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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测。”
女孩侃侃而言,张扬以及姬老、鬼王娇都听得津津有味。
见女孩停了话语,张扬不禁说道:“这么说,我无师自通已达到‘天眼通’之‘观法’境界了,我本是个普通人,丝毫法力没有,长了二十五年也没遇过什么奇遇啊,啊,对了,要说奇遇,碰上你们倒真是我的奇遇了,可事情明摆着,你们谁也没传授我什么法术之类的能力,那么,我又是怎么拥有的这个能力啊?”
张扬的问题在场的人谁也无法作答,各自回敬了一副也不明所以的模样,张扬无奈,不在言语,自己站在一旁冥思苦想起来。
第二十一章 神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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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张扬的问题遇到了死结,女孩也解不开,只得暂时放下,回想起此来的目的,姬老和鬼王娇所言的‘那个人’尚不知是谁,于是又再次询问起来。
姬老也没再保留,只是显得有些过于小心了,已施展了‘隔音壁’法术,还要求贴近女孩耳边说出‘那个人’的姓名。
女孩皱了下眉头,思索了片刻后也顺从了,只是在姬老于她耳边说话之际全身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听到‘那个人’名字的瞬时,女孩虽说心有准备,但还是惊讶地叫出了声,俏眉一竖,愕然道:“呀,竟然是他!”
姬老与鬼王娇同时郑重地点了点头。
女孩面色数变,又考虑了许久,然后才庄然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需禀明师尊后方可做出下一步行动。不过,你二人所说不无道理,但嫌疑仍未完全排除,为了你二人己身着想,也需密切注意此事,以脱嫌疑。日后有甚发现,可速与我联系。倘若……”说到这里,女孩一扬手,手上顿时多出了一把白芒四射的锋锐短剑,语调转为凌厉,“倘若你二人今日所言乃是虚言诓我,他日觉察,我必以此‘封魔匕’将你二人灵婴斩杀,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姬老连声称诺,神态拘谨,鬼王娇虽也称是,但眼神中却隐有愤愤不平之意,只是,女孩似乎心有所思,没有察觉罢了。
姬老忽然醒觉还没请教女孩师门及名姓,于是态度诚恳地向其询问。
女孩也没隐瞒,曼声说道:“家师道号悠云,隶属九天派,我名陈静,下山修行时日不多,昔日有失礼之处,敬请海涵。”
姬老初始面现惊容,而后呵呵一笑,慨然言道:“原来是悠云仙长之弟子,令师大名如雷贯耳,果然名师之下出高徒。今日之事源出误会,不必挂怀,倒是关于‘那个人’,我兄妹二人定会追查到底,一洗嫌冤,届时,我兄妹二人欲拜望令尊师,聆听其教诲,望小上师在令师尊面前多多替我二人美言几句,能得令师尊赐见一面即深感大恩了。”说罢,深施一礼,鬼王娇见此也随之盈盈拜下。
“这个……”女孩陈静略一犹豫,而后坦言道:“你二人与我门户不同,种类有别,但怜你二人至诚之心,今日又有此关联,我定会于师尊面前为你二人进言,但能否得师尊垂恩,尚不敢断言,只能尽力罢了。”
陈静虽如此说,但姬老已连连称谢不已,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他三人正密谈至此时,原本于一旁苦思的张扬却一拍额头,大声叫道:“是了,是了,定是如此,我能有超能力原来是‘厄运’在作怪。”
三人闻听此言,俱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张扬。
张扬把“厄运”在自己眼上吹气,而后自己眼前景观大变之事向众人学说了一遍,而后,嘿嘿一笑,手舞足蹈地说道:“自从今天早上,我身边发生的怪事就接连不断,先是看见了李老师的鬼魂,而后又在电梯内撞了邪,紧接着又碰上了你们,又是鬼啊又是妖的,还有个修真仙子,你们又说我有了你们历经千年才修行出的‘天眼通’之‘观法’神术,我长了这么大还从没遇到过如此多的稀奇古怪事呢,这些事都是在我发现‘厄运’缠身的这一天内发生,不是‘厄运’作怪还能是什么?不过……”
说到此处,张扬原本有些兴奋的神情忽然变得沮丧起来,他哭丧着脸接着说道:“这‘厄运’不是会给人带来灾祸的么,且七天内就有性命之忧,哎,没有了命,有超能力又有什么用啊!”
说到这里,张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头埋在翘起的双膝之间,双臂环拢,声音顿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我这么年轻,可还不想这么早死啊,七天,就七天啊!”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正淌着两行眼泪的脸,面向着姬老,哽咽着说道:“姬老,姬老,你不是说你能解除‘厄运’缠身么,这劳什子超能力我不要了,快帮我解除了吧,求求您老了?”
张扬这一番言语,在场众人中姬老和鬼王娇是明白的,陈静这女孩却听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疑惑不解地看向姬老,试图从姬老那里寻求答案,却见姬老面色突然变得绯红,似乎甚为尴尬,见她眼光正望了过来,姬老的神色不但尴尬,还紧张了起来,原本绯红的脸色也变得忽青忽白,眼光乱转,不敢直视,双手交叉,停于下腹,不停地揉搓着。
陈静疑心大起,不禁断喝一声道:“姬无忧,你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他所说的‘厄运缠身’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快从实说来!”
