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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地是人。就好像现在。后面那个不知道来历。不知道姓名。不知道为什么跟着自己地陌生男子。他刚才不声不响带自己从院子里面跳出来那一手轻功就说明他地武功不弱。万一他要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那自己可怎么办呀。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啊。
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非要今天晚上跑来看虎仔不可呀。哪怕错个一天。也不会碰上这么个莫名其妙地人了吧。
夏飞胭突然站住一转身。趁着这里住地人家多。她要问问清楚白衣男子跟着自己是什么意思。因为再往前走。有一段路是靠河边。那边人少。要喊人救命恐怕都不太容易了。
谁知道她回头,白衣男子也立刻停下脚步,就那么远远地站着。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夏飞胭知道他肯定在看着自己,她向白衣男子招招手,示意要他过来。
白衣男子倒也不犹豫不紧不慢向她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夏飞胭只听身后传来说话声,她回头一看,两个巡夜地衙役正从不远处的屋角拐了出来。
这两人猛一见有人站在夜色中的街道上,自然的反应是立刻握住了身上的佩刀喝问:“什么人?”
“是我。”夏飞胭一看是熟人。
那两衙役也认识夏飞胭,只是刚才她站在暗处,一时间没看清楚,现在听见她的声音,先前的戒备很快转成了笑脸。
“夏姑娘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我拜访个朋友一不小心就到了这个时间,幸好遇见了你们,这走夜路啊,万一碰到不怀好意的人可就麻烦了。”说到最后这句,夏飞胭故意加重了语气放大了声音。
“夏姑娘要是害怕,我们送你回去,正好也要换班了。”
夏飞胭点点头说声“好”,就跟在两个衙役后面往县衙走,她心里奇怪,自己刚才说地话暗示有人跟在自己后面地意思很明显,可这两个家伙怎么表情语气都那么的自然平淡呢,好像完全不了解地自己要表达什么,难道他们就看不见那白衣男子吗?
想着,夏飞胭偷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后面空荡荡,直到自己目力所到之处都无半个人影,想必那家伙看见有人来了就溜掉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一路之上他只是远远跟着自己,并无别的举动,倒是一开始地时候,自己对他威胁利诱好像不太厚道。
难道那家伙是要护送自己?
夏飞胭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自己和他又不认识,又不是绝色美女,他凭什么被自己小小欺负了一把还那么好心的要送自己呀,除非这个人脑袋有毛病。
白衣男子的事情也就在夏飞胭的头脑里疑惑了那么一会,就很快淡忘了,因为夏飞胭一踏进县衙大门全部的注意力就转到了张凌风的身上。
“夏姑娘你跑哪去了?张大人找你半天找不到,现在急的调人要出去寻你,你赶快去和他打个招呼。”有衙役看见夏飞胭回来,忙迎上前说。
夏飞胭闻言,忙跟了衙役往里跑,果然见院子里面亮着火把,已经集合了不少衙役。张凌风正在布置人手分头去寻找自己。
“凌风,我回来了。”看着张凌风眉头打结很是担心的样子,夏飞胭很是感动。
张凌风一见夏飞胭平安回来。神情松弛下来,解散了众人,赶紧大步走到夏飞胭面前,自责地说:“钱县令留下的案卷太多,我注意力都放那上面了,想尽量在新县令来前理顺。都没注意到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你到哪去了?路上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随便出去转了转,你不用那么担心的啦,钱县令伏法,这里的杀手组织也都销声匿迹了。现在城里安全着呢。”夏飞胭满不在乎地说。
张凌风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还是小心点好,以后天黑尽量少出去,实在是有重要地事情也跟我说一声,我找人陪你一起去比较安全。”
“恩,”夏飞胭点点头,心里有些高兴地说:“你每天都忙的那么晚,还操心我的事情呀?”
“在公我是你上司,于私我们是朋友。至少我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也是应该多照顾你一些。”张凌风现在神情完全恢复了正常。语气里带了一丝轻松地调侃。
“新县令什么时候来呀?他来了,是不是你就要走了?”夏飞胭最近一直很关注这个问题。张凌风如果要走,自己该怎么办呢?
“应该快了吧。不过路途遥远,如果路上有个什么事情耽搁的话,也许会晚点,他来了,我当然应该让位啦,我在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很多事情还没办压在手上了,”说到这里,张凌风突然话题一转:“飞胭,今天袁野的镖局开张大喜,我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过开业可是大事,这个礼数还是应该做到的,我看他们没见你去都很失望。”
一说到这个话题,夏飞胭有点讪讪地说:“我知道大多数人都想我去,可是有个别人看不到我是很高兴的吧。”
“你说地袁野吗?我觉的他这个人虽然出身草莽,为人还是很豪爽大气地,不会和你一个女子计较什么,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下次见了他,你不提以前的事情,他肯定也不会给你难堪的,哦,对了,我今天看见袁野他。。。。。。”张凌风正想说关于袁野的一件重要事情,正巧这时候来了个衙役有事情请教张凌风。
等那衙役走了,夏飞胭不想再和张凌风在袁野地问题上兜圈子,赶忙抢着说:“凌风,今天我也提前做了次捕快,还碰到个好玩的书生。。。。。
夏飞胭边说边笑地把白天抓小偷的事情告诉了张凌风,说到长孙玲珑,张凌风仔细问了她的模样外貌,好像自言自语:“她来这里是干什么呢,还逗留这么久?”
