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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对准厉娜的下体,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挺进了厉娜干涸的体内,引得厉娜通呼失声。
即便是十几岁时的第一次,也没像这样的痛过,在厉娜的连连惨叫声中,张小山是越战越猛,越猛越用力,一次次的冲撞,从他们贴合处,渐渐渗出了血水,且越来越多。
思思冷眼旁观,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诡秘的笑。
张小山一逞兽欲后,将昏迷的厉娜重新扔进铁笼子里,解开了思思,将她一并扔进了铁笼子,和厉娜关在一起,随后光着身子,锁好地下室的门之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厉娜感觉异样,幽幽转醒,吃力的看向异常处,却原来是思思趴在她的叉开的双腿间,不知忙着什么。
厉娜吃力的问:“思思,你在干什么?”
摇曳的灯光,幽暗的地下室,满脸是血的女孩,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张开嘴说话,会有新的血水从嘴角淌出来,鬼魅一般吓人,喊哑了的嗓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发出的声音,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恶鬼般森然,她说:“妈妈,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应该报答、报答你了,你这里流血了哦,不及时处理,就会死掉的,所以,我帮着你堵住血,不让它们继续淌出来。”
厉娜身子开始抽搐似的颤,结巴的问:“思思,你、你拿什么堵?”
不等思思回答,厉娜已经看明白了。
思思居然把那条蟒蛇咬死了,她的胳膊被张小山弄断了,不怎么好用,她便用嘴叼着死蟒,用不甚好用的手往里塞,竟将那条死蟒的前段全都塞进厉娜下面了。
厉娜拼尽身上的力道,狠狠的踹向思思。
思思被厉娜踢翻,后脑撞在铁笼子上,眼睛一翻,软塌塌的倒下,不动了。
厉娜低头看着露在体外的蟒蛇身子,跟着昏厥。
医院那边:
没心没肺的郁千帆居然早早的恭候在大门外,看见安柔的车驶入停车场,颠颠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去开车门,看见施洛辰跟安柔他们同乘一车回来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端出了吊儿郎当的笑:“呦!被羁押回来了,啧啧——你说你,凭着个好人不当,整天惹事生非,这下子知道后悔了吧?”
施洛辰白了郁千帆一眼,不理他。
郁千帆讨了个没趣,也不纠缠施洛辰,对着安柔谄媚的笑:“柔妹妹好本事,只要出马,一个顶俩,告诉千帆哥哥,你在哪里捕获他的?可曾瞧见千帆哥哥才新娶进门的老婆车?”
安柔尴尬的笑了笑,尼尔斯替她作答:“节哀。”
郁千帆的笑脸一下子垮了,结巴的问:“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啊?”
尼尔斯耸耸肩:“你的车老婆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身心受创,面目全非。”
郁千帆眨了眨眼,猛地转过头对施洛辰怒吼:“姓施的变态,你搞毛?”
施洛辰面无表情转开视线,不理他。
郁千帆正要炸毛,被锁好车的尼尔斯及时捋顺,他说:“好了,别闹了,洛辰,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你奶奶能不能认得出你来。”
施洛辰愣了一下,目光茫然的盯着尼尔斯:“你什么意思?”
尼尔斯表情凝重:“你稍后就知道了。”
说完转过身,和安柔率先走进医院。
郁千帆大叫着追了过去:“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施洛辰心里打了个突,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快速摇头,甩掉脑子里的跃出的可能,拼命跟自己说:施洛辰,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可越是这样说,越不安,拔腿快跑着追上了安柔他们。
许是先前睡得久了些,等安柔回来时,施奶奶还是精神头十足的抱着枕头晃。
碎碎的念叨着:“伯安,你爸爸跪着求我原谅,可我忘不了自己刚生下了你没几天,他居然和那个女人在我的房间楼下鬼混,被我抓到了,他不但没有半点悔恨,反而和那个女人更卖力的做给我看,他还冲着我发脾气,让我滚!妈妈那个时候心痛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在他和那个女人快活时,什么都是我自己在忙,他们把施家的祖业拖垮了,你爸爸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是来害他,他不好受了,才想起我和你,叫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原谅了他,伯安,你不要怪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么狠,会杀了你爸爸的,妈妈要是知道你会成为没爸爸的孩子,一定会接受他的道歉,让他回来陪着你。”
施洛辰挤到门边,听见施奶奶的呢喃,顿住了脚步。
前面的一席话,听上去还是条理清晰的,可接下来的话便开始思维混乱了,她说:“咦,伯安,你爸爸去哪里了呢?我怎么找不到他了?他跟我求婚时说过会和我白头偕老,不离不弃的,怎么我还没白头,他就离弃了我呢?啊,不对,我好像有白头发了,他嫌我老了么?他都不爱我了,你也不爱我,洛辰也不爱我,睿睿也不爱我?你问谁是睿睿啊?嘘,我偷偷的告诉你噢,睿睿是柔柔给洛辰生的儿子,像小天使一样漂亮的男孩儿,好聪明的,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不过洛辰像你爸爸一样做错了事情,柔柔都不原谅他,睿睿很懂事,怕他妈妈伤心,都不和我们来往的,我让洛辰去找柔柔,洛辰答应了,只是他都不上心,这个不听话的破孩子,我要找他算账,洛辰,我的洛辰呢?”
V47厉泰昌找来了()
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喊,施洛辰再也无法淡然处之,哽咽的回了一声:“奶奶,洛辰在这。”推门而入,对上了施奶奶急切红肿的双眼。
施奶奶定定的看了他好久,突然出声问他:“我找我的洛辰,你是谁?”
