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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扑过去就趴在警车窗边,求救,“警察先生,快救救我,他耍牛氓!”
然,一条遒劲有力的胳膊突然揽住她的纤腰,男人说道,“警察先生,她是我老婆,我们闹了点儿口角,她正跟我耍脾气呢。”
温暖一惊,羞愤地扭头推他,却被容爵揽得更紧,腰上像是被他拴了根绳子似的难受。
她怒斥,“容爵,谁是你老婆?你不要胡说八道!”
“能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亲昵,还说不是我老婆?”男人朝她斜斜地勾了勾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后呈现在警察眼前,“这是我们俩的合照,请您过目一下。”
那名警察接过他手里的钱包,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又抬头看了看他们俩。
几秒后,他微微颔首,戏谑地说,“大半夜的,要调晴回自己家去,不要没事儿在大街上扰乱治安。”
容爵弯起的唇弧快漾到后脑勺了,“好,我们这就回去!”
一旁的温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记忆里他们俩从来就没有合过影,这张所谓的“合照”八成是PS的。
她不服气地抢过容爵手里的钱包,打开一看,心口不觉一窒。
照片里的那名少女分明就是她,一脸惊愕地看着镜头,而她身边那个满面笑容的俊美少年,不是容爵是谁?
可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蓦地,温暖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那时他刚转校,课间她正埋头看书,身边突然有个黑影压过来,唤了一声“温暖”。她抬起头看见是他,吓得不轻,就在这时,他将脑袋凑过来,抢拍下这张照片……
温暖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无法想象,他竟然把这张照片保留至今。
思绪很乱,她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某个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容爵揽紧她的肩头往回走,漫不经心地说,“别闹了,回去吧。你要是真想喝酒,就去皇巢。”
一听说要去皇巢,温暖的脑袋清醒了。
“不用,我就在这里喝!”她说着,便甩开他,朝小摊走去。
见劝不住她,容爵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也罢,只要她不跟他闹就行,要喝,他索性陪她一起喝。
主意打定,他朝小贩吆喝,“老板,来一扎啤酒!”
“好好好,马上就来!”
“喝就喝,谁怕谁?”温暖也豁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贩送上来热腾腾的麻辣烫,以及一扎啤酒,“来咯,这是两位要的酒和菜。”
温暖也不跟他客气,打开瓶盖后就径直往嘴里灌,一开始还是浅浅啜饮,尔后索性一饮而尽。
容爵戏谑地勾唇,定睛看她。
看来,她是真的气得不轻,如若不然,怎会气昏了头,竟然跟男人拼酒?她不知道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言情小说里,必须的狗血剧情便是酒后乱姓!
事实上,确实有人乱姓了,只是,这乱姓人的行为实在是……
温暖喝了点儿酒就上脸,盛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朱唇打着桃红色反光唇彩,艳若桃花秀眉似柳,挺直的鼻,樱桃般的小嘴儿,身穿一条嫩白色的迷你小礼裙,看起来美极了。
这样的她,美是美,却是引人犯罪的!
糟糕的是,她的酒品差得离谱,醉酒后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抱着谁就开始一阵又亲又抱。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容爵气急败坏地丢了一叠钞票给小贩,弯腰把她扛起来,将她丢进车里。
坐进车内,便闻到一股只属于他的味道,她心里直觉排斥。
“放开我!”胡乱地挥了挥手,差点儿打中男人的俊脸。
“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话落,身侧的温暖十分不雅地打了个饱嗝,容爵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醉了。”
他打算将她带回老宅,于是弯腰替她系上安全带,谁知,两只莲藕似嫩白的手臂便顺势圈在了他的颈脖上。
他愕然一怔,抬头之际,她的唇擦过他的脸。
难以置信,此时此刻的她毫无反抗地紧贴着他,手臂甚至稍稍用了点力,力图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她呼吸的气息很轻,柔柔的,带着一股甜甜的酒味儿,喷洒在他的面上,这种不可置信的温柔,让容爵瞬间迷失了自己。
难以自控地拥住她,想要继续下去……
然,却是高兴得太早,下一秒,他感觉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突然动了动,猛地拂开他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他问。
“唔……”她皱眉低喃些什么。
他听不清,耳朵凑在她唇边,“温暖,你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却见她忽地弯下腰,趴在他的身上,紧接着一道奇怪的声音从她口中逸出,“呕……”
容爵那张俊脸瞬间一怔,埋首看向她后,整张俊脸变得扭曲: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吐在他的裤裆上!
第34章 天降大任()
“SHIT!”他忍不住爆出一句粗话,“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被她吐得满裤子都是秽物,想丢她出去却又忍不下心,没辙,只得开车把她带到皇巢。
吐了一部分酒,加上又睡了一小会儿,车子开到皇巢时,温暖有些清醒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身边的男人正在拨弄扣在她身上的安全带,顿时变得慌乱,“啊……不要碰我!”
男人气急了,“闭嘴!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就你这副德行,谁想碰?”
