姐,旁边那是她的相公。”
韩四娘停下手里的打算盘动作,看走过来的夏月,笑,“妾身韩四娘,见过小姐、公子。”
夏月挑眉。
此时若雪跟李为为走了过来,那韩四娘又对若雪招呼了一声,“当家的。”说完眼里惊奇,有些惊讶若雪的装扮。
若雪朝她点点头,脚不停歇,拎着裙子,往楼上走,夏月见状,也跟上去,就听若雪说道,“那韩四娘是之前寨里的一个兄弟的媳妇,那兄弟去年染了寒疾,治不好,死了。韩四娘又不愿再嫁,寨里便支了点银子给她在这里开个店,平时兄弟们进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夏月听后,回头又看了眼风韵犹存的韩四娘,和尚正与她说话,她低头打着算盘,边敲边笑。转回头来看了眼高高,高高也朝她点头,这韩四娘身上,有煞气。
夏月关了天眼,跟着若雪来到雅间。老白已坐在那里,朝几人身后看看,“和尚在与四娘说话?”
若雪点头,坐下,拿着茶盏喝了口水,“嗯。怕是一会两人要一道过来。”
老白点头。小二开始往雅间里送菜送酒。
情难舍,莫回首 二十七、四娘
夏月端着茶杯想心思,韩四娘身上有煞气,煞气是手上有无辜性命时,才会产生的,这韩四娘,难道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高高伸过手来,将夏月另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安抚地拍了拍,夏月下意识地想抽回来,随即又忍住,强自镇定地感受高高手里的温度,以及来自掌心的心跳声。
“嘎吱”,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夏月只当是小二又上菜过来,也没有在意。却听身后响起韩四娘的声音,“当家的。”
夏月抬头看去,就见韩四娘拖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个白瓷的酒壶,以及几个白瓷的小酒杯。和尚跟在后面,乐呵呵地伸过头来对若雪说,“当家的,四娘的镇店宝贝,这回可被我央来了。”
若雪笑着对韩四娘招手,边拖开身边的凳子,“四娘,来这边坐。这么好的酒,我们可付不起酒钱啊!”
韩四娘笑盈盈地拖着盘子来到若雪跟前,将酒壶跟就酒盏子分散给几人,坐下,“闲来无事酿的小酒,倒让和尚说成宝贝了。”边说边给若雪倒酒,“您到我这里,怎么的还要说钱的事?四娘的店可都是您给开的呢。”
若雪拿起酒杯闻了闻,只觉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赞道,“好酒!”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啧吧了几下,对夏月笑,“姐姐,你快尝尝。”
韩四娘听到,赶紧端着酒壶站起身来,走到夏月跟前,给她斟了一杯,夏月喝下,眼中大放异彩,忍不住举着杯子对韩四娘说,“劳烦四娘再倒一杯。”
韩四娘一个劲地笑,“没想到夏小姐也是爱酒之人,倒果真与我们当家的趣味相投。”
若雪笑着点头,“所以昨儿个遇到姐姐,便一见如故,结拜做姐妹了。”
韩四娘闻言,坐回凳子上,问,“当家的,昨儿个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便急匆匆出城了?原以为您这段时间都不会再进城的,怎的今日又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么?”
若雪听着韩四娘一连串的问,看了眼身旁的李为为。
韩四娘随着若雪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一直存在感很弱的年青男子,虽是满身胡装打扮,但却没有蛮子的粗鲁气息,好奇问道,“这位公子……”
和尚在一旁边喝酒边回答,“罪魁祸首啊,都是这酸书生。”
若雪不满,瞪和尚,“喝你的酒吧!”
和尚撇嘴,“这就护上了。真要是成亲了,那还了得。”
“成亲?”韩四娘惊讶,“当家的要成亲了么?难道是……”细细地盯着李为为仔细打量了下。
若雪大方一笑,“嗯。”
韩四娘激动,“怎么这么突然?这位公子也不曾见过。是哪家的公子?”
李为为听韩四娘问,慌张站起来,对韩四娘行礼,“小生李为为,城东李远家长子。”
韩四娘张大嘴巴,“居然……居然还是个书生!”
“哈哈,”和尚端着酒,哈哈大笑,酒杯里的就一个劲地晃荡,“四娘你可别不信,当真是个书生,还是个又迂又腐的酸书生。”
若雪拽了拽李为为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李为为低头看若雪,就见她朝自己笑呢。便有些局促地坐下,若雪伸筷子给他夹菜。
韩四娘见若雪这样动作,便知是真的了。微皱了下眉,立刻又笑道,“如此要恭喜当家的了。婚期可定下了。”
夏月微挑嘴角,那一瞬间的表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