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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呀?”夏飞胭本来就追不上那白衣人,现在人多视线受阻,很快就失去了白衣人的踪迹,不过她没忘了出来的主要目的,如果前面有好玩的,长孙玲珑肯定是会来凑热闹的,所以她赶紧拉了旁边一个看样子也是准备去瞧热闹的大婶问。
“有人在前面搭了台子抛绣球比武招亲,这可是本城第一次,已经热闹了一早上,那抛绣球的姑娘漂亮武功又高,还没人打的过她呢,不说了,赶紧看去。”说着大婶就急忙往前赶去。本城第一次?我也没见过呀,什么叫抛绣球比武招亲啊?只听说过抛绣球或者比武招亲,这个抛绣球比武招亲是怎么个招法?别的事情都留到以后再说。先看热闹要紧,夏飞胭一乐玩兴大发,也随着人群往前面走了过去。
只见一块原本宽敞的空地,现在搭起了个一人多高地台子。台子上面披红挂绿,彩旗飘飘。台子四周站了些腰系红绸的大汉压阵,台上一帮鼓乐手在起劲地吹拉弹唱欢快的曲调,好一派热闹喜庆的模样。
台下地人越聚越多,眼见时候不早。台后走出个四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人,示意停下了鼓乐声,大家也渐渐停止了喧哗声,注意听那管家说话。
“各位,有早上来过地已经知道我家姑娘的招亲规则,但是肯定也有很多下午才来的还不清楚。所以我把规则再说一遍,抛绣球比武招亲,顾名思义,先抛绣球再比武,我家姑娘讲求的是个缘分,所以要先抛绣球,只要接到绣球地是尚未婚娶的适婚男子就请上台来,因为我家姑娘是习武之人。未来的夫婿必需要武功在我家姑娘之上才能婚配。如果比武输给我家姑娘,那就再重新抛绣球。这样安排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合理的吧。”
管家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是紧张的呀。他怕自家姑娘真在这名不见经传地小城真弄个夫婿回去,不管这人家世背景,模样外貌如何,那都万万不可啊,老爷要知道了,他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可是自家姑娘太过刁蛮,说不答应她这个要求,她就要满大街随便拉人就成亲去,而且她再三保证说她志不在招婿,她是要找人,已经找了很久,实在没辙了,只有这个办法才能逼她要找的人出来,论她的武功,还有设下的小伎俩,肯定不会在招亲这个事情上被人捡了便宜去。
只要姑娘找到了她想找到的人马上就乖乖回家去,哎哟,姑娘可是在外面游历了多天,管家带人从京城一直追到这里,曾经多次追上姑娘,又被她威胁恐吓屡次甩脱,如果姑娘能自己主动要求回去拿事再好不过,大家也就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
于是管家怀着美好的愿望无可奈何地答应配合姑娘来这出“抛绣球比武招亲”。
姑娘的如意算盘就是绣球砸到的人不一定会武功,就是会武功又不一定打地过自己,她可对自己地功夫自信的很,再说那绣球可不是丢下去就不管了,因为她在抛绣球这个环节上面做了点小小地手脚。
只听锣鼓一阵震天的敲击过后,在无数双期待地目光中从台后上来个一身利落装扮红衣女子,英姿飒爽,美艳照人,人群里面又是一阵骚动。
年轻人都开始摩拳擦掌盯住了红衣女子手中的绣球。
夏飞胭一看不由笑出声来,就说嘛,敢玩这么大花样的人非她莫数,那俏生生站在台上,一脸藐视全场神情的正是长孙玲珑。
夏飞胭就纳闷了,长孙玲珑这是干什么呢?她不是一直躲着她爹派来抓她的人吗?现在又这么大张旗鼓地闹腾出轰动全城的事情来,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她来这里的架势,猜不透,难道她是真动心要在这里招个夫婿?
