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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皮肤比定期做护理的自己还要细腻白净,她被迷得七荤八素,抓准时机,偷袭成功。
然后,他的前妻来了,罗美薇开始紧张,他果真要去追那个清丽绝伦的高雅女人,罗美薇条件反射的去拦阻他。
再然后,施洛辰推开了她,冷眼看她倒下,不知为何,罗美薇莫名的感觉到施洛辰是故意的,如果是正常的推搡,她不至于会撞到小腹的。
V80奸商的儿子会骗钱()
后来安柔对施洛辰说:“你真寡情。”
施洛辰淡淡的回:“我没有多余的心分给别人,柔柔,难道你真望着我博爱?”
安柔沉默了一阵之后,虚弱无力的说:“其实,我很自私。”
罗美薇小产了,施洛辰给了她一笔营养费,而且特意嘱咐医院好生的照顾她,只是再也没有去看过罗美薇。
小女人幻想大爱情不是错,错在将心拴在了不应该拴着的地方。
罗美薇出院的那天,施洛辰让人送了她一张支票。
出人意料的是罗美薇并没有收下那张巨额补偿的支票,她让来人转告施洛辰,她会记得他,一辈子。
不是因为多爱他,只是突然悟明白了些道理,多亏他。
能被轻易诱惑的,不是爱情。
通过罗美薇事件,安柔的决定开始动摇,找个代孕的女人弊端实在太多,那毕竟是个人,不是工具,有正常的情感。
作为一名母亲,换位思考,即便不是自己的卵细胞,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只用金钱便将人家给打发了,太过糟践她人的尊严了。
再者,将来那个孩子长大了,他会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世,一个高价出售品?
一月末,得了个与施洛辰单独相处的机会,安柔久久的沉默之后,小心的开口:“洛辰,你可以胜任营养家的称号了,我被你照顾的这样好,身体现在很强壮。”
听安柔这样说,施洛辰一甩头,伸手捋过散落在额前的发,傲气十足的说:“当然,只有我施洛辰不想做的,没有我不能做的。”
她是一本正经的和他说话好不好,瞧瞧他那副打鸣红公鸡的架势,还真让人忍不住给他泼凉水。
安柔撇嘴:“你能生孩子么?”
施洛辰眨巴眨巴那双完美的丹凤眼,气势不减的说:“这辈子我们都有睿睿了不是,就不要再生了,你等我下辈子的,下辈子我当女人,给你生一打孩子。”
安柔的心瞬间荡漾,只是面上仍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模样,她说:“如果下辈子我也是女人呢?”
施洛辰就拧了好看的眉,想了老半天:“那我们只有当拉拉了。”
想了想,随即补了一句:“我得先备好足够的钱,等到了地府,给判官多塞点,下辈子,让尼尔斯和郁千帆那两个家伙离咱们远点,当然,如果你舍不得他们,就让他们当咱们的儿子好了。”
安柔:“你盘算的还真好。”
施洛辰愈发得意:“作为一个无往不利的商人,该具备的脑筋还是不差的。”
安柔:“……”
看着安柔紧绷着的神经缓和下来之后,施洛辰才收敛了自己散漫的态度,转开视线,声音极轻的问:“柔柔,你又重拾过去的念头了对么?”
安柔发出了一个声调的:“嗯?”
施洛辰嘴角浮上一抹苦笑:“这几天我时常再想,当初推罗美薇那一下到底对不对,你让我将那些前来应征的女人打发走了之后,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换回最初的盘算,其实这些日子我害怕单独面对着你,可该来的总会来,就算我再怎么逃避,终究还是避不开的,柔柔,我实在没办法了,将身体养到最好的状态,你就去吧!只是,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了,你的命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看着施洛辰略有些落寞的侧脸,安柔的心慢慢的揪成一团,可她能做的只是对他道了个声音清淡,意义沉重的:“谢谢!”
孩子们多半喜欢年节的热闹,安睿比寻常的小孩子更盼着年。
长到四岁半,头一次过这么中规中矩的春节,安睿提前了很多天做预习的。
事先安裴雄笑眯眯的知会过安睿:“睿睿,好好表现,除夕夜里有压碎钱哦!”
压岁钱安睿知道,从前在国外,虽没有什么气氛,不过逢年的时候,安柔也会塞给他一张崭新的票子,安柔告诉他那是送给他的压岁钱,可以把“年”这个怪物吓走,就算是过年了,别的,他也不是很了解。
安睿就问:“怎么好好的表现呢?”
安裴雄神秘兮兮的说:“睿睿这么聪明的孩子,一定能自己研究明白的。”
为了那个听上去颇具诱惑力的压岁钱,安睿翻过安柔给他买的精装儿童版《十万个为什么》,又翻了安裴雄存着的带配图的《民俗大全》,看过电视上关于年的纪录片,搜过电脑里关于农历新年的讲解,又找了压岁钱是什么概念,研究了个透彻明了,提前做好了细致的准备,只等着春节的到来。
这个春节对于安家来说意义非凡,说是家宴,可操办的却像一场小型聚会,面面俱到。
像易天南、汤医师、戴静萱和施奶奶这些个鳏寡孤独自然是一并邀请了的,当然也没缺了郁家三口还有尼尔斯的父母,捎带着来赶来探视尼尔斯的洛琳一起请了。
除夕夜,吃过团圆饭,听见新年的钟声敲响,头戴瓜皮帽,身穿滚着绒毛边的红缎子小马褂的安睿一声欢呼。
蹲坐在安睿脚下,身上也套了件和安睿那件差不多的滚着绒毛边的红缎子小马褂的拖拖附和着安睿“汪汪”了两声。
紧接着抱了一个类似三十二开本夹子样的小包,端端正正的跪在安裴雄夫妇面前磕头,拖拖随着安睿的动作作揖,一人一狗,搭配的亲密无间。
安睿磕了三个头之后,直起身子,清亮的说了起来:“姥爷、姥姥新年好,祝你们新的一年,财源广进,家和人安。”
安裴雄笑呵呵的说:“果真有悟性,好孩子!”
