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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郭敬看见小萝莉的眼瞳呆滞,这时候靠近仔细观察才发现女孩眼瞳里面似乎蒙着一层淡蓝色的翳膜。
小萝莉看郭敬盯着自己看,脸红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啊了一声,左右张望,蹲下身体去摸索寻找。郭敬可以肯定,小女孩有白内障,虽然不是看不见,但起码也是视力模糊,他捂着胸走到那飘落的手帕前弯腰捡起来,走过去塞到女孩手上,女孩捏着手帕,赶紧放下小流浪狗,双手把手帕又蒙在了脸上,还在脑后使劲打了一个死结。
“你没事吧?”郭敬问了一句后反应过来,小女孩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话。这小萝莉又是哑巴还有白内障,真是有点惨。女孩点了点头,抱起小流浪狗站了起来,怯怯往郭敬身边靠了靠,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这两天是怎么了?连续碰上惊险刺激的事情,郭敬心里面一阵后怕,看了看女孩说:“没事就好,你父母呢?”他不知道女孩到底是听不懂国语还是真哑巴,试着又说了几句英语,发现小女孩都能听明白,但就是一直不说话。
研究了好一会儿没研究出结果,郭敬伸手拉着小女孩说:“那,我送你去附近的派出所好不好?”郭敬认为女孩是跟父母走散了,最好把小萝莉交给附近的派出所。小萝莉使劲摇了摇头,紧紧攥着郭敬的手。
正在犹豫,那边人群呼啦拉来了一群,都是刚才看见他们两个摔下去的游客,秦雨和李玲他们也夹杂在人群中,远远就看见郭敬捡了一个小萝莉回来。“郭敬!你可把我给吓死了。”秦雨哭哭啼啼抱着郭敬,李玲也冲上来,却又不敢去抱郭敬。郭敬看那些游客看着他指指点点,有些尴尬,低声说:“好秦雨,咱们先回去好不好!”
三人穿过人群,身后留下一大堆议论纷纷的游客,在钟山风景区留下了空中救人生还的传说。秦雨看郭敬额头上还有血渍,走路也不利索,也不管郭敬同意不同意,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唐长河老先生,这段时间他们关系挺好,秦雨还说服唐长河做未来仁心医院的名誉院长。接了她的电话后,唐长河立刻让他们坐车到附近最近的陶医生诊所,就在皮肤防治所旁边不远,唐长河马上就赶到。
秦雨开车带着郭敬和那个奇怪的小女孩直奔陶医生诊所的所在而去,车绕过何香凝墓和中山植物园兜了个大圈子跑去总统府,眼尖的秦雨在车里面就瞧见了路边上站着的唐长河。
陶医生诊所的主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留着一撮小胡子的老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近人情,挺斯文的一张脸一直板着,伸手在郭敬身上摸来摸去,“嗯!还好,没伤筋动骨,只是有些淤伤,不过,这小子骨骼好奇怪。”他摸了一会儿后,板着脸对少年说:“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废话,郭敬平时服了很多灵丹妙药,筋骨早就改造的异于常人。郭敬有些忸怩,平常都是他给别人看病,现在却让别人给他看病。迟迟不好意思脱衣服,陶医生一翻眼皮,“谁稀罕看你一身细皮嫩肉啊!快脱!”说着伸手就去拽他衣服。
没办法,郭敬红着脸脱光上衣后趴在了病床上,而那个不说话的小萝莉一直不肯离开郭敬身旁,此时站在床头,让郭敬更加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用手帕蒙着脸的小姑娘是怎么一回事情?”唐长河问身边的秦雨。
