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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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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若安生在不大不小的豪族谢家,她的父亲谢若有十七房妻妾,她的母亲千繁是因为家道中落才委身于谢若。

    言简意赅,千繁的婚姻不是婚姻,她谢若安所谓的父亲,也不算她的父亲。

    关雎问:“那你母亲的遗体呢?”

    谢若安哭着:“谢若不让我见……他过几天就要和一个女人举办婚礼了……”

    关雎捏着拳:“没有关系,谢若安,不用怕……”

    她凑到谢若安耳边,轻声细语:“我会帮你,我会保护你。”

    谢若安身子一震,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她对这份温暖还念念不忘。

    江太太把咖喱肉丸汤捧进来,谢若安赶紧放开关雎,转身擦着眼泪。

    江太太招呼着谢若安过来喝汤,也没有多管什么。

    江太太问关雎:“你今晚回唐家睡还是在我这里睡?”

    关雎亲昵地搂住她,说:“我今晚要和江太太睡。”

    江太太去舀汤,笑着:“这个自然是好的。”

    然后她看着谢若安:“我听关雎说你很喜欢茶,我有个学生开了个茶庄,我今晚要去那里,你要去吗?”

    谢若安很喜欢茶,很喜欢茶文化,茶圣陆羽的《茶经》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谢若安下意识看向关雎,关雎说:“我们就一起去走走吧,就去散散心,你心里的那些事情,急来也没有办法。”

    谢若安点点头:“好。”

    厅外放着电视,忽然传来秦腔的《西湖山水还依旧》:

    西湖山水还依旧

    憔悴难对满眼秋

    霜染丹枫寒林瘦

    不堪回首忆旧游

    想当初在峨眉

    依经孤守

    伴青灯扣古磬千年苦修

    ……

    关雎喜欢黄梅戏,江太太喜欢秦腔,大抵也算得志同道合。

    关雎越发喜欢江太太了,凑过去,说:“好像下个月先生要来A市演讲啊……不是,我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十多天就要过十六岁生日了,先生一定回来的!”

    关雎的语气漫不经心,江太太却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她顿着,然后抿抿唇,就走出去把电视关掉。

    想当初在峨眉

    依经孤守

    伴青灯扣古磬千年苦修

    关雎并非不知道,江太太当年出过家,江太太听这几句,听了好多回。

    可是她的心思,从来不让别人知道,哪怕别人知道,她也不会多说。

    关雎垂了垂眼帘,没有再说什么。

    唐岳声追了好久,终于拦到了那个穿着黄金衣的男人。

    那个男人戴着一张翡翠面具,唐岳声只看得见他一小截好看的下巴和一双高贵冰冷的眼睛。

    男人嘲讽地睨着唐岳声:“真是像疯狗一样穷追不舍。”

    唐岳声才要说话,男人又说:“我的代号是L。”

    唐岳声淡淡地看着他:“你就是那个在姜关雎背后保护她的人?”

    L手中玩转着一把黄金手枪,他“呵呵”冷笑:“总是有些事情,唐家管不了,更别说是你唐岳声了。”

    唐岳声慢条斯理点燃一根烟,说:“要是别的,我懒得多管闲事,只是姜关雎是我那个小侄子的心上人,我就必须注意一下了。”

    L一顿,说:“唐家唐诗经,配她还算勉强。”

    “你既然承认了,那就废话少说!”唐岳声把一张纸条递了过去。“你知道吧?A市有个变态杀人狂魔,可是根据我们秘密调查,我们初步判定,那是一个变态杀人组织……”

    唐岳声话音未落,L就冷冷笑着:“从来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我要的人,我要她生,没有人敢说不。”

    唐岳声眉头一皱:“你要的人?你在搞笑吗?那是唐家未来的女主人,关你什么事?”

    L睨着唐岳声:“唐家的人,有气势,够嚣张,有热血,够大佬,但不是无所不能的。”

    然后他一字一句砸在唐岳声心底:“不像我,我什么都能做到!”

    唐岳声眉目一沉,突然发现全身无力,慢慢地瘫软到地上。

    L居高临下看着唐岳声:“呵呵!我要你死,你马上就会死,你唐岳声算什么?!”

    忽然“嘭”地一声,一颗子弹从L的侧脸射击过,L迅速退后,一团白烟散起,L消失无影。

    唐岳声起身,走过去,把那张翡翠面具捡入手里。

    白看花站在唐岳声身后,薄唇轻掀:“这个男人,很危险。”

    唐岳声回头,问:“他用的,是异能吗?”

    白看花的眸光一沉:“要是异能就好了,我们除异能联盟还能管一管。可是这个人似乎大有来头……”

    然后他一字一句吐出口:“你可知道?上古以来,最为强大的就是巫术。所谓巫术,像你们唐家的千半尘,像你们的祭天大典,还有……”

    “住在檀香寺下的那个沈相思。”

    唐岳声知道巫术这种东西,也知道千半尘的厉害,可从未遇到会巫术的别人。

    他说:“你见多识广,都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方才那个男人吗?”

    白看花说:“没有。这个男人很强大,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除了……北山迷幻之城的主人。”

    唐岳声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白看花飞身一跃,懒懒地睡在屋顶,身下的一片片双拱波形瓦硌得他的背生疼。

    他的记忆一下子回到很久以前,他去拜访秋山静,也是这样的一个雪日,他一直跪门外,任大雪覆盖全身,还拖着一条受伤的腿。

    这时年纪小小的关雎“哒哒哒”地跑出来,看着他,顿在那里:“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秋山静随在关雎身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温言细语:“我们今天去看黄梅戏好不好?”

