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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虽然在苟思辰的设想中,也该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当听到这样笃定的论断时,他还是不由觉得不服气,所以没有经过过多的思考,他便问了出来。
“还用问为什么?你这关久久过不去,而包子又有那么好的孟越之喜欢……”说到这,米小媚支着下巴,满脸花痴,“我的孟越之啊,又好看又有个性,武功好,家世好,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我呢?”顿了顿,似是反应了过来,又嘲讽地看着苟思辰,“你啊,还是认输吧,差孟越之那么远,也不知道包子怎么想的,不过我估计包子对你感情也不会深到哪里去,她现在肯定不会多找你了,跟孟越之在一起久了,你说谁能不喜欢他呢?”
歪了歪头,看着苟思辰眼中渐起的风暴,米小媚微微一笑:“我告诉过包子,谁的态度明确一点,就选择谁,你不要怪我不帮你哦,我说了,谁对包子来说更好,我就帮谁!你啊,还是好好调整下自己的心态,跟我一起祝福他们吧。”
苟思辰霍然站起拉开了门,走了出去,米小媚目送他背影,起身关门,如自言自语的嘀咕,却用了明知道以他的武功能听得到的音量:“唉,若是一开始就对包子好点,就算确定下来这段感情,以后说清楚也不是没可能的,关键是自己退缩……真可惜。”
关上门的米小媚,靠在门上,眉梢一挑,唇边媚笑嫣然:“还真是经不得激。”
而站在院中的苟思辰,将她刚刚的那句嘀咕听在耳中,微微垂首沉默了一会儿,就大步走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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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苞走到孟越之门口时,房门就已经打开了,他就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她低着头一步步走过来,就往门边让了让,将她让进了房门。
轻轻将门关上,孟越之看向已经坐在桌边,有些失魂落魄的蔡苞:“怎么了?”
“越之,你……”蔡苞不知该怎么说出口,该这样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会不会过分了些。
“你今天去见丐帮长老发生了什么?”孟越之坐下来,这大半夜了,他从壶中倒出来的茶居然是热的,这个时候蔡苞才发现,他今晚居然没有喝酒。
蔡苞微微舔了舔干裂的唇,喝了口热茶,热气从喉头一直暖到胃,将入秋后的微凉天气赶的个干干净净,却将那些准备好的话冲回了腹中,半晌才道:“我要去比武。”
“怕了?”孟越之淡淡问道。
蔡苞抬眼看着他,满脸苦涩:“能不怕么?学艺不精,上去丢死人了。”
“如果打不赢武功不好的,是丢人,可是如果胜不了武功好的,并不丢人。”
“那我岂不是该企盼自己遇到武功高强的?”蔡苞扁着嘴,脸因此而微微嘟起,平日里瘦削的脸,这个时候却显得圆圆的可爱。
“其实我也怕。”孟越之凤眸稍稍垂着,语调平缓。
“你怕什么,你那么厉害!我听别人说过,你可是天下第一剑,虽然平时我从来没有看到你的剑在什么地方……”蔡苞无法理解。
“我当然怕,而且我躲了好几年了。”孟越之带着浅淡的笑意,缓缓诉说这样一件事实,“今年不是你,我仍然不会来。”
“为什么因为我?”蔡苞问出来后才觉得一阵心虚,“不,你还是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怕吧。”
孟越之似是对她的心虚慌乱不以为意:“我爹想我当武林盟主,一直让我来比武,可我并不喜欢这个位子,所以就想避开,”说到这里,抬眼看向蔡苞,“而我今年不想躲了,因为……”
“因为我虽然不想当帮主可是还是当了帮主给了你勇气是不是?”蔡苞帮他接了下去,眼睛鼓得圆圆的,直直地看着孟越之,唯恐他说出什么其余的理由来。
“不,”孟越之将她的慌张收在眼底,唇边浮现了些轻嘲,“是因为我想,我来了,无论我有没有当第一,或许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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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思辰找到那家衣衫铺子,冲进门去,对已经准备关门的老板娘道:“我要买衣服。”
“来,量尺寸,选料子,三日后来拿吧。”老板娘打了个哈欠,见苟思辰穿着一般,脸上便满是懒散与毫不在意。
“什么,还要订做?”苟思辰的衣服都不是他在打理,衣裳铺子从没进过,哪里知道那么多。
老板娘用看怪人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当然要订做,你以为你是谁啊,衣裳铺就该准备现成的你的衣服?”
