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当现场乱做一团之时,又是一阵劈劈啪啪的响声,衙役们再次全部躺倒,他们每个人都异常惊讶,为什么刚才打腿,现在还是腿?刚才是脑袋。现在还是脑袋?再这样下去,腿该折了,脑袋也该打傻了!
刘大人再次大怒。吼道:“那两个人又在捣乱!拿了!拿了!”
荆楚笑道:“大人可曾看见我们动手?”
刘大人被问得怔住。确实啊。刚才只觉得混乱。然后眼前全都是人影。晃了那么几下自己地衙役就都倒下来了。根本没看清啊!这又该如何是好?
他硬着头皮说:“全都拿下。扰乱公堂成何体统!把这两个赶出去!给冷韶玉用刑!”
春儿捏紧了小拳头。这是什么父母官?这又是什么混蛋侯爷!若不是为了小包子。她早就和水柔花容一起大声质问了。肚子里地小脚丫又在踢个不停。春儿用手安抚着他。小包子。别担心。你爹不会有事地。要是他们敢动你爹一下。娘叫流光叔叔和荆楚大大晚上把他们全家头发都剃光!
“大人。”子朗笑着说道:“没看见出手就认定是事实。这样太说不过去了吧。”
刘大人吼道:“人犯住嘴!我说动手了。就是动手了!”
子朗懒洋洋地。笑意更浓:“大人。您真是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冷姑娘说地是事实。可是您却要用刑。下面地人是谁出手都没看清。却认定是我朋友。刘大人。您一直都是这样草菅人命胡乱定罪地吗?”
“是啊,这是什么道理?”醉仙楼姑娘又开始帮腔,然后又是一阵议论声。
刘大人不停擦汗,两撇小胡子不停抽搐,这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呀。
子朗看着他。打了个哈欠慢慢说道:“大人。您地右眼要被击中。”
刘大人赶忙捂上右眼,咦。没事儿啊,他瞪起眼睛:“朱子朗,你在这儿吓唬谁?”
嗖!一颗石子准确无误地打在刘大人右眼上。子朗微微一笑:“大人,我没吓唬您,您并没看见我出手,不过大可说成是我打的。”
“印堂、人中、肩井、檀中、太阳。”子朗笑眯眯地慢慢说着,嗖嗖嗖嗖,几颗石子连着飞过来,刘大人惨呼数声,捂着脸和胸口痛哭流涕,莫少离气得一脚踢在他身上,他凄声大叫着:“将人犯带下,退堂退堂!改日再审!”
“威武……………………!”衙役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喊得格外轻松。
“子朗!子朗!”春儿双手紧紧抓着栏杆不放,一直喊着子朗的名字,子朗冲她笑笑:“等我。”
春儿使劲儿点点头,子朗,春儿不哭,春儿和小包子一起等你。
这天的审讯就像一场闹剧,刘大人犹如提线木偶,莫少离就是幕后操纵的那双手。尽管没有任何有力的指证子朗的证据,尽管冷韶玉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尽管堂下听审的人对审讯极度不满,刘大人还是把子朗和冷韶玉关在牢里,准备在莫少离的授意下慢慢折磨。
槿嫣告诉春儿,冷韶玉自从那天到了柳园之后就躲了起来,她倒底是个有心计地人,或者说她太了解莫少离的手段。她知道贸然行动不但救不了子朗,反而会白白赔上一条性命,所以她选择失踪。她也没有去朱家,因为她知道朱家也必定是在莫少离的监视下,她选择了到连家去找连暮天,相对比来说,连家是比较安全地,而审讯子朗的这一天,碧玉箫和槿嫣一起和连暮天把她接到公堂,同时也在担心着她的命运。
一想到子朗还要继续在牢里受折磨,春儿这个心疼啊!她跺着脚说:“流光,你怎么就不教教子朗武功?他在里面倒是把那些人气得要命,可是也吃亏啊。”
流光哼了一声:“你家相公肯学吗?”
春儿立刻泄了气:“那倒也是,他恨不得天天在床上躺着呢!”
