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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于危险之中。
郝建平伸手握住了成段长黑乎乎的大手。表情严肃地说道:“成段长。告诉兄弟们多辛苦一下;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量加快救援速度。”
成段长激动的椅着郝建平的大手:“郝总;您放心;埋在里面的人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拯救出来。”
郝建平慎重的点了点头;转向朱永涵说道:“我们到另一个掘进面去看一看。”
成段长急忙招呼一个刚躺下来休息的矿工起来:“小三子;你马上带郝总和朱总到另一个巷道去看看;一定要注意安全。”
另一条巷道要比这条主巷道低矮了许多;以郝建平的身高。只要伸伸手就能够到巷道的顶部。
顺着时明时暗的巷道;三个人绕来绕去;迅速的找到了另一只拯救队。
“王队长;郝总和朱总过来看望你们了。”离着老远;那个叫小三子的矿工已经对着正在忙碌的那一群矿工们喊了起来。
正在进行拯救的矿工们手都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的功夫;马上他们就又低下头忙碌了起来。
对他们来说;老板远不如自己兄弟们的命金贵。
从那畜工中快步挤出来一个三十几岁的黑壮汉子;他不认识郝建平。却认识朱永涵;他根本就没有废话;直接就冲着朱永涵要起了东西:“朱总;我们要两套风镐;掘进面上遇到了花岗岩。不知道厚度是多少;我们准备用**炸开。”
“有没有危险?”郝建平在一旁开口问道。
“干啥没有危险?”那位王队长冲着郝建平没好气的说道。
朱永涵皱着眉说道:“郝总是问你会不会对救援人员造成危险。”
这位王队长这时才反应过来郝总是何如人也;他只是不敢相信郝建平会亲自到矿井下来。
王队长挠了挠头说道:“我们先用少量的**试一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危险。”
郝建平皱了皱眉:“你有把握?”
“有。”王队长大声的应道。
现在就算只有七成的把握。王队长也要冒险试一下了;在被困的那畜工中。有一个是他的亲兄弟;还有几个都是一个村里走出来的人;就算是冒点险;王队长也不会放弃他们。
在矿业施工中;地下作业是严禁使用**的;可是这一条规定在各大矿山都被不同程度的违反着;有的时候使用一次**;可以省去十倍的人工。
“可以;我批准你使用**;但是前条件一定要保证大家的安全。现在马上准备爆破。”
“是”;王队长大声了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回去。
“郝总;您先上去吧;下面有我盯着就好了。”朱永涵压低了声音对郝建平说道。
在地下使用**存在了太多的未知变数;塌方、涌水、甚至是引发瓦斯爆炸都有可能;太危险了。
郝建平轻轻的摇了摇头;井下埋着五十多名矿工;让他怎么能安心坐到上面去等消息?
**很快就被安置好了;矿工们迅速退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郝建平和朱永涵两个人更是被安排到了远离炸点的地方。
对于这个安排;郝建平倒是没有再次拒绝;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站在这里;就已经是对士气最大的鼓舞了。
再次叮嘱了王队长一番;王队长转身去安排了。
随着两声沉闷的爆炸声;郝建平感觉到脚底下的巷道也跟着轻轻的颤了两下。
被炸开的碎石被矿工们七手八脚的搬到了一旁;两个炮眼炸开了两米多深的一个大坑;比人工开凿最少节约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要知道;每一分钟对于被困在矿井下的矿工来说;有可能意味的就是一条生命。
矿工们用各种工具把悬浮在炸点附近的浮石捅了下来;仅有的一台风镐突突突的震响了起来;王队长亲自上前把持着风镐在向前突进。
“小心”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矿工猛的一把推开了正在把持着风镐的王队长。
巷道顶上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顺着王队长的肩膀落了下来;结实的劳动部工作服被锋利的落石刺啦一声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在瞬间就冒了出来。
好险;如果不是老矿工及时的推了王队长一把;估计王队长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了。
王队长咬着牙斜倚在洞壁上;一把拽下自己被划烂的工作服;望着被打石头砸在下面的风镐叫道:“快去检查风镐有没有被砸坏。”
此刻;他关心的是这一台救人的工具是否完好。
在刚才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块大石头已经松动了;现在在风镐剧烈的震动下掉了下来;也幸亏了老矿工眼疾手快;这才在关键时刻救了王队长一命。
有矿工去帮着王队长处理伤势;有矿工搬开了落下的那块大石头去检查风镐。
风镐需检查了;搬开大石头就已经发现风镐铸铁的部分已经被砸得稀烂;眼瞅着就不能用了。
郝建平跨前两步;冲着那两名正在帮王队长处理伤势的矿工说道:“你们两个扶王队长上去治疗;催促他们赶快送新设备下来。”
不用催促;新的一队救援队已经带着数台设备通过狭窄的巷道飞快的跑了过来;领头的人正是西山矿区的赵矿长。
见到赵矿长亲自带队下来了;王队长也不再勉强;他斜倚在石壁上让那两个矿工兄弟先帮自己简单包扎一下。
“王队长;你受伤了;来人、、、、、、”赵矿长向郝建平和朱永涵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王队长的伤臂上。
“等等;大家静一下。”
王队长突然伸出手臂做出了一个阻止的动作;一脸紧张的紧紧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凸凹的石壁上。
呼气、吸气;矿洞中静了下来。
“快来听;对面有动静。”王队长惊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距离他最近的那个老矿工急忙把自己的耳朵贴到了王队长刚才贴过的地方。
隐隐的;铁器与石壁碰撞的声音传进了耳朵;虽不清晰;但是以足矣激动人心。
“他们还活着;就在这下面。”老矿工指着那面石壁惊叫了起来:“五米;最多不超过七米;他们就在那边。”
听到有人活着的信息;矿工们马上就活跃了起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两台风镐就已经被发动了起来。