她微微一愕,这才发现车内充斥着一股恶臭,再定睛一看,看见容爵身上的秽物后,脸色一片尴尬。
容爵强势地扛起她,温暖的肚子被他有力的肩膀磕得生疼,她一边蹬着两条腿,一边痛呼,“容爵,你快放我下来,我肚子好痛!”
他根本不理她,始终把她扛着,讥讽道,“温暖,你只是个实习模特,又不是演员,没那功底装什么肚子痛?”
温暖只觉得委屈,她没有装,是真的肚子痛,隐隐感觉到有股热流缓缓从肚子里往下流。而且,他这样扛着她,她只觉得满脑子都快被他摇成浆糊了。
“容爵,我没装,是真的很痛,快点儿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我又要吐了哦!”
“你还装?”
“我没有!快放我下来!”
“闭嘴!吐我一身,还敢提要求?”
“那我帮你洗,总行了吧?”
男人的脚步一顿,浑身来劲,“你要帮我洗?你吐的地儿,可是我的宝贝兄弟,这样你也愿意?”
温暖的脸腾地变得酱紫,“谁说我要帮你洗那里?我,我是说帮你洗……”
“内库?”他戏谑地问。
她差点儿被噎住,“是洗西裤!”
臭男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忽地,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真的快吐了,赶紧说,“容爵,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要吐了……”
“放你下来?好让你逃跑?”他冷哼,“门儿都没有!”
“不是……”
“少啰嗦!”说完,容爵就举起手,一巴掌拍在她身上。
这一拍,恶心的感觉倒是被他拍回去了,可他这一巴掌拍得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那条已经浸血的内库上!
“容爵,谁让你乱拍的!”
他微微一怔,隐约感觉到刚才那一巴掌,好像摸到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手感有些不对劲,却没多想。
侍应生已经将至尊VIP包房的门打开,以为容爵要在此享受一晚,早早地布置好房间,灯光调得很柔和很微弱,甚至还放着轻柔的音乐。
进了包房,容爵毫不客气地将她往榻上一丢,温暖落下去后连续打了几个滚儿,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闷哼一声,歪倒在床头。
没想到这一滚,洁白的船单上,竟然被她染出一大片的嫣红来!
容爵看见后,大吃一惊,但他第一个想到并不是温暖的生理期正常反应,而是误以为罗振廷把她打伤了。他担心温暖伤到了哪里,左右查看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找到伤口,不由得产生疑惑。
蓦地,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睁大了一些,这才想到她好像来月事了!
却又不敢确定,容爵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踌躇了半天才想起给自己的手下阿BEN打电话。
“阿BEN,有个事情问问你,女人身上流血要是找不到伤口,会不会是来月事了?”
闻言,阿BEN皱了皱眉头,如实回答,“那可不好说,如果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弱,就算不是来了月事,也是有可能被搞出大出血的。”
言下之意,是担心自己的主子太生猛,把女人搞出个大出血,容爵听了火冒三丈,“狗屁!本少还没来得及上呢!”
“这样啊……那她有没有其他反应?只是腹痛吗?”
“好像是这样。”
阿BEN大抵猜到那女人是温暖,最近主子正在调查她,资料显示,她和主子在七年前是同学,比他认识主子还早,主子费劲心思调查毫无家世背景的温暖,想来他们俩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如今,主子竟然悉心地料理她的月事,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的容爵已经没了耐心,“算了,我找别人问去!”
阿BEN赶紧说,“容少,如果你还没和她……咳咳,我想八成是那个女人来了月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刚喝了酒,正睡着呢。”
“没有其他症状?”
“嗯。”
“那应该是错不了了,请记住,不要让她喝冷水,必要的时候拿热水袋给她热敷一下腹部,她应该会感觉好一些。”
容爵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吩咐道,“阿BEN,回头你把罗氏企业的案子先给他放一放,就说我们容氏的底价有调整,如果罗振廷要想和我们合作,先找个借口给他拖几周再说。”
生意场上的事,别说是几周,就算是一周,那也可能是关系到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损失。
容爵的意思,分明是要为难罗氏企业,这让阿BEN迟疑了,“容少,罗振廷和容老爷子私底下有交情,您这么做恐怕不妥,万一他传话到老爷子那里,对您……”
容爵知道阿BEN的顾虑,但一想到方才在酒会上罗家父女俩让温暖受的那些委屈,他心里就感到很不快。
沉默几秒后,依旧下了命令,“阿BEN,照着我的话去做!”
挂断电话,容爵开始忙起来。
他先是脱下身上的脏衣服,匆匆洗了个澡,然后调好水温,再把昏昏欲睡的温暖放进浴缸里。
帮女人洗澡已是一件难事,帮一个醉酒的女人洗澡,更是难上加难。
他抱着她来到浴室,刚把她身上的衣物剥光,放进浴缸里时,左腿不慎一个颠簸,重心不稳的温暖便栽进他的怀里。
不意有此一遭,容爵往后挪动步子时,脚底踩中水渍因此打了个滑。
“噗通……”一声,两人双双跌落至浴缸里。
他想将她扶起来,可她正好压在他身上,全身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胸前,头发湿漉漉的,微微蹙着眉头,轻哼了一声,模样像极了慵懒的小猫。
温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