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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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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女孩看上去与越白安如此相似,又是越白时的女儿,这便再明显不过了。

    “王妃嫂嫂,是我们怠慢了。怎么连自家侄女儿来了踏孙都不曾告知呢?”

    辜夕媛的话让场面瞬间陷入了死寂,她像是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一般忽地掩唇笑起来:“嗨,瞧我这记性,竟是都忘了。”

    她不怀好意的眼神一闪而过,接着又看向越白安笑得无辜:“大家还不知道呢,咱们的孤竹王妃并非符氏王族,而是玉门关逐莽大将军越白时的亲妹,越白安。”

    虽然老汗王并不介意越白安的真实身份,但辜夕媛知道,这些女眷之间总有人会介意。

    比如匹娄娜萱,她全家都恨不得将越家军以及和越白时相关的所有人除之而后快。

    比如那些想要进入孤竹王府的女人,听闻一个“假”公主成了正妃,心里的不平衡也足够越白安受了。

    至于她失言将越白安身份泄露这件事,辜夕媛微微一笑,压根就没在意。

    越白安自己都说过,她的身份从来不算是她的软肋。被揭露出来还能让她活得更加光明正大,自己倒还算是帮了她。

    越白安感受到诸多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依旧毫无畏惧。

    她并不是猜不到辜夕媛的心思,但越是如此,她越不能有一丝胆怯,让她们以为她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家小侄女不过来住上数日就会离开,实在不必兴师动众。”

    越白安默认了辜夕媛的话,挺直了脊背看向那两个一直没说话的年长嬷嬷:“两位嬷嬷,耽搁了这么久,该继续婚礼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她们现下还正在参加婚礼。

    直到她们离开新房,感受到那些落在她们身上的目光,越以慈才特别愧疚地拉了拉越白安的衣袖:“小姑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越白安莞尔一笑:“这就叫麻烦,你让我怎么在踏孙一个人待下去。”

    她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示意她放宽心:“别怕,我可是你爹的妹妹,还能怕了这些女子不成?”

    不过说起这个,越白安却是露出了不快的神情:“大哥和匹娄鹤这件事,他怎么从来不曾和我说过。”

    越以慈“嗯”了一声:“姑姑不知道?我也并非是爹告诉我的,人哪能这么自夸啊。但这事儿好像整个大翼国都没什么人不知道。”

    “是,是吗?”

    越白安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越以慈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这丝尴尬,微微眯起了眼:“所以明明是小姑姑你不关心我爹爹!”

    “反正我知道大哥很厉害就好了嘛!”

    越白安正给自己找着台阶下,却是忽然撞上了一个人。

    “越白安?”

    整个踏孙国会连名带姓这么称呼她的人,当是只有那位国君陛下了。

第85章 此生无恙,一世长安() 
南宫勿似是觉得很稀奇,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她:“女眷们的酒席不是在后院吗?”

    越白安抿了抿唇,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此的缘故,只得随意找了个理由:“身体有些不适,打算提前回府。”

    “那你不用去和阿深说一声,自己就走了?”

    南宫勿的话音未落,越白安却反问他道:“陛下不去同男宾们推杯换盏,又为何会在此处。”

    只听得南宫勿“哈哈”一笑:“这几日全木疏城的人都知道我这令人头疼的昌河国国王来了,每日宴饮不断,他们早都烦了我。”

    南宫勿耸了耸肩,顺势在长廊边坐下,似是十分疲惫的样子:“今日这羌大人的婚宴,我本想着和表姐一道来凑个热闹。”

    “谁知方才我一到,他们各个变得拘谨起来,生怕失了礼数。倒让本君觉得碍着他们过意不去,索性找了个借口开溜。”

    他这番话说得诚恳真挚,听得越白安不免惋惜。

    只叹南宫勿是当真不喜被众星捧月,区别对待。可就是这样随意无谓的人,竟成了一国之君,孤家寡人。

    “你为何如此看着我?”

    南宫勿感受到越白安的目光,急忙抬手阻她:“若是想和阿深一样说些什么劝我安心国事的话,还请王妃不必多言。”

    越白安却摇了摇头,浅笑着看向他:“只是觉得有趣,陛下这番话若是叫那些削尖了脑袋也想做国君的人听见了,怕是会气得吐血而亡。”

    “这世间之事,总不可能全都尽如人意。”

    南宫勿半靠在廊柱之上,抬起一只手枕着脑袋看向越白安:“敢问王妃有何不如意?本君可都听表姐说了,阿深待你,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

    越白安扬了扬眉:“江山美人都在身后静待,陛下却也未曾选择回首。就允许陛下不喜这些,只想做秦州城里的算卦先生,便不许本宫也有别的期待么?”

    南宫勿闻言又是坦然一笑,拱手道歉:“是本君短视,不知王妃竟也有鸿鹄之志。”

    “说起来,你还不曾介绍。”

    南宫勿这时已经将目光移到了一直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越以慈身上。

    “以慈,见过昌河国国君。”

    越白安示意越以慈行礼,接着才看向南宫勿:“我大哥年长我许多,所以我侄女与我年岁相差无几。”

    南宫勿先是阻了她的礼,随后才难以置信地询问她道:“不必多礼,我与你姑姑,姑父都是朋友。但你这是,专程跋涉千里来探望你家姑姑?”