对于连暮天私藏了冷韶玉好几天,花容是很不高兴的,嘟着嘴不肯理老古板,哼,还好意思整天板着脸?他把一女的藏家里怎么不说?真是气死人了!
连暮天踱到她旁边,脸孔依旧板着,小声说了一句话:“下个月娶你。”
“啊?什么?”花容也不生气了,人也会笑了:“真的啊?”
连暮天的脸居然开始发红:“我娘找人算好了日子,昨天去你家商量好了。你昨晚去朱家陪着春儿,所以不知道。”花容一脸甜蜜,低着头嘿嘿直笑,抬脚轻轻踢了踢老古板的鞋尖,连暮天目不斜视,那张脸,嗯,还是板着。
流光他们继续商量着子朗的事儿:莫少离和刘大人不认账,这是在意料之中地,这件事拖得越久,子朗就越危险。既然大家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的证据,就算找到了公堂之上也被说成是为证,那么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舞月好激动啊,筒子们真好,每天都有让舞月感动的留言,还经常收到惊喜的礼物。霜霜给舞月写了《相公》的歌词,亲爱的小晴找人唱出来啦,我激动啊相公》有了真正的主题曲叫
好开心,筒子们来,每一个都亲亲
*********
133:笑看万千风景
冷韶玉和苏念蕊其实是两种人。
她们心里都是喜欢子朗的,但是子朗却始终让她们觉得遥不可及。她们对春儿都怀着嫉妒,也都曾经和春儿正面交锋,但在爱情无望的情况下,所持的态度截然相反。
苏念蕊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由爱生恨让她产生了强烈疯狂的摧毁**,看到子朗受苦春儿难过,她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冷韶玉不忍加害,她心里清楚,救出了子朗,自己也难逃莫少离的毒手,但她还是选择牺牲自己作为最后的救赎。
所以说,出身好不见得就有高贵的灵魂,活在最底层,也不见得就没有傲骨。
大牢里,子朗这一晚睡得极不安稳,冷韶玉受了私刑回来,被丢在相邻的牢房里一直昏迷着,还时不时地凄厉大喊。子朗试图叫醒她,和她说说话,却始终没有回应。子朗心里开始担心,莫少离恨不得马上除掉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受得了那些残酷的刑罚?那么这一次的酷刑,在冷韶玉心里必然是充满恐惧的回忆。
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冷韶玉不再喊了,子朗也迷迷糊糊地睡着。混沌之中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人的身体有着结实的肌肉,感觉硬邦邦的,可不像自己的小春儿那般娇柔。子朗吓了一跳,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在流光的怀中,周围的树木暗影在呼呼地往后飞。子朗笑笑:“原来是劫狱。可这样抱着不好吧,我家春儿会怀疑我是断袖。”
流光哼了一声:“又臭又脏,你以为我愿意?”
子朗闭上眼睛:“那你飞稳点儿,我好接着睡。”
没一会儿,流光就奔出几十里,山脚下有一辆马车,荆楚站在车外看着他们笑:“两个男人这样子回来。还真不好看。”子朗笑道:“我也不愿让他抱着,太怪异了。”流光哼了一声,寒着脸把子朗塞进马车里。
“子朗!”那是春儿的声音,接着子朗就闻到了带着碧螺春味道的体香,然后一双藕臂环绕过来,紧紧攀上他的脖子。子朗笑笑:“还是我的小春儿抱着我比较舒服。”
流光站在马车外。并不准备上车,他的面容依旧冷峻:“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子朗挑开车帘。懒洋洋地说:“你要干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我们等你和韶玉回来。”
流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话也懒得说。突然一跃而起。漆黑如墨染地夜空中隐约看到他飘飞地衣袂。如那踏月地精灵。转瞬便消失不见。
春儿这下纳闷了。她一边给子朗梳着头发。一边问:“流光为什么不直接把冷韶玉一起带回来。再去一次不是很危险?”
