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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杜子腾这个新县令在张凌风地坐镇下威风凛凛地开堂审案。原本以为杜子腾要熟悉一段时间县衙的生活和案卷,没想到他主动要求上任第二天就开堂问案。并且审起案来叫人目瞪口呆,一上午就把十来个纠缠不清的案子审了个七七八八。还不是草草断案,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案情分析的入情入理,判地各方心服口服。
张凌风在心里暗自赞叹了一番说:“没想到杜大人虽然刚入仕途,却有如此惊人的断案能力,令凌风佩服。”
杜子腾谦虚地说:“张大人过奖了,并非子腾有什么惊人的过人之处,只是子腾早已经来到此间,之所以没有及时上任,就是一直在明查暗访本地风土人情,做到心中有数而已。”
新任县令是个有本事,断案如神的好官啊!这个名声一下就传了出去,那速度堪比今日的新闻传媒。
这下可把小城给轰动了,小到两口子拌嘴,大到杀人放火,下午要来判个是非曲直地人就更多了。
这么接连审了三日,衙门才慢慢平静冷清了下来。
杜子腾又把少女失踪案提出来审理,那些被解救的少女和长孙玲珑知道的差不多,杜子腾见审不出什么新鲜的线索,就命她们的家人把少女都各自带回家去。
被抓获的青衣女子知道的事情就略微多了些,但是开始也不肯说,不敢说。
袁野也被邀请来参加这个案子地审理,因为当时的情景他比较清楚。
袁野要青衣女子们仔细回忆当时在房内准备杀害被抓少女地情景,冷笑一声说:“当时你们都还在房里,门窗却都被泼上了油堆好了柴点上了火,明摆着有人是要你们的命,真是一群笨蛋,别人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了,还帮着说好话吗?以后要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地。”
青衣女子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高个子青衣女子说出了她们的苦衷,原来她们一样是被抓了去教武功学媚功,并且她们与刚被抓地那些女子不同的是主人还给她们服下毒药,必需定时服用解药,如若不听话,后果可想而知。
张凌风闻言,摸了摸一个青衣女子地脉:“这毒我识得,虽然厉害,但是你们服用的日子尚浅,我可以有办法帮你们缓解发毒时间,然后寻找解药解毒。”
“真的吗?”青衣女子们眼中燃起希望的火焰。
见她们已经动摇,杜子腾趁热打铁说:“你们现在都已经是主人放弃的棋子,想他回来给你们解药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张大人愿意,你们才有生还的希望,要不要和官府合作,你们好好想清楚了。”
高个子青衣女子道:“我们自被抓后一直是那两个黑衣人传授我们武功,从来没见过主人,她是最近才出现在这里,听说在不少地方都有我们这样的秘密训练所在。。。。。。”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义结金兰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26 本章字数:4140
从青衣女子的供述中,大家了解到主人是一个谁也没见过的女子,从她的穿着用度说话的声音可以判断大约是京城一带的大户人家,随行的紫衣男子武功高强,与主人同行同寝,却又不太像夫妻,但是她抓了这些女子练功的目的,还是没有人知道。
而当她们说到当初不杀杜子腾的原因,是因紫衣人有过命令,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子,一定要先抓住让主人过目,如果在主人还没过目前有任何伤害,都不能轻饶。
听到这番解释,杜子腾和袁野两人不由对视一眼,袁野是有些惊讶这个奇怪的规定,而杜子腾就很是尴尬了,他毕竟去过京城,知道当今世上有面首这么回事,莫非那女子是有此爱好的京中某位有权有势的女子?