五到七米的距离;在地面上不过是几步之遥;可是在这里;却是一道天堑;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坚硬的花岗岩。
“赵矿长;你看可不可以再炸一次”;郝建平沉声问道。
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的地貌是坚硬的花岗岩;掘进速度太慢;更重要的;是已经知道了对面有生命迹象;现在虽然还不能断定对面的情况;但是能够尽早一分钟的把被困人员解救出来才是最佳之策。
赵矿长亲自上前观察了一下地貌;断定用**施工的话安全xìng比较高。赵矿长慎重的点了点头;亲手接过组装好的风镐;cāo作着打炮眼。
赵矿长已经是十几年的老矿工了;经验要比寻常人丰富得多;知道从什么角度打开炮眼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ps:看到蛇大出现;哭了。
第311章 煤矿风波(五)
第311章 煤矿风波(五)
沉闷的一声炮响;巷道里的地面又是轻微的为之一颤;硝烟过后;几个有经验的矿工迅速手持挠钩冲了上去;把炸点四周松动的花岗岩用挠钩勾了下来。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的检查要比上次仔细了很多;稍有怀疑的石块都有人用挠钩捅上几捅;矿工们在清理着碎石的同时;又分出人手来用木板和杠木把洞顶支撑了起来。
炸点又炸松了三米左右的花岗岩;从炸裂开的岩缝中已经有涓涓的水流涌了出来;水流湍急的地方犹如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般。
赵矿长已经迫不及待的扒开了几块碎石;把自己的耳朵紧紧的贴在了最邻近洞底的石壁上。
看到涌出来的水流;人们此时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如果被困的工友们那一面也有这么大的涌水;那么他们绝对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赵矿长使劲的用手中的铁锤砸在花岗岩上;他在呼唤对面的工友回应。
郝建平的呼吸也屏住了;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有回应;大家快动手。”赵矿长突然喊了起来;他听到石壁中传来了清晰的敲击声。
两个矿工cāo作着一台破岩机顺着赵矿长的指引向石壁上捅了过去;两米长的钢钎在震动中旋转着渐渐深入了岩壁;涌出的泉水顺着深入的钢钎喷涌了出来;人们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
“透了”
十几分钟之后;cāo作破岩机的两个矿工只觉得手中的机器一轻;忍不住同时惊呼了出来。
随着钢钎的退出;一股更为湍急的水柱直喷了出来。
“不好;对面已经冒顶了。”
“炸。”赵矿长狠狠地命令道。
对面的矿坑已经冒顶;困在里面的工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现在唯有冒险爆破才有可能拯救他们。
抽水机颤抖着向外排着水;一个新的炮眼也被赵矿长亲手打了出来;人员迅速撤离到了安全的位置。
“轰”;一声比刚才的爆炸要猛烈得多的爆炸声响起。还未等人们反应过来;猛的涌出来的水流夹杂着碎石就向巷道中席卷了过来;转瞬间就达到了一尺多深。
人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顶着水流向爆破口冲去。
“这里有一个;是柱子。”
“三兵。是三兵。快救人。”
“这里还有一个;快。”
“咳咳咳;他玛德好险;如果你们再不及时打开洞口。刚才我们那边的水就已经冒过头顶了;咳咳、、、、、、”
水流已经把被炸开的那个工作面中被困的几个矿友冲了过来;此时抽水机已经停止了工作;不过人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人们纷乱的踩着齐膝深的积水向破开的洞口涌去。矿工们头顶上的矿灯拉出的光柱纵横交错;场面已经变得混乱了起来;不时有一两个被水冲过来的矿友被人们七手八脚从积水中拉了起来。
“快;把人送到地面上去。”郝建平沉声命令着后续赶来的救援人员;破开人群向前面挤去;心里在默数着救援出来的人数。
这边的巷道与那面的工作面落差将近一米多;从破开的一米左右的洞口中可以看到对面黑乎乎的工作面中满是齐腰深的积水;人们已经顾不上清理堆积在洞口的碎石;几个人已经从这面的巷道钻过洞口跳入了对面黑乎乎的水中。伸手去拉那熊力向破口挣扎来的工友。
“、、、九、十、十一、、、”郝建平清点着人数;全身早就已经被冰凉的地下水浸透了;雪白的衬衣已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块抹布。
“十五个人;一共是十五个人。”朱永涵欣喜的喊道。
救出十五个生存的矿工确实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可是还有三十七个人下落不明。
郝建平趟着积水。伸手拉住了一个看上去还算清醒一些的被困矿工:“你知道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矿工使劲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塌方的时候我们这个小组就被困在这里了;我们向主巷道摸索过;可是没走多远就被堵了回来。那面的巷道完全都塌了;根本就路可走。”
郝建平用安全帽上的矿灯照了一下前面。果然如这个矿工所说;前方不远的地方就已经可以看到塌方落下来的碎石了。
郝建平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巷道图;心里沉了下来。
从这个工作面都可以看到塌方的碎石;那岂不说是整个主巷道已经完全塌下来了;如果按照现在的拯救进度的话;挖到那两个工作面最少也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
现在距离塌方事故的发生不过才短短的六个多小时;这一个工作面的工人就已经险些被水淹死;如果挖通那两个工作面还需要一两天的话;那岂不是说剩余的那三十七名矿工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
“上去;研究一下。”郝建平扶住了那个矿工;淌着水越过爆破洞口向升降机的竖井走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竖井外的场地已经被强光灯照得比白天还要明亮。
郝建平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有换下去;只是披着一件工装外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