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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忆了!我为什么会失忆?你们又是谁?这里是哪里?”
苏唯一疑惑问道着,空洞无神的双眸环视四周,她似乎什么都已经不知道。
这时只见南宫老爷缓缓收回手来。
苏唯一满眼疑惑的看着他,此刻她的双眸中看到了全都是一片空白之色。
这时,只听到南宫老爷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不要怕!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父亲。”
“”
“父亲?”苏唯一看着南宫老爷重复着,空洞的双眸仍旧看不出丝毫的感情之色,明明像是在看着眼前的人,但是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却又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再次开口问道着。
“”
“我是你父亲!不要怕!一切都会好起来!”说着,一张威严凌冽的神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周身散发的骇气似乎弱了不少。
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这般让人不用提心吊胆的老爷。
“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你,我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无力说着,缓缓垂眸,伸手扶着自己额头回想着什么,但是脑袋仍旧一片空白。
只见南宫老爷握着苏唯一手腕放下,“发生了些事情,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几天,慢慢我会告诉你。”
苏唯一抬眸看了一眼南宫老爷,顿了几秒,低声恩了一声。
第一千两百零一章:十八岁?()
经过几天的搜索,打捞上了爆炸的宾利,但是整个车身已经烧焦到面目全非,车内只发现了司机的尸体,其他的人很有可能被大水冲走。
后座车位上发现了一块手表的残片,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这块手表的确是南宫少决当时佩戴的,其他的并无任何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几乎已经全部被烧毁。
现在最主要的是打捞上尸体才能最终确认。
苏唯一住的卧室内有关南宫少决的东西全部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庄园内红色地毯被清理,玫瑰花彩带,婚礼的所有布全部撤掉,完全没有了丝毫喜庆之色,那场婚礼像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两日,苏唯一一直在医务室待着,所以此刻对庄园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整日,她只是呆呆坐在沙发上,空洞双眸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一动不动,也不开口说话,面无表情完全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南宫老爷告诉她,她发生了一场车祸,脑部受到撞击所以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唯一只是听着没有任何的反驳,像是相信了他的话。
同样这日苏唯一醒来之后吃了早饭,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着窗外,灰暗一片的天空,雪依旧不断飘落着。
房间内有足够的暖气,所以苏唯一身上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裙睡衣。
如丝滑般的雪色白发直达腰间,似包裹着她纤细身体,即使看不清楚此刻她的容颜,但是这样的背影却足以让人心动的想要好好疼惜。
照顾她的仆人担心她受凉,移步上前看着眼前变得如此纯净动人的苏唯一,一头雪色白发让她看上去充满一种神圣的美感。
只是看了一眼,仆人脸颊微红的垂下眼眸,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一张美丽容颜,即使呆木无色依旧无法掩盖,内心不禁暗叹着:荔叶小姐真的好美,难怪少爷会这么爱着荔叶小姐,可惜少爷
想到这里,仆人不敢继续想下去。
“荔叶小姐您身子弱还是上床躺下休息!”
但是苏唯一完全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没有任何动静,一双空洞的双眸似乎如这灰暗的天空一样没有任何的色彩。
“荔叶小姐”仆人再次唤道着,但是苏唯一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周围的一切声音她仿佛都听不见。
仆人有些为难,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荔叶小姐着凉了,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咔嚓的开门声,仆人下意识回头看去,感受到强势逼人的可怕骇气,下一秒害怕的退到一侧,垂首恭敬唤道:“老爷!”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苏唯一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只见南宫老爷移步朝着沙发走来,一双严厉犀利的双眸落在苏唯一那单薄的身影上时,骤然缓和了不少。
蓦地,顿住脚步在苏唯一一侧,垂眸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她,沉声问道:“坐在这里做什么?”
话落,顿了半晌,才间苏唯一收回目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有人再和她说话,缓缓抬眸望着眼前威严的男人。
“我突然很想出去看雪!”开口说着,有些无力的语气听上去如此坚定,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南宫老爷垂眸看着眼前的苏唯一,她的双眸中已经没有了丝毫生机,一片的暗淡,她明明是在开口说话,但是听着却又不像是她在说话。
半晌,只见南宫老爷倾身上前扶起苏唯一,“你身体还未康复,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苏唯一没有反驳,也没有再继续坚持,只有任由他扶着自己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过段时间你身体好了,我会安排人陪同你出国散散心。”
苏唯一低声恩了一声,便没有再多的言语。
南宫老爷凝眸看着苏唯一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道:“好好休息!”
经过几天的打捞,仍旧没有任何的发现。
如今媒体关于那日盛世婚礼的报道已经没有了丝毫踪迹,仿佛那场婚礼从来都没有过一样。
苏唯一靠在床上,仆人打开电视机从头至尾都播放一个频道。
几日的观察之后,苏唯一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如今她的状态清楚的人自然明白,她的心似乎已经变得死寂没有任何的“生命力”
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原本布置喜庆华丽的婚房如今变得整洁却清冷了许多,抬眼望去全部都是她自己的东西。
移步朝着房间内走去,环视四周挂着的复古油画,梳妆台上放着一相框,移步上前伸手拿起了相框,看着照片,此刻照片上却是她一个人坐在埃菲尔铁塔下的长凳上,春色满布,绿荫环绕,花树两道开放着粉红色的花朵,随风飘落而下。
她挽唇笑的那般开心,但是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就是不过十几岁的少女。
看着照片,只听到苏唯一轻声开口问道:“这是我什么时候照的?”
