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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离长袍猎猎、掠地飞身跃起,躲过左侧之人的长剑,半空中身子猛转,手腕一翻,猛地刺向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轩辕钊的第一侍卫黑鹰。
轩辕钊事败那日,黑鹰却在宫外等候接应。
见约定时辰到了,宫中却未发出事成的信号,黑鹰便知事败,及时逃了。轩辕离派人搜捕多日未得,黑鹰竟得以逃脱。
黑鹰等人一直等待时机,刺杀轩辕离。
见今晚二人出门,且侍卫不多,众人忙装扮了,大价钱临时买了个烧烤摊子,待两人到来,便突然发难。
此时,轩辕离的利剑刺来,黑鹰淬不及防,“噗嗤”一声,利剑刺入肩头,疼地一个趔趄!
轩辕离脚尖点地,手腕用力上挑,宝剑“刷”地一声冲天而出,挑起黑鹰的一块血肉!
“噗”地一声,血如喷泉!
黑鹰顾不得捂住肩上的血洞,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朝着轩辕离的脖子便抽过来!
轩辕离身子后仰,躲过!
黑鹰一鞭没有得手,第二鞭接踵而至!带着倒刺的钢鞭在半空中状如灵蛇,鞭影飞散,看不清虚实。
轩辕离翻身向后倒跃,黑鹰这一鞭擦着轩辕离的胸膛甩过!
轩辕离躲过,直起身子,抬剑便刺!
不想鞭尾回舞之时,在轩辕离的手臂上重重地扫了一下,轩辕离手腕一抖,袖子便红了!
见轩辕离带伤,肖瑶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心中揪起!
正在此时,数条身影从远处飞速而至,直扑杀手们!是援兵到了!
轩辕离轻挽剑花,收了势,来到肖瑶面前,大手握住肖瑶冰冷的小手,“还好吧?”
肖瑶便猛地扑到轩辕离怀中,两臂紧紧地搂住轩辕离的腰,小脸贴着轩辕离的胸膛,点点头,“我很好。”
轩辕离大手把肖瑶的头摁在自己胸前,挺拔矗立,眼神平淡,看着侍卫们跟杀手们战成一团。
见事不能成,黑鹰打个呼哨,一个飞跃,上了身后房顶,几个跃纵,飞身而去。
轩辕离也不追。
见头领命撤,且已经逃了,杀手们纷纷不再恋战,侍卫们却缠住不放!
到底有几个杀手随着黑鹰逃窜而去。
恐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江水等人追了一会儿,回来禀报:“他们逃了。”
轩辕离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已死的杀手,道:“埋了。”
那些未被当场杀死的都是死士,也早已经服毒自尽了。
留下两个侍卫处理现场,轩辕离便拥着肖瑶往回走。
大街上空空荡荡的,百姓们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摊主们都躲得远远的,有门的便死死地关上了门。
肖瑶心疼地摸着轩辕离的袖子,眼泪汪汪地,“我看看。”
轩辕离却淡笑,“只是皮外伤。”
肖瑶嗔道:“皮外伤也有事。”
卷起袖子一看,一片血肉模糊,果然只是皮外伤,肖瑶放下心,心疼地眼泪掉了下来。
拉着轩辕离便疾步朝着医院走去。
轩辕离也不挣扎,大踏步地跟着。
尚未回到医院,远远地便看见医院的大门开着,流霜等人正朝外走。
见轩辕离和肖瑶平安回来了,都冷哼了一声,怒瞪了轩辕离一眼,转身回了院子。
竟没有一人搭理的。
肖瑶也顾不上说话,拉着轩辕离直奔治疗室,清创、消毒、包扎,仔仔细细地处理好了,方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莫沾水,很快便好了。”
“遵命、夫人!”
“贫嘴!”