“我要的急,有没有做好的?或者城里哪里有卖成衣的?”苟思辰整整一小锭银子啪的放上柜台,近乎晃花了老板娘的眼。
老板娘马上变了脸色,赔笑道:“现成的只有样衣,尺寸多半不合,你说说吧,买给谁?”
“个子很小的女孩,很瘦,皮肤白,性格活泼……”
苟思辰拎着手上的包袱从衣裳铺中出来时,回想着蔡苞的笑脸和她看到别人穿新衣服时的满脸渴慕,再想到自己的决定,心里似被什么撑的满满的,连做这些傻事,也只觉充实。
可当他悄悄将衣服从打开的窗子放在蔡苞桌上,却没有见到本应在床上睡觉的蔡苞时,那种充实转眼就烟消云散了。
正文 四人的错乱关系续
更新时间:2009…12…16 11:18:26 本章字数:5203
“帮我?”蔡苞讶然看向面前的孟越之,他打算怎样帮自己?“你准备安排我跟你比试么?”
“是。”孟越之简简单单应了一个字。
“哦,”蔡苞咯咯笑了几声,一副她明了了的样子,又笑眯了眼睛,“你真好,嘿嘿,难怪你说跟武功高强的人比试输了也不丢人,跟你比试,你就放放水,让我多坚持几招吧……”找到了希望与光明的蔡苞,瞬间忘了她来的本意,心里直想,有熟人就是好办事。
“好。”孟越之见蔡苞今晚第一次显出往日的活泼狡猾,心里也终是松了下来,他大概猜出来了蔡苞今晚是来找他说些什么的,可是,在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之前,他不想跟蔡苞在这件事上探讨太多。
“先回去睡觉吧。武林大会的事不用太过担心。”孟越之看着面前自从听到他说会帮她后就笑眼弯弯的蔡苞说道。
蔡苞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事,可是满心的喜悦与轻松又让她始终想不起来,待到走到门口时,她一拍脑袋,糟了,她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她现在转回去对孟越之说清楚是不是太唐突了一点?会不会太伤害人了?而且才领了他的好意……完了完了,呜呜,她应该一坐下来就说这件事的……她算不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另外一种境界?为了面子问题,什么都能忘……
惨兮兮地回头悄悄忘了孟越之一眼,后者一如往日的表情平淡,如果她现在说了,这张冰块脸会不会裂开啊?她今晚怎么就那么倒霉,知道了喜欢的人喜欢别人,想要确定的另外一件事,却忘了……
“怎么了?”孟越之在蔡苞转回来偷看他的时候,心脏便似是被冰凝住了一般,让他忘了一切的反应,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她紧张成了这样。
蔡苞也紧张,他一问,她便有了偷窥却被抓住的感觉,嘻嘻干笑了两声,她道:“孟越之,你真够朋友!”
话说出来,蔡苞差点吞掉自己的舌头,本能啊,她还是说出来了,转身,她去开门,假装没有说“朋友”这么尴尬的两个字:“我走了……”
孟越之长长呼出一口气,装作没有听到:“我送你。”
蔡苞一面说一面抬头,“就住对面,送什么送啊,我在花园中还能遇到鬼……”最后表达疑问的“么”字被她咽了下去,只因刚刚抬起头,她就在花园里看到了正往这边走来的苟思辰。
娘喂,要不要一说一个准,还真的见鬼了?
