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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高人了,张扬于心内深深懊悔的同时暗自揣测,自己能抵挡住大老爷的反击么?
第六十九章 交谈
外面有应酬,故而耽误更新一小时,抱歉! ————————————————
“出来吧!”
随着一声断喝,张扬以及寡妇莲被大老爷从小水的体内摄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倒不是大老爷心慈不肯牺牲小水的性命,反之,认识大老爷的人都认为他是个心狠手辣的无情人物,牺牲个把手下对他而言,不比赌输了一场球赛更为心疼。
大老爷如此作为,自然有他的考虑,首先,他不清楚敌人的实力,明知自己已有所觉察,敌人此刻仍然敢于潜伏在小水体内不出来,自然是不惧自己毁掉小水的身子了,他是心狠手辣,为了成功铲除敌人,完全可以牺牲小水,但没有效率的无用功却是不做的;其次,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隔空作战,与敌人隔着一层肚皮交手,却不晓得敌人可不可以,万一敌人可以,如此一来,他就太被动了,权衡之下,自然就选择了率先出手将其摄出小水的体内;再次,寡妇莲亦在小水体内,毁掉小水能否伤敌尚不可知,但寡妇莲却是必死无疑的,倘若换个时间,寡妇莲死不死的根本就不放在他的心上,然而,近期计划中,寡妇莲却是关键的一环,少了她,蓄谋已久的计划大有可能前功尽弃,如此一来,寡妇莲此时却是死不得的。有这三点原因,他还用费心思再思量么?
谢天谢地,终于完整地出来了,张扬面对着事实上他最应该感谢的大老爷,眼睛眨也不眨的观察着他。
宽额,长脸,八字眉,细长眼,尤其是一脸络腮胡子甚为显眼,两目开阖之际隐现精光闪过,表面年龄在四十岁上下,乍一眼看上去是粗迈豪放,不过,再仔细一端详,却又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在张扬观察大老爷的同时,大老爷也在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张扬。
这个年轻人就是敌人?大老爷有些不敢置信了,看上去很普通啊,容貌还算过得去,就是少了点阳刚气,多了些书卷味道。
“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伤了我的手下?”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大老爷这才发觉,他对眼前的敌人一无所知,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叫张扬,来此是要求见您的,不过,您的手下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一言不合就把我弄到了他的肚中,险险就要了我的性命,迫不得已,为保命之故,这才伤了他,我说得可都是实情,不信,你可以把他唤醒问问。”张扬很诚恳地回答道。
大老爷诧异于张扬的态度,不像是寻仇之人啊,不过,仅凭几句话就要糊弄过去,那他大老爷就不是大老爷了。
“哼!如此说来,挑起争端的责任全在我手下身上了?”
“事实就是如此,我来此地是要与您有事相商,我若主动挑衅寻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张扬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哦,你口口声声欲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大老爷徐徐说道,目光却是凝视着矗立在张扬身后的寡妇莲。
寡妇莲面色绯红,想解释却又言行举动不能自己,甚至连面目表情都不能控制,无奈之下,唯有目中含泪,双眸尽显哀求之色。
“哦,是想跟大老爷您拉拉关系,求您照应一下,呵呵。”张扬打着哈哈说道。
“哼,说得很是轻巧吗。你能制伏了寡妇莲,打伤了小水,证明你也不是凡人,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扯什么咸鸭蛋了,老子很忙,不耐烦磨叽。”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了。大老爷和鬼童子是不是有仇怨?”
“谁说的,我们是同教兄弟,怎么会有仇怨?”
“大老爷,既然我都开门见山了,您也就别掖着藏着了,虽然有些地方还不甚清楚,但从寡妇莲那里我也得知了大概。我本不是你们一类人,您眼光如炬,即使我不说您也看出来了吧。我呢在无意间和鬼童子成了仇家,那厮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我倒不是害怕他这个人,只是有些担心他会在贵教派中煽风点火,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求得您的一些帮助。”
大老爷看了看寡妇莲,又看了看小水,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张扬身上,“哦,求人是这么求的?”
“这都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介怀这些小事的,虽说我也是被逼无奈,但仍然很抱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张扬适当的拍了一下大老爷的马屁。
大老爷沉吟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伤了我们的人说两句赔情话就认为没事啦?这要是传到外面去,还以为我们怕了你呢。”说话声又急又快,此时插嘴的正是巨汉身女儿心的小柔,掐着腰,横眉立目,大有一口吞吃了张扬的架势。
张扬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心中那个悔啊,一时大意,把小柔给忽略了,蛊虫已经潜伏到了小柔的体内,却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命令从而没发挥作用,结果,导致了此刻小柔的插言,通过偷听到的大老爷小柔的几句对话,足可明白这小柔和大老爷的关系非同一般,本来大老爷已有活动心思的迹象了,倘若因为小柔这句话改变了心意,自己非但徒劳无功,还又多了几个仇家,而这些本来完全是可以控制的。
张扬立刻调动潜伏在小柔体内的蛊虫,让他闭上了嘴,并传递给了小柔一条虚假信息。
效果当即显现,在张扬的授意下,小柔改换了口气,接着道:“不过,看你还算诚恳老实,所造伤害都是无心为之的,也罢,我们就原谅你这一回。这鬼童子在我教中飞扬跋扈,着实讨厌,但碍于教规,却是不能和你联手对付他,但看在你还算是有些能为的份上,护持你的安全,不让更多教中人参与进来倒是可以的,你说是不是啊?”末了一句话,是小柔对大老爷说的,口吻中还带有撒娇的味道。
大老爷用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小柔几眼,脸色骤然变得阴暗起来。
见大老爷如此,张扬猛然意识到,坏了,弄巧成拙了。
果然,大老爷用阴森狠毒的语气对张扬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暗中对小柔施了幻惑术,说,你和姬无忧这个老混蛋是什么关系,他竟然把独门秘术传给了你?”
