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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郭敬功成名就,出任世界卫生组织的理事和针灸联合会的荣誉理事长列席,还有世界卫生组织在此次会议中正式向所有成员国推荐中国传统医学和针灸疗法,世界中医协会和针灸联合会亦承诺,将会逐步在联合国各成员国建立分部,联合国每一个成员国都可以免费推荐优秀人才来针灸联合会学习针灸疗法,这里所有的一切,道夫是绝对功不可没的,也和道夫的大力推广不可分割的。
郭敬当然没有想到那么长远,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言语的后果,很多东西在他心目中只是一个雏形罢了,还沉醉在心中医术,“庄子曾经说过“通天下,一气耳”,这就说全天下就是一个气,也是一个整体,要平衡,有了这个气就运动,就能生生不息。”
他自顾自的说了下来,却忘记了道夫可能连庄子是谁都不知道,“中医讲阴阳平衡,西医其实也有这种说法,只是改成了酸硷平衡等类似的概念,其实这些只是人类换个说法,本质还是大同小异的。”
长谷川点头认可,就像一、二、三的理念也是人类定义出来的概念,阿拉伯数字1、2、3表达的意思不也一样。而中国古代的祖冲之算出了圆周率,到了西方就变成冗值了,但是其中的含意都是一样的。
郭敬又道:“酸硷平衡的意思就是高钾的病人可以猝死,低钾的病人也可以猝死。”
“对了,还有一点!”郭敬眉飞色舞,浑然不像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时间和磨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我们的郭敬也是在不断的磨练中趋近了成熟和自信!
“你们还记得sars病毒吗?”郭敬突然问道。
道夫望了一眼长谷川,心有余悸道:“那也是一场可怕的病毒,我们怎么会不记得。”
郭敬语气中有些惋惜的意思,“sars病毒造成这种非典型肺炎,我们把它叫做“肺毒疫”,其实也就是一种瘟疫了。中国对这个流行病的记载是很早的,我们在汉代就有记载,也有了治疗的方法。”
心中一动,郭敬突然想起了听到的一个笑话,非典过后,都在讨论记载的最早的年代,仿佛那比医治非典更为重要一样。
网上就流传开了,最早的时候应该是三国时期,因为那个时候三国志记载,曹操去泡人家婶婶的时候,被人家老公发现,如果不是典韦拼死相救,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曹操当初感慨“非典,吾命休矣”。这也就被一些所谓的爱国人士提升到民族荣耀的地步了,您看,当初三国的时候,我们国家就有非典记录了。
他们却没有好好的去研究一下,其实早在三国之前的东汉,就有关于非典方面的类似描述了,只是那个时候称呼的当然不是非典,而是“肺温”、“肺毒疫”、“肺湿疫”等。
从《礼记·月令篇》中最早记载的“民大疫”,到张仲景讲述的伤寒,再到温病学说的建立,无一不是以传染病为研究对象,其中描述的病症也和非典极其类似。
医圣张仲景的六经辨证、叶天士的卫气营血辨证、吴鞠通的三焦辨证,都是根据时疫特点和实践经验,在磨难中突破,在继承中创立出来的,正是因为古人的潜心钻研、磨难中的成长,这才有着中国的疫情有效控制,才更有现代中国的繁荣,只是可惜,如今中医竟然沦落到骗子的地步!郭敬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惋惜。
道夫难以置信道:“那后来为什么如此泛滥?”
郭敬叹息了一声,苍白的脸色也带了一丝伤感,“可惜后来中国战火连连,已经失传了。西医那个时候的涌入,对于中医无疑又是重重的一击,等到想要用中医的方法研究克制非典的时候,已经几乎需要从头开始了。”
“可恶的战争和动乱,可怕的瘟疫。”长谷川嘟囔了一句。
郭敬有些黯然道:“你们多半也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口保持世界最多了。”
道夫摇头,长谷川却点头道:“这个方面我倒知道一些,”望了道夫一眼,微笑道:“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中国人在生殖和性方面的能力强了。”
“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道夫一笑。
“要知道到了清代的时候,整个清朝,这两百五六十年,两年一次瘟疫,但是中国这个国度还保持了世界人口最多,世界gdp清朝在前期的时候也是最强,三菱先生,你知道因为什么?”
本想摇头说不知道,道夫突然灵机一动,“是因为中医!”
“不错,”长谷川感慨的说道:“正是因为中医,因为欧洲没有中医,也没有克制瘟疫的方法,而中国却有。”
郭敬接着说道:“不错,正是这样。”
长谷川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惊惧,“三菱,你还记得欧洲当年发生的一场黑死病吧?”
道夫打了寒颤,“怎么不记得,不要说战争,只是那场黑死病,就几乎把欧洲全部灭绝了。”
长谷川点头道:“不错,黑死病是欧洲历史上最为神秘的疾病。从一五四八年到一五五二年,它把欧洲变成了死亡陷阱,这条毁灭之路断送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总计约二千五百万人!”
长谷川不愧是个博士,这些数字记忆的清清楚楚。
郭敬也知道当初这个二千五百万人口是个什么概念,那是整个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呀!
长谷川又道:“在那以后的三百年间,黑死病不断造访欧洲和亚洲的城镇,威胁着那些劫后余生的人们,尽管准确统计欧洲的死亡数字已经不可能,但是许多城镇留下的记录却见证了惊人的损失:一四六七年,俄罗斯死亡十二万七千人;一三四八年德国编年史学家吕贝克记载死亡了九万人,最高一天的死亡数字高达一千五百人,在维也纳,每天都有五百至七百人因此丧命,根据俄罗斯摩棱斯克的记载,一三八六年只有五人幸存!”
