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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可来了,快放我出去啊!”吴娇一头扑到吴新勇怀里,娇嗔着。
肖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吴新勇推开吴娇,“娇娇,爹把小神医请来了,给你好好看看。”
“咦?这不是松鹤堂那个死丫头吗?”吴娇看见肖瑶,猛地一愣,随即不依地高喊着:“让她滚,我才不要她看!”
肖瑶转身就走。
吴新勇猛地沉了脸,冷喝:“娇娇!”
这小神医是太子要网罗的人才,黑鹰都对她毕恭毕敬,自己得罪了她,能有什么好处?!这个女儿,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吴新勇忙喊住肖瑶:“小神医请留步!老夫仅此一女,平日惯宠些。吴莫向你赔罪了!”说完,深深一揖。
肖瑶转过身来,冷哼,“哼!看她声音洪亮、说话底气十足,见了我也没有气得呼呼直喘,更没有发病的迹象,这说明我的药非常对症,还接着吃吧!”
“你!”吴娇脸色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莲儿在旁边暗暗拉扯吴娇的袖子,频频给吴娇使眼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肖瑶才不管两人搞什么鬼,转身就走。
吴娇见肖瑶走了,一甩胳膊,“小蹄子,想说什么,说吧!”
莲儿上前一步,贴在吴娇耳边,低声说:“小姐,想要出了知府衙门,到西北去找将军,我倒有一个好办法。”
吴娇一听,抬手就给莲儿一巴掌,横眉立目地骂道:“贱蹄子 ,我都被爹关了两个月了,你才想出‘好办法’!”
莲儿捂住发烧发疼的小脸,眼睛里杀意一闪而过,脸上却谦卑带笑,“小姐,这不是肖瑶那死丫头送上门来了吗?”
“哦?说说看。”
“你等会儿让她瞧病开方子,我去给你抓药,借机把咱手里的银票换成现银。夜里你只说那药吃坏了肚子,要去松鹤堂瞧病,夫人必跟着,到时候我们求了夫人,夫人心疼小姐,说不定会答应……”
吴娇眼睛一亮,捏住莲儿脸上的肉,狠狠地一拧,“果然是个好主意!等我当了将军夫人,必定给你留个位子!”
莲儿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感激涕零,“谢谢小姐!”
……
肖瑶刚出了房门,走廊里急匆匆地走来一个三十多岁、花枝招展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那女人一看见肖瑶,就惊呼一声:“哎呀!你莫不是老爷请来的小神医吧?”
肖瑶住了脚,“你是?”
那小丫头忙说:“这是我们二夫人。”
二夫人?哦,吴新勇的小老婆!
来者是吴新勇的妾,吴夫人的陪嫁丫头,春花。
吴新勇跟在肖瑶身后出来,看见春花,老脸一寒,“你来干什么?”
春花艳红的嘴唇一撇,“老爷,我、我瞧病!”
吴新勇老脸一沉:“胡闹!”
春花不敢回嘴,却上来拉住肖瑶,一脸恳求,“小神医,来我屋里。”
不由分说,拉住肖瑶就走。
吴新勇气呼呼地吩咐不远处的小厮:“拿银子来。”
小厮答应着一溜烟地跑了。
肖瑶跟着春花来到旁边厢房,一坐下,春花就急急忙忙地说:“趁着夫人没来,小神医好好给我看看。我跟了老爷也有十年了,咋就没个孩子呢!”
古代女人不孕,可是个大事!何况在这高门大院,往往都是母以子贵。也难怪她着急成这个样子。
肖瑶边号脉边问:“你是从没怀过呢,还是怀过但小产了?”
“从没怀过!”春花一脸愤恨,“必是那老娼妇给我下了药了!”
肖瑶不语。
我才不搅合你们内宅女人的争斗呢!
“白芍五钱,怀牛膝、王不留行各四钱,当归、通草、栝楼、川楝子、枳壳各三钱,青皮二钱,皂角刺、生甘草各一钱。隔日一剂,水煎服,日服两次。或经期服药为宜。”
。。。
166。166 略施小惩()
春花一脸惊喜,“小神医,吃了你的药我就能怀上?”
“此方调经助孕。 女人受情志影响而致气血不和;肝失条达、疏泄失职,络脉不畅、月经不调,自难受孕。”
肖瑶看着女人一脸恳切,心一软,接着说道:“此外,本病治疗非一日之功,往往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整、恢复过程,因此注意心情愉快,增强信心与信任十分必要。还有,你家老头儿年纪一大把,让他也吃点药吧!若男女配合治疗,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春花激动地脱掉手腕上的银镯子戴到肖瑶手上,“神医啊,太感谢了。您先坐着,我去请他来。”
肖瑶起身,“不用请他来。到松鹤堂买些七宝美髯丹,让他吃即可。”
给自己添些分红吧,哈哈!
“是是是!”春花忙问:“我和我家老爷的药吃多久?”
“先吃三个月吧。三个月后,若还没有怀孕,我再给你调方子!”
春花激动地粉脸掉渣,“三个月?三个月后,要是怀上了呢?”
肖瑶一脸“你傻啊”的表情,“三个月后要是怀上了,当然等着生孩子了……”
“生孩子?”春花激动地有些结巴,“我也可以生孩子了?”
“病如果治好,当然就可以生了,不过你这个年龄呢,要注意身体。”
高龄产妇可不是玩儿的。
正在这时,莲儿挑帘子进来,笑吟吟地对肖瑶说:“我们小姐说,这边儿要是瞧完了,让你过去呢。”
“看病的话让她过来!”
