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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翼国时便与你说过,她只是名义上的侧妃。”
墨云深这会儿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从她腰间慢慢往上移,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的耳垂:“若是不明白‘名义’和‘事实’的区别,本王可以教你。”
越白安却是“啪”的一声把他的手从她腰上拍了下来。
“没有事实,可是你还是可以亲过她抱过她啊。”
墨云深有意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用某个部位抵住了她,眼见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才缓缓道:“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你。”
“就连牵手也是?”
越白安简直不敢相信。
但是墨云深掌握到了这个问题的中心所在:“所以你和羌令诀牵过手。”
“墨云深!”
她一副被踩着尾巴的样子,明显是被他说中了。
墨云深顺势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了软塌之上,戏谑地凑近她:“算起来还是本王比较吃亏,安儿应该补偿我才是。”
“我才不要理你。”
越白安别开了脸,两只手不断地推着他。
看她似乎的确有些抗拒,墨云深本也不打算今天对她做什么,虽然他从见到她那一刻就只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但考虑到两人才刚刚和好,他还是放开了她。
他刚刚坐直了身子整理衣服,却又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
墨云深的话音未落,便听见诸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不好了,陛下和定念高僧打起来了。”
“父汗?”
听见“陛下”一词,越白安下意识的以为是老汗王。
但转念一想,踏孙国似乎并不称“陛下”,而是“汗王”或“大汗”。
“昌河国国君。”
越白安点了点头:“所以应是姐姐的舅舅?”
“舅舅的儿子,表弟。”
墨云深这时已经打开了房门,把诸淮放进了屋。
“可是国君来访,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和定念高僧还能打起来?”
墨云深把她揽到怀里抱了一下:“我和诸淮去城外别院看看情况,回来与你细说。”
越白安却是十分不舍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和你们一起去。”
“当然一起去啊。”
诸淮眼见越白安这般依恋墨云深,便知两人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冷战和好如初,已是乐得“哈哈”笑出了声:“说起来王妃你还见过那国君呢。”
“谁?”
越白安仰头看向墨云深,却听见他轻咳了一声:“秦州,南宫勿。”
“山寨中的那位南宫先生?”
她早就觉得那人不对劲,知道皇室礼节已是惊世骇俗,况且他当时还对着墨云深行了平礼。
“对,就是他。”
诸淮应了一声,这是他们已经走到了马厩,将阿伦牵了出来。
“可是那寨子不是已经被御林军剿灭了?”
墨云深将她抱上马,轻笑一声:“寨子毁了,人都没事。”
越白安却是越听越糊涂:“所以你们那时候就知道是他劫了我?”
“没人知道他离开昌河之后去了哪里,我和王爷也是那日在寨子中见到他时才发现。”
诸淮生怕越白安误会那又是他家王爷设的局,忙着解释:“那位陛下自小就是这般秉性,没人摸得透他到底什么心思。”
越白安却觉得很有趣。
如果她也是男子,或许从来都不会有诸多限制,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会自由许多。
就算是对某位姑娘动了心,当也不会似女子爱上男子这般心如刀割。
她这样想着,不免有些情绪低落,但墨云深正策马飞驰,并未注意怀中人的变化。
“怎会突然动手。”
墨云深虽然心知南宫勿一定不会对定念有什么好脸色,但碍着墨染青的面子,他必定也会收敛些。更何况定念那样好耐性的人,似是从不知“动怒”二字如何写。
“陛下那脾气,您还不清楚么。”
诸淮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一进别院就开始教训公主,公主跟他吵了几句就想把他赶出去,定念高僧出言相劝,结果陛下就转移了注意,直接对着高僧开火了。”
越白安想起定念高僧和南宫勿两人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两看上去都文质彬彬的,真能打起来?”
墨云深这会儿稍微放缓了速度,安心解释给她听:“定念虽是僧人,但在他皈依佛门前,也曾学武。”
“至于南宫勿,更算得上武功上乘。”
越白安微微侧仰起头看着墨云深,心里却在思索能被他夸赞武功上乘的人该是何等厉害。
“属下倒觉得陛下没有骂错。”
诸淮将当时南宫勿的话复述给墨云深:“您说那定念高僧,若真喜欢大公主,不如就此还俗,成一桩好事。”
“可他却从不提此事,说是被公主强行留了下来,可他身为男子,若是真想走,还能走不出木疏城?”
越白安从墨云深身上收回了目光看向诸淮:“定念高僧虽然对姐姐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是不喜欢她。”
她记得那一日宴会上,定念与墨染青时隔八年再重逢时的眼神。
满是欣喜,可惜并无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可能只是不忍心开口说要走,害怕伤害姐姐罢。”
定念高僧是很温柔的人。
所谓“不负如来不负卿”,又哪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但若是这样拖到最后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不是会让大公主更伤心?”
