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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琳被戴静萱说得很是恼火,又见跳出来一给她添堵的,倒也压不住气,一把抓住郁千帆的手腕:“谁说我不敢打死你?”
那天夜里,郁千帆和洛琳没有再回到席上,事后安柔才知道,他们两个全都负了伤,郁千帆被洛琳一拳打中了眼睛,而洛琳被郁千帆条件反射的踢下了楼梯,好在洛琳身手好,只是微微擦破了点皮。
安柔恨不能苟同,她对郁千帆说:“再怎么男女在体力方面也是有区别的,你还当真对她下黑手啊?”
郁千指着自己乌青的桃花眼,帆愤愤不平的说:“我哪里想过那八婆那么狠,居然当真舍得对我这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俊脸下毒手,你瞧瞧,瞧瞧啊,我半个月没办法去相亲了,先前还信誓旦旦的跟我家皇太后保证过今年年底给她拐个像你这么傻的媳妇进门,破相了,还怎么拐傻媳妇啊?拐不到媳妇,皇太后会敲折我的腿,掀我膝盖骨的!”
安柔冷哼:“那也是你自找的。”
郁千帆拉了椅子挨着安柔坐在尼尔斯的病床前:“柔柔,你怎么变得这样铁石心肠了,都没有点同胞爱?”
安柔回他:“同胞爱要留给有爱的同胞。”
郁千帆撇嘴:“我没爱么,你去看月亮,那简直就是我对你的真心实意,火辣辣的爱啊!”
安柔:“外面阴天——就算不阴天,月亮也不可能火辣辣的。”
郁千帆哀叹:“果真是天妒帅哥啊!柔柔你这番话,还真叫我伤心,还是这家伙惬意,只要睡在这里就好,什么烦恼都没有,让别人整天为他伤心。”
安柔白了郁千帆一眼:“你这家伙还是什么话都敢说,如果你觉得他这样好,就跟他换换好了。”
郁千帆倒也不在意,顺口接了:“如果你有办法,那我就跟他换换又如何,不过柔柔,我要是跟他换了,你可别忘了要给我做老婆,还要给我生个像睿睿那么懂事的儿子。”
不等安柔斥他口没遮拦,施洛辰凉悠悠的声音就飘了过来:“睿睿那是像我,你自己都不听话,还指望着能生出听话的儿子来?变异么?”
郁千帆头也不抬的回他:“你要是听话,西门庆都成柳下惠了。”
施洛辰皮笑肉不笑的上前,默不作声的端详了郁千帆一阵,随后轻飘飘的说了句:“还是对称的好看些,怎么样,我现在就给你那只眼睛补上一个圈?”
郁千帆捂着这只好眼睛弹跳开来,愤愤的说:“你丫滴也忒没义气了点!”
施洛辰撇嘴:“义气?能换几个面包。”
郁千帆接口:“情义无价。”
施洛辰挑眉:“换个意思,一钱不值。”
郁千帆翻着那只带圈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大,配合着那个圈,颇具喜剧效果:“奸商就是奸商,满身铜臭,处世市侩,可叹当年我芙蕖一样纯洁的小柔柔,就被这种祸害给糟蹋了。”
施洛辰森森然的笑:“郁千帆,你再敢惦记着我的柔柔,信不信明天我就让洛琳那男人婆把你糟蹋了?”
郁千帆颤着手指着施洛辰,一张俊脸憋得通红,老半天才整出一句:“狡诈小人!”
安柔还是每天守在医院里,睿睿干脆也抱着小枕头过来挤,将他的枕头摆在安柔和尼尔斯的枕头之间。
一次郁千帆瞧见了,抚着下巴想了很久,最后干脆直接问安睿:“喂,小屁孩,先前你不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说不要当灯泡,现在倒是好,这灯泡都做到医院里来了,喂,实话实说,是不是施洛辰那家伙授意你过来的?”
