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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心生好感。
她甚至想要在这里待久一点,让她可以与那些被她错失的时光靠得更近。
“自从成婚之后,我还不曾来过。”
诸淮倒是叫过他不少次,但他每次都以要陪伴越白安为由推辞。
况且他和羌令诀之间如今总隔着一道,就算再坐在一处饮酒,也终究不是从前的感情。
越白安闻言却是很不自然:“是为了陪我吗?”
“不止。”
无论是饮酒作乐还是斗鸡走马,亦或是游侠天下,他都已经体验过其中的乐趣。
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有比享乐更重要的事去做。
保护妻子,守卫国家,争夺天下。
越白安接触到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心头一顿,虽然他并没有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可她却好像已经全部听进了耳里。
虽然错过了他的少年时光,可是这个男人的现在和将来,她都不会再缺席。
“以后想饮酒便来此处。”
墨云深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别处我不放心。”
“原来你就是想给我找个喝酒的地方!”
越白安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将手中酒坛没好气地放在了地上。
她还以为他是想让她也加入他的人生。
墨云深似是知道她为什么不满,好笑地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只低笑着埋首在她发间,也不说话,就任她这般闹着。
“安儿。”
直到她折腾得累了,他才缓缓开了口:“我早已把之后的人生全都给了你。”
第122章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并没有等待越白安的反应,就已经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但只是一瞬之间,就听见“嘭”的一声,木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越白安急忙和墨云深分开,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却是在看清来人后吃了一惊。
“姐姐?”
屋外的墨染青一身风霜,显是赶了许久的路才终于得以休息,她也没想到墨云深与越白安二人会在此处,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打,打扰了。”
她虽然没看得太清楚,但也知道方才二人正是情动温存之时,而她的突然到来打断了这一切,自是无比愧疚。
“有话进来说。”
墨云深这时已经站起了身,只看着背着一个小包风尘仆仆的墨染青,抚了抚眉心:“你不在昌河国待着,为何偷跑回来。”
墨染青解下了自己的斗篷搭在衣架之上,有些窘迫地看向墨云深:“我听说父汗邀了各国首领国君携使臣团前来庆祝你们凯旋,还要一直待到除夕。”
她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原本是打算跟着使团一起回来,但王后忽然染疾,是以陛下打算推辞邀请。”
“王后殿下生病了,她可还好?”
越白安与车碧绡很是亲近,听见墨染青这么说,急忙问了一句。
“南宫勿的性子,不会在意她一点小病。”
墨染青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御医的诊断:“说是难熬过这个年关。”
越白安登时变了神色,感受到她的震动,墨云深不动声色地与她十指相扣。
“我见宫里宫外忙成了一锅粥,实在不忍再给他们添麻烦,就自己跑回来了。”
她虽有昌河国王室的血统,但如今作为踏孙的公主无论如何也只是客人,这番王后染疾,宫中人自是不免会怠慢她,她又怕南宫勿因此自责,索性自己提出了回国。
但老汗王却不放她回来。
所以墨云深他们才会一点消息都不知晓,因为墨染青是瞒着老汗王,只带了一队轻骑,自己偷偷避开官道跑回来的。
“老头儿说我若是不带着驸马一同回来,就不放我通关。”
墨染青见地面上还摆着两坛酒,顺手拿了一坛抿了一口,特别满足地笑弯了眼:“还是熟悉的味道,昌河国那劳什子白头思,难喝极了。”
老头儿逼婚的手段倒是没变过。
墨云深将她手中的酒坛抽了出来,只看着她询问道:“问弓无傲出身名门,亦考取了功名,为何不喜。”
墨染青的眼底掠过一丝气恼,便又拿过了地上的另一坛酒:“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何。”
墨云深还想再问,却被越白安拽住了手。
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他才终是止住了话。
墨染青原是想先在这木屋中睡上一夜,等到明天清晨再返回公主府,也好打足精神去和老汗王正面相抗,但墨云深却不允许她一介女子单独留宿森林,只押着她送回了公主府。
王府中人早已收到了墨云深寻到越白安的密信,是以待到夫妇二人回到府中时,府内已是一派安宁。
因着诸淮大胜归来,细语便一个人揽了两个人的活,又是准备热水,又是烫熨衣物,直到服侍着越白安沐浴之后,才终于闲了下来。
而这时笑歌也拿着两盒胭脂回到了她和细语的厢房中,将其中一盒递给了细语:“这是德达城的‘飞霜’,听说抹上之后会显得皮肤细嫩光滑,白里透红,赶明儿咱们试试。”
细语心知这是诸淮专程给笑歌带的,只是顺带捎上了自己,但却还是欣然接受:“我便不谢诸淮大哥了,只谢谢你便好。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笑歌摆了摆手,笑得灿烂:“咱两还分什么你我。”
细语看着她这一副傻样,不禁摇了摇头,低笑着揪了一下她的发髻:“你呀。”
其实她还真的有些羡慕笑歌,有心仪之人伴在身边,不像她总是形单影只。
虽然她也舍不得抛下越白安,但若是府中也能有一个和她相知相依之人与她一起服侍着越白安与墨云深,那该有多好。
