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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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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谢谢你在我二十岁到二十三岁的青春年华让我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

    但愿,债清情意绝,此生,别过!

    安柔敬上!

    这封信下标注的日期就是当年施洛辰将那只人高的古董花瓶搬离滨海别墅的前一夜。

    几页信纸上密布斑驳润湿过的痕迹,可以想见,一定是安柔边落着泪边写下的。

    信纸的下角有火烧过的迹象,应该是写完之后就点燃了扔进那只花瓶里,只是因某种原因,这封信没能像之前的那些手稿一样被严重烧毁,需要痕迹专家才能勉强复原。

    施洛辰记得项海跟他提到过那只人高的花瓶花瓶里有很多灰烬,买家请了痕迹复原专家,才小心翼翼的分离出来了之前他所看见的那些影印件。

    那个女人曾经把他心爱的花瓶当成了垃圾桶。

    可也多亏了她那有些孩子气的泄愤举动,才让他得到了这么有价值的信息。

    心跳异常,身体虚软,就好像他也经历了一场生死,现在是重生后,难以言喻的悸动,他双手搓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等无力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之后,想也不想就去脱衣服,将上身的衣物完全褪下,看着胳膊上留下的齿痕,诚如信上所说。

    玉润隽秀的手指轻拂过那两个相仿的齿痕,心再次抽搐。

    这里,除了他和雪兰之外,还有谁可能知道呢?

    施洛辰眼圈又开始酸涩,手指轻拂过上面的齿痕,一遍又一遍——这是他的女人给他留下的,此生都不会泯灭的印痕,是他得到她的身体那刻,最佳的留念。

    正这是,门被人打开,施洛辰抬了头,对上了项海错愕的视线。

    项海刚刚接到了一通电话,因为急切而忘了敲门,哪里想到竟给他撞见了施洛辰脱掉了衣服,用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画面,迟疑片刻,项海僵硬的扯着嘴角尴尬的笑:“施,嗯,董,董事长您继续,继续吧,我啥都没看见,真的啥也不没看见。”说完就想退回去。

    施洛辰眼睛发红,声音也异样的沙哑:“你没看见什么?”

    听这声音,也像啊,想一想,施洛辰这几年鲜少有绯闻传出来,从前他可是很“忙”的,但这几年突然闲下来了,外界有传闻说施洛辰是因为雪婷而收了心,但项海知道,就凭雪婷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收得了施洛辰的心呢?

    这些年项海一直都跟着施洛辰,也没见他受过什么伤,已经正直好年华的健康男人,不发泄出来,肯定会憋出毛病来的,原来他现在都是自给自足了,关键是他自给自足也换个地方啊,青天白日的,就在办公室,还不锁门,好吧,他的地盘他做主!

    可身为秘书这么敏感的职位,居然撞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跟他自己“玩”这种游戏,这也实在太尴尬了,项海把一张俊脸扭曲成十二分的谄媚形容,笑得那个难看啊:“我真的啥都没看见。”又自作聪明的替施洛辰解释:“其实男人么,偶尔都会有这种情况啊,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就像我,米晓淑和我赌气,或者她大姨妈不识相的来串门子时,我也那啥啊,从不我那啥的时候,从不像董事长做的这么系统,我向来只解开拉链……”

    后面的话被生生的打断,施洛辰忍无可忍,直接将桌子上摆着的咖啡杯砸了过去。

    项海险险得躲过,不过半杯咖啡全溅在他米色条纹商务衬衫上了,看上去颇具艺术家气质。

    看着一身狼狈的项海,施洛辰仍旧不苟言笑,语调森然:“给我个好理由,不然我送你去开发非洲艾滋病最盛行的国家,让你打三年飞机。”

    项海彻底垮了表情,伸手拉拽着黏贴在身上的衬衫,低声下气道:“董事长我错了,我只是过来告诉董事长一声,好像嫌疑人又打电话要给戴董送了什么东西,不过戴董暂时没时间关注,戴董去了医院后看见清醒的易天南,经不住易天南的追问,把他真正的女儿早已去世了的消息说出来了,易天南很激动,没办法,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戴董很自责。”

    施洛辰锁紧了眉宇,从前,他一直认为是那个名字里带个“南”字的男人是破坏了他家幸福的罪魁祸首,他恨那个男人。

    而今才知道,是他们施家破坏了人家的幸福,最关键,“南”不是他的仇人,而是雪兰的亲生父亲,他父亲亏欠了易天南,而他亏欠了易天南的女儿。

    安柔知道了实情,才会一直守在医院,这次不是因为易天南是尼尔斯的干爹,纯粹因为易天南是雪兰寻找了一生的亲生父亲。

    或许,他真应该去好好结交一下易天南。

    项海报备完了打算去工作,施洛辰突了个新要求,他说:“项海,去给我找安柔做换心手术之前的手书来。”

    听了这个要求,项海整张脸皱巴成了难看的样子,低低的咕哝:“董事长啊,您这不是在为难我么,您和夫人青梅竹马都没见过她的手书,五年前我还没来公司呢,更不可能见过手术之前的夫人手书不是?”