“啊!郭敬就是跟这个小女孩一起掉下去的,当时把我都吓傻了。”秦雨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唐长河嗯了一声,奇怪地看着女孩的眼睛,“白内障?有些像,但好像又不全部是白内障。”他自言自语,那边陶医生的准备工作做好,拿起一个装着白酒泡了许多毒物药物的透明玻璃樽,一昂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后喷在郭敬的背上,又喝了一口喷在自己手上,双手一伸在酒精灯上点燃双手,带着淡蓝色的火焰就往郭敬背上抹去。
秦雨吓了一跳,啊一声捂住了嘴巴,旁边的唐长河笑笑,“没事的,老陶人称疯医,这老家伙在跌打骨伤上很有一套,就是脾气不好疯疯癫癫喜欢得罪人,不然起码也得跟我同一个级别了,可怜的是他老婆,跟着他就没享过福。”
老陶双手带着淡蓝色火焰在郭敬背上擦拭揉搓,回头瞪了唐长河一眼,“君子背后不语他人,你这个飞针医仙居然也议论别人的私事,还真是为老不尊。”
郭敬只觉得背后一片滚烫,热气散发到身体里面后让他狠狠打了一个寒噤。“嘿!好了!”疯医老陶看他浑身一抖打了一个寒噤,笑着收手,“小家伙,你的底子很厚实,起来吧!”郭敬红着脸蛋穿好衣服,老陶用药酒在他额角擦了擦,“头上这点小伤么,也没有破相,就无所谓了。不用浪费我的药了。”
“唐前辈!”郭敬扣着衣服扣子,“您看看这女孩,我刚才看他眼睛像是白内障但又像有些视网膜萎缩。”唐长河点头,走过去伸手要去给小女孩搭脉,小女孩抱着流浪狗往郭敬身后躲了躲,唐长河愣了愣后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在你旁边呢!让这位爷爷给你看看好不好?”郭敬只得去哄那小萝莉。女孩怯怯揪着郭敬的手,唐长河笑笑,伸手去给她搭脉,慢慢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又在女孩肩膀上捏了几下,转首去对捏胡子的老陶说:“老陶,过来过来,这姑娘的脉相和骨相可稀奇了。”
疯医老陶一听,如同老狗听见有好吃的,三步并了两步就走过去,伸手拽住女孩手腕,也和唐长河一样,慢慢皱眉,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女孩身上一阵捏,小女孩眼神中露出一丝羞涩,死死抱着郭敬,不让老陶在自己身上乱摸。
疯医老陶苦笑了一下,讪讪缩手,“老唐,你觉得这女孩多大?”唐长河摸着下巴,“我看她有十五岁,奇怪,怎么长得跟十一二岁一样!”疯医老陶缓缓伸手,“你的摸骨水平还是差点,依我看她实际年龄起码十六岁,十七岁也有可能,嘿嘿!罕见的处女闭经症啊!而且还是身体和心理双重的。”
郭敬愣了愣,“不会吧!”他也有些吃惊了,难道眼前的哑女,是个假萝莉?“不信的话,你自己给她搭脉、摸骨看看,说说你的看法。”唐长河看着郭敬说。有些人长得像小孩,但是他们的骨骼与成年人无异,摸骨是老中医判断病人实际年龄的好办法。
给读者的话:
大家注意防寒。
####李朝阳逃婚
郭敬嗯了一声,伸手去拉女孩的手,女孩涨红了脸蛋把怀里面的流浪狗往床上一扔,双手进口袋死活不给他搭脉,“NO!”“你、、你会说话?”郭敬惊喜,蹲下来拽着她手,“让我看看好不好?”女孩使劲摇头,死活都不愿意,病床上的流浪狗汪汪直叫,让老陶十分不满。
“好了好了!”李玲解围说:“郭敬,你现在也还伤着呢!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回到医科大临床中心,研究生们热闹起来了,李玲她们都在研究这个神秘的小女孩,可女孩死活就是拉着郭敬不放,让李玲带着酸溜溜的味道说,这下可好了,郭敬有姐姐有妹妹多多益善了。
“你们发现没有!”一个医科大的女学生仔细看了半天女孩后说:“她似乎是阿拉伯血统啊!看她的皮肤和脸型。”另一个摇了摇头,“不,我可以确定她是欧洲血统和阿拉伯血统混血,在这一点上我有发言权,不过,郭老师,你捡回来个外国小女孩,不准备把她送派出所或者外事办公室?随便收留外国人是不行的!”