安睿笑眯眯,然后将怀中捧着的“身份不明”的东西举高送到安裴雄眼前,稚声稚气的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拖拖一直在边上端着一对前爪作揖,颇有些江湖卖艺的,讨赏钱的架势。
安裴雄看着安睿捧着的“小东西”,笑声朗朗:“睿睿,瞧瞧这里有这么多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你准备了这么个小个钱夹子,怕是不够用的啊!”
安睿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也不解释,低了头拉开上面转圈的拉链,然后一点点展开,安裴雄的笑脸一点点僵硬,安柔准备的这个“小东西”,想要装满的话,没个百八十万是别想。
等完全展开,安睿用小手将它捋得方正,然后再次举送到安裴雄眼前,还是用那种天真无邪的声音:“姥爷,睿睿不贪心,只要装满这个就好,多出来的留给爸爸、妈妈当压岁钱好了。”
听了这话,大家面面相觑,更有甚者,如郁家父母,悄悄咬起了耳朵:“喂,老东西,你准备的压岁钱够不够啊?”
郁父迟疑的:“呃,这个,我只能保证不比别人家备的少。”
郁母的声音便森森然的回荡在郁父的耳畔:“你丫的葛朗台,存那么多钱,这个时候不掏,是打算拿出去养‘温柔妩媚、年轻漂亮、的二三四五奶么?”
郁父小声含糊了一句:“一个就够受的了,还要那么多,我又不欠虐。”
郁母撇撇嘴:“你要是敢,我就彻底了断了你的万恶之首。”
郁父抖了抖,正襟危坐,表情凝重,一派正人君子貌。
这样的场面,对于压抑了很久来说的郁千帆,实在是个纾缓压力的好机会。
装模作样的凑上前来,盯着安睿捧着的、打算用来接压岁钱的大包,呲牙咧嘴的说:“喂,小鬼,我从小长到这么大,得到的压岁钱总和也没装满这么大个口袋,你也太贪了点,果真是老鼠的种会打洞,奸商的儿子会骗钱啊!”
安睿斜斜的挑了挑眉梢,那神情果真是越来越像施洛辰,听着将他连带着他爹都给骂了,安睿的表现很是淡定。
不过安睿的淡定却令郁千帆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来,郁千帆在温暖如春的餐厅里,却好像怕冷一般,不自觉的抱起自己的手臂摩挲开来:“喂,小鬼头,什么时候玩起了深沉,这个不适合你啦!”
安睿天真无邪的笑:“‘深沉’是什么,好吃么?睿睿不会玩‘深沉’啦!不过睿睿悄悄的提醒郁大叔一声啦,大叔都一大把年纪了,睿睿只有四岁半哦,我们之间隔着老宽的代沟拉,郁大叔像睿睿这么大的时候,好像一百块能买好多东东的,现在一百块都买不到什么的啊,郁大叔怎么可以拿你小时候的事情,和睿睿来比呢,很羞羞的!”
郁千帆被安睿挤兑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妈的,出师未捷,众目睽睽之下,丢人啊!
安睿这席话还没结束,他只是顿了顿之后,便笑眯眯的转过视线对上了施洛辰:“爸爸,睿睿这次说得对不对?”
施洛辰不动声色,端出父亲的威仪:“睿睿,怎么可以没有礼貌,对郁大叔出言不逊呢!”
虽然表面上那么说,不过施洛辰心里可是得意着呢:姓郁的小子,你丫才是老鼠,你儿子才打洞呢!
只是他施洛辰不像他郁千帆那么肤浅,才不要被大家知道他小肚鸡肠不容人,他很大度,非常绅士——有什么积怨,背过人去,秋后找那丫的一起清算!
安睿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他现在已经可以与施洛辰达到神交的境界,自然明白施洛辰并不是有心要训斥他,乌亮的眼珠转了转,顷刻便端出了垂然欲涕的架势,细弱蚊蝇的抽噎:“对不起郁大叔,睿睿错了。”
郁千帆接话:“你错哪里了?”
安睿瘪嘴:“不该没礼貌的说郁大叔羞羞。”
没等郁千帆觉得挽回面子得意起来,一直坐在角落的洛琳突然冷淡的出声:“一大把年纪了,还欺负小孩子,真够无耻的了!”
那个洛琳,绝对是他的命中克星,上次他险些被她破了相都没找她算账,这会儿又当众给他难堪,他跟她梁子这下结大发了!
郁千帆很是愤愤不平着,安裴雄和夏婉淑笑出声来:“有千帆的地方,就有乐子!”
听了这话,直叫郁千帆抓心挠肝,他分明是要寻安睿当乐子,谁曾想乐子没寻到,反倒成了别人的乐子,简直是流年不利的预兆啊,他在新的一年中,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一失足成老爹第二,一辈子被人欺凌压迫!
那天晚上安睿收益颇丰,每个人都有包大红包给他,郁千帆因为被洛琳指责为欺负小孩子,无奈的将当晚带出来的全部身家全投到了安睿准备的“聚宝包”里。
郁千帆望着自己的小金库,只觉得心头滴血。
安睿喜笑颜开,还给郁千帆的心口窝子补上一刀:“没想到从来占便宜不吃亏的郁大叔居然也慷慨了一次,不过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钱,大叔,密码是多少啊?对了,把身份证也借给我,我都没用过这个,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齐全点,别到时候取不出钱来。”
安柔也给安睿准备了压岁钱,可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要了这么多,不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