越白安渐渐收起了笑意。
她之所以能如此谅解定念高僧,是因为她自己也是那个虽然不忍心开口说要走,却还是会不断提醒墨云深她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人。
她不断责怪他对羌令诀的所为,可却从没有给过他安全感。
公主别院已经近在眼前,墨云深和诸淮拉住了缰绳,只听见其中依然有吵嚷声传来。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定念依然和南宫勿纠缠在一处。
墨染青眼见是墨云深到了,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般飞奔而来:“你快让他们别打了,我根本劝不住。”
墨云深看了一眼墨染青:“你多大了。”
“什么啊!”
墨染青觉得他简直前言不搭后语。
“让他离国,去昌河国住上一段日子,成亲与否都随你。”
墨云深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来:“你这些年的年纪是白长了,强行绑人之事,以后不要再做。”
墨染青却是不服,本就心急,这会儿更是急得涨红了眼:“那你自己的王妃不也是你硬从大翼国抢回来的吗!你有什么好责怪我的!”
第79章 我知道错了()
墨云深闻言倒是不恼,只把墨染青腰间的手帕扯下来递给她:“明媒正娶,并不曾抢。况且于我而言,闲言碎语不足为惧。”
他看着墨染青,揉了揉眉心。
“一个姑娘家,把人困了这一两月,对方可有松口要为你还俗,娶你为妻?”
墨染青一边擦着眼角的泪珠,一边不满地看向他:““你怎么也和父汗与汗妃似的,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他只是还没想好,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娶我的。”
墨云深没再反驳她,而是看向那两个你来我往,过了几百招都不肯放过对方的两人。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吊着姑娘家算什么男人!”
南宫勿看着定念那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便觉得心生厌恶,好似全天下只他无欲无求,最为高洁。
可他若真的无欲无求,又怎会舍不得狠心离开。
“不能还俗娶她,就给本君有多远滚多远。”
定念任由南宫勿肆意辱骂,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见招拆招,坚决不认输。
最后还是墨云深将两人强行分开,这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放开我,今日我定要给这臭和尚一点教训!”
南宫勿在墨云深身边张牙舞爪,越白安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他和当时在秦州完全不是一个人。
“够了。”
墨云深低声呵斥了一句:“一国之君,成何体统。”
“墨云深你还是人么,他欺负的可是墨染青,你能忍得下去,我忍不了!”
南宫勿正准备再一次冲出去,墨染青却直接挡在了他面前:“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昌河国,随你翻天覆地。”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转过了身面向定念:“还有你。”
“我不会再拘着你了。”
她咬了咬牙,双手握紧又放开:“你走吧。”
定念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在听见墨染青这句话时先是怔忪了一下,随后则是后退了几步,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贫僧多谢公主这些日子看顾,这就告辞。”
墨染青似乎没想到他会走得这样洒脱,不自觉地迈出了两步想去追,却被墨云深和南宫勿同时抓住了双臂。
还真是毫无留恋。
越白安也惊讶于定念的潇洒,她以为无论如何,他总会有那么一丝不舍。
哪怕这不舍不是因为爱情,也总比这样甩袖离去要好。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清楚地告诉墨染青,他一直在等着她说出这句话。
“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日便歇在我这儿。”
墨染青从他们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看向越白安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和好了?”
越白安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就见南宫勿已经饶有兴致地从墨染青身边走到了她面前:“越白安。”
见她面露惊讶,南宫勿却是微微抿唇:“你把名字告诉了寨子里的香婶,所以我早知你并非符氏王族。”
他的目光扫过身边众人,见他们都面色如常,不由挑眉:“亏我还在墨云深面前称你为公主,原来你们夫妻二人早就坦诚以待。”
似乎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夫妻二人”这四个字。
她的面上一热,幸好这会儿灯光昏暗,旁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倒是多谢陛下为我遮掩。”
越白安抬眼看向南宫勿,见他虽然脸上也挂着彩,但此刻却和在秦州那会儿看上去无异。
五官柔和,带着温暖的笑,好似真的只是秦州城中的一位智多星,根本不会想到他竟是一位身份如此尊贵的君主。
“不必如此称呼。”
南宫勿摆了摆手,这才终于有了些王者之气:“我和阿深情同兄弟,而且我早已被驱逐出昌河国了,不是什么陛下。”
墨云深和诸淮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目光,只将越白安拉回了自己身边,但却是看着南宫勿道:“胡闹。”
他看着他那不情愿的样子,却还是决心要把他押送回国:“明日我会致信王后殿下,告知她你将在木疏城停留一段日子,请她一月后派人接你回宫。”
“为何是一月后。”
南宫勿觉得墨云深如此好心一定有诈。
“秋围。”
墨云深只扔下这两个字给他,就在侍女的指引下,带着越白安向他们今夜下榻的房间而去。
南宫勿冲着墨云深的背影努了努嘴,终究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真是——”
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
昌河国建立于一片小绿洲之上,这还只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