这么说来,那些人不杀袁野和杜子腾的奇怪表现就有了合理解释,只是这事情牵扯就大了。
安顿好青衣女子,杜子腾又准备从黑衣人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没想到这两名黑衣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凭苦口相劝还是严刑逼供都一言不发,直到突然毒发身亡。
张凌风无奈地摇头:“他们中毒太深,只一发作就没有救了,应该是他们有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把柄握在主人的手里,所以宁愿自己死也不肯说出主人的秘密了。”
审案完结后当天黄昏,袁野吃晚饭时发现袁猛不在,这可稀奇了,平常袁猛是吃了上顿等下顿,饭还没开就围着桌子转。这会能跑哪去?
袁芬说:“中午夏姐姐来,看你睡午觉,没让我叫你。就和二哥一起出去了。”
袁野正疑惑,夏飞胭是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帮忙呢?猛子跟她去能办得好吗?
正想着,就听袁猛咋唬着,一头闯了进来,端了碗就开吃:“还好还好,正赶上。可饿死我了。”
袁野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上顿又不是没吃饱,怎么又象个饿鬼投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大哥饭都不给你吃饱。”
“扑哧”门口有人轻笑出声。
袁野抬头一看。见一个长地小巧玲珑。模样乖巧可爱地黄衣女子怯生生站在门口。抿了嘴角收住笑意。看见袁野和袁芬都看着自己。低了头有点不好意思。
“杏儿?!”袁芬认出来了。这不正是当初小饭馆那个卖身葬父地杏儿吗?
“对。就是杏儿。”夏飞胭揽着杏儿地肩膀跨进门:“我特意找她来给你做个伴好不好?”
“好啊。”袁芬赶紧起来给夏飞胭和杏儿搬凳子。
上次张凌风在县衙公审钱县令。杏儿替父鸣冤。袁野远远地也见过她。有些印象。只是不知道夏飞胭带了她来有什么打算。有些疑惑。却并没开口问。因为他知道夏飞胭那性子。肯定会主动开口说。
果然。夏飞胭摆摆手,见袁野吃得差不多了。对他使个眼色出了门。
袁野会意,站起身来跟了出去。
走出他们兄妹三人住的小院子。夏飞胭站住回头对袁野说:“上次公审的时候你见过杏儿了吧?”
袁野点点头。
“杏儿孤苦伶仃地好可怜啊,上次我就想怎么帮她赎身,可是她说自己一个人就是把她赎了出来也不知道去哪好,后来又发生了一串事情,就把她这个事情耽误了下来,你受伤了,小芬和猛子又都不会照顾人,我就又想到杏儿,她地厨艺可是不错,今天我就带了猛子去把她赎出来,我想让她在青园做厨子,小芬有个伴,她也有个地方安身,你也多个人照顾。”夏飞胭觉得自己这真是一个三赢的好办法,心里沾沾自喜。
没想到袁野却皱了眉,夏飞胭最后那个理由他有点接受不了,什么叫多个人照顾自己?
她硬把长孙玲珑往自己这里推还不够,还要再弄出个什么杏儿吗?本来就够烦了,还嫌不够多?为什么她对自己的婚事那么上心,不把自己弄的成亲就誓不罢休?
“我开的是镖局,明白吗?你不要一会弄个书生来,一会又搞个厨子来,明天你不会又打算弄个什么人来吧?”袁野有点生气地说。
“怎么?你不高兴啦?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在帮你增加负担,还帮你拣了个大买卖哦。”夏飞胭以为袁野嫌她多弄了张吃饭的嘴来,忙表白说:“你知道杏儿卖身地是哪家吗?”
“哪家?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现在就有关系了呀,是王家,当初那个把我当她们家新娘的那个王家,你也见过呀,多有钱呀,家里现在又没什么男丁,还有那么多生意要打理,我在她们面前把你这个镖局好好夸奖了一番,她们说以后运货都要托给你去办。”
说着,夏飞胭从荷包里掏出一纸契约交到袁野手里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这趟没白走吧,本来,我还想着上次大闹了一场,担心她们要为难我,故意找了猛子给我做保镖,没想到,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利益一致就是朋友。”
袁野拿着那纸契约,心里有些感动,夏飞胭明知道王家有可能会刁难她,还敢跑了去找她们谈生意,这么为自己和镖局着想的,除了她还有谁?