收拾好了,看看夜色已深,两人便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洗漱完毕,两人上了床,肖瑶伺候着轩辕离脱了衣服。
轩辕离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个,心中柔情满满,左臂狠狠地拥住肖瑶,低头便吻住了樱唇。
身子渐渐下压,等肖瑶躺到了床上,轩辕离便要翻身上来。
听轩辕离呼吸渐重,肖瑶两手推开轩辕离,娇嗔道:“今晚不行!”
轩辕离抬起头,像个要糖吃的孩子,“只要三次……”
肖瑶羞红了脸,“不要命了,你受了伤!”
轩辕离不依不饶,“那……一次!”
看着男人的满眼**,肖瑶耳朵都红了,“若是如此不知节制,我可真生气了!”
379。379 宫中女人()
轩辕离无奈地平躺下来,嘀嘀咕咕地,“这点儿小伤算什么?这个黑鹰,果然该死!”
肖瑶:“……”
轩辕离右臂搂着肖瑶,低头吻了一下肖瑶的额头,道:“明日我们进宫一趟。 ”
“嗯。”
肖瑶也隐隐知道,今晚之事恐和被囚禁的太子脱不了干系。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两人收拾停当,果然去了皇宫。
陈贵妃和轩辕煜自然都很高兴。
陈贵妃见肖瑶对轩辕离关爱有加,又是端水又是递帕子的,很是开心。
轩辕煜更高兴,自己早就想去找他们了,母妃拦着不让去。今天他们自己送上门了,真是太好了。
听轩辕煜说了开药膳饭店的事,肖瑶没什么意见,却不好直接表态,杏眼看着轩辕离。
陈贵妃见肖瑶事事以轩辕离为先,心中很满意。
轩辕离对于这提议,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放下手中茶杯,点点头,看着轩辕煜,道:“今日出宫吧,跟白纤尘商讨下。听听他的提议会做的更好。”
那家伙可是个生意精!
轩辕煜便有些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二哥和二嫂不会反对的!”
陈贵妃凤目微转,看着一脸得意的轩辕煜,警告道:“莫高兴得太早。我还未给你父皇说,不知道你父皇是何说法,若是不同意,便不能开!”
轩辕煜闻言便有些受打击,可怜巴巴地看着轩辕离。
轩辕离道:“我也正要找父皇说些事,我禀报给父皇便可。”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轩辕煜更是喜不自胜,“二哥一开口,这事八成的把握便有啦!”
正说着,宫人来禀:“皇上下了朝,去御书房了。”
轩辕离便起身走了。
留下陈贵妃和轩辕煜、肖瑶三人闲话。
陈嬷嬷见门外的小丫头子探头探脑的,便出了门,冷着脸,问:“干什么?”
那小丫头便报:“禀嬷嬷,翠玉宫的齐贵人想请咱们王妃给瞧病,恐打扰了贵妃,便打发人来问,不知道王妃可有空?”
陈嬷嬷眉头略皱。
都传说齐贵人有妇女病,不能生育,只怕要诊治这个,万一贵妃恼了……
若是不禀报,又恐后宫非议贵妃善妒,不想齐贵人有孕……
陈贵妃听门口嘀嘀咕咕的,又不见陈嬷嬷回来,便问:“什么事啊?”
陈嬷嬷只得回来,笑道:“回娘娘,咱们王妃是小神医,这不,有人便来求医呢!娘娘,您看……”
陈贵妃也有些得意,求肖瑶诊病,自然得先求自己这个婆婆!
肖瑶也不问,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陈贵妃。
陈贵妃便问:“谁呀?”
“翠玉宫的齐贵人。”
“哦。她呀。”
那个女人三十有余,皇上也五十多岁,恐生不出来了。再说,就算生了,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就算是个龙子,奶娃娃能成什么气候?莫如大度些,倒在这宫中博个美名。
虑及此,陈贵妃柳眉一挑,美目便都是慈祥了,“阿瑶,陪着我这老婆子也无趣,你便去给她瞧瞧吧。”
肖瑶笑:“母妃菩萨心肠、心怀慈悲,宁舍了天伦之乐,也打发我治病救人去。不能陪着母妃逗趣,阿瑶可真舍不得!”