“这个,那个……”,姬老支吾着,几次均要张口诉说,话到唇边却又咽了回去。
陈静见姬老如此模样,一时气炸心胸,就要发飙。
正在此时,鬼王娇摇曳着丰臀硕乳,款步轻移,满脸堆笑着凑上前来,对着陈静先深施了一礼,而后柔声说道:“小上师暂息雷霆之怒,请容我从头解释,好么?”见陈静面色有所缓和,她这才接着说道:“小上师,您出身修真嫡派,在名师的光环笼罩之下,岂知我们异类修真者的苦衷。几百年于深山中辛苦修行,风餐露宿,为了那般?还不是为了修成人身,于人间行走,而后呢?说是为了寻求天道,但天道之端遥遥不可及,我辈求道之心不敢泯,可于此途中享受一些人间的荣华富贵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说是么?我兄妹二人自然也不例外,起了贪念,积聚些财富以供挥霍,但我二人向道之心至诚,苍天可鉴。虽说我二人聚拢财富的手段不算光彩,但是我们决不敢为谋求一己之私而伤害他人性命,混为邪魔一路。至于我们所用的敛财手段么……”说到这里,鬼王娇狡黠地一笑,嘴角旁顿时显出一对浅浅的酒窝,“我擅魅惑之术,姬大哥精于幻惑之道,我以色相引诱豪富巨商,吸阳修行之际顺便在其身上施下幻惑符咒,而后姬大哥则略施小术令其察觉自身有了丧命之忧,求医不能治,拜神不能解,在其惶惶不可终日之际,再施法术使其知姬大哥方为其唯一救星,坐等其拜上门来求治,漫天要价,那豪富之人为了活命自然有需必应,如此这般,财源自然滚滚。至于这人身上的‘厄运’么……”
第二十二章 厄运本像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鬼王娇有些乏累,歇了口气,刚要继续说下去,不料,刚才瑟瑟不敢言的姬老此刻已平复了心绪,抢了她的话头,说道:“关于‘厄运’的具体事端,娇娇知之不详,还是由我来说吧。本来我不愿于小上师面前吐露此事,一是我们所用敛财手段并不光彩,惟恐小上师责罚并因此收回前言不于令师尊面前引荐我二人;二是关于‘厄运’尚有一番隐情,娇娇已说及至此,我再不直言相告,则更会令小上师心生厌恶,本已冰释前嫌的关系又生旎端,此非我所愿也。此番言语乃我心至诚剖白,望小上师切勿心存芥蒂。” 姬老说及此处,停下了言语,目光诚恳地直视陈静,待陈静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遵其所求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脸色转为平和,继续说道:“那‘厄运’原是个法宝,是我在发现这庐舍的同时于其颈项下得到的,得时不知其名,洞中也无片言只字提及此物,是我后来发现其一些功效才取了其‘厄运’之名,如今于这人身上显示的仅是它的部分功效,其原身尚在我这里。”说到这里,姬老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突然,他脸色大变,接着一边在全身上下摸索,一边又是疑惑又是惊慌的自语道:“咦,怎么不见了?”
其他几人也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张扬,头“嗡”地一响,脸色顿时变得刷白刷白的,这关系着自己生死的重要东西竟然不见了,岂不糟糕之极,有心想埋怨姬老几句,却又不敢,一霎时,他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正于此时,姬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俯身向地上搜索,很快,他就高举着一个寸许长的小东西大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失而复得,其他人只是感觉虚惊一场而已,惟有这张扬,由于涉及己身性命,关心过切,惊喜之间转变又极快,不由得心头突突猛跳,顿感天旋地转,眼看就要晕倒,幸亏鬼王娇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了。
望着张扬眼中的腾腾怒火,姬老颇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而后一边抿着自己那梳理极为整齐的白发一边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大家了,害得大家虚惊一场。这东西我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许是刚才打斗时无意掉落了吧,嘿嘿,嘿嘿。”接着,不容众人分说,右掌平托起那东西,说道:“众位请看,这就是‘厄运’法宝。”
众人随之聚目观看,却见姬老手掌中的东西竟是一个黑色的有寸许长的塑像,型体像人,其姿势犹如人盘膝打坐,不过,双掌却平伸着,似乎托着什么东西似的,服饰倒没什么特别,上身穿着坎肩似的东西,下头是长裤,腰中缠着一条腰带,于左侧打着一个结,两条有着长穗的带头垂着直达赤裸的脚上,与身体比例明显不协调的大脑袋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发,额角生着一对锥形的小角,脑后有个凸起,凸起中有个小孔,孔内挂着一条已断掉的红线绳,似乎这凸起是专门为悬挂方便所设的。圆圆胖胖的面孔宛若小孩,小眼睛,大嘴叉,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此像线条简单明了,雕工却很精致,令人见之有栩栩若生之感。
张扬一见此物,便确定了是那搅乱自己平静生活的“厄运”本体无疑,只是与自己所见影像不同的是这雕像上没有显现出那“厄运”脸上的两团漆黑,并多了那脑后的凸起。
其余几人正在欣赏雕像啧啧称奇之际,就听姬老继续说道:“制造这东西的材质不知为何物,非金非玉非木,飞剑砍不断,水火又不侵,我得之时是在五百多年前,就挂在这庐舍颈上,见其小巧精致,也就没有摘掉,却不料,自得了这东西后我是厄运连连,横祸不断,而且常常陷于幻境中不能自拔,我辈修行人最忌心魔入侵,其来时必先以幻境扰人心神,而后趁虚而入,当时我以为是心魔来袭,竭力抵御却不能挡,以为大限将至,自思必死,结果却都是虚惊,而后我才发觉原来是这‘厄运’在作怪。在这庐舍怀中还有一部道书,其上所载皆是幻惑之术,我依书修炼,方晓得这道书上所载皆是依据‘厄运’所呈幻象而研发的。自此我就对这‘厄运’与这庐舍真身究竟是何人大感兴趣,然而,关于这‘厄运’多般查阅典籍均无其记载,而后又曾询问过一些知识渊博的前辈,也不知其来路根源,有关这庐舍真身的线索更是一无所得。不过,经过多年研究,我发现了这‘厄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