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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板虽然刻薄,不过为人还算本分,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喜好,雪兰才敢半夜在他的烧烤摊子上打零工。
收好了烧烤,收拾完了碗筷,帮着老板收了摊子之后,雪兰拎着方便袋往回走。
因为施洛辰的故意刁难,她今天比平时格外的累,不过心情还算好,只是没想到,本来是归途,却差点变成了她的不归路。
最初的脚步,雪兰还算轻松,可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了异样。
夜半三更,小镇子的陋巷里,压根就没路灯,偶有树荫斑驳。
厉娜特别喜欢当着雪兰的面讲一些悚然的鬼故事,净是一些什么巷子里的女鬼,青面獠牙,赤目血唇的出来抓替死鬼。
前方的一段路,几乎没什么人家,巷子两边是高高长长的围墙,属于一个废弃的化工厂。
雪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咕哝:“不怕、不怕,我不怕。”
看见这条巷子,远远的跟着的刺头突然嘿嘿笑了一声,静寂无声的夜里,这一声格外的清晰,刺头的笑声本来就有点特别,含着奸佞的笑声更是诡异。
这一声彻底惊了雪兰,忍不住拔腿就跑,慌不择路,竟错钻进了旁边的一条死胡同。
见雪兰跑,施洛辰他们也不再躲躲藏藏,直接现身追着,到底将她堵进了死胡同。
等到被堵住,才发现追着她的是晚上摊子上那群小混混。
这年头,人比鬼更可怕。
深巷,无法看清彼此的脸,不过摊子上他们那番说辞蓦地钻进了雪兰的脑海中。
雪兰声音颤抖的求施洛辰放过她。
被酒精麻醉的少年,在刺头等人响亮的流氓哨里,回想着施伯安跪在地上求戴静蓉不要抛弃他们父子的画面,彻底失了理智。
女人的眼泪,是最有利的武器,泡开了男人的防线后,她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招展她们的手段,去爬别的男人的床。
诚如会哭的戴静蓉,还有他那老大的女人,都是下贱,不值得同情的……
施洛辰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一步步逼近雪兰。
那时的郁千帆是省跆拳道少年组冠军,可在郁千帆之前的一届,施洛辰已经取得了国家级少年组跆拳道的冠军,营养不良的雪兰怎么能招架得住他的进犯。
雪兰尖锐的喊:“哥哥,求你放过我!”
刺头等人就站在巷子尽头,附和着雪兰的声音吹口哨,两种声音混淆在一起,愈发的刺激着施洛辰。
看着对自己苦苦哀求无动于衷的施洛辰,雪兰曾有过攻击的意图,直到这个时候,雪兰还幻想着可以逃脱,不舍得甩开手里拎着的烧烤口袋,只是攥紧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挥着拳头,试图吓退施洛辰。
雪兰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彻底激怒施洛辰,他对她的花拳绣腿没一点胆怯,反倒迎着她上前,没动手反击,轻而易举的抓住雪兰的手,将她圈在围墙和他胸膛之间。
圈住了娇小的雪兰之后,施洛辰哼哼冷笑两声,深不见底的眸子射出一抹暴戾的寒光。
雪兰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蛮力从被施洛辰钳制住的手腕涌来,腕部一麻,骨头好像要被掐碎了一般的痛,身子一软,后背硬生生的撞上了粗糙的墙面,硌的生疼。
就在她痛呼的一瞬,施洛辰松开了雪兰被钳制住的手腕,撕开了她的前襟,扯断了吊带,直接捏上了她初初发育的胸。
连发育带被男人捏揉,厉娜胸前已是一派波澜壮阔,可雪兰营养不良,胸前才初见雏形,她是不舍得钱买文胸的,只是穿着捡来的吊带衫。
厉娜有不穿的文胸,雪兰曾想过要捡着穿,可厉娜用鄙夷的目光扫视雪兰的胸,冷嘲热讽:“你又没有,穿那个不是自曝其短?”
听了这番话,雪兰果真不再想捡文胸穿,虽然外貌小,可她毕竟十六岁了,是个大姑娘了,正是爱美的年纪,她没钱打扮自己,可自尊心还是有的。
施洛辰长到十八岁,曾亲眼目睹过施伯安强迫戴静蓉,还有那个提前成长为花花公子的郁大少没事一堆堆搬来的录像带,全都是超限制级高清无码的,更有无数女孩到少~妇的勾引。
那些女人,施洛辰向来冷淡待之,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的,是以,真正触摸女子的身体,雪当算是他正了八经的初体验。
温软的感觉真真的奇特,施洛辰只觉得脑子里一热,强烈的悸动令施洛辰有些微的闪神。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雪兰再做半分思考,虽然看不清楚,可凭着感觉,她知道施洛辰此刻有些松懈,急忙用脱困的手搪开施洛辰抓在她胸口上的手,身子猛地向下一缩,又向前一窜,居然轻松的从施洛辰右侧腋下脱逃了出去。
在逃脱的一瞬,雪兰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子来势凶猛的击向施洛辰右侧肋骨,拼出了吃奶的力气,似乎击倒施洛辰,她就可以脱险一般。
施洛辰的反应出乎雪兰意料的敏捷,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只是还没等他进招,雪兰的左腿趁他右边劲道松懈的片刻,紧跟着一个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施洛辰的右手。
这样几个简单的招式,施洛辰应付起来,并不怎么吃力,顺势再往一边闪身,使得雪兰这一脚踢空,然后抬手轻而易举的就攥住了雪兰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雪兰重心不稳的一个踉跄,条件反射的一扯,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