夏飞胭才不会相信长孙玲珑会突然动了要成亲的念头,不过她心里倒是希望长孙玲珑能假戏真做,现在胡子大叔可不是山贼啦,武功嘛,应该配她绰绰有余,以前长孙玲珑是没见识过胡子大叔的武功,胡子大叔也没见过长孙玲珑的模样,如果今天他们能比试比试,说不定真会互相喜欢上,哎呀,这个胡子大叔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夏飞胭这时候也不再想自己还跟袁野闹别扭的事情了,只是现在再去找袁野也来不及了,她只好站远远站在台下静观其变了。
长孙玲珑手持五彩绣球,站在台上,慢慢地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台下的年轻人无论衣着华丽朴实还是英俊丑陋都两眼发亮地跟着台上那个耀眼的红色身影转动。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花样招亲(二)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21 本章字数:3768
长孙玲珑嘴角一丝轻蔑的笑,就这些穷乡僻壤的井底之蛙还想打她这个堂堂太尉女儿的主意?都是一帮不知天高地厚没见识的色鬼。
不过长孙玲珑也没敢打出她爹的旗号来,这不过就是一场糊弄人的把戏,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才是目的,所以她放出风去也只是说大户人家姑娘要招亲,如果那个人在这附近听到这个最感兴趣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
长孙玲珑故意拖时间吊胃口就是要把那人引出来,此刻她就象猫戏老鼠般一步三摇地在台上做戏,等到觉的差不多了,手里暗暗扣住了绣球上的乌金丝,这就是她做的手脚,这乌金丝极细且坚韧,她暗暗藏在手里,一头勾在绣球上,等会看似抛出去了,实际上线还在她手里呢,看见台下人蜂拥而上去抢球,她就一带那乌金丝,球就会凭空飞回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大小姐功夫出神入化,是用内力吸回来的了,然后她再看哪边人少的合适对眼缘了,再暗中取下乌金丝,真正把绣球抛出去。
这个对眼缘嘛,说白了,就是看人少那边是不是书呆子多,把抛出去砸到会武功的人比例缩到最小就好了。
长孙玲珑如此这般戏耍了两下,觉的差不多了,正准备取下乌金丝把球抛出去,突然听见好像是管家一声咳嗽,长孙玲珑以为是管家发现爹来了,给自己暗示,虽然她不怎么怕她那个把她当掌上明珠般爱着的爹,可是这次自己胡闹的场子太大的了点,心里有点发虚,于是手上一抖,球带着乌金丝就飞了出去。
长孙玲珑一跺脚,回到后面。才知道原来管家是喉咙不舒服才咳嗽了一声,气的她又叫又囔在后面摔东西发起大小姐脾气来。
如果被人发现她故意耍人玩,她以后还怎么做侠女呀,所以长孙玲珑跳起脚来把管家狠狠骂了一通。
长孙玲珑在后面发脾气的时候,那绣球可没闲着,在前面争夺那个激烈,和今天打篮球赛差不多了,不,更激烈。因为人数众多,场面够大啊。
只见那五彩绣球在一群黑压压的脑袋上,如林般抢夺的手臂上面飞来抛去。
不是没人接到绣球,而是只要刚一碰到地人,还没等他拿稳,旁边就早有人伸手过来将绣球拍飞。所以这个绣球就在人海里翻来滚去,运气好的还摸到个边,运气不好的就只有看的份了。
夏飞胭抱了看好戏的心思。也不敢站的离擂台太近的地方,怕那汹涌随着绣球奔跑的人潮会把自己给踩着了,她退到比较远的边缘地方。打算等事情结束再去找长孙玲珑。
她可不知道离她不远场边一颗树下。那白衣男子也正双臂抱胸同样以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那些疯狂追逐绣球地人流。
本来他见人多想回头去找夏飞胭。却失去了夏飞胭地踪影。猜想以夏飞胭地性情应该不会错过这样地场面。他对什么招亲地不感兴趣。只想找个相对安静点地地方。好仔细找找夏飞胭在哪。希望她不会被眼前狂热地人群挟裹着跑来跑去有危险才好。
正在白衣男子地目光寻找夏飞胭地身影。突然从树上掉下个什么东西来正挡在他眼前摇晃。他随手一拨。那东西滴溜溜地一下滑了下来。并且还缠住了他地手指。