子朗戏谑说道:“两个都抱着。恐怕抱不过来。”
春儿嘿嘿笑了两声。绾好子朗地发丝。然后偎在他身畔:“子朗。我要和你逃亡啦。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躲起来。我会想你。我决定和小包子一起陪着你。”
子朗拥紧他。嗅着她地发香:“春儿。爹娘那边怎么说?”
“爹娘都答应了,他们说。子朗从牢里消失,莫少离必定会先到朱家搜查。我怀着孩子呢,那时候可别有什么闪失,反倒是跟着你安全些。”
子朗笑笑,低声说:“怕是春儿要跟着我受苦了。”
春儿指了指马车上的包袱:“娘给我们带了好多银子呢,子朗,嘿嘿,其实这些银子也没什么用,我想和你到竹林去。那里又安静又逍遥。听听鸟鸣逗逗猴子,多好啊。”
子朗摇摇头:“那里太偏僻了,找个大夫都不容易,万一春儿要生了怎么办?还是找一个小镇隐姓埋名,给春儿买个宅子的好。”
春儿把头埋在子朗胸口:“怎么都好,只要和子朗在一起,天涯也好,大漠也罢,处处都是风景。”
子朗笑笑。接着外面的清冷月色。看着怀中娇妻地甜美笑容,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感动。他和春儿说着动人的情话。享受着久别重逢的甜蜜。快到天亮的时候,流光才带着冷韶玉回来。荆楚着急地问:“这次怎么这么慢?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流光点点头,语气始终那样冰冷:“碰上莫少离了。”
“啊?”春儿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那你没事儿吧?”
流光冷哼一声:“多费了点儿周折。”
真是的,问一句答一句,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春儿只好又问:“那莫少离被你收拾了吧?”
流光那青色的衣袂在风中猎猎飞起,冷峻的面容上居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莫少离叫我弄昏了,丢进子朗地牢里。”
春儿拍着手笑起来,真开心,叫莫少离也尝尝坐牢的滋味儿!流光看了看怀中的冷韶玉,说道:“我敬重她是个有情有义地女子,她舍生取义,我们岂能坐视不管?你们走吧,她要是再不救就没命了,我去找了空大师去。”
子朗点点头,抓起车上的包袱丢给流光:“给她带上。”
流光接过,再不多言,带着冷韶玉消失在初晨的曙光之中。春儿眨眨眼睛笑道:“我不是听错了吧,流光居然一次说了那么多话。”子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调皮。荆楚驾着马车飞驰,子朗和春儿依偎着,小包子大概是怕自己受了冷落,时不时不高兴地踢上两脚,让他的双亲大人觉得万般甜蜜。银子都留给了冷韶玉,两个人现在身无分文,春儿才不去理会,只要子朗在身边,就算日子再苦她也觉得幸福。子朗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小春儿,你可真是不知道愁呢!
眼看着马车就要驶出山口,前面一辆更大的马车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车上呼啦啦下来一大群人,是碧玉箫、连暮天、花容、槿嫣、水柔还有子墨。春儿的眼眶又湿润了,荆楚扶着她慢慢走下马车。花容第一个跑过来,抱住春儿大哭:“我下个月就成亲了,你来不来啊。”
春儿心里清楚,那时候小包子恐怕就八个月了,未必禁得起舟马劳顿,她从发上摘下一根金钗,插在花容发间:“我尽量赶回来,我现在身无长物,这个送你吧。”
“不要!”花容执拗地把金钗拔下来塞给春儿:“我才不要这个,我等你赶回来送我大礼。”
春儿又要哭了,花容是觉得这东西关键时候还能换些银子,她不舍得要啊。槿嫣过来拉着春儿的手,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春儿安慰道:“嫂嫂,你就别哭了,春儿这是要去过逍遥自在地日子,你要为春儿高兴才是。你可要好好养着身子,我们碧家还等着你给延续香火呢。”
槿嫣擦了擦泪,面色微红:“春儿,已经两个月了。”
要不是顾及着肚子里的小包子,春儿此时已经开心得跳起来,她拉着槿嫣一个劲儿地说着恭喜。碧玉箫摸摸春儿的脑袋瓜,眼里隐隐含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