莲儿也不恼,笑嘻嘻地一屈膝,“我去请小姐。”
很快,吴娇一摇三晃地过来了。
“刚才对神医多有冒犯,我这里赔不是了。”
见吴娇对自己前倨后恭,肖瑶心中有些戒备。这女人,搞什么幺蛾子?
“自从吃了神医的药,身子好了许多,不过呢,一种药吃多了,实在是难以下咽。既然神医来了,还请给我换个药方吧。”
肖瑶一听,放了心。
病人一直吃一种药,会有这种反应和要求,也很正常。换就换吧。
肖瑶给吴娇诊断了一下,“苔薄腻,脉浮紧。”
嗯,这女人哮喘症状减轻了很多。
“佛耳草、碧桃干、老鹳草、旋覆花各三钱,全栝楼、姜半夏、防风各二钱,五味子一钱。日一剂,水煎服。”
此方可降逆纳气,化痰截喘,主治咳嗽痰多,气逆喘促。
“谢神医。”吴娇起身,吩咐莲儿:“赏!”
肖瑶冷笑,“诊费我已收了,打赏就不必了!”
吴娇撇撇嘴,穷酸还要什么脸面?!若以后都进了将军的门,看我不治死你!哼!
扶着莲儿,吴娇一扭一扭地走了。
春花朝着吴娇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口水,“死丫头!就知道瞧不起穷人!看以后被婆家瞧不起,那才叫打了脸呢!”
肖瑶突然想到轩辕离和吴娇在衙门后门的一幕,心中一动,随口问道:“吴娇是知府小姐,必定找了个富贵的夫家吧?”
“屁!”春花一脸鄙夷,“在家里得了相思病了,天天闹着要去西北找那男人呢!”
肖瑶一惊:“西北?”
春花左右看了看,低声说:“吴娇看上前一段在衙门养病的将军了……”
哦,是轩辕离的烂桃花啊!
肖瑶突然有些咬牙切齿。
等肖瑶和丁元春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江水一个下午连跑两趟,让赵秀丽十分过意不去,非得留江水吃晚饭不行。
江水见推辞不掉,也就应了。
新房子彻底建好了,青砖青瓦,收拾得干净、漂亮,室内青砖铺地、白灰粉墙,众人看了都觉得欢喜。
工人们还住在工棚里,离得近的还是回家睡觉。
门窗还在加紧安装,屋里家具还没有到位。
因为新房子刚盖好有些潮湿,此时肖文一家人还在赵明亮家住着。
因为人多,家里的饭桌摆了两张,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倒也便宜。
肖文还打开了一壶酒,和赵明亮、江水几个男人正喝得高兴,突然听到一阵孩子的哭声。
众人忙转头,见赵三花拉着张学成急匆匆地往这边来了。
赵秀丽立即寒了脸。这个女人,又来干什么?
赵三花一路高喊着:“阿瑶啊,我家学成烫着了,你快点儿给看看!”
嘿,这笨货女人,倒也不记仇!有事儿还有脸找上门!
肖瑶放下筷子,忙起身。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更何况张学成到底是个小孩子,要是受了伤,自己还真做不到无动于衷!
赵三花骂:“兔崽子,不老实,刚刚烧好的稀饭,滚烫滚烫的,全倒在手上了!”
众人一看,果然,张学成左手上通红通红的,大燎泡一个连着一个,鼓鼓的一泡黄水,看着挺吓人的。
张学成哭哭啼啼地扭动个不停。
“放凉水里泡泡!”
“在家里泡过了!”
“我给你写个方子。生大黄末六钱、地榆末一两、麻油一斤、黄蜡一两一钱,麻油入锅加温,加入黄蜡溶化,离火,加入药末,调和成膏,直接涂到疮面。用干净的布包好,好得快,又不留疤!”
肖瑶接着说:“伤口避免在阳光下直射,包扎后的伤口不要触水,烫伤的部位也不要过多活动,以免伤口与包布摩擦,增加伤口的愈合时间。”
赵三花一听,睁大了双眼,咳嗽了一声,不满地瞪着肖瑶,“烫个水泡,咋能开恁多药?这、这得多少钱啊?”
肖瑶无语,这种女人!
赵秀丽脸一沉,“为了你儿子,还嫌钱多。再说,钱多少,我们家又不收一分。白给你看病,你还嫌东嫌西的!”
“你不想去抓药也行,”肖瑶坐了下来,“有偏方也可以治。”
赵三花眼睛一亮,“这个不用花钱吧?”
“不用。”肖瑶说:“羊屎蛋七个放火上炒干研面,香油调和涂伤处,日涂三次,既能止疼又不留伤疤。去吧!”
“哇……”张学成的哭声更大了,“我不用羊屎蛋……”
“你!这、这羊屎蛋也能治病?”赵三花张口结舌,随即勃然大怒:“该死的阿瑶,你别来糊弄老娘!以为老娘我好欺负……”
肖文大喝一声:“滚!”
赵三花立即闭了嘴。
“爱信不信!”肖瑶冷冷地,再也不看赵三花,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见一院子人个个横眉立目的,赵三花气得呼呼直喘,“你们一家子都欺负人……”
“对了!”肖瑶又站起身,对赵三花说:“你的气管炎症我也有偏方,保证你不花一分钱。想不想知道是啥偏方?”
赵三花知道肖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可是一想到不花一分钱就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还是动了心,又没脸说想知道,就是站着不走,看着肖瑶。
肖瑶清了下嗓子,慢悠悠地说:“桐树上的大青虫,纯棉清油炸焦吃下,每日三次,每次三条,连吃十天,你的病就大好了!”
众人一呆,还没反应过来,肖瑶又加了一句:“不加盐!”
“噗……”江水第一个忍不住,终于破功了,随即众人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阿瑶!好你个死丫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