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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静萱瞪大了眼睛,喃喃的重复:“张珊珊和肖蜜儿给我的资料里说,雪兰当年也伤了子宫,雪婷天天骂她是不会下蛋的小母鸡。”
安柔只是皱着眉头,静静的听着。
施洛辰深深的看了安柔一眼,对着她轻轻的解释了一句:“我不能不管她们。”
随后,还是快速的赶过去了,对于厉娜,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可对于思思,他颇为尽心。
郁千帆曾问过安柔,对此是什么看法,安柔很平静,她说:“如果施洛辰对那个小女孩能做到冷眼旁观,那么,我只能承认,当年是我瞎了眼。”
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抢救,厉娜母女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安柔和尼尔斯还留在医院陪着易天南,戴静萱也没走,干干的坐在易天南的病房里,眼睛一眨不眨的追着安柔转。
郁千帆得到消息后,端出老夫子的架势,之乎者也的说了一通,最后贴着安柔神秘兮兮的斜挑眼皮,煞有介事的说:“柔柔啊,我告诉你啊,就算你不选我和尼尔斯,也千万别选施洛辰那破落户啊,据最新可靠消息报道,那破落户的女人确诊为艾滋了,你想想啊,他女人都艾滋了,他能好了么,所以啊,你可千万得防备着点他。”
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一把医用剪刀,献宝似的递给安柔。
安柔不解的盯着郁千帆递上来的剪刀:“干什么?”
郁千帆脸上是挤眉弄眼的轻佻样,说出的话却要端着苦口婆心的腔调:“鉴于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我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护着你——嗯,当然,如果你嫁给我,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暂时这个可能性还不是很大,所以,我去偷了把剪刀送给你,你记得啊,以后那破落户如果再敢压你,你就随便他压,不要反抗,激怒那变态,后果会很严重,要伺机而动,等他松懈了防备,脱掉了衣服后,本着稳、准、狠的下手原则,一下子断了他的恶根,那样子,也让咱们大家都跟着松口气。”
尼尔斯睨了郁千帆一眼:“千帆,如果追究起责任来,你是主谋吧?”
郁千帆叽叽喳喳的反驳:“喂,我说混种洋鬼子,你懂不懂啊,这叫正当防卫,正当防卫好不好!”
门口传来阴测测的一个声音接续了郁千帆的话:“郁千帆,我把你也给正当防卫了,你觉得好不好?”
郁千帆的笑容僵在脸上,呲着白花花、齐刷刷的一口牙对上抱臂环胸,倚着门站着的施洛辰,嬉皮笑脸:“误会,天大的误会,咦!你那野老婆、外来娃刚刚做过大手术,你不守着她们,跑我们这里干什么啊?”
施洛辰白了他一眼:“我过来看我老婆,要你管?”
郁千帆又开始叽里呱啦:“什么老婆啊,柔柔都要和你离婚了好不好。”
边说边伸手揽住安柔的肩膀,得意洋洋道:“我们家柔柔说了,如果尼尔斯那小子艳福太浅,就嫁给我。”
施洛辰拉长了俊脸,黯哑的声音竟透出别样的性感来,他盯着安柔,坚定的说:“我能娶到第一次,就一能娶到第二次。”
听了施洛辰,郁千帆顿时来了兴致:“这么说,你是同意离婚了,哇哇哇——柔柔啊,听见没,你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获得解放了,这个消息实在太美好了,比听说施洛辰的野女人有艾滋病还值得高兴,一会儿出去一定要庆祝庆祝,喝几瓶助助兴,晚上咱们回家一起滚床单。”
施洛辰的脸色更难看了,大踏步上前,一手夺过郁千帆仍举得老高的剪刀,一手揪住郁千帆的脖领子,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丫的敢跟我老婆滚床单,我现在就废了你。”说罢还冲着郁千帆快速张合着剪刀,很有一副说到做到的架势。
V52他不会放弃安柔()
满肚子黑汁的郁千帆也不和施洛辰硬碰硬,他这把眨眼,端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转向近在咫尺的的安柔,委委屈屈:“柔柔,看见没有,什么叫真正的土匪?”
安柔没心情理会郁千帆的耍宝,起身离他远点,坐到尼尔斯身边,这种时候,唯有坐在尼尔斯身边,才让她稍微感觉踏实一些。
呵——曾经很想很想让施洛辰知道——她是雪兰,她没有死,老天给她了重新来过的机会,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可她的努力只换来他的嘲讽奚落,如今时过境迁,她觉得很多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大家在各自的生活里很好的活下去,除了她很在乎的那几个人之外,“旁人”眼里,她究竟是雪兰还是安柔,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收回预期效果的郁千帆一张俊脸变成了烂包子,闷闷的看着安柔慢慢偎向尼尔斯。
施洛辰的视线始终胶结在安柔身上,看见这一幕的郁闷程度简直无以言表,可他明白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如果适得其反更麻烦,但真心堵得难受,只好借住郁千帆出怨气,当然,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万一当着安柔的面狠揍一顿那个上串下跳的碍眼货,打烂了他不要紧,可他跟安柔关系好啊,万一惹怒了安柔,可咋哄啊,极力克制着动粗的冲动,最后恶狠狠的瞪了郁千帆一眼,磨牙道:“鹬蚌相争都不懂,真白痴。”
尼尔斯一如既往的浅笑着,并不介意他们两个说了什么,转过头看着安柔,温柔的说:“天晚了,干爹今天状态不错,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我知道一家小吃,味道十几年都没变,很地道。”
安柔牵强的扯出个笑脸:“好。”
看她笑了,一边的施洛辰呆了呆,直接被郁千帆趁势推开。
郁千帆随后又是整理衣服,又是整理发型,神清气爽的说:“吃东西,我最在行了,走吧。”
施洛辰丢开剪刀,斜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尼尔斯回了安柔一个安抚的笑容,看她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肢体,才转向干坐在一边发呆的戴静萱,语调就跟平日里一样恭敬:“萱姨,一起去吧。”
戴静萱将视线投向安柔,以眼神无声的征询着她的意见。
安柔看了看尼尔斯,又看了看易天南,到底还是对戴静萱绽开一抹善意的微笑。
等大家先后走出病房之后,施洛辰也默不作声的跟上了,郁千帆直接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微微偏着脸,用眼角的余光藐视他:“喂,你要干什么?”