陈贵妃被肖瑶一番话说得浑身舒坦,看着肖瑶越发喜欢了。
肖瑶出了宫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谁耐烦陪着无聊的人、说些无聊的奉承话,终于出来了,囧!
齐贵人的大丫头小九忙跪下磕头,“王妃!”
肖瑶道:“起来吧。”
小九忙前头带路,月照和月华两人跟在肖瑶身后,一行四人来到翠玉宫。
齐贵人正翘首以盼,听宫女报:“平西王妃到”,忙出宫迎接,见了肖瑶,屈膝施礼,“劳驾王妃了!”
肖瑶吓了一跳。
说起来,这女人是公公的老婆,应该是自己的长辈才是!
齐贵人却不这么看。
太子伏诛,轩辕离只怕早晚要荣登大位的,肖瑶到时候可就是皇后!
就算此时,除了陈贵妃,无论权势、财富、地位,平西王妃可算是南丰最尊贵的女人了!只是,这丫头,尚不知觉而已……
齐贵人的病还是老样子。以前给她瞧过,也吃了药,可是并没有多少起色。
见肖瑶号脉,齐贵人便自述病情,“带下缠绵、质清而稀。来潮时周身筋骨疼痛,经净时继又白带量多。少腹坠胀、疼痛。”
肖瑶收了手,道:“平躺。”
小九和宫女忙扶着齐贵人躺下。
肖瑶伸手,不断变换位置,摁在齐贵人的小腹部位。
“疼吗?”
“不疼。”
突然却又道:“此处有些疼。”
肖瑶换到对侧,问:“这里呢?”
“疼。”
“两侧都疼?”
“是。”
肖瑶点头,附件炎症。恐也是她不孕的主要原因之一了!
齐贵人因曾经小产过,未及时消毒杀菌,恐当时留下了后遗症,有些粘连或输卵管堵塞之类的毛病。
此处却无仪器,无法疏通。此病若不治愈,即便怀了孕,也容易导致宫外孕。
这可是会要命的急症!
肖瑶便写方子,“鹿角霜、补骨脂、桑螵蛸、锁阳、龙骨、茯神、山萸肉、菟丝子各二钱,砂仁末六分,熟地四钱,炒白芍一钱,煅牡蛎六钱。”
此方可温煦督带、温能通络。
“先将龙骨、牡蛎加水煎煮两刻钟后,再入余药。水煎服,每日一剂,日服两次。连服半个月后可隔日一剂。”
齐贵人命小九收了,俏脸微红,眼神有些闪烁,讪讪地问:“我可还能……”
当着众人的面,肖瑶又是陈贵妃的儿媳,说了半截,下面的话便有些难以启齿。
肖瑶知她想问何事,斟酌了一下词语,细声细语地道:“孩子乃父精母血……娘娘不如放宽了心胸,多出来逛逛。保养好身子,什么都有可能。”
她不过是个贵人,宫中佳丽三千,不知道皇上多久过来一次。
宫中没有子女,对皇帝的吸引力又更少了三分。
一年半载地来一次,若不是赶在她的排卵期,很难怀上的。
何况她自身又有炎症,本就不容易有孕。
再说,皇上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两年再也没有妃子怀孕,只怕精血已枯,不能种子了。
齐贵人并非不知,却还痴痴地抱着一丝希望!
肖瑶心中十分可怜她,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嫁了个年龄相当的,说不得她是可能生个孩子的,此时看来,只怕她要孤老一生了!
不知道她这种情况的妃子,宫中还有多少?
不见男人、没有子女、天天无所事事,这些南丰国最美丽、最尊贵、最有才华的女子,一生枯坐在高墙之内,青丝成霜……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