“那好吧,杏儿可以留下,但是说好了,只准她在厨房做事情,照顾我的话以后就不要提了,一个长孙玲珑就烦死我了。”袁野开口让步说。
“什么?”夏飞胭盯着袁野看了看,突然捂着嘴乐起来。
袁野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你该不会以为我找杏儿来,想介绍给你做老婆的吧?”夏飞胭忍住笑,指着袁野地鼻子说。
袁野见她说得那么直白,有点羞恼地说:“长孙玲珑天天往我这里跑。不要以为我就不知道那是你在背后捣的鬼,谁知道你搞个杏儿来照顾我是准备干什么。”
夏飞胭这下笑的要打跌了:“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你这笑话可就大了,我说地照顾是帮你弄些有营养好吃地,让你快点养好伤,你看你满脑子都想的什么呀?野哥,我看你真是想成亲想的发疯了,真够色地。”
这下可把袁野闹了个大红脸。嘴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夏飞胭见他被自己羞得有点抬不起头来,脸红得有点象个不经世事的大男孩般可爱,不禁伸出食指去在他脸皮上刮了一下:“羞死你。”
说完,夏飞胭恶作剧得逞地哈哈一笑,飞快跑回了屋子。只留下手足无措的袁野站在院外发呆。
吃完饭,因为黄哥押镖在外,袁野吩咐袁猛带人帮杏儿在旁边地小跨院张罗桌椅床铺,袁芬和夏飞胭趁这个时间带了杏儿在青园里四下熟悉了一番。
回到焕然一新刚布置好的房间,杏儿开始笑着东摸摸西看看,看着就哭了起来。
夏飞胭赶紧上前问:“杏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刚来这里有些害怕?我告诉你呀,夏姐姐不会害你地。别看他们都是从山上下来地土匪,有些粗鲁。可是袁家大哥二哥都会象对小芬一样对你好地,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告诉我。姐姐帮你出头。”
杏儿擦擦眼泪,拼命摇摇头:“我是高兴地。爹死了以后,我无处可去。卖身给王家,虽然她们没有怎么打骂过我,可是不管怎么说,我是个下人,从来没想过有天能赎了身,还能住到这么好的对方,能碰到姐姐这么好地人,是杏儿的福气。”
听到杏儿这么说,大家才放下心来。
夏飞胭轻轻拍拍杏儿的背,指指袁家三兄妹说:“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能碰到他们才是你的福气呢,青园的人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有时间就来看你,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当外人看,学学我,对他们该打的时候打,改骂的时候就骂,不要客气。”
袁野听到夏飞胭这话,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你岂止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简直就是这里的活宝加惹不起地大爷。
不过看到杏儿怯弱的样子,袁野觉得自己作为大哥还是应该安安她地心,于是说:“杏儿,我们兄弟都是粗人,你要有什么住得不方便的就直接说,不要闷在心里,以后我可能在家地时间少,有什么事情你都跟猛子小芬说,他们保证不会让你受人欺负。”
袁猛忙点头,拍拍自己的胸脯:“青园地兄弟肯定不会欺负你,你要在外面受了气记得回来告诉我,我帮你把她们都给踏平了。”
杏儿见袁猛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不由破泣为笑。
“好啦,杏儿,我刚想到个好主意,”夏飞胭忽闪着灵动地大眼睛说:“你呢,现在是一个人,我呢,也是人一个,不如我们结拜姐妹,以后大家都不孤独啦。”
“真的可以吗?”杏儿期待却又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呀,”说着,夏飞胭拉着杏儿出了门,来到院子里,对着天空中一轮明月跪下就要行跪拜之礼。
“夏姐姐,那我呢?”袁芬一看怎么把自己丢下了,着急地喊起来。
“对啦,还有小芬,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