施洛辰冷声回答:“让开,我饿了,要去吃饭。”又磨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我一天没吃饭了。”
郁千帆撇撇嘴:“两天不吃也饿不死人,可你‘最爱的女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害,今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都不去守着她,安抚她,对她表示你的不离不弃么?”
施洛辰知道郁千帆这是为安柔鸣不平呢,当初是他不对,他承认自己理亏,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强调出来的:“我跟她早几年就没关系了?”他必须要让安柔知道,他现在是‘清白身’,这是当务之急。
郁千帆嬉笑:“笑话,你们黏糊了这才几年啊,当年谁不知道风流总裁被貌不惊人的灰姑娘给抓住了,又生孩子,又天南海北的玩浪漫,咋人家刚刚遭遇了那么悲凉的事情,你就急急的和她撇清关系了,你丫的也太薄情了吧。”
施洛辰眯着眼睛看向郁千帆:“不管你怎么说,我和厉娜之间早就结束了。”
郁千帆继续撇嘴:“啧啧,你眼瞎捡了那么个女人当宝宠,咱们好哥们很多年,我也就不说啥了,不过你那宝贵闺女呢,你也不想要了?”
听到思思,施洛辰渐渐收敛冷漠的表情,可他沉默了很久以后,还是说了一句:“思思睡了。”他已经找了最好的护工守着思思。
其实施洛辰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虽然他宠着思思,但那只是一种寄托,他没有泛滥的爱心,从小到大,他其实活得很自我,因为有灾难后遗症,只想着怎么保全自己,却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他的雪兰,经历了这么多事,又得知了长辈们的过往,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改,必将重复前代悲剧,所以他会努力。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安柔,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所以不管他们怎么看他,他也要跟上去,只要她不撵他走,旁人骂他不要脸又能怎么样——不痛不痒的!
别说一个郁千帆,十个绑一块也阻止不了他,施洛辰最后还是追着安柔他们一起去了。
离开医院前,谁也没看见在背光的拐角处,身上穿着病号服,手上缠着厚绷带,吊着胳膊的张珊珊眼眶里萦着泪光,痴痴的望向他们这一行人。
随后的几天,戴静萱把全部心思全扑在了施戴投资上,而且又一次要求统计戴家的所有资产,终究确定了属于她自己的那份遗嘱的内容。
厉娜醒了过来,天天失态的哭号个不停,不配合治疗,只要求见施洛辰。
得知施洛辰到底还是去看望过厉娜之后,戴静萱将施洛辰单独找了去,她的说法很直白。
在戴静萱看来,雪兰和施洛辰的缘分是由戴静蓉的吊坠牵上的,而且当初雪兰的死也是因为那个吊坠,这一定是戴静蓉的安排,所以,戴静萱要求施洛辰不要放弃安柔,还说了戴凌海的遗产,她已经做过变更,将会尽数留给安柔,而她的这份,会送给安柔做嫁妆,不管最后是谁娶了安柔,她的财产都会归属对方,当然,她更希望能继承她毕生心血的是施洛辰。
施洛辰则直接告诉戴静萱,不管有没有遗产,他都不会放弃安柔的。
戴静萱对他的保证表示很欣慰,这几年施洛辰的变化她全看在眼里,他日渐成熟了,也会反思自己的过错,而且他很爱宿在安柔身体里的雪兰,只要安柔也爱他,他们不会走上他们父母的老路的,回想当年,如果戴静蓉不是因为另有所爱,施伯安那么爱她,他们也会很幸福的……
拖拖终于可以回家了,不过施家的滨海别墅都没什么人在,贵婶还要照顾神志不清的施奶奶,施洛辰亲自开车将拖拖送到了安家。
开门接待他的是福嫂,福嫂的眼睛很大,瞪圆了之后更大,总拿白眼仁对着施洛辰,看上去还挺恐怖的,不过面对拖拖的时候,福嫂的态度明显的不同,只是也说拖拖是傻狗,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实在不值得之类的话……
好风度的站在一边安静的听着这话的施洛辰,心里超级郁闷,不过他心怀鬼胎啊,目前连安家一个保姆也不敢得罪,只好努力赔着笑脸。
周末,安睿央求夏婉淑带他到医院去看看,安柔这些日子大半时间都扑在医院里了,等她回家时,安睿已经熬不住睡下了,而第二天安睿醒来后,安柔又早早的出门了。
是以,安睿可怜兮兮的跟夏婉淑说:“姥姥,我很想妈妈。”
一句话,夏婉淑就投降了。
到了医院,李怜儿也跟着贵婶来了,两个小家伙碰在一起,很是热络。
尼尔斯和郁千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随时随地的陪着安柔,等安睿牵着李怜儿的小手迈进病房时,安柔正坐在易天南病床前,一边削着一只平果,一边笑着讲她和睿睿之间的小故事,听得易天南发出一阵又一阵愉悦的笑。
安柔说:“等着我们再遇上尼尔斯的时候,睿睿抱住尼尔斯就不肯放手了,尼尔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