她知道越白安有意给她挑选那些举子,可那样她就不得不离开王府,虽是无尽的荣华,她却更不舍王府中的姐妹情谊。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笑歌忽然推了她的胳膊一下,终是把细语的心思拽了回来。
“没什么,早些休息。”
她冲着笑歌微微一笑,已是褪下了衣裙缩进了被窝里。
笑歌冲着她吐了吐舌头:“就你心思多,小心老得快。”
细语“噗”地笑出声,但还是装作已经熟睡,没再搭理她的话。
越白安在府中休息了一日,便还是带着笑歌和细语前去羌府,看望了有孕的辜夕媛。
辜夕媛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之前那般嫌恶,但两人自是永远都成不了朋友,越白安按着康妈妈教她的话叮嘱了几句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项,便打算起身告辞。
“听说王妃此次千里迢迢追去了军营,还真是夫妻情深。”
越白安原已经一只脚踏出了厅门,听见辜夕媛忽然开口,却是退回了屋内,回过身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只是这般颠簸劳累,怕是不好有孕吧。”
辜夕媛有意抚着肚子向越白安扬了扬唇角:“况且若是行军途中不小心有了身孕却保不住,也不知王妃算不算顾此失彼呢。”
“羌夫人言重了。”
越白安面上的表情其实已经有了些变化,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在辜夕媛面前认输:“有孕与否,还是靠缘分。至于所谓行军途中的身孕,王爷也会替本宫着人保住。”
“嗨,瞧臣妇这嘴,这不是想着王妃曾经小产过,这才多了几句嘴。”
辜夕媛面上的笑意更深:“却忘了王爷最是疼爱王妃,哪里轮得到臣妇瞎操心。”
“羌夫人明白就好。”
越白安一直将脊背挺得笔直,在走出羌府时都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谁知一进到自家的马车,她便立刻失了气力,瘫坐在其中,委屈地红了眼。
笑歌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她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辱骂那辜夕媛,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还是忍了回去。
可她们受着这窝囊气无妨,却不能让越白安也这般委屈:“回去便告诉王爷,让王爷狠狠整治她!”
“她没说错。”
越白安的手不自觉地覆上了自己的小腹,声音压得极低:“之前也的确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
她从来不惧怕和这些女眷交锋,因为对于她们的怨毒谩骂和有意欺辱,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可唯有孩子,现在变成了她的软肋。
第123章 我怕他会有别人()
她自己倒是不着急,但想到墨云深是独子,她就莫名地压力极大。
“王妃!您才多大呀,往后日子长着呢,不就是个孩子吗?到时候生十个八个气死她!”
笑歌没好气地冲着羌府的方向“哼”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越白安身边安抚道:“至于小世子,那也是怪侧妃,跟您有什么关系。”
“况且您这才进门多久,王爷自是不必说,老汗王与汗妃也从不曾催过您。”
细语也接过了话头,冲着越白安抿唇一笑:“不知您自己急什么。”
越白安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回应她两,但那笑容转瞬即逝,直叫人一看便知她心中焦灼。
“我怕他会有别人。”
他那天对她说过,为子嗣计,男子可以和不喜欢的女子有孩子。
这句话一直压在她心上,让她只比之前更加不安。
“就算是要再纳侧妃,也总要给您时间,您就别再杞人忧天了。”
笑歌话音刚落,腰上便被细语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王爷才不会有别的女人,王妃您别瞎想。”
越白安一向与众不同,细语知道她要的感情必定要是从一而终,永远只能有她一个人。
可是这世上的男人又哪有不纳妾不想要子嗣的,就算是老汗王也有过图雅公主,将军嫂嫂也是头胎便是男孩儿才能一直稳固地位。
细语虽然并不理解越白安的心思,却也愿意顺着她。
她伸手把笑歌拉回了身边,轻轻地摇了摇头,笑歌这才反应过来,只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是,王爷才不会有别的女人。”
越白安没再言语,只将视线转到了马车之外,似是被街景吸引了般许久不曾挪开眼。
直到笑歌和细语都以为她看风景看得入了神时,才听得她缓缓开了口:“他是王爷,自然不会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我都明白。”
笑歌和细语心中都是“咯噔”一下,可是见她神色如常,便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因着年关将近,所以笑歌和细语一回到王府就被康妈妈拎走了干活,越白安独自一人闲得也是无趣,索性绕去了厨房打算给墨云深做晚膳。
谁知刚出了主屋,便见墨云深从外间回了府,而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灰头土脸的墨染青。
越白安其实并不像用这个词形容墨染青,但此时的她面色灰白,无精打采的模样,还真是一丝平素昳丽无双的样子都没有。
“父汗,知道姐姐回国了?”
越白安急忙迎上去,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墨染青小脸一垮,就扑过来抱住了她:“白安,你可要收留我,呜,老头儿把我从公主府赶出来不让我住自己府上了。”
越白安自是满口答应,结果就对上了某人已是十分不悦的双眸。
她讨好地笑了笑,只先把墨染青带回她平时留宿的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