道夫虽然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长谷川记的那么详尽,只能喃喃自语道:“实在太可怕了。”
“可是这里却没有中国!”长谷川突然兴奋道:“并不是因为上帝的眷顾,具体因为什么,我想你也知道了,因为有中医!清朝的时候更加完善整理成了一个庞大的体系,只是后来经过几十年的战乱,也还有我们的入侵,如今已经势微了。”
说到这里,长谷川望着郭敬的眼神竟然有了歉意,如果不是当年欧洲列强进入了中国,说不定这个世界就不止一个郭敬,而是几千个、几万个,对于整个人类来说,可以算是无法衡量的财富。
郭敬缓缓道:“我对这些了解的还不如博士清楚,不过我也知道中医是讲预防为主,有句话说得好,“名医不治已病治未病”,它告诉你这个病还没有来的时候你就要治,等到病已成再治就晚了,它还告诉你,“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口渴了再去挖井,要打仗了你再去打宝剑,这不是晚了。所以呢,它就告诉你,要以预防为主!”
突然心中自嘲的一笑,现在中国的确人口多了,可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了,正所谓过犹不及,所以政府又开始抑制人口的膨胀了。
又笑了一下,这才发现在座的二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郭敬尴尬了起来,“其实中西医有很多相通相似的地方,一时也说不了许多,要不今天先到这里,改日如果你们有兴趣,我们再详细的讨论?”
长谷川笑道:“听你说的这些理论想法,就算一辈子都行,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说到了这里,长谷川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道夫,看他缓缓点头,知道他也赞同自己的想法,不由有些高兴。
他们是多年的朋友,对于彼此的心思了解的还是八九下离十的,他也认为郭敬在中医方面大有发展,所以都想大力扶植郭敬成为一个时代的旗舰。
虽然目前的中国对于中医并不算十分认可,更可以说沦落到边缘化的程度,这一段时间更是叫嚣着取缔中医、全盘西化,可是在长谷川这个外人眼中却是难以理解,认为那实在是愚昧无知的表现了。
长谷川就算是个外国人,可也坚信中医终究有再度开花结果,繁荣昌盛的一天。
如果不是一场非典,奄奄一息的中医重新焕发了一下青春,说不定早巳被人遗忘了。只是这种中华的精粹,如今却在异域发扬光大,却不知道这是件好事呢,还是件悲哀的事情?一个瑰宝精粹,不去想办法继承发掘,而是一个心思的打倒,那不是愚昧无知又是什么?!
“眼下却是有件头痛的事情。”长谷川暂缓了心中的大计,又回到了现实,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大略说了一下。
道夫越听眉头越紧,他是个聪明的商人,当然智商也是不低的,早已经从长谷川叙说的话听出点什么。
其实不光是道夫,就是郭敬也隐隐发觉他们面临的好像是一个大大的圈套,而不是一开始认为的治病救人那么简单了。
眼中突然有了一丝担忧,道夫缓缓道:“小百合还好吧?”
他虽然早知道小百合的身上发生点事情,可是直到这个时候才询问,就算是郭敬都有些佩服:不知道他是感情埋的深呢,还是感情太浓厚了反倒变得薄了。
长谷川望着道夫,“虽然经历过了些不快,现在总算平安无事,这里还要多谢郭敬的出手帮忙了。对了,要不是郭敬的提醒,恐怕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知道这个迟了是什么意思,道夫的目光栘到了郭敬的身上,“看样子我又欠你个人情了。”
长谷川笑道,若有深意的道:“那你可要好好的报答一下了。”道夫淡淡一笑,“一定。”
长谷川心中大喜,不由为郭敬高兴,他十分清楚道夫的为人,当然也知道这个一定的含意不是那么简单了。
“你们肯定他们幕后还有主使吗?”道夫沉思片刻道。长谷川把那个死去的美国男人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道夫拧起了眉头,突然望了一眼郭敬,“不知道郭敬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郭敬有些尴尬,只是笑笑。长谷川在一旁已经笑道:“其实郭敬他有很多想法的,不过只是因为三菱先生没有付钱罢了。”
“长谷川博士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这样的。”郭敬慌忙解释道。
望着长谷川和道夫的笑意,郭敬才知道长谷川是在调侃自己,不由笑道:“既然这样,我就套用一句中国的古话,‘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郭敬。”长谷川大声道,特意在“我认识的”这四个字加强了口气,和道夫会意一笑。
郭敬却是心有疑惑,暗道我怎么是你们的了,只是仍然说道:“其实我来到大阪后,发现了事情的疑点很多,这里就先说出一些,不知道三菱先生、、”
“你尽管说出来。”道夫缓缓道:“相反的,我不会怪罪,反倒会感激。”道夫的一句话打消了郭敬的疑虑,“其实发生在三菱先生身上的事情,和发生在小百合身上的事情,我本以为毫不相关的,却是因为其中都有蛊毒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
郭敬望了二人一眼,“蛊毒本来是中国西南特有的,但是这短短时间内先后在三菱先生的身边出现,这就不能不让人把事情联想起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蛊毒绝对不会无端的出现在三菱先生的身上。”
“你是说有人下毒,而不是巧合?”道夫缓缓道,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吃惊。
“如果说你无意中喝了蛊茶草还情有可原,”郭敬望着道夫,“可是若说你无意中又吃了乌头蛊,我可是一万个不信了。我想三菱先生既然知道了蛊毒是如何发作的,没有理由不想到这点的。”
“你说的大有道理,不过,”道夫缓缓点头,突然心中一寒,