第七十章 招揽
虽然自己学的是蛊惑术,和姬老的幻惑术有着很大的区别,但这些没必要向大老爷解释吧。不过,又该怎么向他介绍自己和姬老的关系呢?谎称不认识么,对方不一定信,且自己的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实话实说自己和姬老之间是朋友关系么,自己来此是找大老爷合作的,倘若大老爷因此翻脸,则有失本意了。 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张扬犹豫了片刻,之后毅然答道:“姬老看得起我,称我一声小兄弟,我与他老人家关系非浅,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你与他有什么仇怨,尽可朝我讨还,我都接下了。”
不料此言一出,大老爷面上神情骤然变暖,哈哈一笑朗声说道:“我这是在有意试探你,行,姬无忧那老家伙算是没看走眼,我和姬无忧那老混蛋也是交情非同一般,当年刚出道的时候也曾受到过他一些恩惠,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说得这件事我应下了,只是……”
大老爷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眼神在瞄着小柔以及寡妇莲二人。
张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没犹豫,信念一动,召回了附在那二女身上的蛊虫大军。
大老爷对张扬的做法很是满意,笑着说道:“你这个年轻人做事还真是冲动啊,倘若我说的是诈语,你岂不要吃亏了。”
张扬还真是没想到这一点,脸色刷地就变白了,不过,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您不是个言行不一的人,这我能看得出来。”
“哦,是么?”大老爷带有玩味的意思看着张扬笑道。
张扬脸色一红,没再言语。
既然双方已化干戈为玉帛了,且张扬的目的已达到了,自没有再停留的理由了。
大老爷在送张扬出去的时候,忽然用不经意的语气问了一句话:“你的术法很不一般啊,和姬老头的并非一脉相承,是不是你另有师承?”
“这个……”张扬猛然身子一顿,犹豫了一下后回答道:“哦,您的眼力果然高明,我确实是另有师承,不过,和姬老的渊源却是很近。”
大老爷“哦”了一声,没有再往下问,不过,他忽然转移话题说道:“既然姬老头都和你兄弟相称,那么我也叫你一声小兄弟吧,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教发展呢?”
“噌”,张扬一下子站住了脚步,愕然看着大老爷,话语冲口而出:“入魔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魔教名声太……”
总算他反应不慢,意识到面前的人正是魔教中人后立刻停嘴不说了,不过,那“魔教名声太不好”之意已昭然显出。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么?张扬用惶恐的眼神看着大老爷。
大老爷倒不是很介意,面露惋惜之色说道:“是,我承认,神教名声在外人口中实是不堪,回顾历史,那只是因为我教教规不严之过,如今,我教新教主继位以来,大力整顿,已有所改观,而且,我神教势力之强大是任何人都不会否认的。”
歇口气,又接着用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看你是个人才,无道行根基却能施展法术,这可不是一般的禀赋,只是经验上还有些浅薄,不善于利用,想是没有名师指点之故,若能深造,自会大放异彩。不过,正派名门中人自视清高,只有他们所修炼的法术是正统,其他法术都被称之为旁门左道,从而轻蔑鄙夷,你想从他们身上求得指点,比登天还难。倒不如入我教中,我教教众鱼龙混杂,常出现一粒老鼠屎坏一锅汤的局面,这是其弊,但亦有其利,教众中藏龙卧虎,奇人异士不乏其数,你完全可以寻找同好者研习法术。”
想想当初和陈静谈及《蛊惑概论》之时,陈静所显露的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张扬觉得大老爷对正派名门中人看待异术的评价还算是中肯的,只是,他对魔教那恶名远扬的声名委实不感冒。
有心婉拒,不料,大老爷没等他开口,又接着说道:“虽然你我接触不久,但你之性情我已观察出一二来了,冲动易怒,叛逆倔强,喜感情用事,这是你的弱点,但这正与我教率性而为的宗旨不谋而合,且恕我交浅言深,以你秉性,即使入了正教也会忍受不住那众多的条条框框规矩而被驱逐出门墙,倒不如凭借着天纵异赋在三界中纵横闯荡一番,也算没有白活一世,不要跟我说你没有这么想过,只要是男人,就会有野心!你只是被世间俗规圈禁得太久了,欲傲笑天下的激情被束缚了,外面的棱角快要被磨平了,但是,在你内心深处,在你梦的世界中,你就不渴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么?不渴望‘一览众山小’么?不渴望‘莺红艳绿簇身边’么?不渴望‘数钱数到手抽筋’么?”
扪心自问,张扬不得不承认,他有,而且是常常有。名权色利,他渴望,强烈的渴望,但碍于二十多年的正统思想灌输,他敢想,但不敢宣之于口,当他初次确认得到异能的同时,他就曾想过,但不得实行,比起那些做了却不在明面显露的人来说他还差着档次,不是一星半点的,但这源于他的出身太过平凡,他所受思想束缚太过牢固,不是做不到,而是想不开,今日此时,这大老爷的话令他感到震撼,感到茅塞顿开,如同蛇果一般对他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