跟随着她的德鲁娜移步上前,微微垂首恭敬回答道,“这是荔叶小姐十八岁时照的!”
其实这张照片是苏唯一当时在巴黎留学时照的,想要拿到她曾经的照片对于南宫老爷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十八岁!”苏唯一看着照片双眸无色,怔怔的重复着。
只听到德鲁娜回答道:“是的!荔叶小姐!”
话落间,只见苏唯一呆愣了几秒,随即又问道:“我现在又多少岁了?为什么我的头发会是白色的?”
说话的语气听不到任何的感情,平静的有些空洞无力。
只听到德鲁娜回答道:“荔叶小姐今年刚满二十,您车祸之后不知何原因您的头发变成了白色,但是荔叶小姐不用担心,你的身体没事,一切都很正常,荔叶小姐现在也很美。”
苏唯一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德鲁娜的回答,没有再多问什么,缓缓放下了相框,抬眸看向窗外,今日难得的阳光,但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这么冷?
第一千两百零二章:慕二少来了()
苏唯一坚持想出去走走,现在老爷不在家,德鲁娜只好应道着。
穿戴好之后,苏唯一朝着楼下走去,一路上看到她的仆人皆是恭敬垂首以示礼仪。
但是从头到尾苏唯一都是一个表情,没有光亮的双眸像是周围的人都看不到一样,让人不敢亲近。
前几日的铺满的白色雪地已经被清理干净,大厅前的喷泉涓涓潺流。
站在台阶之上,有些冷意的寒风吹拂着她的面颊,扬起她雪白发丝,阳光洒落而上,跳跃着令人炫目的光晕之色,如此美好。
但是此刻的苏唯一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寒冷一样,怔怔的望着远处的喷泉,那目光却又像是穿透了喷涌的泉水不知道正看向何处?
“荔叶小姐这里有些冷,花园的山茶花都开了,可以去看看。”
苏唯一缓缓收回了目光,低声恩了一声。
这时叫来一辆宫廷马车停在了台阶下,德鲁娜小心翼翼扶着苏唯一上车。
沿着常青树绿荫道缓缓行驶,差不多十几分钟后,马车停下。
德鲁娜扶着苏唯一下车,抬眸望去一片的红色山茶花争相绽放着,似乎丝毫不受着寒冷空气的影响,淡淡的茶花香味弥漫在着寒冷的空气之中,站在这里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冬季的萧条之色。
山茶花花圃四周绽放着紫色的铁线兰,一片春色烂漫之感。
此时不少的仆人在修建着山茶花的枝丫。
而花圃中间有一欧式的白色亭子,一方之处摆放着两个可爱的小天使的雕塑。
此刻阳光正好可以完全照射到亭子内。
“荔叶小姐可以去亭子内坐坐!”
话落间,苏唯一移步朝着亭子内走去,每移动一步扬起那丝丝白发扬在空中,远远看着像是矗立在花海中神女般美艳不可方物。
此刻在花圃内仆人看着朝着亭子内走过去的人,似乎已经惊艳到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跟随的一名女仆将将软垫垫在了冰冷的凳子上,摆放了些水果和点心。
苏唯一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之上,阳光洒落在她身上,安静的美好。
抬首望着远方,阳光印在她的灰暗的双眸中却依旧无法染上那原本属于这双眼睛美好的光亮之色,似乎已经穿透而去,不知道照射到了哪里。
如今的苏唯一一旦安静下来,完全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一动不动,望着远处的双眸也不眨一下。
时间一久,德鲁娜不禁开始担心,虽然这几日照顾荔叶小姐她一直如此,但是每次看到荔叶小姐这样不由的有些担忧。
不管对谁?从天堂坠入地狱,这种丧夫丧子之痛又有谁能承受,更何况还是在两人大婚之日,荔叶小姐和少爷有多恩爱,这里的人谁又不清楚?
但是如今对于荔叶小姐来说失忆是不是上天对荔叶小姐最后的恩赐?
至少不用绝望悲恸,可是现在的荔叶小姐在她的脸上尽管看不到悲伤,但是却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快乐之色。
移步上前,低声道,“荔叶小姐您不能坐的太久,还是起来走走吧,若是饿了,可以吃点点心。”
但是仍旧如此,她完全像是没有听到有人和她说话一样,风吹拂过,发丝轻扬,美好的却让人感到心碎。
“荔叶小姐!”德鲁娜再次开口唤道着,心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现在的荔叶小姐真的让人很担心害怕,看着她总让人感觉她的灵魂已经不再这里一样,只有一具冰冷的躯壳而已。
顿时,德鲁娜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根本不可能强行将荔叶小姐扶起来,只能站在一侧担忧的看着此刻一动不动的荔叶小姐。
却在德鲁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只听见一名仆人急慌唤道:“德鲁娜大人你看是”
德鲁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