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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丽柔听他打完电话后眼睛里神采复杂,心道这家伙连战斗机和坦克都不畏惧,看来是抱定主意要出一口恶气了。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飞机头敢做出这样的事,烧香拜佛吧,必要的时候就道明身份替那个王八蛋求求情,看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
赵金龙的职责范围在北京,但这时并没有回去,毕寒南将军最近在ZJ省的沿海处训练一支精兵,他昨天把高涛和韦不凡调遣回去后独自一人到部队里考察情况。此刻他正坐在毕寒南的歇息室里查阅军报,接完了关浩的电话,心里打起波浪鼓,那个狗日的外孙专门给他找麻烦,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同的是以前都是在学校里负责了别人,家长找上门算帐,这回是关浩找上门来,这个可不是普通人,捏死飞机头就跟捏蚂蚁一样,就算总司令也未必找得住这畜生。
最纳闷的是他也不知道飞机头那厮躲到哪去了,他从小就顽世不恭,出门从不跟家人打招呼,要找到他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可惜高涛已经给调了回去,否则都还乐观点。
说到高涛的找人一事,赵金龙一直是竖起大姆指惊叹的,这还得益于他找了个年轻的小伙子,就是那个叫阿达的伪司机,经高涛引见现在已经是飞机头秦勇的父亲秦恩同志的情报局里第一把手了,此人天生就是个当侦探的猛料,美中不足的是个性略显轻浮。
不过跟飞机头比起来,他处事比较谨慎。
“发生什么事了?”毕寒南刚从外面回来打算跟他研究一下训练基地的改造建设一事,发现他满面愁容魂不守舍,向来威风凛凛的总司令很少出现这种情绪,便好奇道。
“我那个外孙可能惹麻烦了。”赵金龙倾诉道,这个第三把手虽然冷酷,但不失为一个倾诉对象。
毕寒南失神片刻,说道:“这好像不算什么大事吧?他惹麻烦又不是第一次。”
“但他这次惹的是关浩。”赵金龙悻悻地敲了敲桌子,看起来无奈极了。
毕寒南又愣了半晌,小心翼翼道:“不是早就已经惹了吗?”
赵金龙沉思一会,有点心不在焉地说:“他就是不知死活啊,刚才关浩打电话跟我说那个逆子雇凶追杀他,还炸了他的奔驰,现在人家找上门要我交人,说是要闲话家常,但听那语气根本就是要毁尸灭迹,真他妈的头疼。”
毕寒南坐下来倒了杯开水,认认真真地听着,大吃一惊,安慰道:“虽然你是外公,但他也不应该找你要人吧?怎么不去找秦恩。”
赵金龙苦着脸道:“谁叫我前天才刚刚替他出头啊?人家不找我找谁?”
毕寒南听了出来,司令现在是骑虎难下,他一方面很感激飞机头替他找到了关浩这么一个顶尖人才,另一方面又恼那小鬼千不该万不该吃了苦头还不知道收敛,明知自己的外公重视人才,偏偏唱反调,看得出这回总司令已经没有护短的意思了,否则这小鬼再惯着宠着,将来说不定会敢刺杀总书记。
“那你打算怎么办?”毕寒南道。
“只好看着办了。”赵金龙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百般无奈。
想不到向来严肃的司令居然居然还有点幽默感,毕寒南暗暗称奇。本来他一直是个得力帮手,可鉴于此事关系到民间恩怨,属于别人家里的私事,他没有自告奋勇。赵金龙自然也不会跟关浩说的那样要求他调出三万精兵前去谈判,这件事情还是得私底下解决。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赵金龙孤身赴约,来到房子门前看着碎了满地的木屑,多少有点心疼,虽然他不缺一道破门的钱,可好歹自己的私人财产安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让人肆无忌惮地一脚给蹦了,心里好不是滋味。不过比起人家那辆价值五十万的跑车和所经历的凶险,就算炸房子都未必能泄气,如此一想他觉得还是赚了。