    越以慈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出关关牒亮出来在南宫勿面前晃了一圈:“回陛下话,我在沙州城有一间西域商铺,多是贩卖西域各国的稀奇物件,还有美食特产之类的。”

    她注意到南宫勿面上的表情变化,却并不以为意,只继续道:“这次来一是进货,二才是探望我姑姑。”

    南宫勿终是大笑出声:“倒真是一家子有意思的姑娘。”

    他看向越以慈,一双时刻都像在微笑地细长双眸似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般闪闪发着光:“以后若是有机会,本君也定要去你那店里转上一圈。”

    “静候大驾。”

    越以慈也觉得南宫勿看上去是位值得相交的友人,因此十分大方。

    三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久,原本郁郁的心情竟都开阔了不少。

    南宫勿将姑侄二人送到王府的马车处,才与她们道别:“阿深还在前院,我去告诉他你们先走了。”

    “劳烦陛下。”

    越白安的话音未落,便见诸淮和笑歌、细语三人并肩而来,应是仆役们所在的小院已经结束了宴席。

    她又让诸淮与南宫勿同去,叮嘱了许多句,只生怕墨云深会为她担心。

    直到她坐上了马车往王府而去,她都还在记挂着墨云深。

    其实他每逢这种应酬都甚少能够一直顾及到她,她知道他心怀大业,又与墨子具相抗许久,自然需要不断拉拢人脉。

    而这样的宴会,便是最好的机会。

    所以她很少打扰他,只独自一人在女眷之中周旋,却也从来没吃过亏。

    但她从未像今日这般突然离开,她只怕他会多想,以为她受了欺负或是——

    越白安忽然“啊”了一声,吓得笑歌也跟着发出了同样的惊叹。

    万一他以为她是因为羌大哥新婚而心灰意冷所以才愤然离席,她岂不是百口莫辩。

    “王妃,您怎么了呀!”

    笑歌见她惊呼了一声后就一直哭丧着一张脸,还以为是想起有什么东西落在了羌府,但转念一想,她们今天原本就什么也没带,因而更加不解。

    “没事,先回府吧。”

    越白安垂下了眼,只心想等他晚上回府后,一定要早些表忠心。

    她满脑子想着墨云深,却不知这会儿也正有人满心满眼都只想着她。

    “越白安。”

    南宫勿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笑意。

    应是白字辈,但却不知“安”字何来。

    南宫勿自诩这些年见过的美人不少,但越白安明显比这其中的大多数人都还要美,而且她的美并非空洞无力,只满溢着张扬灵动。

    更何况,她还是这许多年来出现的第一个理解他心情的人。

    她没有像旁人那般,只知道教训他不知国君之责任,将那江山强行压在他身上,却从没问过他,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越白安明白他想要什么,她却并没有斥责嘲笑他。

    因为她也有除却王妃之位和墨云深的宠爱之外其他的期待。

    虽然南宫勿并不知道那期待是什么,他却已经认定,她想要的与墨云深能给的不一样。

    墨云深想要汗位,想成为踏孙国独一无二的王,甚至可能还有更高更远的追求,可是越白安却不会只想做汗妃,一辈子只背负着“墨云深的女人”这样一个名号。

    比起墨云深,他才是和越白安更合适的那个人。

    当南宫勿心底第一次浮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吓了一跳,险些摔了酒杯。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

    人生苦短,他为何不能去赌一把。

    他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好似那酒杯就是越白安一般。

    觥筹交错之间,南宫勿丝毫没有感受到不远处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

    墨云深缓缓收回了视线,又接过旁人递来的酒。

    “王爷,老臣敬您。”

    墨云深机械地回应着这些应酬,心中却不断地回放着方才他那无意的一瞥。

    他可以清楚地从南宫勿喃喃自语的唇形中看出那三个字。

    因为那也是他时常会默念出声的名字。

    越白安。

    白字辈,因为姨娘为了生她离世的原因,所以越相选了这个字。

    希望她能此生无恙,一世长安。

第86章 勉为其难地留下来() 
虽然觉得是意料之外,可仔细斟酌之后,却又发现是情理之中。

    墨云深不愿意承认,但他感受得到,南宫勿与越白安有些很相似的地方。

    而那些相似,会使他们互相吸引着靠近彼此。

    当真让人气闷。

    不过当墨云深回到王府的时候,看见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的某人时,所有的气闷几乎立刻烟消云散。

    “我亲手给你做了玲珑酥和蜂蜜糕,没有老稻家的正宗,可以慈她们都说很好吃。”

    越白安今天回到王府后就跑去了厨房开始研究制作点心。

    尚晚只送来了葡萄酒,却没有送来老稻家经典的招牌小食,所以越白安便决定自己动手,等墨云深从羌府回来后刚好能吃上。

    好不容易把他盼了回来,她立刻把把所有人都赶出了主屋,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小食和她期待的眼神,墨云深实在不忍拒绝她的好意。

    哪怕他现在整个人因为喝多了酒只想喝茶,对任何食物都没有兴趣,他却还是品尝了几块她亲手做的玲珑酥。

    还没等他发表评价,越白安又亲自给他沏了杯茶过来:“康妈妈说光喝茶对胃不好,所以我才想给你做点吃的,真的这么难吃?”

    见他那一副强装镇定实则很痛苦的样子,越白安觉得很挫败,明明越以慈她们都说很不错。

    “只想醒酒。”

    墨云深把人往自己怀里抱过来,头枕在她的颈间,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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