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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西门齐声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你们俩,你们俩地命理这辈子将牢牢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老道有些恐惧地说。
我跳起来:“道长,不可能吧?!分不开?那我一棍打死她,算不算分开?!”
道长神秘地笑:“教头娘子以后会爱西门姑娘如眼珠子一样,莫说打她,就算是含在口里都怕化了!”
西门一下子喜笑颜开:“哎呀,谢谢道长!我就知道,道长的卦最是灵了!”
她跳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师父潘,你看吧,这都是上天注定地!你就是想不这样也没法子!”
我挣脱她,死盯着公孙老道看,公孙掏出手帕子,抹抹汗,冲我讪笑两声,脚底抹油走了。
爱西门如眼珠子?!把老公拱手让他?这老道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我愤愤地想:就算是脑子进浆糊了,也不该说出这么疯狂的话啊!
嗯,也许,是这老道为了摆脱西门随口说地推托之词?!我看看西门扭股儿糖似地磨人样儿,如果不得到她要的回答,还不得把公孙胜给轰炸死?
对!肯定是这样!
我逐渐放下心来——附言分割线
周六,下雨天,偶还得到公司来开一个恶心死人不偿命地会!郁闷啊!
看了这一章,有足够BT经验的读者,也许会猜出本书最后会有个什么样的BT结果……
谁最BT啊,小7最BT!
祝周末快乐!
第一百零贰章 蓝颜追命!
我在紧张忐忑之中度过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的夜半时分,我和西门刚刚睡下,就响起了一阵轻轻叩门声,西门低声问:“谁?”
门外传来柴进的声音,又快又急:“快开门!是我!”
我知道必是事情有了进展,忙披衣跳下床,轻轻打开一条门缝,门外是一身黑衣,面色急切的柴进:“教头娘子,你和西门快收拾了,我们现在马上走!事情成了!”
我心一阵狂跳:“去哪里?官人他可救下了?”
“去郊外十里亭,武教头现在大约已先到了!”
我转身,跟激动得几欲泫然欲涕的西门重重撞了一记,她大眼睛闪闪亮:“师父潘,我们要跟师父武团聚了?”
“快,西门,穿衣理包袱!我们早一刻走,早一刻安全!人发现了,我们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我们一阵慌乱,拎着小包袱就出了客栈,客栈老板早已被柴进打好招呼,他悄无声息地我们开了前堂大门,门外一辆围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已在等候了。
车上除了柴进还有李逵、公孙胜,我问:“燕青呢?”
“燕青轻功最好,腿脚最快,他先去接应武教头了。”这次,连仙风道骨的公孙胜也一脸肃穆。
李逵驾车,马鞭甩得急,马车快得像飞起来似的。
马车隆隆中,我想着一会儿便可相见的大头,心中忽喜互悲,不知这是一场劫难的结束,还是另一场浩劫的开始……
顾名思义。十里亭距离卞梁城十里之遥,是个离人饯别之处。我们奔了不到一盏茶功夫便赶到了。
正是三更时分,到处黑压压地。16K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更新最快。只能勉强看出一个亭子的轮廓,我心一沉。亭内没有任何灯亮,莫非大头他们路上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我们几人跳下马车,正惊惶四顾,却见亭外二十米处的大树下,转出了一个人来。他低呼两声:“柴大官人,公孙先生?”
是燕青地声音!柴进忙答应了:“正是我们!武教头人呢?”
话音未落,只见树后又转出一个人来,披着大斗篷,身量甚高!
我来到大宋,只见过一个人有这么魁伟的身材,除了我家大头,还是哪个?!
我奔过去,西门比我奔得更快!抢先一步扑入大头地怀抱。热烈地喊:“师父武,师父武,你没事了!西门担心死了!”言语之情真意切。比我这个正头发妻更甚!
我头上下来三道暗线!我决定一奔出生天,第一件事就是把西门这丫头扔到我的生活之外去!