施洛辰柔声细语的回答:“奶奶,我就是你的洛辰啊!”
施奶奶歪着脑袋又看了施洛辰好久,随后垂着视线盯着怀中的枕头,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们都要合伙来骗我,我的伯安才这么一点点大,洛辰怎么会那么大了呢?伯安,你把洛辰藏哪去了呢?带回来给我见见好不好,我想洛辰了。”
安柔离开前,施洛辰还跪在施奶奶眼前恸哭,不管他怎么解释,施奶奶就是不肯相信他是就是她要找的“洛辰”。
汤医师解释,施洛辰是施奶奶神经错乱的症结,如果她哪天认出了施洛辰,或许会慢慢的好转,而此时,虽然施奶奶口口声声要找施洛辰,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排斥着一切和施洛辰有关系的东西,包括施洛辰本身。
离开施奶奶的病房,安柔去看了易天南,困乏至极的易天南还没醒来。
易天南的责任医生说易天南今天晚上应该也不会醒过来的,跑了一天的安柔闻听此消息,放开了绷着的神经,人也开始虚脱。
尼尔斯和汤医师打过招呼,便准备送安柔回家。
郁千帆以自己的爱车被施洛辰打劫为由,声称没有代步工具,他又长得秀色可餐,半夜独行不安全,死皮赖脸的挤进了安柔的车里。
尼尔斯莫可奈何,连安柔都知道,从前的郁千帆昼伏夜出,向来都是独自去泡夜店,用他的话说,万一哪天遇上个看对眼的,随行的同伙要跟他抢,岂不是伤和气,而他自己遇上就不同了,就算事后被朋友盯上了,那也是他们没义气。
郁千帆蹭了车之后,捎带着顺水推舟蹭了夜宵和宿处。
让给他们开门的福嫂很是纳闷:“郁大少爷,你们家离这里不算很远啊,如果害怕走夜路,就让汤少爷送你回去嘛!”
郁千帆豪气万千:“坐蹭车已经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麻烦尼尔斯送我回去,我这个人很能随遇而安,勉强在这里将就一夜就好,没事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这一席话将福嫂当场震住了,事后福嫂和安柔小声说:“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见过脸皮厚的,不过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当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当时安柔实在太乏了,没精神同郁千帆斗嘴,让福嫂给他安排了客房,她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项海上班后,将收到的东西分类整理后,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签收的直接抱着送进了施洛辰的办公室。
戴静萱工作到了后半夜,所以没有回家,直接睡在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听见项海开门声才醒过来,简单的将自己打理一番,恢复成人前冷艳、干练的模样,这才迈出休息室。
看见项海新送进来的东西,戴静萱揉了揉额头,叹息过后,到底还是要面对的。
一些广告类的邮件,项海会直接分类出去,所以不用担心这里的东西会浪费了她的时间。
视线由上到下,上面是一些待签的合同,最下面是一只裹得严实的长方形盒子。
戴静萱选择先看下面的,伸手抽出之后,掂量了掂量,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这只包裹不是很重,里面装了个未做固定的东西,会随着她的掂量而晃动。
从前也时常收到类似的包裹,多半都是推销的,是以戴静萱并不怎么在意,拉开抽屉拿出裁纸刀,一层层的打开后,终于得见里面的东西。
不规整的形状,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缠绕着。
戴静萱伸手拿起了那个东西,用拇指捋了一下,质地不是很硬。
用裁纸刀剪开塑料袋一看,吓得“啊”的一声,条件反射的将那东西扔出去老远。
正巧过来送报表的米晓淑听见了戴静萱的喊声,放下报表,想也不想的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冲了进来,边跑边问:“戴董怎么了?”
不等戴静萱回答,米晓淑便发现了异常,因为她的脚踩上了一个怪怪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个小小的畸形内翻足,随后,她叫的比戴静萱还要响亮,且连绵不断的:“啊,啊啊……”
分派着工作的项海和几个主管没听见之前戴静萱的那一声,不过难以忽略米晓淑这极具特色且富有节奏的叫喊声,循声而至,看着米晓淑在戴静萱的办公室里维持着怪异的姿势,不过叫声已经收敛了不少。
众人从上到下的审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全锁定在了那只内翻足上。
项海首先反应明白,跑了过来将米晓淑抱离开那只内翻足,然后凝重的说:“这只脚,好像是思思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抽了口凉气:“思思?施董的千金,谁这么大胆,太猖獗了。”
戴静萱的脸色不好看,不过已经恢复了冷静,直接说:“项海,报警。”
项海点了点头,一手护着米晓淑,一手摸出电话报警:“喂,施戴投资总部大厦,遭遇绑架、勒索,刚刚我们收到一个包裹,里面居然是肉票的脚……”
如此有影响力的集团公司,遭遇性质恶劣的大案,警察自然不敢耽搁,项海放下电话没多久,警察就到了。
报案时讲的清楚,所以随行的还有法医和痕迹专家。
法医收走了那只内翻足,痕迹专家将戴静萱打开的鞋盒和包裹着鞋盒的带子还有兜着那只脚的黑色塑料袋一起带走了,随后做了笔录,安排了人留下监护。
等大队人马散去后,项海锁着眉头问戴静萱,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施洛辰。
戴静萱考虑片刻后,同意将消息转达给施洛辰。
项海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正准备给施洛辰打电话,没想到桌上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