他也才从米小媚的房中出来?这也太凑巧了吧……
既然是鬼,她包子又没长神眼,看不到啊,看不到。
蔡苞说着就假装没看到,壮起胆子往对面自己的房间走……
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被苟思辰一把拉住了。
娘喂,恶鬼现身要吃人!
“你……你想怎样?”蔡苞一面甩一面质问道。
“你就那么急躁?没从我这得到答复就立马去找孟越之?就一个多时辰你都等不了?”苟思辰扭转头,眼中仿似喷着两攒火,直直要将蔡苞融了去。
蔡苞被他用力扣住了脉门,半边身子便一下子发麻失力,他居然对她下此狠手,他还有理了?
“放开!”蔡苞手上无法挣扎,只是定定看着苟思辰,怒斥。
苟思辰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她,手上却半分力气也没少,反而加重了几分,直到看到蔡苞痛的眼泪花都泛了起来,在那双倔强瞪着决不肯认输的眼中,盈涌着垂垂欲滴,才微微松了一点。
“你凭什么指责我?等?等啥?我知道你什么态度么?一个多时辰?我难道知道一个多时辰后能得到你的答案,你在说笑话吧!”蔡苞轻轻嗤笑声,转了目光,“何况,我不记得我要你答复什么……放手,我要回去睡觉。”
“不记得?”苟思辰喃喃念着,蔡苞说的句句在理,他倒是真的无理取闹了。
“是,不记得!你记得?你要给我怎样的答复?不装傻了?”蔡苞见他软了下来,手一甩,从他手中挣脱开来,怒意与委屈却再次淹没了理智,“你要说什么?说啊说啊,为什么吻我?一不小心把我当成米小媚了?”气死人了,她蔡苞不爆发当她好欺负?凭什么什么都做出来了,装傻也做出来了,她就放弃了算了;一回来迫不及待去找米小媚,待到这个时候才出来,是什么关系也能猜出来了,他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来质问她,对她发这场火?
夜里空寂寂的,只余蔡苞粗重的喘息声,孟越之走到她身边,温声说道:“回去睡吧,很晚了,明天早上过来找我。”
蔡苞没有心思问明天早上去找他干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对他不好意思甜甜一笑,她刚刚的爆发,应该将他吓坏了吧……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蔡苞转过头,深深呼吸一口,不理身边已经僵硬的苟思辰往前大步走去。
“我跟米小媚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是不是真的晚了这一个多时辰?”苟思辰没有转身,刚刚她跟孟越之的互动收在眼里,他心里的苦涩与酸疼,几乎让他站立不稳,报应来的真是快,一个时辰的迟疑,就什么都变了。
蔡苞深呼吸,这一个多时辰,他都在米小媚房中,真的没有关系?不过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轻易先俯首称臣。
不做答复,她径直走回了房间,将房门关上,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失神地缓缓踱步至床边,却忽然念着要去把窗子关了,或许今晚没有这扇窗子,便不会又多生那么多事。
嘲讽地笑笑,她感觉到有两道目光注视着走到窗边暴露在夜色中的她,手指轻勾,花窗“啪”的一声合上,房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这次,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手扶上窗边的柜子,却讶然蹙了蹙眉,再反复地缓缓摸过,蓦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包袱,不是她带来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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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苟思辰喊住了欲回房去的孟越之。
孟越之停了下来,却没有立刻回答,很久,他才淡淡答道:“你不是看出来了么?”
“很好,我也喜欢她。”苟思辰牙关紧咬,半晌才近乎是说气话一般,将这几个字挤出了口。
“对我,你显然坦诚的多。”孟越之回首,看向苟思辰,“可是你能给她什么呢?”顿了顿,“除了隐瞒、利用和欺骗。”
苟思辰呆站在原地,孟越之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向他心底隐藏的黑暗,扬起尘灰无数,无处不在地提醒他,他的身份与目的。
“你让她在武林大会上退缩,而我,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