这一摔,雪兰摔了个实诚,平摊在地,脑子里嗡嗡的响,后背硌在碎石子的路面上,彻骨的痛,咬破了苍白的唇,哼哼了两声,身子瘫软,老半天没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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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并没有坚持了没多久,松懈下来之后,却没有退出来,紧紧的抱住她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深深的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耳畔是她剧烈的心跳声。
林林总总的,出乎意料的让他觉得甜蜜,莫名的希望此时此刻可以天长地久。
感觉到他不再运动,雪兰再一次使足力气,希望逃脱。
因为施洛辰的不曾防备,竟就被雪兰那么一推给推了下去。
一获得自由,雪兰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连滚带爬的就要逃跑,可还没等脱离施洛辰的势力范围内,就被他伸手抓住了脚腕,再次拖了回去。
先前在烧烤摊子上,她就不看他,此刻,在他觉得这么甜蜜的时候,她居然一心一意想要逃离他,这个认知令他非常愤怒,地面上全是粗糙的小石子,隐约可见她的后背被石子硌出了斑斑血迹,愤怒熏得他彻底失去了怜悯心,只想着要惩罚她,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垂青,这个有眼无珠的烧烤妹侥幸得了他的宠爱,居然只想着逃离,他一定要给她点教训看看,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她还真倔强,身体被拖在地面上,一定很痛,她居然都不吱声,只是不停的挥动双手在地面上抓扒着,好像打算抓住什么好稳住身体,不被他给捉回去。
从高声尖叫,到奄奄一息,这期间,雪兰不知被施洛辰折腾了多久。
就连先前吹着流氓哨起哄的小混混也渐渐察觉到了异常,由夸赞施洛辰“够猛”到呐呐的提醒他:“兄弟,别玩了,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快跑吧……”
一次次的沉溺让施洛辰不愿离开,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他已经听不见周遭的声音。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施洛辰还不当事,伸手翻过彻底瘫软的雪兰,她的身前如他料想的一般,血迹斑驳,枯黄的发丝如同被水洗过一般,黏贴在她的巴掌大的小脸上,连那双他喜欢的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不再睁眼看他。
从她体内退出的一瞬,有血瞬间涌了出来,即便是毫无经验的施洛辰也知道这样大的量,绝对不正常。
手忙脚乱的伸手去堵,却怎么也堵不住。
刺头是个有经验的,看得出施洛辰的动作有些异常,快步的靠了过来。
直到这时,施洛辰还不忘用自己的衣服罩住雪兰赤|裸的身体。
刺头问:“怎么了?”
施洛辰嗫嚅:“出了好多血。”
刺头拔高了一声:“小姑娘不经折腾,你这么玩,怎么能不搞坏,快跑,你都够十八岁了,被逮到,你就完了。”
施洛辰迟疑了片刻,挣开刺头,回身就去抱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雪兰。
刺头再次抓住施洛辰:“你他妈傻了,看看这些血,就算送到医院,她也活不成了,还不跑,想什么呢?”
施洛辰到底没听刺头的话,他想亲自去送雪兰,可半道被巡视的片警发现了。
雪兰进了医院,而施洛辰则进了看守所。
医院对雪兰一连下了三次病危。
在转送施洛辰的时候,交接的狱警瞧见虽然落魄,却气度不凡的施洛辰,顺口问了一句:“这少年犯了什么罪?”
送交的狱警回答:“强~奸致死。”
一个“死”字,彻底绝了施洛辰的希望。
从此,他的脑子里全是雪兰飘渺的声音,一声声哀求:“哥哥,求求你放开我,好痛,要死了!”
再后来,便像雪兰知道的那样,施奶奶拿着钱去厉家,买了一个她年幼无知,和施洛辰处朋友,而且她并不是像施洛辰他们以为的不满十四岁,不属于十四岁以下的女孩儿。
那年,她不知伤害她的少年就是施洛辰,那年,他也不知自己伤害的女孩就是雪兰。
后来,施奶奶告诉施洛辰,被他强|暴的女孩并没有死,她给了那个女孩的父亲一笔钱,女孩的父亲送女孩出国留学去了。
施奶奶满门心思全在施洛辰身上,厉泰昌的嘴脸令她深恶痛绝,躺在床上,身上,脑袋上缠满纱布的雪兰叫施奶奶懒得多看一眼,以其家长观其子女,施奶奶甚至没深入调查,只听刺头等混混的片面之言,说施洛辰是被那个女孩勾引的,因有前车之鉴,施奶奶最讨厌勾引富贵人家少爷的贱女人。
午夜梦回,雪兰的眼睛总是绕着施洛辰,可他不敢去找她,他到底也会害怕,怕他奶奶骗他,怕那个让他觉得甜蜜的女孩真的死了。
雪兰的血伴着施奶奶老泪纵横的一跪,让施洛辰到底清醒过来,虽然后来他也和黑道接触,却已不是停留在砍砍杀杀,小混混恶斗的阶段。
施洛辰的第二个女人,是个很善撒娇的酒吧女人,明明比施洛辰大,却开口闭口的管施洛辰叫“哥哥”。
最初施洛辰并不当事,可酒吧电路故障,灯光黑下去的一瞬,酒吧女适时扑入施洛辰怀里,佯装胆怯的轻唤了一声:“哥哥,我好怕。”
这一声,令施洛辰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忍不住伸手缠住了那个女人纤细的腰身。
女人咯咯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入施洛辰的腰带里,一边将他带往一边空着的包厢里。
除了那一声之外,那个女人没一处像萦绕在他梦里的女孩,甚至在那样激烈的碰撞后,施洛辰得到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加难以排挤的空虚。
从此,施洛辰开始流连在各种各样的女人之间,却再也没有找到最初那份美妙的滋味,郁千帆告诉他,第一次的感觉,印象总是深刻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