    关雎却挣扎着离开秋山静的怀抱,冲到他的怀里:“我要和大哥哥玩!”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相思坐在白看花身边,递一壶酒给他。

    白看花看了她一眼,然后整个身子蜷缩住,他说:“沈相思,姜关雎的命真好。”

    沈相思不看他,说:“是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好的命。”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别人,像关雎那样,出身尊贵,才华横溢,万人疼爱。

    她轻轻一叹,把壶中的酒饮尽。

第57章 57她是尊贵的公主() 
江太太带关雎和谢若安去的茶庄,是北山的迷幻茶庄。

    江太太带着谢若安四处去走,而关雎就自己一个人逛。

    那个少年坐在温室的秋千上,美好安静得像一个错落凡间的天使。

    关雎情不自禁走过去,然后少年回了头,他戴着一个黄金鬼面具,只露着一双尊贵金黄的眼睛,淡漠地看着关雎。

    “我是姜关雎,蛮姜豆蔻相思味的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关雎。”关雎的眸光微沉。“你……叫什么名字啊?”

    “秋山宫帝尊。”

    秋山宫帝尊。

    关雎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了,秋山静的先生,著作颇多,涉及历史、政治等多个领域,年纪轻轻,就很了不起,但是从来不露面。

    关雎第一次见着,觉得几分新鲜,便目不转睛看着少年,然后喊了一声:“师兄。”

    秋山宫帝尊站起身,懒懒地睨了一眼关雎:“嗯。”

    关雎:“……”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走过去:“我记得师兄有一本书就是论茶的,里面师兄讲了一个故事,说师兄小时候养了一颗茶树,冬天的时候它就要死掉了,师兄就把它拔了出来,放在被子里一起睡,结果两天之后,它死了……因为没有土壤……”

    秋山宫帝尊看着关雎,关雎又说:“其实我小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同的是,我把那棵树压死了。”

    秋山宫帝尊尊贵的眸子里流淌着意味不明的光,他睨了一眼关雎,薄唇轻启:“你离我远些。”

    关雎面色不变,后退了几步,说:“我知道,我有男朋友的。”

    秋山宫帝尊听着“男朋友”这三个字,眸子一沉,再抬起来时,好看得像是有一簇簇烟花盛绽在里面。

    关雎又说:“只是我们吵架了。”

    秋山宫帝尊沉沉地看着关雎。

    关雎说:“我们经常吵架。”

    秋山宫帝尊看着关雎,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缀着点点星光。

    温室里有很多秋千,关雎在秋山宫帝尊对面的秋千坐下,说:“我第一次知道茶这种东西,是在四岁那年,我偷偷喝奶娘的大红袍,然后被罚抄关汉卿的杂剧,然后奶娘跟我说……”

    “那种东西是茶,她说,茶是一种好东西,但无论是茶,是茶树,是茶文化,都不能上瘾,凡事都要有一个度。”

    “我后来想想,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又是没有道理……”

    关雎说完,偏头看去:“这些茶树,长得真好。”

    秋山宫帝尊说:“这些土壤都是精细挑选来的,砖红壤,赤红壤,黄棕壤,褐土,紫色土……再者水分充足,气候适宜,想长差,也是很难。”

    关雎没有说话,忽然听温室外“呼呼呼”重重的北风的声音,接着就是“哗哗哗”下雨和下雪的声音。

    温室是与茶庄隔离的,在半山腰上,这会儿肯定是走不了了。

    关雎回头看秋山宫帝尊,只见他正看着自己,一双尊贵的眸子里星光荡漾。

    关雎纤细的双手忽地握紧秋千,她说:“走不了了。”

    少年定定地看着她:“哦。”

    关雎:“……”

    少年在秋千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是深夜了。

    他转头看,就见身穿夜色伊芙丽大衣的少女蹲在地上,用修长好看的手指一笔一划在地上写着什么。

    秋山宫帝尊一顿,眸中的星光一点点沉下去。

    关雎背对着他,说:“你知道吗?我害怕的时候,就写一个人的名字,我就安静下来,什么也影响不了我。”

    秋山宫帝尊沉着脸,转身向温室内部走去。

    关雎蹲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唐诗经”三个字,她说完这句话,身后没有声音,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

    秋山宫帝尊在一张大理石长石椅坐下,尊贵的身子依靠着玉色的石柱。

    石柱后面的男人衣袍飘动,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扳戒,语气漫不经心:“你是王,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所以用不着为难自己。”

    秋山宫帝尊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掌心里血色的符。他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吗?”

    男人说:“没有。如果说一个人活着或者死了,一切都是命运,那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里。其他的,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秋山宫帝尊听完,眸光微沉,然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男人却不理他,又说:“你是王,没有什么能够为难你。”

    关雎自己走出了温室,就靠一把薄弱的伞勉强遮挡风雪。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尊贵的少年挡在她面前。

    关雎手一抖,伞就掉落在雪地上。

    少年宽大的夜伞撑着自己和她。

    关雎嘴唇一抖,然后颤着声音:“师兄。”

    秋山宫帝尊说:“你很怕我。”是肯定的语气。

    关雎捏住拳,瞬间就垂了头:“没有。”

    秋山宫帝尊的语气很肯定:“你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所以你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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