“那她总是跟着我怎么办?”郭敬难得来了一句。包括几个老医生在内的人都在暗笑,谁叫你小子有女人缘呢?“好了好了别闹了!”李玲笑着拉开她们,“今天可把我吓坏了。”
郭敬有些不好意思,“李玲,我没事,小时候我在武当练过功夫的。”旁边有一人帮腔说:“可不是么,郭老师当时从那么高摔下来,可把我吓死了,可他居然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又活蹦乱跳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郭敬十分不满,这不是说我是个怪物吗?不过,人多的时候毕竟还是要考虑别人的感受,郭敬只好把不满放在心里面不说出来了。
下班之后,郭敬又把阿拉伯小姑娘带回家。晚饭后,问题来了,秦雨说让小姑娘跟她睡,结果女孩死活不干,硬是死死拽着郭敬不放手,郭敬听唐长河和那个疯医老陶都说这个小女孩实际有十六岁左右,哪儿敢让她跟自己睡啊!
结果闹到夜里也没个安生,最后没办法了,只好让小女孩睡郭敬房间的医疗床上完事。
接下来几天倒是很舒服,秦雨找来警官刘大宝去跑神秘小女孩的暂住证,郭敬每天就悠闲地治疗一两个病人,似乎所有的烦恼一下子都消失了,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小女孩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郭敬,别人问她话她最多摇头点头两个动作,只有郭敬跟她说话她才会表现出许多丰富的表情来,而且郭敬也发现,女孩不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视力相当于没戴眼镜的八百度以上超级近视。
而另外一个意外惊喜是小女孩一天突然喊了郭敬的名字,那么也就是说,小女孩的确不是哑巴,而应该是心理类的语言障碍,郭敬兴奋地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小女孩又说了一个名字:玛莎。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小女孩的名字了,可惜,小女孩说了这两个名字后就再也不说别的了,秦雨研究了这个名字半天,说了一个笑话,说在欧洲只有王室成员才会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外面流传的所谓姓氏只是王室成员的头衔,比如英国王室在一战后,发明出温莎这个姓氏,比如德国巴伐利亚王子、黑森伯爵,这些其实都是头衔,最后成为了外面统称的姓氏。而大多数的比如丹麦、挪威等王室成员依然是没有姓氏的。
玛莎在和大家接触了几天后,开始不大排斥众人,今天李玲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她终于第一次对李玲露出了一个笑容,连李玲这样的美女都妒忌了,说玛莎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是天上蒙尘的星星,可惜的是,小女孩依然不肯让郭敬搭脉,却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到晚上,她依然睡在郭敬的房间,白天依然郭敬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她一直戴着面纱,又有一半穆斯林血统,我听说阿拉伯的穆斯林妇女,脸上也是围着手帕的,只给自己的丈夫看。嘿嘿,郭老师这回见了个阿拉伯小老婆哟。”有一个同学偷偷小声笑道。
“玛莎,伸手让我给你检查身体好不好?就像是前几天那两个爷爷一样。”郭敬又在试图让女孩主动伸出手给他搭脉,虽然他也仔细观察过女孩,可毕竟诊病是望、闻、问、切缺一不可。玛莎红着脸使劲摇头,郭敬依旧不依不饶问:“我可是医生啊!为什么不给我看?”
玛莎不说话,就是使劲摇头,搞得郭敬也没办法,只好作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玛莎就算实际年纪有十六七岁了,但是心理年龄依然停留在十二岁左右的阶段,这一点从她整天抱着她那头小流浪狗就可以看出来。
郭敬沮丧地放弃继续帮助玛莎,正准备拿一本书来看,电话响了起来。他走过去伸手拿起话筒,“喂!”“小师叔公,我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有气无力。会这么称呼郭敬的只有一个人。“李朝阳。”郭敬有些奇怪,这人声音怎么透着怪异呢?
“兄弟,我要跑路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难说,好自珍重啊!其实,我也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好男人的,可惜,我的心玩散了,再也收不回来了。”电话那头李朝阳一阵嘀咕。“怎么了?你又闯祸了?需要我帮忙么?”郭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