说到事情究竟是不是飞机头干的,他抱的是质疑态度,那天和关浩在这里玩游戏的时候,飞机头不服气地甩脸而去,当时他不怎么当一回事,现在回头一想,雇凶杀人还真像他无法无天的风格。
关浩一听到脚步声只有一人,忍不住回头看去,却是赵金龙自己来了,大感意外,冷冷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想玩个游戏替你外孙出头吗?没用的,他的人头我已经要定了。”
赵金龙意味深长地看了钟丽柔一眼,没多少反应,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到关浩身旁坐下,叼上一根雪茄朗朗道:“我只是怕你炸了我的房子,才过来跟你交待一下。”
“我洗耳恭听。”关浩也咬上一根纸烟,只说四个字。
“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外孙干的呢?他不过是个小鬼头。”赵金龙道。
做为监护人之一,这臭老头护着外孙也正常,关浩却不吃他这一套,说道:“因为我想不出第二个能恨我恨到要我命的人,他是不二人选。”
乖乖,还用上了“不二人选”一词,目的却是要取人家的人头,真他娘的九不搭八而且够狠够辣啊。赵金龙略显惊慌,接着道:“你想不出,但还是不能代表是他做的,除非你有证据。”
“这么说你是不肯交人了?”关浩连看他一眼都懒,语气冷冰冰地让人听着胆寒。
“不是我不肯交人,只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你拿出证据,不用你开口,我也不会饶了他。”赵金龙狠狠道。
你孙女的,你护着他还来不及呢,吹牛也不打草稿。关浩眯他一眼道:“你别以为现在还在玩游戏,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应该是你叫他出来,向我证明此事不是他做的,明白?”
这口气听起来倒像是警察办案。赵金龙为难道:“可问题是,我不知道他在哪。”
这话倒是让关浩意外,并不是因为他做为外公居然连外孙的联系方式也没有,而是如此幼稚的谎言居然在他嘴里说出来,也不怕毁了形象,真是贱得一逼啊。
“你觉得你的语言运用技巧很高明吗?”关浩把脸凑上去,做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讽刺意味颇浓。
赵金龙也知道这说法很难让人信服,苦笑道:“我以一名总司令的身份向你发誓,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那个臭小子出门从不打报告,手机卡一天换一个,连他老子都很难找到他,更何况是我。”
听他这么一说关浩开始半信半疑,愣道:“这么说以前都是他找你们了?”
“没错。”赵金龙道。
“好极,我估计先当一回傻子,那他总会回家要钱吧?平常是多久回家一次?”关浩冷哼道,这一口吻又像老师来做家访了,话说当年他以“鬼灵精”著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不怕你不招。
第397章一个星期的约定
第397章一个星期的约定
赵金龙没想到他竟用这个角度开刷,愣了片刻,只好老实招待:“大概一个星期吧。”
“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星期,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查出你孙女的下落了,到时候要是见不到飞机头那小子……最近我有点欲求不满,你懂的。”关浩冷冰冰道,使劲吸一口烟把烟蒂灭掉,看这势头是准备闪人了。
再牛的人,只要抓住他的弱点,都是纸老虎一个,对付他易如反掌,关浩记得他最紧张那个没露过面的宝贝孙女,拿她来威胁实在是绝妙中的绝妙。
果然如他所料,赵金龙的脸色顿时变得跟猪肝一样,气得咬牙切齿,“欲求不满”他当然懂,这家伙骂人不带脏字果然不好招待。他暗暗给钟丽柔使了个眼色,以求真相。
钟丽柔抛回的眼神却是茫然和震惊,心道莫非是自己掩饰得不够完美被他看出了端倪?还是他早就查过自己的底细了?虽然“钟丽柔”这个身份一向都把神秘进行到底,可联系到他在日本遇到自己的徒弟一事,还真不敢排除被他抄了老底的可能性。再加上这家伙三番两次对她人身攻击,早就气晕了脑袋,也不大顾得上赵金龙的眼色。