大头已经把头上的斗篷帽子摘下。怀里虽然吊着一个大呼小叫的西门。一双眼睛却炯炯然盯牢了我,目光似悲似喜。
燕青过来。把西门从大头那里扯走。
大头忽然走了两步,张臂把我拥到怀里:“丫头……再不放你离开了!”
我一瞬间心智土崩瓦解,软在大头的怀里号啕大哭,一行哭一行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诉些什么。
大头抚着我地头发,柔声安慰:“莫怕,莫怕,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这就远走高飞,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一旁柴进、公孙、燕青含笑看着我们。
李逵不耐烦了:“教头,此乃是非之地,你们两口上车再叙旧不迟,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大伙儿可都陪你俩掉脑袋啊!”
大头放开我,携了我的手,一起深深拜谢:“各位活命大恩,没齿难忘!”马车窄小,加了燕青和大头两个人后,我们几乎要叠起来坐,拉车的两匹马看上去明显吃力,再也不能像我们来的时候那样飞奔了。
大头的脸在马车的昏黄灯下看上去苍白得很,公孙胜给他搭搭脉:“这是数日昏死所致的身体虚乏,不碍事,调养几天也就好了!”
大头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我的脸,相见地悲喜交集后,他又开始磨唧了:“小潘,这半年多来你倒养得白白胖胖,气色恁好!看来小侯爷待你不错啊!”
“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我的蓝颜知己呢!”
大头握我地手指紧了一下:“什么狗屁蓝颜知己,我这次又装死又逃跑,还不是拜他所赐!”
“有没有搞错!你自己招惹了那七公主,搞下一个烂摊子让人收拾,弄得人人人仰马翻的……”
“要不是你,我哪里认识啥子七公主?!”
“要不是你丢下我,我哪里会认识啥子侯爷?!”
西门见两个师父吵架,她这个徒儿连忙劝和:“哎呀,别吵了,事情都过去了!”
我大力白眼西门:“哼,你还敢出声!要不是你认得去梁山地路途,管柴进地闲事,大头如何会深陷高唐州之战!”
大头也想起来:“对哦,都是西门!要不是她撺掇着参加高唐州龙舟赛,我们怎么会去高唐州?!”
西门愣住:“呀,这也怪我么?”
我们夫妇齐声:“可不!全怪你!”
西门瘪着嘴委屈,燕青暗笑:“谁让你老掺和人家夫妻间的事儿,自讨没趣了罢?!”
西门看看我们,嘟着嘴:“嗯,至少他们和好了……”
天蒙蒙亮地时候,我们到了黄河边,这一段的黄河浪高流急,柴进在乱石堆里安排了一艘小船:“过了河,我们就算安全了!”
我们在河岸上下了车,底下是黄沙地,需要步行到河边。河边怪石嶙峋,惊涛拍岸,风卷着黄河浪花不时扑打在我们的头脸上,大头把他的斗篷脱下来给我罩在身上。
黄河水眼看在即,柴进的脸却忽然变了:“咦,不可能啊,我明明安排了两个兄弟一个艄公等在那边,怎么人也没有,船也没有?”
话音未落,前面的乱石堆后忽然闪出一排人来,晨光中看不清楚面目,李逵咧开嘴笑:“柴兄好大面子,你说安排了两个人,梁山弟兄们却派出了恁一队人来接应我们!”
燕青眼睛尖:“停下,先别走!我们梁山弟兄可有穿官服的么?”
我们立时魂飞魄散。
只见一个人忽然蹬到了高处,扬着声音道:“小潘,多日不见,久违了!”
西门几乎惊叫起来:“啊,天师父潘,是你的蓝颜知己啊!”——附言分割线——
小7严重肩周炎,痛得抬不起手!勉强码字,更新晚了,亲们勿怪!
俺耐你们!亲们对大结局的猜测让小7放下心来——大家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滴!
祝好!
第一百零叁章 绝境
西门看了那人惊叫:“天哪,师父潘,是你的蓝颜知己啊!”
大头一震,伸臂揽紧了我!