V50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是啊,施洛辰从没见过曾经的安柔的字迹,那时的安柔极少写字,郁千帆曾说过见字如见人这句话诓死人不偿命,因为见识过了安柔的字,就知道这话错得有多离谱。

    如果你先看过安柔的字,然后再看安柔的人,绝对会是个惊喜;反之,认识了安柔之后,再看她写字,绝对会是惊吓。

    真正的安柔的笔迹并不出彩,可如今的安柔,写得一手好字,不逊于书店里那些钢笔字帖。

    是以,施洛辰放弃了让项海去找曾经的安柔手书的要求,直接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开口道:“拿来,快点”

    看着施洛辰的那只手,项海条件反射的护紧了自己的脖领子,义正言辞的拒绝:“男子汉大丈夫,卖艺不卖身。”

    施洛辰皱眉:“你没胸没屁股的,我要你的身干什么,少啰嗦,车钥匙拿来。”

    听见这话,项海的脸彻底现出悲催貌,哭咧咧的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考虑考虑,其实我技术很好……”

    施洛辰彻底怒了:“项海,我性取向很正常,少啰嗦,借个车用用都不肯,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指望着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包个分量十足的红包了。”

    “借车?”听了这话,项海立刻端出一副阿谀谄媚的笑,痛快的摸出车钥匙,双手擎到施洛辰眼前,笑眯眯的说:“董事长要用车,多久都没关系,如果董事长觉得自己开车累,小人甘当驾驶,一路护送董事长到想去的地方。”

    施洛辰没理会项海的“逢迎”,将摊在办公桌上的影印件和那封信小心翼翼的归整进了档案袋,随后拿起档案袋,起身整理好衣服,径直来到项海眼前,抓了项海手上的车钥匙,大踏步向办公室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项海,处理好那些文件,这个月月底结算的时候,提醒会计再给你再加一个季度的奖金。”

    项海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目送施洛辰匆匆往外走,突然想起来今天警局要来人,忙出声喊住已经打开办公室门的施洛辰:“董事长,警察那边……”

    施洛辰这才想起来思思,迟疑良久,手指把档案袋一角攥得皱巴巴的了,最后到底还是说了:“你负责接待一下他们,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顿了顿,声音小了很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施洛辰离开很久以后,项海才回过神来,这几年来,施洛辰愈发内敛,有些时候,他也会跟身边这些亲近的人说笑,但往往朋友们笑得正开怀,他自己反倒变了脸。

    阴晴不定的叫人难以捉摸,可他刚刚那个表情,差不多赶上喜极而泣的模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何况是施洛辰这种男人,更不能清谈,所以他没哭。

    不过多久没见过他那么喜形于色,思思目前还处于危险中,到底是什么令他露出那种表情?

    项海实在是想不通啊。

    与此同时,之前接到施洛辰电话感觉有问题的张珊珊,心里七上八下的开车向市郊驶去。

    要知道施洛辰已经很久没关心过厉娜的行踪了,今天突然问起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紧盯着厉娜几年的张珊珊怎么可能不去确认一下呢?

    说来也巧,这段日子她先结识了肖蜜儿,随即又找到了张小山,张珊珊觉得自己是老天开眼,时来运转。

    因为厉娜的逃婚,让张小山沦为笑柄,接着张小山又被人举报,连带着将他的后台也给搭了进去,为此,张小山一直过着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最关键,进去的人里有人脉宽广的,花了点钱,最后获悉,出卖他们的人竟是外逃的张小山。

    张小山得知了这个情况,结合厉娜的逃婚,一直认为是厉娜举报了他,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厉娜的。

    特别对于一个男人的颜面来说,厉娜逃婚,而且大费周章的做整容手术,煞费苦心的讨好逢迎,只是为了博得另外一个男人的青睐,得知真相的张小山,怒火被激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当初张珊珊看到张小山那恨不得把厉娜千刀万剐的狰狞表情,兴奋的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如果厉娜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十有八九是和张小山有关,不管和张小山有没有关系,张珊珊觉得,她过来看看肯定是没错的。

    车行至废弃的化工厂,张姗姗左闪右避的迈进了张小山藏身的仓库,可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张珊珊一路上都在拨打张小山的电话,不过电话一直没人接,又拨,才发现电话被随意丢弃在了床上。

    找到张小山的电话,张珊珊确定张小山没走远,就在废弃的厂房间寻找起了张小山。

    偶然间听见地下隐隐传来了两声狗叫,张珊珊心头一动,循声找去,很快发现了那个地下室的入口。

    推开了地下室的铁门,一股熏天的腥臭扑鼻而来,引得张珊珊一阵干呕,不过打开铁门后,地下室里的声音顿时清晰了起来,隐约可以听见孱弱的呻吟声。

    张珊珊捂住口鼻,硬着头皮走进了地下室,转过狭窄的过道,待到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张珊珊失声尖叫:“大哥,你在干什么?”

    张小山正举起砍刀对着瘫软在地上,看不见生命体征的小血人胳膊,听见张珊珊的高呼,张小山顿住了动作,偏过脸看着张珊珊,眼底露出嗜血的狠,怒声道:“他妈的,老子开口跟他们要点钱,他们都不拿老子当回事,老子说过,再不拿钱,我就再卸只手给他们瞧瞧,戴静萱那臭娘们居然连我电话都不接了,当老子开玩笑么,老子现在就卸给他们瞧瞧。”

    说罢手起刀落,只是没想到张珊珊突然冲了过来撞开了张小山。

    不过张小山那刀的力道够到,张珊珊在冲撞着张小山时,看着张小山的砍刀险些落在思思的胸腹上,伸手搪了一下,思思没被伤到,张珊珊的右手却血流如注。

    张小山怒目圆瞪:“姗姗,你抽的哪门子疯?”

    张珊珊咬牙攥住自己右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多时便滚了下来,张小山那一刀将她的右手从手掌处剁断,只手心还剩下一层皮挂连在一起,看着张小山怒火高涨的脸,吃力的说着:“大哥,你就算要杀了这个女孩儿,戴静萱也不可能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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