如假包换的孙女就坐在这里,却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赵金龙差点急死,拉着老脸道:“未必是一个星期,我可不能保证他最近有没有养成节省开支的习惯。”
就扯你的蛋吧,还他娘的节省开支了,简直是侮辱老子的智商。关浩鄙视了他一眼,哼道:“少他妈的在这里装孙子,你当我不知道你女婿是情报局局长吗?要找个大活人还不容易?给你一个星期是因为当你是个人物尊敬你,不怕你先回去商量后事。你居然三翻两次侮辱老子的智商,岂有此理。”
说完甩身而去。
钟丽柔紧跟而上,把错愕不已的赵金龙冷在这里愣愣发呆。看来这家伙也下足了功夫,连自己的女婿是情报局局长都知道,真不简单。
以关浩在医学院的人脉关系,要是连这点情报都拿不到他怎敢出来混。这一情报则是陈思雅有次不经意告诉他的,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派上了用场,狠狠地数了赵金龙一顿真他妈的过瘾。
从郊区回到城区,钟丽柔一路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他,一直阴沉着脸,始终让人摸不透她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从车上下来,关浩迈到步行街的小贩处买了两条羊肉窜,风度翩翩地递去一根给她,侃道:“我现在又没说一定会拒绝你那个过份的邀请,干嘛一直拉着脸色?”
钟丽柔恼的当然不是他的犹豫不决,结果却答非所问,迟疑地接过羊肉窜不忍下口,说道:“还说你是医生,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人家说是用地沟油烤的。”
“地沟油?哥从小就喝三聚氰铵长大,餐餐吃地沟油,从来没生过病,百毒不侵。”关浩夸夸其谈,嚼了两块肉。要是宫立市长路经此地听到他这番言论,不气死才怪。
钟丽柔有点哭笑不得,他如此作贱自己莫非是想哄自己开心不成?也难得大度一回,只是她笑点太高愣是笑不出来。
“要不你先回去吧,你也看见了,我这事情至少得一个星期后才有眉目,一天没能解决,我一天无法答复你。”关浩说道,此逐客令下得相当委婉。
钟丽柔不想毁了他的好意,半推半就地吃完一串地沟油烤的羊肉串,那走鬼的纸巾质量烂到到掉渣,不得不亏本糟蹋了自己一张香喷喷的纸巾,抹了几下小嘴,略加思索道:“但我还想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关浩略吃一惊。
“健身馆。”
不知道钟丽柔今天嗑错了什么药,一股脑热的杀入健身馆,还指名道姓要关浩当护花使者。她今天不玩哑铃,也不玩跑步机,而是找了个沙包往死里打,好像那沙包跟她有仇。
看她打得很泄恨,关浩站在一边瞧着了一会,无奈地摇摇头,找了个跑步机调慢速度,像散步一般跑起来。
突然有个肌肉醒目的中年男人徐徐走为,热情地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道:“关医生,稀客啊。”
关浩定睛一看,他记和这位大叔,叫什么水亚海,以前和钟丽柔来这里切磋的时候还被他挖过墙脚,记忆犹新。
“是水教练啊,我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扰你。”关浩淡淡笑道。
水亚海朗笑道:“这是娱乐场所,本来就是来者不拒,怎么会有打扰一说?”
没有别的事你就能呆一边去了。关浩心道,一脸的轻蔑笑意,没有继续搭话的意思。
水亚海发现热脸贴了冷屁股,却不恼怒,接着道:“最近你的新闻我看过不少,生活过得挺丰富。”
“过奖。”关浩象征性地点头应一句。
一想起以前请他当教练的事,水亚海有点赧颜,像他这种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万一留在这健身馆里简直糟蹋了人才。他这次跟关浩搭讪只是出于爱才之心,本想趁机会巩固一下交情,却没想到到是自作多情了。
他正准备走,关浩却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