白衣男子不耐烦地甩甩手。居然没把那东西甩掉。手指却被缠地更紧了些。他这才收回目光一看自己地手上。赫然挂着那个大家正争地不亦乐乎地绣球。
原来。大家见绣球从东传到西。又从南飞到北。有人心里就开始泄气。想着自己摸不着也不想便宜地别人。于是就有人带着气对这绣球乱拍瞎丢一通。可巧正好把绣球甩到了树上。然后上面地乌金丝在树叶上挂了一下。却被白衣男子无意间接个正着。乌金丝还偏偏缠上了白衣男子地手。
见绣球停止不动。附近地人就想过来抢。但见那白衣男子目光一闪。不怒自威地神色令人胆怯。再说看他用力拉扯。似乎是不太情愿接到绣球。但是那绣球在别人眼里看来好像中了邪似地牢牢粘在了他地手上。
反正等下他还得上台比武,一早上已经上去不少人了,不是被那红衣小姐一拳打下台来就是过不上几招,这个得到绣球地家伙未必就打的过那小姐,等下再抛绣球,还有机会,大家都是这么想,也就没人上来再抢。
就在白衣男子把绣球上缠绕住自己手指地乌金丝解开的功夫,旁边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地说话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哇,又是个不要命的。”
“这话怎么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和要不要命有什么关系呀?”
“嗨,你下午来的吧,还不知道这红衣小娘子的厉害,早上上台去的,哪个落了好了,我看见的不是被打的吐血,掉了门牙,就是摔折了腰,别看那小姐长的娇滴滴,那下手可真毒,哪里是招亲,分明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不会吧,你别吓唬人。”
“不信啊,你就等着瞧,她打了人还发狂话说这里就没一个真正的男人,都是些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色鬼。。。。
说话间,白衣男子已经解开手上的绣球,就想把球随手丢回人群去,谁知道长孙玲珑听说绣球已经停住就上了台,远远看见白衣男子拿了绣球,就运用内力传话:“我说接到球的,赶快上台来,本姑娘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浪费。”
白衣男子拿球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随手把绣球往地上一丢,一甩手,看那意思就准备离开这里。
四周看的见白衣人者举动的都惊讶的张大了嘴,顿时一片安静。
这么反常的举动,附近的夏飞胭很快也注意到了。她努力往前挤,终于看见了“肇事”的白衣男子。
长孙玲珑本来是一脸地不耐烦,想早点把接到球的人打发掉,从一早上的情况来看,这小城的情况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都是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看见自己那就想掉口水的模样真是恶心,可是没想到现在还敢有人丢了她的绣球,这种羞辱。不比打她骂她还难受吗?
“混账,你什么东西啊,敢丢我的绣球,你没看见多少人想抢地吗?”长孙玲珑气红了脸。
白衣人嘴一张,正在这时,他一下瞟到了刚挤过来的夏飞胭。一脸的兴奋看好戏的样子,于是他突然又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转身想走。
“哼,我明白了,你是怕挨本姑娘的揍。没胆量上这个台吧?只要你乖乖的给我磕几个响头,说你错了,我大人大量就不要你这空长了男人身地废物上台挨打了。”长孙玲珑越发得意张狂地说。
长孙玲珑很快就想通了,这白衣男人肯定是知道早上的事情怕了自己,所以想溜走。至于他往地上丢绣球,那是他在众人面前为自己保留一点可怜的面子在装腔作势。
白衣男子身形一滞,停了下来,转头向台上看去,虽然距离尚远。看不太清楚台上那红衣女子地面庞。但那高扬的下巴,双手叉腰歪了头的架势。摆明了那种蔑视,狂妄地姿态。
两人一个台上一个台下虽然看不清楚彼此。却互瞪着僵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