夏飞胭也仔细看着张凌风的神色变化,虽然长孙玲珑说过她和张凌风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是目前看来长孙玲珑也没骗自己,他们的确是认识的。
“凌风,你和长孙玲珑很熟吗?”夏飞胭还想进一步证实一下。
“确切的说,我和她父亲更熟些。”张凌风见夏飞胭不解地样子接着说:“她地父亲就是当今太尉长孙无忌。”
“啊!”夏飞胭的历史知识再烂也知道这位鼎鼎大名地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的先祖,出自北魏皇族拓跋氏,因有殊功,改姓长孙氏。长孙氏是北魏以来地士族高门,属于军事贵族。
长孙无忌年龄与李世民相仿,自幼就是好朋友,自妹妹嫁给李世民后,两人关系更为密切,李渊父子晋阳起兵叛隋,到建立唐朝,再到统一天下,长孙无忌一直追随李世民东征西讨,是玄武门事变最主要的谋臣,还一手辅佐了当今天子李治登上帝位,居功至伟,是两朝重臣,后来嘛,据说和武则天还斗的挺厉害。
乖乖,难怪长孙玲珑那么底气十足一副天塌了也不怕的架势,原来有这么个厉害老爸在背后撑腰啊!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花样招亲(一)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21 本章字数:3741
夏飞胭暗自吐舌,心想幸好自己不是她的敌人,有这样一个朋友,以后能罩自己的人就又多了一个,真是自己的幸运。
更幸运的是长孙玲珑好像和张凌风互相都没倾慕的意思,夏飞胭越想越觉的自己运气好的没话说,结交的朋友都是这么有来头和本事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啊。
后来说到杜子腾,听了夏飞胭关于“肚子痛”的歪解,张凌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见时间不早,张凌风要夏飞胭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去了书房继续查阅刚才还未看完的案宗。
拿起案头厚厚的一沓案宗,张凌风眉头深锁,小城不大,却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单身夜行的女子莫名失踪,如此已经几年,钱县令破案不利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这案子也确有蹊跷之处。
刚才张凌风就是正在看这个案子才突然惊觉夏飞胭这么晚还在外面没回,于是急急调了人要去寻找。
夏飞胭的来历虽然有可疑之处,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张凌风知道她也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子,不是有心机的人,既然她那么想隐瞒自己的来历想必也有自己的苦衷,自己目前手头的事情都很重要,夏飞胭的来历留待以后再查不迟,眼下她一个单身女子无亲无故,既然和自己有缘结识,又在一起共事,责无旁贷的应该多关爱她一点。
第二日。夏飞胭做完当天的练习,想到昨天张凌风说地长孙玲珑的身份,心里一动,张凌风的家在京城。不管他要去哪,是一定要回家的。如果自己在京城有长孙玲珑这样个朋友,去找张凌风不就方便啦。
夏飞胭简单打扮了一下,走到县衙门口站了一会,思考该怎么去找长孙玲珑。那家伙每次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一阵风,也没给自己留个联系地地址。
想来想去,既然每次都是无意间在集市上看见的长孙玲珑,决定到集市上去碰碰运气。
拿定了主意,夏飞胭就向集市走去。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下脚步,猛然一回头,衙门口石狮旁站着地一个白衣人原本一直在注视着夏飞胭,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手,眼神相撞,他赶紧掉转了头,做出望天状。
夏飞胭眼珠滴溜溜一转。这人她早就注意到了。那家伙好像在自己还没出现在门口地时候就站在那里了。看见自己站在门口。他就好像在偷眼打量自己。
夏飞胭故意走了几步来个急转身。就是要看看这白衣人地目标是不是自己。
想不到啊。我夏飞胭也有那么大地魅力。居然有人会站在衙门口好象守株待兔一般等自己出来。
夏飞胭心里有点小小地满足感。
不对。她转念一想。我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呀。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昨天晚上碰见地那个白衣男子吗?
昨天晚上他不是半路就消失了吗?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他跑这边来是打算干什么?
带着一串疑问,夏飞胭看是在衙门口,也没什么好怕的,就直接冲白衣人走了过去,昨晚天黑他的模样看的不清楚,趁现在可以好好看个仔细。
他的五官轮廓线条坚毅清晰,浓眉下面一双炯炯有神地虎目,令人一见难忘,和一般的中原男子不同,白衣人眼睛不是比较普遍细长的单眼皮,而是大大的双眼皮还有些凹陷,这样就显的他的鼻子更加高而挺拔,眼神有了点神秘的深邃感,他的唇厚薄适中红润健康,唇线棱角分明,这样男性张力十足帅气地五官就象是上了妆般无懈可击,却又少了人为刻意地修饰感,纯净自然,额前不经意垂下的一绺发丝带着微微地卷曲,后面披散的长发却又直又黑。
他这皮肤,发色都和中原人无异,而这眼睛,鼻子却感觉有些与众不同。
到底是哪有问题呢?
夏飞胭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莫非他是混血儿?
这是夏飞胭看清楚白衣人地五官后第一个不经大脑思考的反应,乖乖,难怪大家都说混血儿漂亮,今天算彻底见识了。
夏飞胭越凑越近,白衣人显然是被她这样肆无忌惮地当街直勾勾地看的颇不自在,掉头就走。
“嗨,你不是来找我的吗?”夏飞胭心想我又不是老虎,干嘛见了我就走?
谁知道夏飞胭越喊,白衣男子越走的快,夏飞胭也来了气,这都什么事嘛,简直莫名其妙,偏要追上去理论个清楚。
两人一个在前逃也似地快走,一个在后一路小跑地追赶,很快就来到了小城的繁华热闹处。
就在夏飞胭气恼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白衣人,准备开口叫囔,却听见前面不远处锣鼓喧天,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涌向那个方向。
“怎么回事呀?”夏飞胭本来就追不上那白衣人,现在人多视线受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