安睿送了郁千帆一个很清晰的大白眼,含糊的咕哝了一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与安睿这般亲近了,安柔心里很暖和,只是这里毕竟是医院,让安睿总往这种地方跑,实在不是个办法,而且施洛辰风雨不误的给她送一日三餐,安柔也很是不安,毕竟施洛辰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再惦着她,实在太过操劳了。
尼尔斯还是气色红润的样子,安柔的脸庞也慢慢的丰润了起来,可施洛辰却是日益细挑了,叫安柔如何忍心。
安柔不让他们来。
安睿就抱着他的小枕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抽抽搭搭的问她:“妈妈,拉过勾勾的。”
安柔的心就软了。
施洛辰则拎着保温食盒,用那双潋滟的丹凤眼绞着安柔的眸,轻飘飘的说:“总算有些肉了,我不来,又好被你给搞没了。”
安柔莫可奈何,便去找汤医师,询问着没有没办法将尼尔斯带回安家照顾,她去进口一套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再请两个特殊,在家里照顾,环境相对好一些,而且对大家来说也都方便。
汤医师很赞同安柔的说法,他说在家里照顾他是最好的安排了,关键是能不能将他带出去,因为之前他们尝试过,结果差点要了尼尔斯的命,之后就没人敢再冒险了,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听了汤医师的话,安柔静默了,她也担心,所以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时光荏苒,转眼便入了冬,十二月中旬,凤凰女哪里来了消息,她的身体没有怀孕的迹象。
安柔颤抖着声音问那是什么意思,妇产医师告诉她:“手术失败了,在培育之前我们就检测过的,精子的活跃度很好,可卵细胞——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我们先前已经和施先生透漏过的。”
当天晚上,安柔又开始暴饮暴食——将施洛辰送来的食物吃完了之后,又偷偷的溜出去到对面的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一个人坐在那里吃个不停,引得饭店服务员频频侧目,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全都说安柔的吃相实在很吓人。
施洛辰接到消息赶去的时候,看见安柔拼命吞咽的模样倍觉心痛,将她强行带了出来,到了僻静处,用自己宽敞的大风衣将她裹在自己的胸腔里,严严实实的护着,附在她耳畔呢喃:“柔柔,之前就给过你提醒了,你那个时候身体太弱了,你现在身体情况好多了,应该能排出健康的卵子,我们再试一试,这个代孕的母亲不行,就给她结算了,再换个更健康的,一定能行的。别逼着自己,你明知道这么吃,非但不会将自己吃得壮一点,反而会因为胃口承受的压力太大,而吸收不到营养的,你的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怎么可以排出健康的卵子呢?”
十二月,安柔再次打催排针,施洛辰替安柔找了个比先前那个凤凰女看上去健康活泼得多的,清汤挂面,扑扇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喜人,出示自己的毕业证,硕士,至于接这个交易的原因,她没具体说。
尼尔斯的父母之前回国了一趟,因为这次安柔暴饮暴食事件,施洛辰专门将他们请了回来,同他们说已经专门在安家辟出一间特殊的病房,而且进口的设备也运回来了,询问他们同不同意将尼尔斯带到安家。
尼尔斯的母亲忧心忡忡,尼尔斯的父亲长叹一声,同意了。
在给尼尔斯穿刺取精之后,安排好全科专家,小心翼翼的将尼尔斯带出了医院。
途中一直监测着尼尔斯生命体征的汤医师很是欣慰,他说尼尔斯是当真的稳定了,因为他的生命体征几乎没什么变化。
一直紧紧的攥着尼尔斯的手的安柔听了这话,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今年的圣诞节安睿格外兴奋,他不但有了爸爸,还有姥爷、姥姥、姨姥、外公、太奶奶等等一大堆的亲人了。
安柔回到安家的当天晚上,施洛辰也打包了自己的行李住了进来。
先前他住在永安大厦,因为永安大厦距离医院更近,方便他就近照顾安柔和上班。
安睿偏着小脑袋看着施洛辰简单的行囊,稚声稚气的问他:“爸爸,你这是不是叫上门女婿?”