西门、李逵、燕青刷拉一声亮出兵器。
赵天成施施然走来,薄雾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在距离我们十米处停下,唇边含一抹冷笑:“好一对患难夫妻!好一伙儿为友两肋插刀的侠义之士!哼,你们也太把大宋皇室看得似有若无了!以为凭你们这小小伎俩就能把本侯爷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推开大头,上前一礼:“侯爷,万事小潘一人承当,大家伙儿都是万不得已,绝非故意戏弄,你大人大量……”
赵天成气得脸色发青:“我侯爷的女人跟人私奔,你还叫我大人大量?!”
我扯着衣袖:“那个……侯爷,你不是说小潘是你的红颜知己,是你最好朋友……好像并不是啥……你的女人?”
赵天成冷笑:“你在你官人面前又假撇清?在那沁云山庄,你到底是跟谁入过洞房?”
李逵、柴进等人各吸一口冷气,他们眼光赶紧转到别处,大约是害怕把对大头的同情神色表露过甚。
大头冷冷开口:“侯爷,你是金枝玉叶,跟我们小老百姓争妻女,不嫌太恶了么?我妻是落难之人,陷在你侯府,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法子?你以为说这些嘲讽话就能离间得我们?!”
赵天成仰天笑:“大胆狂徒!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还兀自嘴硬?!你看看你们周围,可都是什么?”
薄雾中有一众人缓缓靠近,逐渐显露。那是百十个箭驽在手的兵士!
西门亮剑:“赵家小子,你仗着人多欺负人,这算得什么男子汉的本事?有种跟姑娘单打独斗!”
赵天成讥笑:“你还要挑衅?想从侯府第三落到侯府第九么?”
西门英勇。www;z_z_z_c_n.com更新最快。仗剑便前行,经过我们的时候耳语:“师父。我缠住他,你们快走!”她以为我们能在百余名弓箭手瞄准下插翅而飞?
大头一把没拉住,这丫头已经飞蛾扑火了!
赵天成连剑都没有拿出来,二三招就把西门制服,他脚踩了她的剑。轻轻一踢,就落到了黄河水里,一个漩涡就再也不见,他冷笑:“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上来两个兵士,把西门捆扎结实。
李逵和燕青也要扑上去,我忙拦住他们,对小侯爷说:“侯爷,恩怨皆由小潘而起。请你放过他们,有什么不平,招呼小潘便是!”
大头静静立在我身边:“赵天成。念你也是条汉子,债有主怨有头。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剐,我们夫妻随你地便!”
赵天成忽然笑起来:“我可不敢动你。你是七公主的人,要杀要剐,还是她说了算!”
晨雾中又缓缓走出一个人,纱衣飘逸如仙,正是一脸冷峻的七公主,阿落!
西门被捆,嘴巴却是自由:“喂,你们这对金枝玉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底下什么俊男美女不可得!偏要逼得人家夫妻走投无路,好不要脸!”
阿落一个眼风过去,一个兵士过来,西门地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
阿落叹气,对大头说:“石敢,我早跟你说过,你耐烦些时日,本公主会让你们夫妻团聚,你总不听……现在,你以死抗婚,我这公主要再不成全你,也太轻贱自己了!”
她对着小侯爷点点头:“天成哥哥,我没有什么说的,你要手脚干净些,否则,这暴死地驸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复活,江湖上驸马假死逃婚的谣言势必四起,我别无选择,只好自尽避羞!”
赵天成点点头:“你们可都听见了?”我们都呆住了。
柴进大约是想拖延时间,这功夫还想着寻根究底:“侯爷精明!佩服,佩服!我等自觉脱逃计划天衣无缝,不知侯爷如何勘破天机?”
赵天成笑:“雌雄双煞宫宴上捣鬼,我本已惊疑,不知你们为何冒了偌大风险又赶回宫里所谓何来!那天你们一走,准驸马爷就亡故了,我要不猜想这两者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就是个傻子!我自然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