施洛辰眼角抽了抽,想了又想,上门女婿就上门女婿吧,总比不是女婿强不是,遂点头。
安睿复又好奇的问:“爸爸,妈妈住进太奶奶家里,会被人称呼为施太太,那你现在住进姥姥家,别人是不是要称呼你为安先生啊?”
施洛辰不但眼角抽,嘴角也跟着抽了:“睿睿,爸爸就算住了进来,也还是施先生,爸爸是永远都不会改姓的。”
安睿“哦”了一声,想了想,又接着问:“对啊,原本就不会改姓的,是在前面冠上一个姓名的,就好像我看得那些个以前的小故事,妈妈按照那种称呼方式,就是施安氏,还有一种就是施安柔这样的称呼,爸爸住进来之后,外面的人是不是就要管爸爸叫安施洛辰啊?”
施洛辰怒了:“睿睿,你都不好好研究怎么考第一名,研究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
安睿瞧见惹了施洛辰不开心,瘪瘪嘴:“我每次都是第一名啊,不用研究的,上门女婿这个我真的不懂啊,所以才来找爸爸问的。”
施洛辰哼哼:“不懂你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安睿很诚恳的说:“是郁大叔说的啊,他说妈妈回来了,爸爸肯定很没骨气的颠颠跑来做来上门女婿,他跟我打两根棒棒糖的赌,郁大叔还说他很郁闷,都不知道称呼爸爸为安先生好,还是安施洛辰好。”
闻听此话,施洛辰咬着牙说近来他太忙了,都没好好的去规整规整郁千帆,那家伙几天不修理修理,就要全身冒芽子,难受得紧。
安睿端着天真无邪的问:“我都没瞧见郁大叔长芽儿啊,那要怎么修理啊?”
施洛辰恨恨的丢出一句:“扒了他的皮给你做球踢。”
此后,郁千帆很没自觉的在施洛辰眼前晃啊晃,嬉皮笑脸的问安睿:“睿睿,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郁叔叔给你买。”
安睿拼着易天南才给他带回来的水果图案的魔方,头也不抬的说:“要郁大叔当礼物。”
郁千帆冲着施洛辰得意的挤挤眼,喜笑颜开的说:“睿睿想要郁叔叔当礼物啊,好办好办,想去哪里尽管开口,叔叔奉陪。”
安睿摇晃着小脑袋:“郁大叔就是够义气,其实也没要去哪里玩,只是我爸爸说大叔欠修理了,要扒了大叔的皮给我皮球玩。”
郁千帆垮了笑脸,施洛辰眉飞色舞,极其开心。
有安柔在,安家又恢复成了一团和乐,极其热闹。
前一段日子,易天南已如先前设想的那样在郊区公墓附近买了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而且也搬进去住了很久,其后听说安柔离开了医院,将尼尔斯带回了安家住。
而且施洛辰也登门去请易天南,说一家人在一起守着安柔,才不会让她时不时搞出一些令人防不胜防的小动作来。
易天南一听觉得也对,而且安裴雄夫妇也上门来找他,说辞和施洛辰差不多,无碍乎怕人手不够,看不住安柔,所以易天南顺着他们的意思,回到了安家。
尼尔斯的父母也是在安家过得圣诞节,对于尼尔斯的母亲来说,圣诞节是极其重要的,所以安家的圣诞节办得很是规范。
圣诞夜的后半夜,安柔睡不着,想着去阁楼找几本书下来,不曾想路过三楼尼尔斯父母暂住的房间时,发现尼尔斯父母的门微敞开一条缝,里面隐隐传出交谈声。
窥听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安柔不想去阁楼拿书了,打算转身折回去。
没想到就在她转身的一瞬竟然听见尼尔斯的母亲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